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跳蛋睡觉,坐在按摩棒上吃饭,主动求cao被鞋尖踢xue,走绳,姜汁磨xue
“卡擦——”笼子被人打开。 “过来吃饭。”陆璨看着蜷在软垫上不知是不是睡着的小奴隶,曲起手指敲了敲金属制的笼身。 傅长雪顿时像被惊醒似的坐起来,他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却像抹了胭脂似的鲜艳欲滴,鼻尖和眼尾一片汗湿的潮红,连眼珠都是湿润的。 “主人。”他低哑地喊了一声,抬头却只看见陆璨干脆利落的背影,青年神色一慌,赶紧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他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陆璨说要把他洗干净,之后却再没有管过他。 “我现在不想碰你。”这是陆璨的原话。 傅长雪已经记不得他听到这句话时心情有多崩溃,他只记得自己跪在地上不住地流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主人似乎是舍不得了,蹲下来给他擦眼泪。 他顿时满怀期待地仰起头看着主人。 陆璨也温和地看着他,贴在脸上的手指带着叫人安心的温度,只是说的话是冰冷的,讥诮的,让他止不住地瑟缩。 “为什么要哭呢,小sao货一天不挨cao就难受吗,所以要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吗?” 傅长雪抽噎着,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头。 陆璨从卧室的抽屉里取出个跳蛋丢到他怀里:“发sao了就自己解决,我不想碰你。” 傅长雪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新的惩罚手段,他琢磨不透陆璨的心思,只能想尽办法讨好他,便献乖似的当场大张着腿把震动的跳蛋放进去。 但是陆璨却不来看他,哪怕他一夜被跳蛋折腾得yin叫不止,陆璨也不来看他。 傅长雪不敢把东西取出来,哆嗦着躺在软垫上,后半夜才勉强睡了一会儿。 回忆起昨夜,青年脸色更苍白了几分,他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脚链叮叮当当拖在身后,双腿筛子似的打颤,一边走一边从大腿内侧流出透明的yin液。 他觉得花xue都要被跳蛋玩烂了,红肿的xuerou微微外翻,比起酥麻更多的是酸胀。 好容易走到餐厅,傅长雪看着放在餐桌一侧的椅子,露出了怔愣又惊慌的神色。 椅子的正中央插着一根黑色的按摩棒,粗壮的棒身遍布着狰狞的突起,光是看着就让他腿脚发软。 “你大概不知道很多家庭是如何管教双性妻子的,”陆璨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伸手指着椅子,“坐吧。” 双性性yin,所谓的管教不是真的让他们克制欲望,而是大肆的使用yin具亵玩,双性越yin浪他们的丈夫就越喜欢,反正也出不去,关起门来想怎么玩怎么玩。 傅长雪拖着脚步走到椅子边,根本不敢细看那根尺寸夸张的按摩棒。 “我...里面还有跳蛋...”傅长雪小声嗫嚅道。 就这么坐下去他肯定会被插坏的。 “啪——”陆璨突然把筷子一搁,冷冷盯着青年。 傅长雪知道这是对方生气的信号,他慌忙走到座位前,小心地撅起屁股,微张的xue缝对着按摩棒鸡蛋大小的guitou。 哪怕yinxue已经被跳蛋玩得湿软一片,要吃下这个个大东西还是分外艰难,但是傅长雪唯恐陆璨不满意,硬是忍着痛想要一鼓作气坐下去。 按摩棒插进去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顶到了卡在里面的跳蛋,把它压到软嘟嘟的xue心疯狂震动,深处的媚rou没有多少yin水润滑,摩擦之下疼得他眼泛泪花。 他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了了。 傅长雪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陆璨,然后向汲取了什么勇气似的继续往下坐。 “别动!”陆璨看他疼得嘴唇都发了白,眉心忍不住一跳。 