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舔奶舔xue,烈酒灌肠,酒瓶塞后xue
将蛋糕装饰完毕,陆璨开始品尝自己的那一份甜点。 奶油几乎和雪白的奶子融为一体,陆璨舔了一口,粉嫩的乳尖怯怯露出一点头,像藏在蛋糕里的桃rou。 可爱又色情。 陆璨伸手将乳rou向上抓握,耸起的小rutou送到自己嘴里,满口香甜的香油味。他一贯是觉得甜品太过腻人,但是现在就着小奴隶吃到嘴里倒是意外的可口。 乳环很有存在感地在嘴里晃动,陆璨也不甚在意,牙齿轻轻咬住小环,舌头舔舐着突起的硬果。 奶油吃干净后也不肯松口,吮着满是馨甜味儿的奶头。 其实可以换一个带铃铛的乳环,陆璨想象了一下一边cao傅长雪,一边看着这对漂亮的雪奶上下晃悠,叮当作响,肯定很有意思。 傅长雪被他舔得轻声哼哼起来,只觉得胸口酥麻,脊骨都变软了,无力地贴着冰凉的桌面。 其实和陆璨zuoai大都还是很舒服的,但这是第一次让他觉得自己的感受有被注意到,以前都是对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不过也可能是错觉,傅长雪胡思乱想着。 陆璨已经将胸口两边都吃了干净,他慢条斯理地向下,轻啄着少年平坦的小腹,可爱的微微凹陷的肚脐。 要,要,下面也要吃吗?傅长雪微微睁大了眼睛,陆璨应该不可能舔他下面吧,很脏的。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猜测就失声惊叫起来,因为陆璨直接张嘴含住了他xue口的软rou。 些许奶油沾到了嘴角和脸颊上,不过更多的直接被陆璨吃了下去。舌尖上下扫弄着花xue,若是碰到里面的软嫩的花瓣儿,陆璨还会故意多舔几下。 “呜,呜嗯,哼恩——”傅长雪被他撩拨得发热,脊背和额头都出一层动情的薄汗。 真的好舒服,花唇被人很轻柔地舔舐着,细细的热流涌出,将xue口打湿,没吃光的奶油被泡得湿漉漉的。 陆璨吃了一点,觉得味道还不错,舌头轻轻一卷,粉嘟嘟的蒂珠被舔得晃晃悠悠,激动得挺立起来。 花蒂自然是最敏感的,傅长雪大口喘着气,只是喘到一半又乍然停止——陆璨突然起身走开了。 他呆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委屈,目光下意识顺着陆璨走的地方看过去。 少年在一个柜子前面站定,挑拣了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深色的瓶子。 好像是,酒瓶? “要喝酒?”他下意识问。 “唔,”陆璨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不过可没说要用哪里喝。 他吩咐傅长雪抱着腿把屁股抬起来,然后拿开瓶器把酒打开。 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傅长雪有些不安地打量着陆璨的动作。 “小奴隶还有个地方没用过吧?”陆璨揉了揉丰满的臀瓣,傅长雪生的纤细,屁股上倒是rou很多。 他将臀瓣向两边掰开,可能是因为太紧张,臀rou绷得很紧,粉色的褶皱一缩一缩的,xue口紧紧闭着。他用指甲蹭了蹭小口,傅长雪登时一个打颤。 “放轻松。”陆璨提醒他,手指耐心地开拓,将紧闭的菊xue戳出一个狭窄的小口。 这里和前面的花xue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弹性和紧致程度都更高一筹,所以如果不好好开拓会相当疼。 话音刚落,傅长雪的神色更加紧张了,死死地绞住手指,几乎到了陆璨指骨微痛的程度。 “......”陆璨摇摇头,想想傅长雪过会儿要吃的苦头,也就不逼着他努力放松了。 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陆璨拿着准备好的细管插到后xue里。 管子? 这个角度傅长雪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陆璨在做什么,先前揉弄着菊xue的时候,他只觉得麻麻涨涨的,甚至连隐约的痛楚也是舒服的,面上便有些不好意思。 