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酒后还在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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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丢了桌球杆,也丢了池霖,球杆摔在地毯上闷响,池霖摔在沙发柔软的皮质上,刚尝试挪动,k已经附身上来,霸道地把住他的腰,三两下拽掉裤子,池霖下身直窜凉风,身上都冒出一层寒粟。 k故意将池霖脊背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促使他的臀部更高更翘地撅起来,是种羞辱池霖的体位,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池霖但凡有点羞耻自尊心,都会因为k的粗暴羞愤难当,可是池霖没有反抗,k在气头上,他也不招惹他了,任凭摆布,k扯开他的大腿,他就听话地跪开,k占有地拉扯他的rufang,他的乳尖也硬起来磨蹭k的手指。 池霖懂得k是做给南洛看,他也好奇南洛会有什么反应,夹在男人之间,看他们争风吃醋,是池霖最爱干的乐事。 池霖被k按着脑袋,陷在沙发上不能动弹,所幸侧着脸,睁开眼就能看见南洛,南洛竟然也在看他,不过依然高贵不可攀的模样,别的吸血鬼和侍者都识趣地走远了,南洛还坐在对面,根本没打算离开。 k压在池霖身上上其下手,粗鲁的爱抚都隐藏在池霖的衬衣下,绝对不给南洛看到被他占有的地方,k想到南洛拿鼻尖在池霖的奶上划动,险些控制不住情绪,在这把南洛撕了。 可真正让k气疯的——池霖怎么敢挺着奶往别人脸上凑?! k搂抱着池霖的身体,让池霖紧紧地依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手还在衬衣里揉奶,将衬衣揉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专揉给南洛看,瞳色像两块凝结的冰面,一边瞪着不识好歹的南洛,一边同池霖耳语:“屁股还没被开苞吧?sao成这样,欠不欠cao?” k狠狠地将池霖按回沙发上,手指摸进股缝,还恶劣地打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像打在南洛脸上似的,他直起身,掰着池霖的臀瓣,凶恶地将中指挤进后xue,又烫又涩,池霖蹙起眉,呜咽着想把k的手指弄出去,k给他乱动的屁股上又来一下,已经着手挤第二根手指进去,刻薄地嘲讽他:“欠我cao。” k转过头,冲南洛挑眉:“所以您是打算观赏我cao他?” 南洛啜饮一口,不置可否。 k脸上的挑衅几欲溢出,他稍稍侧身,挡住池霖的下体,后xue已经被他玩得收缩个不停,腰也软没了骨头,k控制着池霖的身体,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用金属拉链制造出刺耳的声响,向南洛宣告——我要开cao了,你到底滚不滚? 南洛没有滚,k更不是临阵脱逃的怂货,除了不情愿把池霖的屁股露给别人看,他没什么不敢干的,k掏出勃起的东西,yinjing贴着池霖滴水的阴户磨蹭,池霖早发了sao,屄敏感得不像自己的,屁股一抽一抽地躲避kyinjing的烫度,断断续续地呜咽呻吟,直到k掐着他,把jiba挤进阴缝,池霖的呻吟变为高亢的yin叫,他要被k烫坏了,yinjing上的青筋还连绵不断地磨他,酒劲燃起性瘾,池霖意识不到自己胡乱地嚷嚷什么,总之都是找cao的话。 k无视池霖的yin态,他将这张等待交媾的逼当做润滑工具,让池霖的yin液在yinjing上涂满,南洛把他们不知廉耻的举动看在眼里,但表现得无动于衷,具体的下流动作已经被k故意挡住了,南洛只能隐若看到池霖颤抖的腿。 等k的guitou抵上湿漉阖张的xue口,池霖已经夹紧k的jiba哭泣求cao,k依旧不搭理他,而问南洛: “你这么爱跟他赌,赌赌我会cao他哪个xue。” k在池霖前xue磨了一阵,磨得他哭得更厉害,忽然提枪怼上后xue,一下把guitou都干进去,池霖失了声,攥着沙发的皮革,浑身被捅得战栗,k不顾他撕裂的痛感,也不顾自己被咬紧的痛感,掰着池霖的臀瓣一口气全插进去,连缓冲也不打算,胡乱地在池霖未经性事的青涩肠道横冲直撞,池霖急促的呻吟跟上来,脸埋进沙发,被cao得全身摇晃,看不出爽还是痛。 在南洛面前,k收敛了所有情绪,机械地抽插着,cao池霖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他一眼不眨地瞪着南洛,等着南洛“下注”。 