【以下犯上摄政王26】女装play:尽情玩弄女装摄政王,灌浓精喷yin汁
山洞里,贺书卿唇瓣上温热的触感,辗转缠绵的摩挲,吻出又爱又恨的强势,如同应临斐的情感一样炙热。 贺书卿猛地后退,躲开过于亲昵的耳鬓厮磨。他擦拭自己嫣红湿润的双唇,戒备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夫君?你是疯了,还是当我是傻子。”他转身走向洞口,义正言辞,“我是男子,怎么会有夫君?不可理喻。” “为何不能?”应临斐心乱如麻,恨贺书卿一无所知,又生起卑劣的心思。青年死都要逃开他,赤裸裸的真相太过难以接受。 应临斐擒住心心念念的人手腕,眼神受伤:“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那般喜欢我,我只有你一个妻。如果你忘了,我帮你想起来。” 贺书卿被逗笑了,他挣脱开应临斐的束缚,抱住胳膊:“喜欢你?抱歉,我是男子,也只会有一个妻。” “不行,你不准娶别的女子。”应临斐强压住怒火,近乎讨好地轻哄,“我以后为帝,你就是帝后。夫妻二人,平分天下可好?” 贺书卿毫不犹豫拒绝:“没兴趣。” 应临斐深受打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打动不了贺书卿。他争权夺利多年的高位,在青年面前不值一提。 他有些无措:“做本王的妻,我只对你好。你喜欢的全部捧到你面前,你讨厌的,本王让他们通通消失。” “不必了。”贺书卿伸出手,客气地比了比,“劳烦阁下,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应临斐脑袋一蒙,怒极反笑地炸了毛:“除非我死!” 真是熟悉的蛮不讲理。 “呵,骗子。”贺书卿不理他,扭头就走。 应临斐脸色微青,捏紧了手心,这种被抛下的滋味宛如骨头燃烧。如果当初不是他自以为是,威逼利诱贺书卿,青年就不会恨他入骨,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应临斐所有的强势逼人,不过是种假象。他恐惧再次失去贺书卿,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独活,冰冷无趣,生不如死。 “书卿,”应临斐追了上去,从后面死死抱住贺书卿。他嘴唇发颤,声音压制到极致的哽咽:“夫君…我错了,别厌恶我……” 卿卿说过,没有从前的纠葛,他或许会喜欢自己。应临斐就赌一次,抛弃过往,重新相识,只用真心换真心。 天寒地冻,应临斐的怀抱炙热,呼吸温暖急促。贺书卿伸手摸了摸身后人的面颊,指腹下一片湿润微凉,他身体微僵:“你哭了?” “没…有,是风迷了眼。”应临斐鼻音含糊,不让贺书卿回头,眼角滚下的泪打湿了青年肩头。儿时受尽折磨,应临斐都没有屈服过,却对贺书卿低下了头。 应临斐放弃高高在上的争抢,轻声地恳求,“卿卿,夫妻能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帮你想起来,好不好?”他一颗guntang的心毫无保留地交给贺书卿,哪怕扎得再疼,再恨,也做不到收回。 贺书卿毫不犹豫钻出应临斐的怀抱:“你真是奇怪。” 应临斐笑了,不改的嚣张:“我只是心悦你,你说奇怪就奇怪吧。” 贺书卿半信半疑,松了口:“证明给我看,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欺瞒我,饶不了你。” 应临斐眼眸一亮,破涕为笑:“卿卿还是这么心软。”小皇帝告诉他,三年前贺书卿放走了他。贺书卿口口声声说恨他,又舍不得杀他,还心甘情愿贬职受罚。 应临斐情不自禁抱上来,黏黏糊糊地蹭贺书卿,快把人撩起火了:“求你别不要我……” 贺书卿修长手指顶着应临斐的额头:“约法三章,没有我的同意,别碰我。” 应临斐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住贺书卿的手指,狡猾一笑:“你同意,我就能碰了?” 应临斐转着眼珠子,打如意算盘,莫名的危险。 贺书卿嗤笑:“……我会同意?”