直到他看见陆璨将管子的另一头插到了酒瓶里。 傅长雪脸上的血色顿时褪了干净,他惶恐地看着陆璨,嘴唇像被冰块冻过一样发白:“主,主人?”他哆哆嗦嗦着想要阻止陆璨的动作,嗓子里带了哭腔,“我错了,我,我下次不敢了,别罚我,求您了别罚我。” 他实在想不通,如果不是惩罚,陆璨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恐怖的事情。 但是,但是为什么又要罚他,他做错什么了吗?明明刚刚还那么温柔地和他讲话。 都是骗他的吗? 傅长雪在恐惧之余无端又对陆璨生出些许愤恨,每次都是这样,给他一点甜头尝尝,让他有所期待,但等来的永远是羞辱和疼痛。 陆璨倒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尽量将语气放柔了些:“不是罚你,只是给你灌肠,不然后面用不了。” “那为什么要用酒?”傅长雪眼眶发红,哪怕只是想想,都知道如果真的往身体里倒这种东西有多痛。 “这个酒是特配的,”陆璨解释道,“可以用来喝,但是灌肠也可以。” 这些东西他早就准备好了要用在傅长雪身上,如果是以前小奴隶敢表现出抗拒,他直接把人绑起来就好。 现在是舍不得强制绑人了,但是该用还是要用的。 “乖一点,灌肠肯定是要做的。”陆璨一边安慰他一边将酒瓶倒置挂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哪怕是特配的,也依然是烈酒。 傅长雪脸色煞白,死死盯着那根并没有多长的细管,淡色的酒液迅速流动,一点点逼近xue口。 进去了。 哪怕做足了心理准备,傅长雪还是忍不住地惨叫起来——痛,太痛了,身体里面像火烧一样,guntang火辣。 “痛,痛,呜,好痛......”傅长雪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如果不是被陆璨按着,他不怀疑自己会痛得满地打滚。 太痛了,要烧坏了,烧破了。 “别哭别哭,马上就不疼了,”陆璨将他抱在怀里,伸手擦拭他不知不觉落了满脸的泪水,“乖啊,宝宝乖,马上就好。” 骗人! 傅长雪窝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比他想象中还要痛,酒好像流到了更深的地方,他下体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小腹处像含了一簇火苗,烧得五脏六腑战栗呻吟。 “呜...我是不是要死了...”他间或地哆嗦着,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甚至主动去抓陆璨的手,“陆璨,我好痛,我害怕。” 怎么会疼成这样,陆璨微微皱眉,犹豫着想把管子取下来——万一他家小奴隶就是身子特别弱,受不了这些呢? “别怕,别怕啊。”这样想着,他一边将傅长雪抱得更紧些,一边伸手准备去取。正这时,他突然发现怀里人的呻吟似乎变软,变缓,开始更加接近每次在床上被自己cao得受不了的时候会有的那种音调。 他动作一顿,低头去看,傅长雪紧皱的眉头已经松开了一些,目光迷离,水光粼粼,脸颊依然是潮红的,连带着身上的皮肤也烧了起来,很熟悉的动情的颜色。 “宝宝?”他试探着轻声喊,傅长雪就呜呜咽咽地叫他主人。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疼痛来的突然也退的突然,身体好象是一下子适应了充盈的烈酒,热热麻麻的,酒液冲刷着甬道,居然感觉很舒服。 陆璨松了口气,看看那个瓶子,大概已经下去了一半,傅长雪的小腹也微微鼓胀了些许。 只是傅长雪这时候还没意识到之后的难受,酒水冲刷的触感是温软酥麻的,力道相当舒适,顺着肠道往里,浇灌着深处的敏感软rou。 温柔又刺激。 他隐约有些赌气地想,比陆璨cao他舒服多了! 酒瓶空了大半,肚子也明显地鼓起来。 傅长雪开始有些胀痛,尿意频仍,他吃力地动了动,四肢都意外的绵软。“主人...