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绝不想要的社畜生涯 01 (H 扬 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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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一,亚恒还不太适应他的新工作。 这家公司对他来说规模太大了些,对员工的要求非常高,介绍他过来工作的阿尔文·格兰特显然没有考虑到朋友能否习惯这一点。 亚恒在三年前因伤退伍,虽不是什么致命伤,也让家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不允许他进入保全公司工作。失去了最对口的工作机会,亚恒只能拾起自己多年前所学的专业知识,进入一个小公司当上了职员。在部队服役的生涯使他有点与社会脱节,工作能力稍有些不尽如人意,当他终于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发生了一件让他下定决心要跳槽的事。 他的弟弟克里斯拿到了一个很好的私立大学的offer,克里斯向他保证说会申请奖学金并且尽可能多修学分尽早毕业,但当哥哥的终归不希望弟弟刚成年就为了学费cao心,只是说让对方安心读书,其他事情他会想办法。 亚恒需要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其实亚恒没有太多选择,好在他的朋友阿尔文奇迹般地与这家上市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有着小小的交情,第一时间得到了招聘方面的信息。 为了得到这份工作,亚恒先前做了许多功课,经过几轮的筛选,他有惊无险地进入了最终的面试。 在面试环节,他被最年轻的面试官扬·赫尔斯几番刁难,基本上被说到哑口无言的地步。离开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没戏了,谁知道一周后这家公司还是录用了他。 很不幸的是,他的上司就是这个扬·赫尔斯。 平心而论,扬·赫尔斯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他比亚恒年轻几岁,去年入职,今年已经是公司不可或缺的角色。同时,他也是个大美人,漂亮的脸配上高挑的身材,加上颇具野性的小麦色皮肤,使得他有种侵略性的美。亚恒偶尔进茶水间冲咖啡提神,十次有八次会听见小姑娘们提起赫尔斯。 也是,年轻有为、长相出众似乎还没有对象的男人,有几个姑娘会不喜欢呢? 很可惜,亚恒是个刚过完三十岁生日的男人,他不太喜欢赫尔斯。 倒不是说亚恒还在记恨对方在面试时对他的刁难,主要是因为时至他入职的第六个月,扬·赫尔斯仍然没有放过他。 亚恒不算二十四孝好员工,他没有为了公司不惜上刀山下火海的本事,但也不曾捅过篓子,所以他对上司的过度关注表示非常不解。 现在时间还早,扬·赫尔斯还未到位,亚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因为紧张感到有点胃疼了。 周一早晨的例会是他最容易挨骂的时间,于是每到这个时候,亚恒都觉得不太好,并且做好了被上司各种挑刺懂得心理准备。 “亚恒,你看起来不太好。”有着黑色微卷短发的男子在亚恒左手边的位置坐下,还不忘关心关心同事。 “总是在这个时候,你知道的。”亚恒朝他笑了笑,“早上好,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对亚恒报以腼腆的微笑。 在一个非常注重绩效的大公司工作,同事之间的友情通常会很淡薄,不过亚恒和吉尔伯特则不是如此。吉尔伯特比亚恒小一岁,在这家公司却已经工作两年了,或许是不善言辞限制了他升职,但对待工作吉尔总是耐心细致,亚恒初来乍到,吉尔对他的帮助是最多的,两个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大抵是因为吉尔伯特·弗里斯入职比扬更早,扬鲜少跟他过意不去,当然,也不怎么搭理他,除了工作上有需要交代的,一般不会多说半句话。 很显然,在比较有眼力见的人眼里,吉尔伯特属于没有太多利用价值的那类。吉尔伯特看起来对此毫不介意,只要有人需要帮忙,他总是最热心的那个,也不图任何回报。亚恒很喜欢与吉尔伯特共事,或者说,他在被上司百般刁难的情况下还未辞职,跟吉尔伯特的存在有着必然的联系。 吉尔伯特不是亚洲人,虹膜的颜色却比公司里的亚裔要深得多,几乎是纯黑的,这让他在望着一个人的时候显得非常专注,又十分温和。 此时吉尔伯特四处瞧了瞧,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两包饼干和几块奶糖悄悄放在亚恒的桌子上。 饼干有着可爱的粉蓝色包装,亚恒小声问对方:“你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他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不算短了,亚恒知道对方没有吃零食的习惯。 “家人给我的。”吉尔伯特温驯地垂下眼睑,“你好像胃不太舒服,吃点甜食会不会好一些?” 亚恒的笑容刚有扩大的趋势,桌子上的零食就被一个人直接扫走扔进了垃圾桶里。可怜的吉尔伯特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盯着空荡荡的桌面发起了呆。 “如果我没有看清座位上的人,估计会以为你们是两个小姑娘。”扬毫无愧疚之心地拍拍手,在下属们的哄笑声中说道,“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在这联络感情的,开会时间到了。” 吉尔伯特不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可有那么一个瞬间,亚恒觉得对方像是要哭出来了。 他站起来按了按吉尔伯特的肩膀,说了声“走吧”,然后率先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的座位没有固定,谁去得比较早就能坐在远离上司的位置,不一会儿大家全挤进了会议室,选好座位后安分下来。 吉尔伯特自然是要坐在亚恒旁边的,他们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看就不像什么白领骨干精英。 扬·赫尔斯进入会议室后,这里立刻安静得连人的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的地步。年轻有为还漂亮的黑发男子让副手简单汇报了上周的情况,之后清算大会正式拉开序幕。 亚恒被扬刁难习惯了,大家都把他当成吸引火力的人rou盾牌,亚恒虽然不高兴,却也被迫培养出了血厚防高的属性。谁知道这次扬绕过了亚恒,然后把在座的每一位都骂成了垃圾。 好像不会挨骂的亚恒与似乎还没被骂到的吉尔伯特对视两秒,两个人的脸上都写着:赫尔斯大概是疯了。 “我不允许你们的业绩被隔壁那个该死的英国佬的属下超过,懂了?”扬的右手上拿着一个塞满纸质资料的厚文件夹,在桌面上拍得啪啪响,“别让我觉得你们很没用!” 扬指的“那个英国佬”是平行部门的经理狄龙·撒拉布列特,公司从英国外聘的人才,其实亚恒觉得狄龙和扬很有缘,他们俩同龄,在同一个公司,就连部门职能也近乎相同。或许正是因为他们俩都很优秀,所以从一开始就很合不来,结果就是他们俩的下属在同一层的办公室抬头不见低头见,都得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亚恒隔三差五就能见到扬和狄龙隔空掐架,严格来说,是扬总是找茬。有着完美英伦腔调的狄龙相当绅士,三言两语就能把扬气得跳脚。 想起来可真解气呀。 亚恒极其少见的在会议时间开小差,不幸被扬抓了个正着。 扬行动起来比打嘴炮的速度要快得多,他立刻将手里的文件夹掷向对方,吉尔伯特拽住了亚恒的胳膊,却没能让亚恒完全躲过文件夹的袭击,文件夹的边缘划伤了亚恒的眼角,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把文件夹扔出去的扬估计没料到亚恒会躲不过去,表情一时变得很是难看。 亚恒下意识捂住了右眼,等他反应过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人早就在同事们的惊呼声中被吉尔伯特带离会议室了。 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好处,急救箱怎么都不会少。趁着伤口还不算太疼,亚恒安慰了面部表情即将失控的吉尔伯特:“不是什么大事,别紧张,也别害怕。” 吉尔伯特抿着嘴,好看的嘴唇快要拉成一条直线,勉强点点头。 亚恒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为眼角的划伤清创,吉尔伯特几次想来帮忙,都被亚恒拒绝了。要说处理小伤口,吉尔伯特是不如他这个退伍军人专业的。 清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后,亚恒发现那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连包扎的意义都没有,天知道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亚恒无奈地撇撇嘴,用棉签蘸着碘伏抹了抹,确认不会再出血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亚恒不是人缘很好的那种人,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比扬那个漂亮宝贝儿凶悍得多,但今天他确实太倒霉了,收获了来自同事的无数同情眼神。 伤处轻微的疼痛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工作效率,至于失手让下属受伤的赫尔斯先生,会议结束后就躲进了办公室,一整个早晨安静得像已经畏罪自杀了似的。 真是新奇的体验,亚恒完全不指望对方会认错,追究起来是他自己开小差在先,结果应该是要各打五十大板。 