不过掉个悬崖,把男主角的脸皮掉没了。 应临斐振振有词:“只有你碰我,做以前做过的事,才能好恢复记忆。” 贺书卿面上将信将疑:“当真?”应临斐明摆着要骗他做奇怪的事。 “当真!”应临斐笑出了狐狸的狡猾:“我怎么舍得骗你呢。” …… 应临斐不愧男主角光环附体。悬崖底下没有出路,他放出了烟火信号,就有手下人接应。 而贺书卿身手不错,轻轻松松往上攀登。应临斐拦不住,只有在心上人身后护着,无意中发现了山洞里应氏王朝的宝藏。 应临斐留着小皇帝,就是为了这一份财宝,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满满的金块珠宝堆积如山,足以保霈朝十年富庶。 如同应临斐谋朝篡位成功,没有想象的愉悦。他望着闪瞎眼人的金山,满不在乎笑道:“给卿卿当做一部分聘礼,如何?” “不如何。”贺书卿眉头都没动,男主角用这笔钱作征战四方的军费,现在拿来讨好他,也真是会想。 “那你喜欢什么?本王都给你弄来。”应临斐无奈地笑,只有他的卿卿不图名不图利,值得他喜欢的独特,也太难讨好了。 贺书卿本质腹黑到底的戏精,他想了想:“我想去一个地方,好像有谁在等我。” “谁?”应临斐神色一紧,他软了声音,“我陪你。” 贺书不可否置:“我不让你跟,你就不来了吗?” 应临斐笑了:“还是卿卿懂我。” 山洞的地道通往一个地宫,是应氏先祖以防万一准备的避难宫殿。顺着地道一路往上,抵达皇宫三里外的森林。 应临斐要返回皇宫,贺书卿选了截然相反的路。 应临斐好说歹说:“你伤还没好,回宫让太医看看。”贺书卿失去记忆的病症,让他很是忧心。就是硬绑,也要让青年看大夫。 贺书卿面露不悦:“你拦我?” 应临斐没了气焰:“好好好,不回不回,我让太医来。”从始至终,他拿贺书卿一点办法都没有。 应临斐忽然想起来可能触动贺书卿的东西,掏出怀里的香囊:“你还记得它么?”他原想丢掉香囊一了百了,怕贺书卿会生气,才迟迟没动手。过往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应临斐实在不甘心。 贺书卿把玩小巧的香囊:“有点眼熟,哪来的?” “你心上人之物,可宝贝呢。”应临斐酸的发苦,还是实话实话。贺书卿不记得了,他还是嫉妒得不行。 应临斐紧盯贺书卿双眸,想看出一点端倪,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香囊上。随处可见的小物件,给他莫名的熟悉感。 “心上人?”贺书卿解开了香囊倒出了一束干花,拨弄于掌心嗅了嗅:“淡香宜人。” “这…”应临斐瞳孔一缩,心如擂鼓,夺过了香囊,仔仔细细地打量:“这草药香囊,我也有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顿时击中了他的脑海,“那个人是你?” 贺书卿一脸无辜:“我?” 应临斐幼年时深居冷宫的记忆太过灰暗,以至于他不曾主动回想。那日他从桃花树上,掉入贺书卿怀里,得了少年一份香喷喷的食盒,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他由衷向往贺书卿受尽宠爱的地位,从一开始单纯被欺,学会了挣扎求生。 那日,冷宫的太监和宫女拿应临斐玩乐,逼他穿宫女的服饰。应临斐不服,让人扒了外衣推进水里。 湖里应临斐浑身湿透,冷的打战,他面无表情穿上岸边唯一的粉色衣裙。小少年发梢凌乱,白净的面颊挂着水珠,一双黝黑湿润的眸盯住那些嬉笑的宫女太监,宛如水鬼看得人后背发寒。他不屈的眼神反而更加激怒那些人,把他的衣服丢在地上各踩了几脚,趾高气昂地走了。 应临斐不同其他娇生惯养的皇子,他在冷宫衣着紧缺,只有这么一件不那么破的。他屈辱地在水边洗衣衫,小小的手掌冻得发白。唯独完好的一个草药香囊,是从前佩戴的。在母子二人打入冷宫前,应临斐的日子至少没那么难捱。 那个女人时常半夜发疯折磨自己亲儿,应临斐闻着药香睡着就没那么疼了。但从遇到贺书卿之后,应临斐不想再忍耐了。他渴望坐上人上人的位置,这样贺小公子就不会无视他,毫不犹豫转身跑向别人。 “谁让你在这洗衣服的?”少年的贺书卿戴着白色帷帽,从应临斐身后探头,“手不会冷吗?” “啊?”