他走到青年身后看了看,撅起的屁股里yinxue被撑得圆圆的,边缘一圈白。 “扶好桌子,”他轻声吩咐了一句,掰开两瓣臀rou向上提,粗壮的guitou从xue口脱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在空气中晃了晃。 陆璨又低头看了看,确定他没有受伤,然后拉着绑在他大腿上的细线,把跳蛋拉出来。 震动的粉色圆蛋沾满了湿滑的yin液,被关掉开关后随意丢到地上,陆璨把手指伸进去抽插,给他做扩张。 “让你坐下,没让你硬来。”身后是主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傅长雪哆哆嗦嗦着趴在椅子上,被陆璨说的有些委屈,却又不敢像之前那样撒娇,便闷闷应了一声。 觉得差不多了,陆璨压着他坐下去,按摩棒破开媚rou直插xue心,却不像之前那样疼痛,内壁敏感地蠕动着,先是有些酸胀,然后便只剩下酥麻的快感。 傅长雪僵硬地坐在原地,身板挺直,他甚至不敢夹菜,因为稍微一动按摩棒就在体内戳来戳去,一颗颗狰狞的突起摩擦着柔软的媚rou,引得xue腔疯狂收缩,吃饭吃到一半就小小地xiele一回。 似乎是看出他的窘态,陆璨没再多为难他什么,一边吃一边夹些他喜欢的菜放到碗里。 “如果我有事不在家,也要自觉过来吃饭,听到了吗?”快吃完的时候陆璨说道。 “嗯——”傅长雪应了一声,嗓音低软,烟波迷离,不只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单纯舒服地呻吟。 陆璨也没再说什么,吃饭完自己进了书房。 见状,傅长雪赶紧挣扎着从欲望的漩涡里出来,忍着按摩棒四处戳弄的快感,迅速扒了几口饭,然后放下碗筷也跟着走到了书房。 “笃笃笃——”他敲了敲门,在外面轻声喊主人。 里面顿了顿,让他进去。 傅长雪顿时眼睛一亮,旋转把手打开了书房的门。 陆璨坐在桌子后看着他,似乎是无声的询问。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青年两颊浮上红晕,眼中似乎也蒙上了水汽,闪烁着不敢看陆璨的表情。 在原地站了一两秒,他突然跪到地上,扭着屁股爬到陆璨脚边,然后转过身,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他自己向两边掰开,露出湿漉漉的,嫣红的yinxue。 “主人,小,小sao奴想挨cao。”他颤声道。 他迫切地想让陆璨跟他zuoai,不是发sao,是怕陆璨真的嫌他脏。 虽然以他对主人的了解,昨天说的还是气话居多,但是陆璨一天不肯cao他,他就一天不能真正放不下心。 “caocao小sao奴吧,”他哽咽了一声,“想要主人。”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屁股上多了个什么凉凉,粗糙的东西,一下一下地踢着踩着臀rou。 好像是主人的鞋底。 他瑟缩了下,感受着陆璨抬起脚,脚尖陷进股缝里,又不轻不重地踢着yinxue。 “用脚cao你好不好啊。”陆璨恶意地笑了笑,脚下微微用力,鞋尖踢进了微张的xue口,在xue腔里搅弄。刚刚高潮过的yinxue分外敏感,被搅得yin水直流,傅长雪吟叫了几声,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又努力撑着地面支起身子。 “呜,呜,不要脚,要主人的roubang。”他脸上一片热烫,忍着羞意哀求。 ...... 陆璨把傅长雪带到了调教室。 粗长的麻绳横穿了整个房间,每隔半米左右的地方就突起一个绳结,绳结一个比一个大,尽头那个看着竟足足有拳头大小。 傅长雪眼尖地发现长绳上还涂抹了什么液体,晶亮一片,有的地方还是湿哒哒滴着汁水。 “是姜汁。”陆璨勾了勾唇,对上傅长雪懵懂又不安的双眼,“过会儿走了你就知道快活了。” 他给青年胸前的乳环连了根长长的细链,然后拉着链子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你走过来,我就cao你。” 傅长雪低头看着粗糙的麻绳,眼眶泛红,像只受惊的小兽,僵持了片刻才咬咬牙跨开腿站上去。 绳子的高度也是陆璨仔细调整过的,正正好深陷进私处,即使踮起脚尖也不能完全躲开。 敏感的xuerou刚一触碰到粗糙的麻绳就不住地收缩起来,但在两者紧贴的情况下这种收缩更像一种故意的摩擦,傅长雪脚一软,险些跌倒。 