既然如此,还是不要跟扬打照面为妙。 比起伤员亚恒,他的朋友吉尔伯特反而有些坐立不安,询问了他许多次身体是否不适。 “吉尔,我不想敷衍你。”亚恒以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道,“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的眼睛没有瞎掉,手臂也没有骨折,完全不影响工作。” 吉尔伯特闻言点点头,但一看他那可怜的表情,亚恒就知道对方仍然很担心。 跟亚恒的年纪相比,他走上社会的时间着实不长,不过他也知道一个道理——你很难跟自己的同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吉尔伯特很善良,善良得甚至让亚恒感觉他有点软弱,如果有机会,亚恒很乐意为对方撑腰。只是亚恒不太明白,吉尔伯特怎么能做到在这种竞争激烈的公司保持他那温柔无害的性格。 上司一早晨没有露面,办公室的气氛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活跃起来,临下班的几分钟大家都放松得不行,亚恒和吉尔伯特商量好一起去餐厅吃午餐,正当他们决定要远离垃圾食品的时候,扬那间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同事们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的电视机,办公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快下班了,你们收拾一下吧。”赫尔斯先生很大度的放过了所有人,除了某个倒霉鬼,“亚恒·莫特利,来我办公室。” 如果眼神有温度,亚恒估计已经被大家一半同情一半幸灾乐祸的视线烘烤得外焦里嫩了。 他站起来,理了理因为久坐有了些褶皱的衣物,还不忘对吉尔伯特说,“如果我五分钟内没回来,不用等我。” 让老实的吉尔伯特跟自己一起挨饿,做这种事会遭天谴的。 就算是脾气特别好的吉尔伯特,这时也对上司颇有微词:“偏偏在这个时候?” 亚恒无奈地说:“他说了算。” 倚着门框等待下属的扬不耐烦了:“莫特利!” 大家更加同情亚恒了。 亚恒适时地无视了他的同事们,走向上司的办公室。 扬等亚恒进入办公室后才关上门,还不忘落锁,他并不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亚恒更不会去询问。 看他锁上门,亚恒反而放松多了,因为他知道对方找他绝不是有什么正经事。 果不其然,扬将亚恒堵在自己和门板之间,不允许对方到处走动。亚恒的身高已经超过了成年男性的平均水平,扬居然还比他高出了一截,亚恒必须抬起头才能直视对方的棕色眼睛。 “有何贵干?”亚恒笑着问他,表情看起来却像一只被狮子堵住去路的金钱豹,警惕又冷漠。 一直绷着脸的扬态度有所软化,他望着亚恒,摆出了无辜的模样。他小心翼翼地说:“早晨我不是故意的。” 看吧,不能指望这个家伙道歉。亚恒叹了口气,在遇到扬之前,他从未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没有原则,只要对方的气焰不太嚣张,他总会轻易地原谅。 “如果你是为了解释这个,好的,我明白了。”亚恒故意往前走了半步,差点就能跟坏脾气的年轻上司跳贴面舞了,“请你不要浪费我的午休时间,这点时间对我来说非常宝贵。” 听他这么说,扬那副好看的眉毛都要拧到一处去了:“急着跟那小子去吃饭?” 真是胡搅蛮缠。亚恒可不像吉尔伯特那么有耐心,对于上司的小小的阴谋论,他一点绕弯子的兴趣都没有:“我很饿的,估计得吃两份牛排的那种。” 扬生气了:“不许去!” 部门经理的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要是扬的下属听见扬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和亚恒说话,一定会吓得下颌砸在地面上,毕竟从表面上看,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得不能再糟了。 在亚恒看来,扬的不讲道理已经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直接把他气笑了:“那你想干什么?” “干你。”扬迅速说道,看表情像是在赌气。 亚恒有点恍惚,不知道扬究竟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在骂人。 不过扬很快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意愿,他低下头,亲了亲亚恒的嘴角,再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对方。 亚恒无动于衷,他没生气,却是真的很想去吃午餐。 扬立刻意识到自己对亚恒的吸引力还不如餐厅那些勉强能入口的吃食大,这太让他难受了,有着漂亮皮相的气人上司左思右想,终于乖乖道歉了:“对不起,我不该朝你扔东西,也没想到你会躲不过去。” 