应临斐转过头,眼眸微瞪,像受了惊的小鹿,小声一叫差点翻进了水里。 贺书卿连忙拉住了小少年,拉起面纱一角,满不在乎地笑:“别怕,我吃错东西,脸上变红,才戴这个。” 实际上是贺书卿太招人喜欢,到哪都一群人围着宠着。难免有人心生嫉妒,在他的身上洒了药。贺书卿顺着剧情走,本来大家应该怕他红彤彤的样子,殊不知是惹来了更多的心疼。贺书卿太无聊,就来看看小时候的男主角。 小男主穿着粉色的宫裙,墨色青丝湿透,仿佛可怜巴巴的小美人鱼,我见犹怜。这一定是男主角未来想彻底毁灭的黑历史。 小应临斐眨了眨眼,他站稳身体,抱住湿漉漉的衣服,目光天然的警惕。他触碰太多恶意,反而不太懂对待温柔拉住自己的人。 贺书卿松了手:“你怎么湿嗒嗒的,玩水了?” 小应临斐抽了抽鼻子摇头,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样的话。他盯住贺书卿衣袖下露出一截发红的手腕:“疼么?”母妃打过他之后,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模样。 贺书卿摇头笑:“看起来吓人,也就这么回事。你怕不怕?” 应临斐仰着头:“不怕。” 贺书卿笑出了声:“真好,只有你不怕我。”光听他声音就能听出的开心。 他捡起应临斐的湿衣衫,“你是哪个宫的?我送你回去。”敢欺负男主角的人,真是嫌自己命大。 “不…”应临斐回过神,他连忙摇头就跑,连衣裳都不顾不上了。 “别走啊…”贺书卿低头一看,轻笑:“这丢东西的习惯,也不改一改。”他丝毫没有反省自己多奇怪,反而恶趣味保留了香囊。只等应临斐想起,结果一晃就十几年了。 一时冲动,应临斐没有衣裳穿,只有套着一套宫女的粉裙。偶尔看到戴着帽子的“怪人”,他不敢上前要。 小男主徘徊了几次,贺书卿伸手把人叫过来:“衣服,你不要了吗?” 应临斐怀里塞进了干干净净皂角味的衣裳,上面原本破旧的小洞缝的平平整整。 贺书卿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地笑:“上次吓到你了。”小男主角这么不经逗,挺有趣。 他塞给应临斐一袋香喷喷的栗子:“这个给你赔罪。” 应临斐让诱人的气息笼罩,肚子咕噜响了一声。他眨了眨眼,面色烫得微红。 贺书卿隔着纱帽都能感到小少年的不自在,他嘴唇微翘:“真香,你的肚子都叫了。” 应临斐咽了咽口水,有点生气地鼓起脸:“还给你。” 哈,脾气不小啊。 贺书卿摆摆手:“我不能吃,你帮我吃吧。”他挑了一个小小的栗子,哄着应临斐吃下去,“甜不甜?” “恩……”应临斐含糊地回答,他唇齿留香,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温柔地喂。他细细地品尝,下意识认真记住这个味道,脱口而出的话:“谢谢…哥哥。” 贺书卿闻言笑了:“好乖啊,真想把你带回家给我当meimei。” meimei? 应临斐低头看自己粉色的衣裙,臊得面颊绯红,又一次像兔子一样跑了。 贺小公子同样毫无自觉地笑:“啊,又把人吓跑了。” 那一次,应临斐久违感到了饱腹,温热香甜的滋味一路暖到了他心里。 后来,母妃把应临斐关在门外一夜,他着了凉,高烧几天才退。 等应临斐熬过虚弱的日子,再去偷偷看“怪人”,却发现他和一群少年人嬉笑打闹,根本没有他口里说的人人惧怕自己。 应临斐远远看着,心口酸溜溜的。他第一次被骗得团团转,红了眼眶:“大骗子……” 贺书卿还不知道捅了马蜂窝,小男主角从此恨上被人骗,把他当做坏蛋一样仇视。他碰壁了两次,也没有主动找小应临斐。 应临斐也不知道,那个大骗子是少年闻名的贺小公子。 直到震惊朝野的贺家谋反案,应临斐倾尽一切把贺书卿偷出来,他们才再次重逢,从此产生剪不断的恩怨纠葛。 时隔多年,应临斐拼凑出大部分真相,顿时气个半死。贺书卿把他当做小宫女,还那么小就会勾搭撩人了? 他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原来,贺书卿将他的香囊贴身携带了十三年。 原来,卿卿的意中人是我?我傻傻嫉妒自己那么久…… 贺书卿看着又哭又笑的应临斐,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应临斐喜不自胜,语无伦次:“你喜欢的人是我…我是那个小宫女。