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穿上乳环和阴蒂环,半夜自己磨到高潮
“小少爷,孙家的小公子又送东西来了。”管家从门口拿了个金属盒子进来递给陆璨。 孙元昭是陆璨的同班同学,他爸最近四处找门路能跟他jiejie谈下一桩生意,找着找着就找到他这儿来了。孙元昭也挺上心,名画,颜料,画笔,都送来不少,前两天听说他买了个奴隶,又送来些奇巧yin具,不过审美不太行,送来的没一个能看的。 陆璨兴致缺缺地打开盒子,里面摆着三个挺精巧的铂金圆环,还配套着一副针管和两条链子。 一对是乳环,一个是阴蒂环。 这个还有点意思。他拿起来看了看,做的精巧,但款式算简约,只有外面一层有个锁扣可以用来穿链子,这样即使在外面他也可以牵着傅长雪。底部是一根细针,中心的位置有个突出来的小十字,应该是为了卡在rutou根部,不过估计会有点疼,陆璨仔细看了看,内圈还刻着他的名字。 还行。他还算满意地把东西收下,不过谈生意是他jiejie的事情,和他可没有关系。 ...... 傅长雪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不着寸缕,袒露着玲珑有致的身体,漂亮的娇乳即使躺着也依然是丰满挺翘的形状,顶端嫩粉生红的乳尖,像冬日雪地里铺陈开的一点艳色,颇让人想碰上一碰,纤细的腰身慢慢收紧,秀气的玉棒软软地垂在紧实的小腹上,修长的玉腿被束缚带拉开,每一寸骨rou都是冰揉雪酿,要足够剔透才能盛起腿心一道惹尽风月的软嫩粉xue。 很美的身体,陆璨也不得不承认,但是过分的美丽常常是无法摆脱的痛苦,比起远观,人们更想将风月揉散。 似乎是看出他眼中的叹惋,傅长雪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一身雪白的皮rou像深海里怯怯浮动的一抹白浪。 陆璨拿出用酒精沾湿的棉花擦拭着他的乳晕和rutou,清清凉凉的液体甫一抹上去就让傅长雪忍不住打了个激灵,rutou也敏感地翘起来。陆璨擦得很细致,另一只手捏住已经硬起来的果实,在乳珠的根部那一圈也细细地擦了两遍,然后再用棉球将整个rutou包进去揉搓了两下。 沾满了酒精的奶头一接触到空气就迅速降温变冷,傅长雪忍不住轻抽了口气,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奇怪。 但这还没完,陆璨又拿了根细棉签过来,对着奶孔的位置往里戳弄,仿佛要把内部也给擦个干净。 “呜,好冷。”傅长雪轻声吟叫着,整个rutou又冷又麻,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小巧的嫩果已经冻得艳红,几乎有些疼了,特别想用手揉一揉,捂一捂它。 不过这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能轻轻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些许不适。 到现在为止他还完全不清楚陆璨到底想做什么,直到他看见对方拿出一根空心的手针。 “这是什么?”傅长雪脸色都变了。 “没什么,在你身上做一些标记。”陆璨轻描淡写,用镊子夹起硬实的rutou,顶着傅长雪惊恐的目光将手针穿了进去,然后将乳环从空心的中部猛地刺入。 “我不要——”傅长雪一边摇头一边想往后躲,但是他身体被束缚带固定住,根本退无可退,只能拼命摇着头,“我不要戴这个东西,我不要,呜,好痛!”他痛得浑身直哆嗦,再低头去看时,乳尖上已经多了个银色的小环。 “别乱动,”陆璨低声警告,“如果感染了就要去医院。”他用碘伏擦拭着细小的创口,“到时候医生护士可就看见你身上的环了。” 傅长雪身体一僵,顿时不敢动了,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去了医院...... 趁着他老实的这段时间,陆璨颇顺利地将另一边的rutou也上了环。 “还剩最后一个,很快就好。”陆璨掰开粉嫩的xuerou,直接抓住上端的蒂珠揉捏起来。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 傅长雪神色崩溃,用尽所有力气挣扎起来:“那里不行,真的不行的......呜呜,求您了,不要给那里上环,会被弄坏的!”那么小那么嫩的一块软rou,光是碰一碰就酸麻得不行,用针把那里穿过,无时无刻不套着一个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 陆璨当然不会心软,任由傅长雪如何挣扎,他都用指尖紧紧掐着那颗豆蒂不放。倒是傅长雪自己,因为不停地扭着身子,蒂珠被反复拉扯,竟涌上一股情潮来。 他很快没了力气,喘着气躺在床上,为自己yin荡的身体和不幸的命运哀哀抽泣起来。 见他终于安分,陆璨又拨了拨已经肿大起来的花蒂,嫣红的朱果不断充血,传递着教人战栗的快感。他先用酒精棉签将那处和周围都刷了一遍,再取来一个细小的注射器,针头寒光一闪,对着蒂头慢慢推进,yin媚的透明液体被吸收进去,麻痒,火热夹杂着恐怖的快感由花xue里那颗小小的豆蒂飞速传至全身,本就鼓胀的果实愈发肿大,直至变成一个小樱桃大小,整个突在花唇外面,yin靡又色情。 傅长雪热得神智都有些模糊,体内升腾的火焰几乎将他的血液熬干,皮rou烤焦,阴蒂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和酸麻,“疼....疼....呜,太疼了......” 阴蒂环已经穿好了,陆璨继续拿碘伏给下面消毒,确认创口小且干净后才放下心来。 “很快就不疼了,”他神色难得的温和,解开傅长雪身上的束缚带然后将他抱到镜子前,“看,很漂亮。” 傅长雪泪眼朦胧地看着,两个rutou上的是纯银色的乳环,穿过嫩红的乳果垂在乳晕上,泛着漂亮的银光。