他真诚的道歉让亚恒楞了几秒,亚恒说:“你可真让我惊喜万分呐。” 扬没听出其中的讽刺,开心地笑了起来。 噢,亚恒最受不了这小子笑着的模样了,不论多生气,这时候都该烟消云散了。 亚恒扯住扬的领带,愣是让扬低下了头,他飞快地亲了扬一口就撒开手:“下不为例。” 照亚恒的猜想,这件事应该就此揭过,之后他们俩该吃饭的吃饭,该午休的午休,不需要再做过多的纠缠。 扬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亚恒,他执拗地扣住对方的腰,愣是把人半拖半抱弄到了办公桌前。 桌面非常干净,亚恒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过去了,谁让他面对的是一场有预谋的“犯罪”呢? “我希望你能想起自己早晨说了什么,”亚恒不跟扬客气,直接坐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他扳正对方企图向下看他裆部的脑袋,“你说‘办公室是工作的地方,不是让你们在这联络感情的’,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扬毫无心理负担地快速回答,然后按住亚恒的肩膀,将对方推向桌面。 为了后脑勺不与桌面立刻亲密接触,亚恒用一只手臂勾住了扬的脖子,这种近乎默许的态度无疑鼓励了扬,这个有着双漂亮棕色眼睛的男子开心得像是得到了最想要的那块水果糖的小男孩,根本不像总是找茬的坏上司。 几个月前他是怎么跟扬搅到一起去的呢,亚恒有点记不清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他们俩算不算在正式交往,不过他并不在乎。 说起这件事,扬比亚恒更有发言权。扬一直认为亚恒身手了得,很大原因就是他在对亚恒图谋不轨的时候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亚恒很懂得“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尤其是漂亮的脸更是打不得,所以扬在挨揍后肋骨痛了大半个月,还得忍着痛天天来公司找亚恒吵架。扬不是那种擅长说人话的人类,好在亚恒后来发现他确实没有恶意,才按下了继续殴打他的心思。 平心而论,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扬·赫尔斯是个不错的情人。首先,他不会强迫亚恒做不喜欢的事,其次,亚恒真的很喜欢对方那张漂亮的脸。 长得好看的年轻人毫不矜持,上来就要扒亚恒的裤子,假如给亚恒选择的权利,他可不愿意在对方的办公室“乱来”。 可惜扬憋不住了,隔着裤子亚恒都能看出扬那玩意已经蓄势待发,鼓胀得有些可怖。 “周末过得不好?”亚恒抬起腿配合对方的动作,在心里对吉尔伯特说了声对不起。 要真枪实弹地干一场,亚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肯定要错过午餐时间了。 “你不肯跟我一起过周末。”扬将亚恒的西裤和外套一并挂在椅背上,至于衬衫,直接被他推了上去。他将亚恒按在办公桌上,故意俯下身去咬了一口亚恒的腰侧:“找谁去了?” 话一出口,扬发现自己越界了,表情别扭地撇撇嘴。 “我不喜欢加班。”亚恒故意揉乱扬的发型,“各种意义上的加班都不喜欢。” 有时候克里斯周末会回家,亚恒就和弟弟一起把家里从里到外擦一遍,克里斯不回家,他也乐得清闲。亚恒不会找扬共度周末,这么做会让他严重体力透支,亚恒更不会去找别人,原因同前半句。 亚恒暂时不想解释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这个问题,实在没办法解释。 其他人的存在让扬不太开心,可他也没办法阻止别人喜欢亚恒,但至少现在亚恒只属于他一个人。 亚恒的身材很棒,肌rou结实但形状不夸张,腰很细,所以扬很喜欢按着对方的腰猛干,直到亚恒受不了哭出来为止。在遇到亚恒之前,扬没喜欢过别人,估计将来也不会有别人了。 扬握住亚恒半勃起的性器撸动,希望亚恒能马上进入状态——他自认为非常温柔,遂凑过去向亚恒讨一个吻,算是奖励。 亚恒敷衍地亲吻扬的脸颊,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不依不饶地撬开对方的唇齿,舌头灵活地在亚恒的口腔里转了一圈,然后卷着对方的舌尖舔舐。 他的亲法太过色情,亚恒很快来了感觉,扬发现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精神多了,终于肯放过亚恒的舌尖,转而去吻前者的颈侧。亚恒的脖子非常敏感,被亲到的时候感觉半边身体都在发麻,他想躲又躲不开,干脆伸手去解扬的腰带。 “别磨磨蹭蹭的,痛快一点。”亚恒说。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扬抬起亚恒的右腿,让对他把腿挂在自己腰上,他压低声音对亚恒耳语道,“我恨不得现在就cao进去,没有前戏,也不会做什么扩张,就算你痛得把我的背抓花,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会狠狠干你,干到你完全失去意识——” “你还有这种爱好,睡jian之类的?”