不对…是你把我认作了小宫女……” 料不到,他和过去的自己真情实感争了那么久。贺书卿喜欢的人一直是他。应临斐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贺书卿暗笑,应临斐现在才认出香囊,忘性是有多大。他面上微微茫然:“你说什么?” 应临斐一顿,用力晃着贺书卿的肩头:“快想起来,本王不准你忘了我!” 他后悔莫及,先前一遍遍打翻醋坛子,但凡深究一次香囊,他早就得了贺书卿的人和心了。偏偏如今青年忘记了一切,应临斐无法相认,憋屈死了。 应临斐呼吸急促,眼眸熠熠生辉,孤注一掷:“不行,一定要想起来!” 老太医行医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症状。他不抱希望地说,重温过去的事,或许会有成效。应临斐只有一点一滴和贺书卿说着以往的经历。 贺书卿面上恍然大悟:“原来我是跳崖了。”他眯起眼睛,“我想不起来那种感觉。” “卿卿,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别再轻生了,那比我自己死还难受。”应临斐低声请求,他逐渐承认自己对心上人有多过分。 应临斐眷恋的耳鬓厮磨,实际上是对贺书卿的逼迫。他无法想象,如果贺书卿恢复记忆,会不会后悔说过喜欢? 应临斐不敢在情事上逼贺书卿,每每回忆到宽衣解带就戛然停止。 贺书卿欣赏应临斐明明情动,还要强忍着欲望的可怜模样,有趣极了。他坦白道:“我从前应该是有一点喜欢你的。” 应临斐眼眸火热,难以抑制的欢喜:“真的?一点也好。” 实际上,应临斐变得越来越贪心,让贺书卿恢复的记忆的渴求无比强烈。 …… 月夜,桃花挂满枝头,贺书卿走出院子。 湖泊波光粼粼,一袭粉裙勾勒应临斐的身姿,他眉眼如画,青丝湿透,若隐若现的白净肌肤,仿若不谙世事的桃花仙。 “你为何扮作女子?”贺书卿不得不承认,应临斐身披宫裙,有几分撩人的姿色。 “啊…我…”应临斐受了惊吓,后退一步几乎跌入冰冷的湖中。 这演技给个十分,满分一百。 贺书卿被逗笑,他稳稳拉住应临斐的手,挑眉道:“兄台,还有这爱好?” “明明是你喜欢看。”应临斐羞耻得面颊绯红。他得寸进尺滑进贺书卿的怀里,仰着脸,熟练卖可怜,“我掉进湖里,都湿透了。” 贺书卿摸了摸自己的衣角:“是啊,你都湿到我身上了。” 应临斐脖颈泛粉,显然想到了什么。他身体微颤,朝着贺书卿的耳边轻轻呵气:“我冷。” 贺书卿转过头:“冷了就去换衣裳。还有,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不够,还要进入得更深…更彻底。”应临斐眼眸闪烁,耳尖通红。他双臂勾上了贺书卿的脖颈,挺腰轻蹭贺书卿的胯间,“你好热啊,帮我暖一暖可好?” 贺书卿把应临斐憋坏了,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偏偏日日夜夜碰不得。久而久之,他难耐得yuhuo焚身,用起了色诱的手段。 贺书卿装作不知:“你着凉了?”他半抱着应临斐入房,给青年脱衣换干净的。 贺书卿修长手指一触碰青年锁骨的皮肤,应临斐弯着眼呻吟出声:“啊…哥哥快点……” 贺书卿收回了手,避而远之:“你自己来。” “我没力气了。”应临斐勾住贺书卿小腿,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 粉色衣裙衬得应临斐肤色光滑无暇,腰肢窄细又柔软。他解开了扣子,半露胸膛,两颗乳尖若隐若现。应临斐坐到了贺书卿身上,眼眸火热,唇瓣微勾:“夫君,快要我,不然我就要了你。”他大言不惭挑衅,心一阵乱跳,光是贺书卿心悦他这件事,让他情动得不能自已。 贺书卿笑应临斐的天真:“你怎么要我?” “啊…疼的你求饶…”应临斐笑容勾人,挺翘的臀部前后左右磨蹭贺书卿胯间,柔软的触感夹弄沉睡的巨物,散下的三千墨色发丝披在身后。他眼眸含着春意,色气满满。年轻身躯隔着薄薄衣裳,若有若无的挑逗。