陆璨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扯了扯手中的细链,rutou被拉扯着向前,乳尖顿时涨红了。 “呜,呜啊——”傅长雪呻吟着,被拉得一个踉跄,麻绳狠狠擦过湿软的花唇,引得他一个尖叫。 他怕陆璨再用力拉扯,自己主动地向前走动着。 “嗯啊,疼,好痒,哈啊——”xuerou和会阴处像是被绳子磨来搓去,他时而觉得麻痒得受不了,时而又觉得被磨得发痛,自己也不知道在胡乱yin叫什么。 有时受不了了想停一停,陆璨就会立刻不客气地拉扯着乳环上的细链,rutou被拉得细长,同样的又痛又麻,让他只想好好停下来捏着rutou揉上一揉,但是却又不敢真的停下。 没走两步就到了一个绳结前,傅长雪有些畏惧地停住。 陆璨又拉了拉细链,更加用力,乳根处一片胀痛,像是要被扯坏了似的。 傅长雪呜咽了两声,泪眼汪汪地往前走,突起的绳结先是用力摩擦前面的阴蒂,然后擦过rou瓣,陷进xue缝里,粗糙的表面针似的扎着柔嫩的媚rou,刺激得傅长雪哗哗流眼泪。 又走了一小段,抹在绳子上的姜汁渐渐起了效果,本就被抹得充血肿胀的xuerou火辣辣一片,xue腔因为被绳结磨过,靠近xue口的媚rou也是火辣辣的疼。 走绳的刺激感顿时被放大了一倍,再次过绳结的时候简直像酷刑一样,比刚开始已经足足大了两三圈的绳结陷进xue缝里,里里外外都又热又烫,像要烧起来似的。 “主人...难受,我难受...”傅长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不想走了...” 陆璨深吸了一口气,不去看一脸可怜和yin媚相的小奴隶,只是拉扯着麻绳表达自己的态度。 比起花xue糟的罪,乳环的扯弄反倒是一种享受了,傅长雪挺着浑圆的雪乳,微微弯着腰在拉扯下艰难地向前走。 但是弯着腰的话就相当于把阴蒂按在麻绳上摩擦,同样被染上姜汁的蒂珠红艳艳的像颗玛瑙镶嵌在yinxue的顶端,被yin水和姜汁的混合物泡得水亮,没走几步就可见的胀大起来,表皮薄嫩,像在里面藏了一汪guntang的yin液,边走边泄。 “呜啊,sao蒂要坏了,呜,被磨破了,呜哈啊——”傅长雪很快就受不了地又站直了身子,一边哭叫一边拖着脚步走。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绳结,一个硕大如拳头的怪物,涂满了晶亮的姜汁,傅长雪还没走过去就闻到了那辛辣的气息。 xue缝已经被磨得没了知觉,大剌剌地张着,艰难地把绳结吞下去一半,只是这样花xue就被完全撑开了。 他卡在原地根本走不了,火辣的姜汁就这样烧着xuerou和内壁,烧得他浑身哆嗦,脸颊酡红,眼中尽是热泪。 陆璨抿了抿唇,用力一拉链子,生生把傅长雪从绳结上拽了过来。 拳头大小的绳子疯狂且迅速地摩擦着yinxue,火辣的情欲不仅烧灼了rou体也烫坏了敏感的神经,傅长雪战栗着,一边尖叫着喷出yin水和尿液,一边扑倒在陆璨怀里。 陆璨稳稳地接住他,安抚似的轻拍着青年的后背。 好容易那股劲儿过了,傅长雪哆哆嗦嗦地窝在陆璨怀里,眼眶通红,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主人不,不疼我了,不喜欢我了!”他委屈极了,哭喊着,甚至用绵软的拳头捶着陆璨的胸口。 “别胡说。”陆璨皱起眉,拍哄的动作又温柔了些,“不要乱想。”他还没想好到底要拿他的小奴隶怎么办才好,只能先笨拙地安慰着,“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你好好听话我就不罚你。” 傅长雪哭累了,居然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陆璨也没舍得把他放下来,抱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捏捏鼻子又掐掐脸。 “小坏蛋,”他轻轻骂了一声,“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傅长雪害怕失去他的爱,难道他就不怕吗。 他挂在心尖尖上的宝宝,才走出去多久就敢对其他男人示好,那是不是有一天傅长雪也会不再把他视为唯一的爱和救赎。 他怕的,他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