亚恒搂着扬的脖子,重点完全跑偏了。 扬无可奈何地说:“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我现在坐在你的办公桌上,晾着鸟随你干了,不知道还能怎么更给你面子。”亚恒一点都不客气。 乱开黄腔的扬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糙不过退役士兵的,只好拉开裤链解放自己早就勃起的yinjing,抓过亚恒的手,让对方为自己服务几分钟。 亚恒做得很卖力,他正闲得无聊,很乐意握着扬的大宝贝使劲玩弄,就连下边那两个因为情动而变得十分饱满的囊袋都细心地照顾到了。 扬的右手正在抽屉里乱找润滑剂,等找到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亚恒这般“照顾”他的真实原因。 “嘿……可别以为我要是射过一次就会放过你了。”扬气呼呼地啃了一下亚恒的嘴唇,“你整个午休时间都是我一个人的!” 亚恒默不作声,指腹毫不留情地摩挲着扬的铃口,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指尖。他坐起来瞧了一眼扬的性器,它像它的主人一样精神饱满,时不时在亚恒的手里弹跳,膨胀的血管令这玩意看起来颇为狰狞,但并不丑陋。 扬感到有点不自在,今天的亚恒太主动了,让他觉得很危险。 “在想什么,嗯?”扬拉开亚恒的手,扶着自己的大玩意沿着对方的腹股沟蹭了几下,再拧开润滑剂的瓶盖,将透明的液体倾倒在亚恒的下腹。 亚恒在琢磨要是自己几分钟后变得黏糊糊的,是不是可以用扬那件看起来很贵的西装外套擦干净,当然他是不会说的。他对扬说:“没什么,你尽管来。” 虽然知道亚恒没说真话,可是扬就是喜欢他这种坦荡的态度,这使得他们在床上非常契合。扬迷亚恒迷得要死,在下属面前却处处跟亚恒过意不去,他用这种办法让其他人与亚恒靠得太近,免得别人也发现亚恒的好。 他的想法很幼稚,不过执行起来效果不错,他认为亚恒会理解他。 鼓胀的下体让扬无暇顾及太多,就连扩张都做得相当简单。他的那玩意着实不小,想让亚恒完全吃进去很是勉强,他自己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但光是能用自己的性器把喜欢的人钉在办公桌上,就足够让他的海绵体保持充血的状态了。 zuoai的时候不适合探讨太哲学的问题,扬和亚恒同样不是会为了“我爱你你爱不爱我”这种矫情的问题纠结。亚恒不言语,扬就不没话找话,两个人同时沉浸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 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亚恒早就过了被cao就会害羞得面红耳赤的年纪,不太费劲就能获得更多的快感显然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不出他所料,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被润滑液弄得黏糊糊的,以至于他不知道粘腻的水声究竟是从哪个部位发出来的。 他的腿虚虚环着扬的腰,后来他发现扬没记得脱外套,便十分坏心地将身上的液体蹭在对方的衣物上。扬发现后气得拍了一下亚恒的臀瓣,将对方的一条腿折到胸口的位置,更加凶狠地cao干起来。 扬不介意亚恒故意弄脏自己的衣服,他生气的是对方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 每个男人都不愿意被伴侣质疑性功能,扬也一样,他换着法儿折腾对方,当真拿出不把对方干死不罢休的架势来。 亚恒被顶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呼吸速度太快了,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差点连自己的腿被按在什么地方都感觉不到了。他勃起的性器随着被耸动的身体左摇右晃,顶端无助地吐露着清液,不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他们俩在办公桌上做了一回,又在办公室附带的简易休息室内做了一次。等两个人的头脑都足够清醒了,没有谁想起他们还来得及吃午餐这件事。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似乎喂饱了彼此。 扬和亚恒并排坐在沙发床上,扬捞过外套翻了翻口袋,叼起一支烟,又递给亚恒一支。 亚恒不喜欢抽烟,这种时候除外。 扬用火机点燃自己的烟,笑着凑到亚恒身边,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咪。亚恒很配合地用扬的烟点着自己的那一支,深吸一口,朝着对方吐出烟雾。 “烟不错。”亚恒说。 “谢谢夸奖。”扬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