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圈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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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令每个人的精神拉成紧绷的皮筋,但这种寻常的期末现象里,出现一种不寻常的现象,公狼们会在池霖背后用赤裸露骨的眼神盯着他,不管天气多冷,池霖穿着多厚,被这样的目光环绕,形同赤身裸体。 即使是严肃的考场,池霖低下头,四面八方的眼神刺过来,能将自己的皮rou分割一般,但抬起头,所有人都恢复原状,根本找不到意yin他的罪魁祸首。 大概罪魁祸首的数量过于庞大了吧。 池霖并不惧怕蛰伏在身边的饿狼,似乎还挺乐意变成万众瞩目。可柏森占有着他,对每一个觊觎池霖的目光都敏感极了,而万嘉嘉受到池霖的刺激,严重到告病回家,又有新的团体接替万嘉嘉的任务,对池霖摩拳擦掌,柏森谨防池霖再出现差错,将他护得更严实,考哪门都提前交卷,直接在池霖教室外等,气势汹汹的狼王气味涌进教室,让其他的狼们再如何动心思,也只能藏在心里想想。 紧绷精神防线,终于捱到最后一门,下了考,学校一瞬间热闹起来,空气都活泛轻浮了,柏森并没有考完试的轻松,抓着池霖骑上重机车,旋风一样疾驰到远离市中心的江边,藏进他们常常窝在一起的套房才算长舒口气。 他喜欢带池霖来这,亲近自然,偏离繁华区,不管人、吸血鬼、狼、猫猫狗狗、牛鬼蛇神都稀少,谁都甭想来打池霖的主意。 池霖已经对这地方轻车熟路了,和呆在自己家似的,柏森倒想他把这当成家,不管跑多远,都知道回来,这想法横亘在他脑子里,看着池霖躺进沙发的舒展的身体,眼神都变得暗了几度。 感情没什么发展,关系也似乎止步于rou欲,柏森难免像大多数处于挫折的人类一样,希望事情维持现状,永远也不要改变了。 池霖同他抱怨肚子饿,柏森二话不说出门买,池霖的嘴很刁,这也不吃那也不要,柏森什么都不抱怨,想要的都办到,即使怎么看都是池霖在拿他耍着玩。 连他上床时瞎叫别人的名字都能忍受,这算得了什么! 柏森关上门,神经兮兮地左右看,生怕看见k或者乔止,或者任何他妈倒人胃口的脸,理智告诉他这种事绝对不可能,乔止被禁闭着,k没那功夫跟踪自己的车,别的公狼更别说,连在狼王背后使坏的胆子都没有,但柏森被搞得神经衰弱,草木皆兵,情不自禁反锁了门,进电梯才反应过来。 他连忙要折返去把锁打开,可按开电梯,盯着右手尽头公寓的位置,忽然松手,任由电梯门关上,就这样下楼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不会想出来…… 柏森拎着大包小包,其中不乏池霖命令他去买的若干内裤,说什么跟他呆在一起内裤是消耗品,柏森从没这样为谁心甘情愿地跑腿,还要额外忍受女售货员的嬉笑,他这般“高贵冷艳”的乐队神秘成员,在家族亦是“唯我独尊”,被池霖戏弄成了红着脸的愣头青,完全地栽给他了。 再次踏进电梯,偶遇脸生的邻居,一个年轻女人,看见柏森格外激动,又羞于表现出来,绞尽脑汁地同他搭话,柏森连客套都不做,他就是这样的个性,不感兴趣的事物同桌子、椅子一样,不值得构建人际关系。 直到女人试探地问他:“买这么多吃的,是请朋友来了吗?” 柏森的眼珠突然瞪过来,女人感觉像被猛禽盯住了一样。 柏森语气强硬得可疑:“没有。谁也没有。” 此话一出,女人更不必再提他袋子里明显不适配他的生活用品,尴尬地缩在电梯一角,抵达楼层,柏森长腿步子迈得极大,一晃就没了影,女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电梯产生了幻觉。 柏森打开门就侧身进去,疾风骤雨地关上门扇,生怕放跑房间的原生空气似的,他直走到沙发前,看到池霖睡着的倦容才放下心,轻手轻脚放下手里的东西,低俯着摸了池霖的头发和面庞许久,浑身躁动,将池霖搂抱着坐进沙发,极尽可能地让池霖整个都趴在自己身上,胸腔里的空洞才好了点,但也治标不治本。 