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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金主

    男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快燃尽的烟,再吸两口就只剩下烟头了,星火忽明忽暗,偶尔照亮男人薄削冷硬的唇形,屋内唯一的彩色光源就是那奄奄一息的烟火,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昏暗,最后的一撮烟灰摇坠落地,堆积的“小山丘”轰然坍塌。

    烟味弥漫在整个房间,空气被污浊得没有一丝新鲜的供人呼吸,窗玻璃关得死紧,窗帘把整个反射着外面世界的窗户掩盖,难寻一丝缝隙,就这样把人隔绝在这阴暗冰冷的一角。

    “你跟了我多久了。”

    “三年。”

    三年?他离开已经三年了,他也等了他三年,见到他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原来他已经忍了三年,原以为自己早已在漫长的等待中变得不再是个遇事冲动的毛头小子,所有情绪都学会了隐藏和不动声色,可是一遇到那个人,他就被打回了原形,就好像这么多年来的淡然和潇洒都是刻意伪装,一旦遇到那个能轻易戳破他的人就被彻底撕开,但自己却也心甘情愿。

    男人拿出一张卡和一袋封皮“这是西环那边的房子,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卡里有100万。”

    “跟了我挺久了,这是报酬,以后少干给人包养的事儿,安安分分读书。”

    安可双眼睁大,有点儿不可思议,脸上的表情瞬间纠结起来,这报酬也太丰富了吧,他都有点打哆嗦了,是接还是大义凛然的拒绝,他摇摆不定,接了吧有违职业道德,好像他敲诈金主似的,不接吧心里又过不去,自己被人cao了那么久,结果金主一声不吭一点准备也没给他就给踹了。

    他也不问原因,毕竟一个陪床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么多年了他早就熟悉得像吃饭一样了。这个时候就该乖乖听话拿上金主给的“酬劳”拍屁股滚蛋,心里那点疼痛和委屈被安可刻意放大的豁达和不在意掩盖,安可认为那可能是和金主生活了太久,一时听到自己被踹了叫滚蛋了心里不习惯和不爽引起的自然情绪。

    “哦。”安可回答,语气很是乖顺,像一只小兔子般撩人心房。

    “那我去收拾收拾。”安可觉得现在就应该麻溜的收拾东西走人。

    男人看着安可一脸巴不得离开的样子,心里莫名燃起怒火,理智被火焰灼烧着,差点就脱口问出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收拾吧。”男人说着起身向安可走去,一伸手就把人捞进了怀里,还是软软的,小小的,让人忍不住想往他身上释放自己最狂野最原始的欲望,这么一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的皮囊,无时不刺激着男人的施暴欲。

    “你怎么那么sao。”

    安可略微挣扎,手掌紧贴着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使劲儿推却无从撼动。

    “别,秦总,我还是现在收拾吧。”突然和他结束关系不就是想让他立马消失吗,他要是看不出来那他就白混那这三年,这可都是血泪的教训啊。

    “合同还没结束,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今晚你还是属于我。”说着秦暮欺身吻了上去,一开始安可还挣扎几下,可奈何金主就是牛逼,吻技实在是高超,不一会儿安可就软倒在宽阔有力的怀中,眼神迷离,唇角银丝泛滥。

    算了,就当是可怜金主兽性大发一时又找不了泄欲工具吧。

    也算是对自己这三年来做个美好的了结,离开时温存一下也不亏。

    这小东西好歹也跟了他三年了,他一直警告安可别对自己动不该有的心思,可是现在看安可一脸无所谓又没有丝毫犹豫的样子,心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阵失落和不满,他凶狠地啃蚀着安可柔软的唇瓣,然后逼迫他打开牙关,舌头急不可待地戳刺着他湿滑地口腔,攻城略地,惩罚性地吮吸扯咬着安可的小舌。

    安可现在也放飞了自己,最后一炮就让它来得轰轰烈烈吧!

