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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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壁石回到地下室时,发现满地狼藉。他之前偷藏起来的尹星茂的贴身物件,十一支黑笔、三根钢笔、三份草稿本、两份垃圾桶里捡回来的有尹星茂签名的财务报告、尹星茂戴过的口罩,尽数被毁得七零八落。地上是笔类的残渣,草稿本被尹星茂撕得粉碎,财务报告上的签名更是被撕成齑粉。疲累至极的尹星茂将口罩扯得变形,此时上面全是黑色灰印,像是被人踩出来的。 愤怒、悲伤、绝望,谢壁石被负面情绪压垮,连最初的那点斗志也都消失殆尽。他看着此时此刻正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尹星茂,想着这人昨日好言好语的哄骗。他有些懊恼自己将这些重要东西藏进了地下室,唾弃自己让它们重新染上尹星茂气味的卑劣想法,又有些气愤尹星茂明明已经拥有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还要将他偷来的这些东西毁灭殆尽。 他明明已经完全拥有了尹星茂,却仍感受到无尽的空虚,仿佛只有不停地占有沾满尹星茂气息的物件,才能给他带来一丁点的安慰。 他深知这一切都是暂时强取来的东西,他没什么东西好丢的。 因为他从来什么都未曾拥有。 连片刻的欢愉,也是建立在所爱之人的痛苦之上。 而他此时此刻却感受到变态般的满足。谢壁石的情绪开始向黑暗的一段崩滑,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但真舍身处境,身为局中人,他轻易放不了手了。 再多、再多几分钟的相拥吧。 厌恶也好,滔天恨意也好,只要是针对我,任何情绪我都贪恋着。 尹星茂醒来时,便看见那绑架犯以一种极为哀伤的眼神看着他。他竟真的听自己的话戴上了面具。绑架犯的眼睛生得极好看,而且很眼熟。尹星茂的记性不太好,他只能记住自己女伴的样貌细节,男性对他来说向来没什么记忆点。 他被这人噎得有些难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愫,窝在他心头三寸稚嫩之地,让他堵得想吐。 身处弱势,尹星茂也没能学会几分看人眼色行事,他说:“看个屁看,怎么,偷人东西还不让受害者自己决定东西去留啊?” 谢壁石带了变声器,但他并没有什么话想说。随着尹星茂的挑衅,他的怒火才从胸膛之中复出,渐渐燃起整片心丛。 “你已经拥有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来毁掉我的?” “你的?”尹星茂发出嗤笑,“哪样东西是你的,做白日梦做久了就以为偷东西久了就是东西的主人了,谁给你的勇气,恬着个脸不做人是吧。” 如果他愿意好好跟自己沟通,那他定是高兴的直接将自己的愤怒给弃了,今天两人依然能相对平静的度过。 谢壁石自知理亏,不再同尹星茂争辩。他从柜子下方的道具隔层翻找东西,既然主人不愿意施舍给他,那他只有自己去抢了。 “喂喂喂,狗东西你想做什么、cao,你该不会是想捅我、捅我那啥吧,你别乱来……” 尹星茂没能制止他,三两句说不动这个木头疙瘩,尹星茂便破口大骂:“cao,老子他妈的今天拉稀,你要敢动老子我就喷你一rou的……滚啊!” 谢壁石将灌肠东西丢在他身边,俯下身便要去亲他。尹星茂两天没吃东西,再加上今早确实腹泻,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想再给谢壁石一脚也没能踢出来。他将多出的铁链攥在手心,时刻打算将这绑架犯给勒死。