池霖睡着的表现比醒来时乖多了,绝不会说一句气得他想要爆炸的话,也不会一时冷一时热,柏森抱得爱不释手,在池霖身上摸来摸去,但没有情色的意思,其实他真的不屑和池霖做那档事,他们做得够多了,温存少得可怜。 “不喜欢我也好,难道连感动也没有么?我做得不够多,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啊?” 池霖听见悠扬的乐音,醒过来,原来柏森在抱着他弹吉他,因为姿势别扭,弹的是简单的旋律,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绚烂的江景投一点霓虹光进来,气氛显得神秘又情愫涌动。 池霖伸手去够食物,柏森也没有停下弹奏,他确实热爱音乐,一旦开了头便不肯中止。 池霖故意将奶茶吸得咕噜咕噜响,打搅柏森的情调,柏森像个得道高僧一样,不理会池霖这只作祟的妖精,音符徐徐地从优美的指间流淌出来,是段缠绵又忧郁的旋律。 池霖吸了一嘴的珍珠奶茶,又对准吸管——咕噜咕噜咕噜,全部吐了回去,柏森终于没法保持缄默了,按住颤动发音的琴弦,无奈道:“你不喜欢喝,为什么使唤我去买?” 池霖摇晃着混搭着自己口水的奶茶,满脸蛮不讲理:“喝了会长胖,长胖你们就要甩了我,尝尝味道就好,为什么要喝进肚子里?” 柏森眉毛又皱出印子,什么叫“你们”?他肺都要鼓起来,池霖愿意被自己抱,和自己接吻,和自己zuoai,为什么不愿意承认独属于自己? 池霖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又说了刺激柏森的话,或者压根就不在意,将面包塞进腮帮子,被柏森掐住下巴拧过来,还在咀嚼满嘴的碳水化合物。 柏森看他这模样,火气也发不出来,他拿起食物,池霖咽下一口,他就往他嘴里塞回一口,塞了几口池霖就摇着头不想吃了,柏森还是不依不饶,捏着水果的手指往池霖拼命躲开的嘴边追击:“吃,吃胖一点,吃成小胖子,别人都不要你,你只能来找我了,我会给你肚腩里面装一堆狼崽,让你变成大胖子。” “不要!不要肚腩!我才不会变成胖子!”池霖在他怀里像岸上扭动的鱼,把吉他都踹掉了,柏森发现他是真的怕变胖,挂上生动鲜活的坏笑,玩弄得池霖汗都冒出来,眼角渗出泪花才收手,总算在这个耍得自己团团转的小滑头身上扳回一局。 柏森扔了逗池霖的食物,满手面包屑水果渍磨蹭池霖的嘴角,像离不开主人的大型犬压在池霖身上,池霖虽然面颊气得通红,可着迷雄狼强壮炙热的身体,伸出舌尖舔柏森各种口味的手指,舔得两头狼都起了生理反应。 气氛正浓,池霖将裤子蹭下去,拿柏森回回都中招的眼神勾引他。 柏森只需把小狼胯骨上的裤子再往下扯,就能如往常般同他交缠媾和,但他呼吸粗重,手却没摸下去,只是挑逗着池霖柔嫩的舌头。 他饱含情欲说话时,不管什么无聊的内容都很性感:“我要是变成大胖子,你扭头就会走吧?” 池霖含着他的手指,这样缠绵的姿态,却冷酷决绝地点点头。 柏森哼了一声,冷着脸从池霖身上起来,嘟囔一句:“我就知道。”捡起吉他,也不理会自个儿即使在昏暗里都很显着的生理反应,继续未完成的旋律。 池霖都湿坏了,柏森却这样整蛊他,他心想往常将柏森耍得太厉害,现在多多少少要报复回来,他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往柏森身上蹭,可柏森下定了决心练琴,睬也不睬池霖,池霖戏都演上了,从背后抱着柏森亲他,用胸脯磨蹭他后颈一段一段的骨节,说什么最喜欢他,变成大胖子也喜欢,还将奶茶喂在柏森嘴边,让他实践看看。 柏森分得清池霖的情趣,他停下琴音,转过头,池霖立刻捧着他的脸吻过来吻过去,柏森懊恼地问他:“你知道自己一直在和谁zuoai么?知道让你耍的人是谁么?是不是都长着乔止的脸?” 每每到正题,池霖就一言不发,这是最让柏森抓狂的地方,可他也不能把答案从池霖嘴里摇出来,他平复情绪,当做什么也没问过,嘴里叼住池霖凑过来的吸管,含了一大口奶茶,忽然对上池霖的嘴,要给他喂进去。 池霖没想到他来这招,“唔……唔……”地躲避,被柏森抱紧腰,扣住后脑勺,乳白的甜味液体从嘴里涌出来,把前襟都打湿了,柏森本心是欺负他,捉弄他,但事态发生转变,控制池霖的手掌情热地爱抚起来,嘴也交缠,甜得要死,柏森不喜欢喝这种东西,现在怎么喝也喝不够了,舔干净池霖的口腔,抱起他的腰向下舔舐,把脖颈上的舔干净,又吸吮他浸湿的前襟,把甜味都榨出来。 