胀,”他软软地呻吟着,“不,呜,不要了。” “不行,要灌完的。”陆璨语气温和,神色强硬,还伸手轻轻压了压鼓起的肚皮,“小sao货自己看看,像不像怀孕了?” 怎么又叫他小sao货,傅长雪有点委屈,他刚刚都听到了,陆璨偷偷叫他宝宝。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少年到处乱摸的手给分散了,他已经尽量在忍耐了,但是,但是真的好想上厕所,太胀了。 额角又渗出冷汗,傅长雪渐渐得感觉不到舒服,只有水流挤压身体的苦楚。 “还剩一点就好了。”陆璨从后面抱着他,指尖轻柔地拨弄着胸口粉嘟嘟的花蕾,或是扯一扯银色的小环,软下去的乳尖又敏感地翘起来。 傅长雪轻吟着,倒真的被他摸得舒服了一些,又强自忍了一会儿,酒瓶终于空了。 他松了口气,抬头小心地看陆璨:“可以去厕所了吗?” 陆璨微微挑眉,他这个小奴隶还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该不会平时自慰都只是摸摸身体就结束吧:“当然不可以,至少要含半个小时。” 半,半个小时? 傅长雪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种时候跟陆璨求情没有用,干脆不说话默默忍着,还能节省点精力。 “屁股夹紧了,不许漏出来。”陆璨突然出声警告他,一边说一边取出细管,“漏出来一滴就加一次惩罚。” 傅长雪吓得一抖,白嫩嫩的小屁股赶紧夹紧了。 啵的一声,管子被抽了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拿个东西堵着?”见他一脸紧张,陆璨好心问道。 傅长雪赶紧点头。 陆璨表示会意,探身过去把酒瓶取下来,瓶口对着菊xue的位置。 “等等,不是,呜——”傅长雪吓了一跳,来不及拒绝就被酒瓶给插了进来。 肠rou被酒水泡得松软了些,居然不太吃力就瓶口吃了下去,然后是细长的瓶颈,冰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肠rou,刺激得傅长雪一个哆嗦。 但等到了瓶身就卡住了。 撑圆的菊xue艰难的吞吐,感觉要被撑裂了。 陆璨伸手握住瓶子,打着转磨了一会儿,然后对傅长雪轻声说了句放松,猛地插了进去——其实这时候就是快些好,太慢了只会更疼。 但毫无疑问,这样直接插进去也很痛。 傅长雪喘着气,身体僵直,本身被强行开拓就很痛了,酒瓶挤进来之后占据了一部分酒液的空间,好像让肚子更涨了。 “想...想上厕所...”他不敢低头去看自己高耸如孕妇的肚子,只能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再忍一会儿。”陆璨难得温柔地爱抚他,手指轻轻揉着胸乳和花xue上的嫩rou,帮他分担身上的痛楚。 只是虽然舒服,却也忍得更难受了。 不知道第几次问的时候,陆璨终于点头说可以,然后抱着他去了厕所。 “我...那个,我自己来就好。”傅长雪轻扭着想从陆璨身上下来。 “我抱着你。”陆璨不容置喙。 “可是,可是,”傅长雪还想挣扎,他羞耻心作祟,实在不想当着陆璨的面排泄,总觉得这比失禁还要脏许多。 “没有可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陆璨冷静地反问他,然后伸手把酒瓶拔出来。 傅长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紧了屁股,居然真的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刚刚不是说实在忍不了了吗,陆璨暗道一句小骗人精,语气却放软了:“宝宝乖,现在不许忍着。” 又,又被叫宝宝了。 傅长雪突然感到一阵截然不同的甚至更深刻的羞耻感,他红着脸,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体内的酒液和污物一起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