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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梦外:小侯爷羞愤欲死,指jianxiaoxue,在丞相面前药柱止痒

    日光朦胧透过窗户,床榻上外貌出众的两人四目相对,而彼此身上斑斓的性爱痕迹。他们肢体纠缠的亲昵姿态,让人面红心跳。

    贺书卿缓缓坐起身,如墨长发滑落胸前,白皙脖颈上的吻痕性感刺眼。他眉眼间情欲的慵懒,摄魂夺魄:“侯爷?”

    季正澹刹那间的惊艳,他晃了晃神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战场上狠狠cao练过一样。

    不同于打仗练武的精疲力尽,季正澹精壮身子满是被肆意亵玩的痕迹,他乳晕周围吸得微微肥大,两颗乳尖红肿挺立,轻微破皮的刺激,引起一阵酥麻。

    最要命的是,他臀缝之间一片羞耻泥泞,菊xue贪正婪含着贺大夫巨大的性器,习惯被侵占的甬道因为主人的震惊,食髓知味地收缩了两下,立刻听见了贺大夫性感的低哼。

    贺书卿心情愉悦地欣赏,男主角坚毅俊朗的脸庞迅速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羞愤欲死。显然,季正澹想起了昨夜荒唐而刺激的性爱,而且还是他主动翘起屁股掰开后xue,不知羞耻说着yin词浪语,哄骗“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用roubang狠狠地艹进他的xiaoxue,填满他的所有空虚。一整夜的巫山云雨,季正澹饥渴的xiaoxue含住贺书卿的roubang直到现在。

    贺书卿享受了猎物的美味献祭,他性子恶劣,完全不会安抚自我误会的小侯爷,反而故意轻轻皱起眉头,将性器慢条斯理地抽出季正澹温暖的菊xue。两人最隐秘处分离“啵”的一声,在昏暗中无比的明显和yin荡。贺书卿面色微微的受伤,仿佛被迫无奈:“侯爷,你还记得昨夜的事么?”

    “唔…”roubang抽离出xiaoxue,碾过内壁的每个敏感处,甬道深处激起磨人的欢愉。他咬住牙,抓住了被子,才没快活地喊出声,而下身微微红肿的xiaoxue失去了巨物,一张一缩中吐露出肠液和jingye的混合,yin荡到了极致。

    “贺…贺大夫,”季正澹浑身羞耻得浑身发热,他夹紧了臀部,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昨夜他饮酒过度,醉意放大了对贺书卿的爱欲。季正澹不知廉耻勾引的场景,历历在目。

    贺大夫心地善良,哪怕不太情愿还是将玉茎插进他那饥渴的xiaoxue,艹服了季正澹yin荡的身体。季正澹被艹得有多爽,相比之下,贺大夫为难的神情,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guntang难堪。

    季正澹无地自容,他一狠心,转身抽出一把剑塞进贺书卿的手里,剑刃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贺大夫,是我欺辱了你,你杀了我吧。”

    季正澹嗓音喊了一夜的沙哑,贺书卿还记得自己强势艹弄下,小侯爷痛苦又快活的呻吟声,缠绵又性感。男主角如此正直,竟然想以死谢罪。

    刚到手的猎物,还没有好好调教出动人的颜色,贺书卿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他面色微冷穿上外衣,一字一句地问:“既然你记得。昨夜的话,是骗我的?季正澹,你没有病症?”

    贺书卿比季正澹还生动地演绎出“羞愤欲死”,毕竟他可是“善良”到献出roubang,给季正澹又痒又热的xiaoxue治病,把强势尊贵的小侯爷艹得浑身发软,yin水四溅的人。怎么可以忍受欺骗呢?

    贺书卿气得浑身发抖,握住长剑往自己脖颈比划:“该死的不是你,是我身为大夫,竟相信你的酒后胡言!”

    “别!不可伤了自己!”季正澹心神大震,他料不到贺大夫如此高洁,竟被自己玷污了。

    季正澹无比愧疚,紧紧握住贺书卿的手,丢开了宝剑。他不知怎的脱口而出,撒下弥天大谎:“贺大夫,我的病症是真的,昨夜你救了我一命!”他气喘吁吁,担忧贺书卿的安危,已经超越了自身。

    季正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怎舍得贺大夫因为他受到伤害。他咬住牙,转过身掰开臀部,窄缝间的xiaoxue艹弄一夜的红肿,可怜兮兮吐露一滴一滴男人射进去的jingye。

    季正澹对着贺书卿剖开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他目光里充满了羞耻和自厌:“贺大夫,我心里敬你,将你当做至交好友。可自从我做了关于你的梦。每当想到你,我的身体变得饥渴yin荡,一碰到你xiaoxue又热又痒,几乎要把我逼疯,不止一次想过自裁。贺大夫,你是我的心魔,唯一的解药。”

    贺书卿心情愉悦,男主角耳廓通红,坚定的目光闪动着难言的脆弱,显露出平日绝对看不到的风情。

    他面上迟疑片刻:“当真?你不是戏耍我?”