南洛好像很平静,但裤裆已经鼓起来一块,他没打算遮羞,不设防地向k展示出对池霖的欲望,k当然注意到南洛的生理反应,冷着脸cao得更狠了,把蜷缩的肠壁都cao开,让池霖哑着嗓子哭。 “猜啊,我cao他哪个xue呢?” 南洛放下酒杯,扬起下巴:“我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k冷笑,整根钉入,伸手下去揉湿乎乎的屄,池霖激烈地叫了好几声,两条大腿战栗得跪不住了,k的性器飞速,掺着yin液的性交声又急又响,把高档会所搞成了yin窝,k表现得如此理所当然,将羞耻都甩给别人。 k的手指不停在池霖肿胀的逼上乱揉,池霖的呻吟声越来越黏糊,好像cao哪个xue都有可能性。k讥讽地瞥着南洛:“你猜错了,就滚出去——以后只要我的小奴隶在,你就要滚出去。” 南洛没接话,盯着融化在性爱里的池霖—— 他翘起嘴角:“你在cao他的屁股。” k扯出坏笑,他抱着池霖坐好,池霖仰躺在他怀里,被k拉开腿,正对南洛大敞门户,k绝不可能把池霖的屁股赏给南洛看,他只将池霖的衣摆扯一点上去,又及时用修长的手指捂住池霖的阴户,南洛明显勃起得更厉害了,南洛冷静地看着池霖的股间,看着k将硕大赤红的勃起从里面拔出来,虽然阴户被k的手指遮挡了百分之八十,但可以清楚地看出k抵住了池霖的xiaoxue,一点一点插进去,池霖倒在k的肩上,顶着腰,蜷起脚趾,叫床又甜又腻,南洛看到大量清亮的yin水被k的yinjing挤出来,流满了池霖的小屁股。 k就着池霖呻吟的背景音里,冲南洛无耻道:“你猜错了,蠢货,我cao他两个xue。” 耍完南洛,k立刻将池霖转过来,jiba在xue里狠毒地磨了一圈,池霖哭叫着在肚皮上射了一大滩,等身体彻底软下来,k的jiba可是硬到炸了,抱着烂泥样的池霖乱cao,cao得他xiaoxue只听rou使唤,一个劲出水,还被插得喷溅,k也难忍住喘息,他没想到池霖可以这么好cao,裹着他jiba的xuerou有了欢爱的意识,按摩着他性器上所有敏感点,k本来不想在南洛面前泄露出丁点情绪,但池霖的滋味太妙,k也不做伪装了,大大方方地爽给南洛看。 k用力抱着池霖,让池霖完全地蜷缩在自己怀里,yinjing有力地从下而上地日他,他绝不再给南洛看池霖身上的妙地,只让南洛窥见池霖被衬衫遮挡的后背,连臀部也被k用外套遮住了,要不是池霖必须光着下体才能挨cao,k想把他两条细白的腿都藏起来。 k驱车来俱乐部前,以为自己能把池霖当做玩物,给所有血族王八蛋炫耀池霖的身体,敞着他的逼日他,但真干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他以后再也不带池霖抛头露面,日也只日给自己看,池霖比妓女还婊子,他怎么能不看紧点?! k下意识控制着不往池霖宫口的伤cao,但高潮一冲上来,他意乱神迷,闷哼着干进小狼湿热的宫腔,将池霖钉在jiba上射精。 南洛看k闭上眼睛,舔吮咬噬池霖的脖颈,将池霖的腰死死地往胯上按,必然是射了,男人这会都精神涣散、大脑空白,南洛便钻了空子,端着切好的鹿rou块不要命地坐到k旁边,他总算看见池霖的脸,池霖下体捅着一根大东西,热度从收缩抽搐的yindao蔓延到全身,耳朵连带两颊都是情欲的粉色,相当诱人,他的头发被汗湿,有些凌乱,不再像南洛的翻版,南洛随手拨开他的湿发,插着鹿rou块送到池霖嘴畔,姿态温柔得离谱。 池霖嗅到rou腥味,饥饿像火一样燃烧,被kcao出的倦怠如潮涌,他都没力气夹住k的大jiba了,张口便叼住鹿rou狼吞虎咽,池霖被南洛喂了大半盘,k才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神,夺了南洛的鹿rou,恶鬼一样低吼:“你还不滚?!” k护食般将池霖藏进怀里,南洛觉得自己再多看池霖两眼,k就要杀人了,他笑了笑,不紧不慢:“按规则来说,我赌赢了,我会要奖励的。” k眯着眼,像条吐信的毒蛇:“你的眼睛再往他身上放,我可以帮你个忙把它们掏出来。” 南洛站起身,抚平衣着上零落的褶皱,对着只能看见半个后脑勺的池霖说:“我们会再见的。” k抓起酒杯对准南洛砸过去,踢里哐啷,玻璃粉碎,南洛也不见了。 k骂了极其脏的话,从他开始cao池霖,俱乐部这层基本都空了,没人再视jian池霖,k便拔出yinjing,用纸巾及时接住从池霖yindao涌出的jingye,他刚刚酣畅淋漓地cao完池霖,脑子并没完全恢复常态,还有空白的余地,他帮池霖擦拭下体,擦了一堆纸巾才勉强弄干净,又帮池霖穿好裤子,甚至像个保姆给池霖裹上胸,系好纽扣,套上西装,穿好皮鞋,一切完备,终于抱着池霖去停车场。 k上了车,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池霖,有多难以置信?他居然任劳任怨地伺候他! 他都没伺候过自己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