池霖被这种隔着衣服的吻刺激到了,连串地娇喘呻吟,又急又媚,栽在沙发里任由柏森吃掉,这头发了情的公狼把他前襟撕咬坏,舔肌肤上乳白的奶渍,舔到蓬软的rufang上,在红艳挺立的奶头周围舔了一圈,终于含起奶头要命地吸他的乳孔,吸得两只奶都肿起来,奶尖站岗似的翘着。 柏森抬起头,表情又呆又幼稚,坚定地同池霖邀功:“我吃到你的奶水了。” 池霖被他撩拨得yuhuo焚身,但忍不住耍他,捏着柏森薄薄的脸颊扯出鬼脸:“乖孩子,吃饱了该睡觉了。” 说完就想从柏森身下爬出去,柏森锁着眉伸出手,池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被柏森摆出跪趴的姿势,柏森轻易地从运动裤里掏出家伙来,在池霖湿淋淋的阴户上磨蹭几下,挺腰就干进去了,池霖xiaoxue被撑饱,多余的事都抛诸脑后,摇晃着屁股taonong公狼的yinjing,就这么突然又激烈地zuoai,维持这套最原始的姿势,不知cao了多久才拴住zigong,叠压在沙发里面受精,肢体像融化了般黏合在一起。 他们全身赤裸地坐在落地窗前,外面江景被五颜六色的灯光交织着,他们则隐藏在暗面,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柏森依然圈着池霖弹琴,因为性爱的充盈,曲调都轻快了,池霖计算着和柏森zuoai的运动量,真是比跑八百一千还要累,只不过跑步不会给他冲击天灵盖的高潮罢了,这时精疲力竭,将薯条摆在旁边,时不时吃一根。 柏森巴不得他多吃点,他弹琴,池霖吃东西,和谐的气氛维持了很久,曲子也弹了许多首,涉猎极广,像开了场独奏会。 池霖突然同他说:“我给你弹首曲子。” 柏森一愣,旋即眼睛炸开烟花一般,又是惊讶又是欣喜:“你会弹?” 池霖不忿道:“我表现得像白痴,是你们以为我是白痴,我会的可多了。” 柏森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吉他塞到池霖手里,因为过分热情,自顾要教他把位,池霖拿凌厉的眼睛瞪他,柏森张开手,不再干扰池霖的音乐创作:“Fine,你请。” 池霖在柏森的琴弦上摸着,摸索了半晌,明显有些生疏,柏森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的音乐细胞,有股想要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池霖的冲动,但是怕挨池霖骂都忍下了。 池霖的手小而纤细,不是合格的“吉他手型”,有些和弦是绝对按不出来的,柏森有点紧张,已经做好池霖弹得狗屎不通他也要昧着良心夸他的准备。 拨片在琴弦上荡出波,旋律简单悦耳,琴的品质将旋律无限润色,柏森自然听过无数大师的杰作,还是现场身临其境,但因为过度分析技术,再好的音乐都失了真,池霖青涩简陋的旋律在柏森耳中掺杂了太多私人感情,大多是对池霖的偏爱,让他心脏卷进海浪里颠簸。 池霖甚至唱了出来,声音干净柔和,柏森又受到极大的震撼,倒不是池霖歌喉能把歌唱家唱跪什么的,他没想到池霖愿意唱出来。 “……Though nothing Will keep us together We beat them For ever and ever……” 柏森抱住池霖,他发出声音,没想到声线崩溃得支离破碎,伪装这么久,却被一首简单的歌融化外壳:“你和苏落瑾干什么了?你和他们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很享受吧?!” 吉他发出格格拉拉的刺耳声音,池霖扔了琴,琴箱摔出嗡嗡的鸣音。 他扭过身,缠住柏森,吻住他颤抖的嘴唇,还尝到眼泪的苦味,xiaoxue吐出一堆一堆的jingye,在柏森腹部流淌,柏森抓住他的臀部,凶恶地cao进去,挤出自己的jingye,机械地撞击池霖的yindao,他知道池霖喜欢zuoai,差不多看清池霖的本质,也许今后他可以圈养着他,满足他一切要求,只要不离开自己,他可以把全部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