    季正澹连忙站起身:“自然是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如同我的异姓兄弟,我愿以性命相托。绝不敢欺瞒你。”

    季正澹无颜面对贺书卿,他悄然隐藏心中的妄念,愿贺大夫的目光一如既往干净温柔,留他一人站在黑暗无边的痴念中就够了:“我不该为了活命,而逼迫你。我这样卑鄙,死不足惜。贺大夫觉得我恶心,可以恨我,杀了我。但务必不要伤了自己,否则我死了也难安。”

    贺书卿动动唇:“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是厌恶你。只要你不骗我。”他要的只有季正澹身心的绝对臣服。

    贺大夫的善良心软,季正澹无地自容,只有呆呆地望住他:“你不厌恶我yin荡的身体?”

    贺书卿如天上明月,动人心弦。季正澹甚至有一刻想拉住贺书卿的手,吐露他满腔的爱意,可又最终胆怯。他从来果断,在贺大夫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翼翼。

    贺书卿不讨厌,反而很欣慰将男主角调教成只对自己yin荡的一面。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单纯的人设,他将信将疑,把住了季正澹的手腕:“我从未见过这种病症。”

    季正澹心头一跳,不禁贪恋贺书卿的手不要离开。他喉结微微滚动,耳根子发红,夹了夹发sao的臀部:“府里的老医官也说太过奇怪,对我的病束手无措。但我是真真切切病了,贺大夫一碰,我就痒的要命。只有你昨夜替我治病,我才没有难受的想死。”

    “因为我碰了你?”贺书卿恍然大悟,他迅速收回手,微微的歉疚,“昨夜我不该扶你回房。”

    季正澹不舍得让贺大夫自责,他连忙说道:“不怪贺大夫,是我的身体太yin荡,玷污了贺大夫的眼。”

    贺书卿凝住眉头:“侯爷不必如此自贬,你只是身体病了。此病与贺某有些干系,我会尽力医治侯爷。”

    季正澹眼眸微热,他苦苦隐藏,厌弃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甚至还铸成了大错。贺大夫不计前嫌,还安慰他。季正澹更加羞愤欲死,心里对贺书卿漫出欢喜。

    他一情动,空虚的xiaoxue就开始作乱,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痒难耐,渴望坚硬火热的巨物止痒。体验过一夜欢愉,季正澹更加难以控制情欲,何况他的身心全落在了贺书卿身上。

    贺书卿将季正澹情动看在眼里,明知故问道:“侯爷,你怎么了?满头是汗。”

    季正澹咽了咽口水,指尖微颤:“贺大夫,我的病症又犯了……”

    贺书卿目光清澈:“我…我给你施一针,只是不能保证一定有用。”

    季正澹看着贺书卿信任的目光,他不由得生出可怕的贪恋,只想永永远远将明月捧入怀中。他渴望与贺大夫的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做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但季正澹很快清醒:不可以,不能伤害贺大夫。

    他暂时放下卑劣不堪的私欲,艰难道:“不如我们先洗漱……”

    贺书卿看着留在季正澹身上的印记,诱人的紧。他微微一笑:“好。”

    季正澹整理妥当,他单独出面叫一桶热水。而仆人指了指客房屏风后方,有一处小温泉池供客人洗漱。

    仆人特地说:“丞相大人还说昨日没有尽兴,今日请二位共进膳食。您和贺大夫喜欢什么菜肴?奴才好准备。”

    庞思树故意的一招,让一向不计较的季正澹黑了脸:“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走。”他可不想看到庞丞相勾肩搭背,还送各种美人给贺书卿。

    季正澹望着贺书卿的方向,刚正不阿的心再一次动摇了。他隐忍对明月的爱慕,却有人总要在他面前摘月。如何能忍?