    安可热烈地回应着在自己口腔里翻搅的厚舌,狠劲儿谁也不输谁。

    两人卧室也懒得回,直接在客厅沙发上撕扯起来,秦暮的腰上挂着白嫩细长的腿,死死夹住他的腰不放,两人浑身赤裸,衣服散乱一地,吻得不可开交,秦暮低吼一声,直接将身下发浪的安可转过背,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朝外撅起,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直起上身,客厅没有润滑剂,此时正是火热朝天之际,任是哪个男人都不想中断,朝着那白腻丰满的臀缝中吐了口水,中指率先勒入缝中,借着口水草草揉弄几下xue口,秦暮像条饿狼般用力掰开发颤的臀瓣,就着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roubang狠狠插了进去,没给安可一点缓冲的时间便用力挺动起来。

    “啊......疼......疼......慢...慢点”这一插可把安可疼得冒冷汗,这么猴急干什么。

    “秦总...疼...你慢点...”安可是真的疼,虽然当陪床菊花早就被cao软cao开了,但是在没有经过润滑剂开拓的干涩甬道还是受不住又粗又长的rou茎突然捅进来还不给缓冲时间就大开大合地干。

    秦暮站在沙发边上,握着绷成优美曲线的细软腰肢不仅没有停下,还加快了速度,力道也越发强劲。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对安可疏远地叫自己秦总感到愤怒,想狠狠cao死他,一想到今晚过后两人再无瓜葛牵连,安可就要投到别人的怀抱,也在别人的胯下以这幅yin荡迷人的姿态迎合别人的侵犯,他就怒不可遏,他不想深究自己对安可的在意程度,他心里的那个人回来了,无论此时的自己对于这个情人产生了怎样的情愫,他都不在意,也不想琢磨,这是最后的纠缠,也是最后的放纵。

    “你叫我什么?嗯?”

    以前两人zuoai时,秦暮兴致来了就喜欢让他叫老公,安可胡乱叫着老公,身下配合着秦暮撞击的动作摆动自己屁股,寻求让人欲仙欲死的性爱,起初的疼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转而是一波一波汹涌的快感,粗暴的冲撞每一下都精准往安可体内某一凸点上快速击打,让安可如同飘上云端无法找到着力点。

    “啊,老公...好爽...干我...干我...用力...”

    “那里...那里”

    “sao货,除了我还对别人sao过吗?”秦暮往他臀尖上甩出一个又一个巴掌。

    巴掌带来的疼痛很快转为麻痒,和着体内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安可神智模糊,连连浪叫。

    “没有...就...只对...只对你sao。”

    “以后呢?”秦暮借着刺激问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害怕的问题,安可已经被情欲折磨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处于放空的状态,那还能听到这一句轻飘飘的话。

    安可就着这个姿势射出了第一发,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整个上身卸了力瘫软在靠背上大喘气。

    “还挺耐cao的。”

    秦暮将安可抱起来让他膝盖离开沙发,单脚站在地上,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抬起他另一条腿就猛插起来,安可刚射过一会,身体本就疲软,趴着给人cao都成问题,现在还让他站着,不倒都不成,只能靠着秦暮勒在自己腰上的手和在自己菊花里弛聘的硬挺勉强撑住。

    “啊...啊...不行了。”

    “还早呢!”

    “我站不稳...唔啊...啊...不行...我站不了了...”

    秦暮干脆一把抬起他的另一条腿,就着给婴儿把尿的姿势一顿猛cao,这个姿势让男人的roubang穿得更深,让贪婪的菊xue更猛浪,更yin荡。封闭的空间里有rou体碰撞的啪啪声,roubang凿入又抽出的水渍声,还有浪荡的呻吟声,一切都显得yin靡不堪,是垂死挣扎,是不顾一切,是忘掉一切的原始交欢,是温存,也是诀别。

    两人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射了多少次,疯狂了多久,直到安可睁开沉甸甸的双眼,那种被roubang贯穿猛插的感觉还在菊花里回荡上演,全身像散架了一般,动一动都要了命。

    安可向旁边挪动手掌,没人,凉的。

    眼睛有些酸胀,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