谢壁石亲不到尹星茂,人虽然乏力,躲得很快,谢壁石又哪会真让他闪开,他跟着将尹星茂逼到极限,逼到无处可躲的境地。 谢壁石亲吻他的时候并不伸舌头,在谢壁石心中,能亲到尹星茂对自己来说已是难以企及的美梦。再者,真要是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保不齐他嘴上二两rou直接被牙齿撕咬下来,或者面具直接被尹星茂给咬下来,他没有冒那个险的必要。 “你不是说闹肚子吗,”谢壁石拉开二人距离,将他手中的铁链扯下来,重新将尹星茂束回床头,“那就灌肠吧。” 谢壁石的手捏住尹星茂的下颌骨,平静地说:“你如果敢让灌肠的水滋到我身上,那我就拿盆接剩下的水。接多少,给你对嘴喂多少。” 只在医院见过挂点滴的支架,如今出现在地下室中,上面挂着袋不明液体,下方通着橡胶管。谢壁石将橡胶管在热水中泡了会,此间无论尹星茂怎么骂他,他都毫无反应。谢壁石又用手伸进水中,他捏了捏橡胶管,体感能接受后,便拿着管子的一段来到尹星茂身边。此时的尹星茂已被他绑成侧躺的姿势,夹紧双腿不愿意配合,谢壁石一人不太好cao作,他只好将管子放回热水盆中。 上次的润滑剂还有半瓶,谢壁石将润滑剂挤在掌心,随后均匀涂抹在尹星茂的屁股上。等散开的润滑剂被皮肤捂热,他便用手指勾着润滑剂抹在菊xue周围。虽然尹星茂很努力在反抗,但是人的菊xue拥有的天然口子是无法完全合上的,再者菊xue对谢壁石的手指极为熟悉,背叛着主人迎合上手指的扩张。 “cao……” 尹星茂此时不知道该骂谁,骂自己显得掉价,骂谢壁石又显得没有道理。他只是更用力收紧肛门,抱着一丁点希望想把手指给夹断。 谢壁石此时的重点也不是给他扩张,一根手指的粗度已经能让橡胶管的一端插进xue内。他没把手指退出,顺势将橡胶管在手指撑出的缝隙中塞了进去。对于菊xue来说,也就是二指负荷,并不算重。橡胶管捅进七八厘米后手指就退了出来,在退出的瞬间,菊xue“啪”得合上,尹星茂前后摇着身体,尽力不保持侧躺的姿势。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将谢壁石的rou给咬下来,怎会配合这出灌肠的戏码。 管夹打开的瞬间,尹星茂明确感受到一股液体流进他的体内。他感到极度羞耻、受辱万分,在他扑腾身体的时候,谢壁石已经坐在了他身上,将人完全压在身下。谢壁石的手还帮他捂住肛门,让液体不漏出分毫。 “还能接受吗?” 等灌肠液一半进入体内时,尹星茂肚子已微微隆起。谢壁石伸手在他腹肌上按压,引得尹星茂急忙蜷缩身体。 “别碰!知道不行了还不快把管子给拔出去。” “再忍忍。” “那你、啊……那你问你妈呢。” 还能斗嘴,就还没事。谢壁石见他出了汗,调慢了灌肠液的流速,反倒加长了尹星茂的受苦时间。尹星茂又想踢他,但是自己的肚子已拢似三月怀胎的妇女,行动不便,只能夹着双腿问:“怎么还没完。” “真受不了了?” “你说呢?” 灌肠液还有五分之一,但是尹星茂说自己到达了极限。谢壁石将管夹重新夹上,从尹星茂身上下地,找到事先准备好的肛塞,道:“忍忍,先憋住。” 管子拔出体内的瞬间,有几滴灌肠液滑出,谢壁石眼疾手快将肛塞塞进菊花中。尹星茂肚子难受得很,满额爆汗,谢壁石想帮他擦,又被人躲开了。 谢壁石在空中停留的手有些无措,他又将手向上抬了抬,而后放下了。 谢壁石给他揉肚子,越揉越痛,尹星茂也一直在骂他。尹星茂最终也没有凑够十分钟,大概七分钟,谢壁石就端了个盆来替他放水。 “出去,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见谢壁石不动,尹星茂又想骂他,但是身体实在受不了,只能长话短说,“怎么,装变态上瘾了,还要盯着人上厕所?赶快滚去给我准备吃的,两天没吃饭了。” “别撒在外面了。” 接到指令的谢壁石跑着离开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