    为什么他不能独占明月?只因为他是男子么。

    季正澹心里的猛兽蠢蠢欲动:哪怕不能长久,只争朝夕也好。

    偌大的屏风隔绝出了一方天地,烟雾缭绕,水池滚热,十分宜人。

    两人对视一眼,踏进了温泉池两边,清理身上的痕迹。即使明面上解释清楚了,他们之间还是有莫名奇怪的气息漫延。

    季正澹腹部微微鼓涨,甬道里射满了贺书卿的jingye。可想而知,昨夜的性爱有多淋漓尽致。而季正澹酒醉之下,只记得自己放浪的勾引,却不知贺书卿压住他狂cao的性感惑人,和梦中男人一模一样。

    他以为xiaoxue又溢出了液体,面颊微烫地垂下眉眼,手指悄悄从后伸入红肿发麻xiaoxue,笨拙地扣挖甬道的粘稠。蹂躏一夜的xiaoxue禁不起粗暴动作,瑟缩地收缩排斥他的手指,全然没有面对贺书卿粗壮性器的贪婪和包容。

    水波荡漾,季正澹不得其法,眉头微皱。他感觉到贺书卿的目光,面颊又一阵燥热,会不会太失礼了?

    何止失礼,简直yin荡。季正澹壮硕胸膛满是暧昧的印子,他面庞坚毅正直,微微凝住眉头,一本正经用手指抽插饥渴xiaoxue的姿态,纯情而yin荡的魅惑。

    贺书卿微微勾唇,不介意再添一把火。他游走到季正澹身旁,声音清朗:“我来。”

    季正澹心尖一颤,光是听贺大夫声音,他的xiaoxue就开始兴奋的蠕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季正澹面色泛红的难堪,却鬼使神差听从贺大夫的指令,上身趴在池边冰凉的石头表面,高高翘起的屁股一半在热水中,一半露出在外。温热的水漫上xue口又后退,季正澹的xiaoxue一下一下收缩着,无限风情。

    贺书卿看着男主角耳根子、脖颈和整个后背泛红,受欺负一夜的xiaoxue微微红肿水润。

    “放松,把两边掰开。”他慢条斯理地命令季正澹羞耻地掰开臀瓣,露出脆弱yin荡的xiaoxue。男主角天赋异禀,xue口附近也没有撕裂痕迹,只有泛着旖旎的粉红。

    谁能想到正直无私的直男主角,还有天生耐艹体质?

    贺书卿唇角微勾,微凉的手指熟稔地插进季正澹xue口,顺着温泉水将甬道内的液体疏导了出来:“疼的话,就出声。”

    身后贺大夫动作心无旁骛的认真,季正澹身体却开始泛起了热。他的xiaoxue里是贺大夫的手指,每一次扣挖都是隐隐的快感。季正澹吞下喉咙的呻吟,身体一冷一热交错。

    “恩……”他拼命隐忍着,下身的欲望还是慢慢地抬起了头,英姿勃发的火热。季正澹感受到贺大夫手指停顿,似乎发现自己情动,他羞耻地不敢回头。

    贺书卿没想到男主角靠着后面就产生了情欲,他嘴角噙着笑意,在季正澹耳边道:“难受么?”

    贺书卿得的那么近,他嗓音关心清朗,温热呼吸可闻。季正澹的耳畔,却宛如经历一场舒爽的高潮。他一个激灵的脊背紧绷,弓出漂亮迷人曲线。

    季正澹陷入情欲地捏紧拳头,鼻音叹息,难以启齿:“贺…贺大夫,我又痒了,好难受。”

    贺书卿恍然大悟地抽手:“失礼,我忘记不能碰你。”

    季正澹猛地摇头,不自觉晃动诱人臀瓣。xiaoxue一开一合,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贺大夫,不怪你。只是我痒得控制不住自己。”他感动贺大夫千般好,忍不住贪恋想得到更多。

    季正澹深深的叹息,他第一次无比清醒面对自己的欲望,渴求着贺书卿亲近:“啊…贺大夫,再帮我探一探,可好?”

    贺书卿面色为难:“这…你我都是男子。”

    季正澹心跳加快,他在试图玷污皎洁明月,放轻嗓音诱哄贺书卿入怀:“贺大夫是治病救人,你是我唯一的药。没有你,我好不了了。”

    ……

    贺书卿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季正澹的心跳的那么快,喜不自胜。

    不一会儿,季正澹的后xue再次松软饥渴,他健壮的身子被贺书卿压在温泉池边。贺书卿凶猛性器长驱直入高大男人隐秘的甬道。瞬间强势的侵占,两人共同快慰的闷哼。

    而这时,屏风后传来庞思树调笑的声音:“贺大夫、小侯爷,听说你们要走了?急什么啊,一起用膳啊!”

    隐秘情事可能被撞破的危机,季正澹神经一紧张,甬道将贺书卿的性器夹得更紧了。快感爽到头皮发麻,贺书卿不禁喟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