应临斐浑身散发欠cao的气息,鼻音喘重,“我好像要啊……” “恩…”贺书卿低喘性感,胯间的欲望膨胀,炙热而嚣张地抵住应临斐隐秘的臀缝,趾高气昂地细微顶弄,随时要直接干穿紧致的xiaoxue,cao开温热柔软的甬道,鞭挞得应临斐浑身发软,抽噎着求饶。 “啊……”应临斐瞬间感受到身下的guntang,呼吸一乱,耳尖漫延上粉色。他甬道内软rou蠕动,后xue饥渴地翕张,渴望guntang的巨刃完全填满的欢愉,“夫君,插进来……” “插进哪里?”贺书卿明知故问,眼神格外真诚。 “唔…在这里…”应临斐以为自己在诱拐贺书卿,他羞得面色发红,俯身吻住身下人的唇瓣,暧昧的喘息溢出喉咙,意乱情迷撕扯彼此的衣裳,握住烫手的巨物对准自己的臀缝,圆硕硬挺的顶端插进紧致的xue口,紧紧地缠绕密不可分,“啊…快点…用力插进来。” “太小了,进不去。”贺书卿roubang顶端被小洞箍住,又痛又爽。 应临斐喘息着放松甬道,重重往下一坐:“没事,多大都吃得下。夫君用力艹我,快把我插坏……” “好。”贺书卿用力挺胯,炙热坚硬的性器瞬间cao开狭窄的xue口,长驱直入插进甬道的最深处,强势的挺进几乎连圆润的囊袋一起塞入。湿热的腔洞急不可耐吞吐巨大的rou柱,紧致的软rou缠绵包裹贺书卿的rou柱,无数张湿润的小嘴饥渴地吮吸敏感的马眼,痛快的欢愉瞬间迸发。 “恩…全部进去了。”贺书卿舒服得头皮发麻,喘息性感沙哑。他撕掉一袭粉色的衣裙,露出应临斐情欲中大片淡粉的皮肤,强势掰开青年圆润的臀瓣,狰狞的性器一边飞快挺腰cao开销魂的xiaoxue,让人面红耳赤的rou体碰撞声,啪啪啪回荡。 “啊…哈…好涨好大……”应临斐xiaoxue被性器完全填满,xue口撑大到极致,令人沉迷的酥麻酸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上下颠簸,情动流出的汁水方便粗长性器飞快而野蛮地cao干,深入浅出狠狠贯穿到甬道最狭窄处,他平坦的小腹鼓起性器顶端的弧度,羞耻而色情。他娇嫩的甬道飞快痉挛,交媾处溅出一点点透明的yin液,xue口的软rou被欺负得又红又肿。 应临斐爽得眼角落泪,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迎合猛烈的抽插,“我好喜欢卿卿,好喜欢被卿卿的大阳具cao啊啊啊……” “你的xiaoxue很紧,夹得很舒服。”贺书卿顺口一句,把床上放浪的应临斐刺激得立马后xue高潮喷水。贺书卿敏感的马眼上浇灌微凉的yin液,舒服得性器又涨大了一圈,严丝合缝插得应临斐几乎喘不过气。 应临斐眼角绯红,无力摇着头,绯红的身体发颤,沙哑请求:“啊啊…太大了,慢一点…xiaoxue要插坏了……” 贺书卿没有停下,反而将应临斐翻个身,从后面更狠狠深入地抽插,汁水四溅。他额头细汗,清冷性感,guntang性器让收缩蠕动的软routaonong的格外舒爽:“是谁说,让我哭着求饶的?” “唔…”应临斐被插得身体往前扑,又被强势拉回狠cao。粗壮狰狞的性器退出,一次性全部鞭挞到后xue最深处。应临斐爽得前后反复高潮,浑身上下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他神志不清,眼角溢泪,xiaoxue火热的摩擦,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逼疯。应临斐呜咽着往前爬,像只求饶的小兽,“唔…好哥哥,不要,不要进来…啊…xiaoxue玩坏了啊啊啊……” 贺书卿勾住应临斐的腰肢,性器难耐地缓缓分离,又猛地顶入喷水的xiaoxue,肠道软rou讨好的服侍刺激出更强的征服欲。他一本正经地问:“说,谁才是夫君?” 应临斐嘴唇发颤,泪眼迷离,呻吟破碎。他摇晃着臀部,却阻止不了湿漉漉的xiaoxue被巨大的性器一寸寸钉入最深处,似乎再也无法分开。他不得不地低头,快活地呻吟:“啊…哥哥是我夫君,我是哥哥的妻……” “很乖。”贺书卿含笑称赞,捣弄汁水泛滥的rouxue,轻声道,“摄政王应得奖赏。上回十三次,这回多加五次如何?” “唔…你…不要…不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