下面的阴蒂依然胀成可怕的大小,同样是银色的小环,但是多了一个小小的红宝石,他微微一动,那里便跟着一起晃动,通透的艳色,又天真又yin荡。yin药让他疼痛的同时也麻痒不已,xue口潺潺地流着yin水,他一边软媚地呻吟一边看着小环和宝石都被染得晶亮,湿液顺着大腿流出来,哪怕在镜子里都清晰可见。 的确是美的,美丽但是悲哀。 他从此被打上了玩物的标志,不管内心怎样逃避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再也做不回曾经那个干净无瑕的傅长雪了。 只是此刻的傅长雪还不知道,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 “呜,哼恩,嗯......”深夜的卧室传来压抑又细碎的呻吟。 傅长雪蜷缩在软垫上,整个头埋在臂弯里,上衣被他自己撩起来,一对饱满的娇乳露在外面,圈着乳环的rutou红艳艳的,又硬又翘。 他一点都睡不着,穿环的地方一开始很疼,到了晚上疼痛消了,就是恐怖到令人绝望的快感。他甚至都不敢好好穿着衣服,上衣只要稍微碰到rutou或是乳环就刺激得不行,他只能悄悄把上衣掀起来,奶头露在外面会稍微好一点。下面的蒂环更加恐怖,小花蒂还肿着,红宝石摩擦着蒂头,他稍微动一下就浑身打颤,yin水不停地往下流。 只是这样躺着,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高潮了两次,裤子都湿透了,半个软垫上都是水,甜腥味萦绕在鼻间。 傅长雪哽咽一声,雪白的身子被情欲泡成瑰色软红。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他轻轻地用手拢住红肿的rutou,希望那里能稍微舒服一点,但是一碰到就收回手,可怜地呜咽起来。不能碰,一碰就像有电流窜过似的,身子媚得不像话,就好像,好像经过了什么可怕的改造一样。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傅长雪低泣着,本来身体就够yin荡了,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啪嗒,灯突然开了。 傅长雪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衣服往下拉,布料蹭着乳环,他顿时一个哆嗦,蒂环却又被牵扯到,对着豆蒂又扯又磨,整个下体被快感鞭打到麻木,他尖叫一声,竟是又直接高潮了。 “小sao货背着我干什么坏事?”陆璨还以为他在自慰,倒也不怪他扰人清梦,只是打开笼门进去才看清傅长雪惨兮兮的样子,脸上,身上都是一片情欲的艳红,嘴唇却可怜地发着白,下唇还被咬破了,眼睛也红,哭的,肿得像两个小核桃,整个人无助地蜷起,像刚被人残忍地蹂躏欺侮过。 怎么搞成这样。陆璨皱起眉,伸手掀起傅长雪的上衣,伤口没有感染,但是rutou涨得不像话,比平日被玩过之后的样子还要大一圈,几乎把乳环撑满了。他又拉开少年的腿看了看,娇软的yin花湿得像水里打捞出来,xuerou明明没被人爱抚过,却透着欲气蒸腾的靡红,顶端的花蒂颜色更加艳丽,朱果一样突在外面,简直和那颗红宝石融合在一起。 而就是这一拉腿的动作,原本无力地躺着的傅长雪又轻轻挣扎起来,呻吟声媚且软,湿软的花瓣轻轻颤动着,像一朵将开不开的艳花。 陆璨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花蒂,xue缝顿时一抖,失禁似的吐出yin液来。 “别碰,呜,呜嗯——”傅长雪吟叫着,表情是靡醉的享受,眼泪却簌簌地往下掉,漂亮的眼睛里是让人心惊的绝望,失去血色的嘴唇无力地颤抖着,“身体坏掉了......” 全部都坏掉了,变成了只能感受快感的yin乱娃娃。 如果以后就是要变成这样的人,那又有什么意义,不仅是眼睛,连心里都好像在悲戚地流着泪水。 “不会的,没有坏掉,”陆璨帮他把衣服脱掉,尽量让敏感得可怕的身体舒适一些,“是下午的时候给你注射的药,等药效过了就好。”那药是和环配套的,药效很烈,就是为了让阴蒂涨成平日几乎做不到的大小来方便穿环。但是他也没想到会持续这么久,也没想到傅长雪的身体敏感成这样。 “你骗我!”傅长雪却听不进去他的话,他用手挡住眼睛不肯看陆璨,语声哽咽,“你骗我,我自己知道,身体已经坏掉了。” “......真的没有。”陆璨有些无奈,他信用度这么低的吗,他自诩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骗过傅长雪吧。 “我答应你,如果明天还这么严重,我就帮你拆掉它们。”陆璨放柔了嗓音,“好不好?” 傅长雪的抽泣声哽了一下,他吸吸鼻子,慢慢将挡着脸的手放下来,可怜又期待地看向陆璨:“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你这样随时随地的高潮,身体会垮掉的,”陆璨看着他,神色认真,“不过如果明天消肿了,也没这么刺激,我是不会给你摘环的。” 傅长雪其实不满意这个答案,但到底得了个承诺,没有刚刚那么难过了,只是瘪瘪嘴低下头不说话。 “其实我本来是想明天给你开苞的,因为你刚穿完环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我想给你一天时间冷静一下。”陆璨将赤着身子的少年抱起里,一路抱到床上,傅长雪发现他每每这个时候话总要比平日多一些,甚至连心情都会好一些,“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你也睡不着。” 他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下来:“小可怜,待会儿记得哭得大声一点,”指尖暧昧地揉着傅长雪的唇瓣,“也许那样我会稍微有一点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