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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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林微微一笑,从一旁的塑料胶盒里取出一小块干净的鹿皮,敷在刀面上反复擦拭:它还是那麽锋利。 良久,陈林终於赏玩够了,才将刀放回原处。 回过身来,眼前便是他睡了好多年的铁艺床──不急不缓的走上前,陈林弯下身子摸了摸质地优良的被料──他能想象得到自己躺上去的触感。 陈林的大手反反复复的摸索着:这不是梦,他终於回来了。 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陈林悉悉索索的将衣服脱了个精光,掀开被子爬了进去:陈林喜欢裸睡,皮肤和高级被料摩擦的感觉很舒服。 陈林感受着的身边一切:惬意得几乎要睡将过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才是人呆的地方儿,监狱那简直是地狱。 然後他又想到了连俊,那个倔强的家夥,为什麽愿意在那里受苦,也不想跟自己出来呢? 陈林隐隐知道答案,心里有些苦涩,但马上又释怀了:也罢,他总有出来的一天,到时候看他要如何躲得了! 陈林关了牢狱,哥哥知道他一定闷坏了,所以一时也不想他插手‘公司’的事儿,只派了个助手,跟随他四处游逛散心。 陈林的哥哥对自家的弟弟甚了解,知道他男女通吃,所以助手的人选,煞是用心,既要聪明激灵,又不能长的太好,否则……怕有什麽後顾之忧。 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想当然,弟弟如果真的吃了,不一定有什麽严重的後果,但毕竟在帮里的影响不好。 更何况,陈林在狱里‘憋’了那麽久,要是饥不择食怎麽办? 思前想後,考量了半天,末了眼前一亮:就是他了。 一个30出头,又矮又矬的丑男,虽然模样不怎样,但做事还算麻利,人也忠诚,让他跟着弟弟,应该不会出什麽乱子。 当哥哥将人领到陈林面前时,就见他脸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麽。 可接下来的几天,陈林对这个助手的看法,有些改观:人虽然长的有些对不起观众,可办事细心,不用自己多废话。 就这样两人和平的相处下来,先是在国内晃了几天,陈林觉得无趣,又跑到国外来找乐子──丹麦,号称最开放的国家,简直是男人的伊甸园,久负盛名之下,寻找刺激的陈林,焉有不来之理? 但没想到,这次丹麦之行,会有另类的收获。 离开餐厅,陈林回到了酒店。 刚一进门,助理就吓了一跳,急忙走过来,接过他脱下的风衣,一脸小心的问道:“老板,您怎麽这麽快回来了?” 他接受工作之初,陈林的哥哥就将陈林的性情和喜爱以及‘难言之隐’跟他讲清楚,他着实有些骇然──自己虽然人长的太一般,但也会有贞cao危机,被男人干那对直男来讲,绝对个莫大的屈辱。 但作为帮里的成员,他也不敢违背一帮之主的‘命令’。 刚开始他还有些提心吊胆,可後来看着陈林身边一个个俊男美女,哪个都比自己长的强百套,很快将心放了下来。 “嗯。”陈林长手长脚,走起路来,很威风,他只简单的虚应了一声,便在沙发上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助手将风衣挂好,在他对面坐下。 “怎麽样?您对那个服务生不满意吗?”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绍给陈林的。 服务生?多麽文雅的说辞,其实就是男妓,但在国外,在‘老板’面前,要注意语言用词。 比如说榴莲,本来很臭,但大都人说它香。 “给我泡壶茶。”陈林根本没搭理他,现如今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个晦气的男妓,性格暴躁的他,捱了人骂,肯定要回击,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虑。助手也搞不清状况,只得尽心尽力伺候这位大爷,在泡茶的档儿,他心里犯着嘀咕:这是事儿没成,要不要换个人? 那个男妓是通过拉皮条介绍过来的,价格不低,据说是个学生只做兼职,牌子也亮,他才敢给老板引荐。 片刻後,茶泡好了,助手刚想回房看看书──英文,别看他混黑帮,但文化却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着陈林四处走。 “去找些关系,给我查个人。”陈林觉得该有所行动:既然他怀疑薛进跟连羽关系不简单,那麽就要有证据,有了证据,才能说服连俊,乖乖跟他走。 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种手段。 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了这麽多年,如果妇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陈林对卑鄙这个词汇,基本无感。 “查谁?”助手支棱着耳朵,面色有些严正。 陈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来:“你别这麽严肃,没什麽大不了得,只是个小官儿──薛进,我原来监狱的所长。”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这个人得罪了陈林?尽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好,我马上去办。”说着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陈林喊住了他,继续道:“他现在人就在丹麦,你先查查他的落脚地,然後找人跟着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汇报。” 助手点了点头,领会了陈林的意思,而後便开始打电话:丹麦并不比国内,更别说A市了,他们在这边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能花钱去找侦探社。 丹麦这个国家不大,要找个人不太难。 只半天工夫,薛进在这边的一切动向就被人收监入视,可当事人完全没防备,所以隐私完全曝光。 三天後,陈林觉得手上收集的资料差不多了,A市那边调查也有了进展,这才收拾行装,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陈林的哥哥很是诧异,弟弟说要游遍欧洲所有比较大点的国家,怎麽这麽快就跑回来了?他私下找了助手问话,对方明白谁是老大,也就将实情和盘托出。 陈林的哥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薛进这个人办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钱没白花,陈林不该和他有仇呀?那麽?是另一种可能吗? 一个是国家司法部门的干部,一个是蹲过监狱的黑社会分子,这是怎样的组合呀?陈林的哥哥立时,脸色惨白一片。 他不反对陈林的性取向,但也要靠点谱啊,陈林的哥哥这时,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对陈林太过放纵了?什麽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忧心忡忡,考虑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灵光’的脑袋之际,不久後又有了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