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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塞后庭 / 莲子进花xue / 冰块搓揉阴蒂 / yin液横流

    王云烟见他不答,便自行寻找答案。他搂住少年纤细的腰向上一带,后xue发出“啵”的一声,阳根刚刚拔出来,里面白花花的jingye就流了下来。

    王云烟将少年平放在软塌上,坏心一起,将贴身的汗巾子扯下来,撕下一块,揉作一团塞进去。“这样就不会弄脏衣服了。”他理直气壮地说。

    被cao弄了半天的后xue敏感得很,便是最柔滑的丝绸,也激得少年一激灵,xuerou夹紧了那团柔软的织物。

    云清半靠在车厢上,微微偏着头,垂下眼帘喘息着,神色恍惚如坠梦中。他生得极清正,眉目如画一般,冷时凛凛如冰雪,一笑起来温润如玉,满室生辉。此时唇色鲜红面如胭脂,仿佛揉碎了一树的桃花,平添一种绮丽与诱惑。

    王云烟从来没有在叶冉脸上见过这样的神色,即便是喝醉了酒,他也只是乖乖睡觉罢了。

    青铜玄鸟冰鉴散发着幽幽凉气和浓郁果香,他打开盖子,取出一盒铺在冰块上的荔枝。剥开凹凸不平的外壳,露出雪白嫩滑的果rou,送到云清唇边。

    云清缓缓抬眼,见了荔枝的外形就想起乌七八糟的缅铃子,默默摇了摇头。

    王云烟觉着有些奇怪,因为叶冉是最爱吃糖果甜食的。除了不得不喝的苦药汁,他是一点苦都不吃的。平常总是随身带着蜜饯点心,连正旦大朝这种庄重严肃的场合,他都能慢悠悠地摸出冰糖含在嘴里。为此不知被爱管闲事的御史们参了多少次御前失仪。

    除此之外,王云烟也很好奇:“你方才为什么不反抗?”

    云清神色淡淡,飘渺如流云:“四下都是你的人,你为刀俎,我为鱼rou,反抗了也无济于事。”他并不是女子,不会被名节所束缚,也没有刚烈的性情,既然无法反抗那便只能接受。

    “我还是不明白,飞来横祸,你怎能如此平静?”与叶冉相识二十几年,即便早已习惯了对方荣辱不惊的脾气,有时候也还是难以理解。

    云清从情事的余韵中恢复了平静,波澜不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除死无大事。”

    王云烟既爱他这样冷静,又恨他这样冷静。地动瘟疫也好,兵临城下也罢,甚至于面对最后的死亡,都从容不迫,安安静静地留下一封遗书,谁也没有惊动,温和地走进了那个良夜。

    徒留下活着的人悲痛欲绝。

    王云烟将荔枝换成新鲜的莲子,又送到云清嘴边。这东西虽青绿可爱,闻起来有湖水和莲叶的清香,却并不好吃,寡淡中带一丝苦涩。

    云清依然摇摇头,以剩下的汗巾子擦拭腰间的水迹。

    王云烟这次倒是意料之中,不怀好意地将少年扑倒在软塌上,折起白玉似的双腿,细细地观察那躲湿润的小花。

    “真是稀奇,原来这世上竟真的有雌雄同体。我还以为都是话本里杜撰的呢。”他小心地用指尖拨开外层的花瓣,欣赏着这小巧玲珑的漂亮花朵。

    “别!”云清有点无措,他这几天都是无视那个地方的,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的地方被外人这样火辣辣地注视,实在是不好意思。

    “怎么,后面能碰,前面不能?”王云烟故意捻动那红润润的花蒂,花朵敏感地一颤,自动吐出清澈的甘露来。“反正你也无法反抗,还是乖乖享受吧。”

    他捏着水嫩嫩的莲子,寻了个间隙,轻轻塞了进去。莲子只有手指头那么大,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湿漉漉的花xue吞了进去,顺着滑腻的甬道挤到处子膜外,摩擦着那层rou壁。

    那本不该存在的地方,异物的感觉太过明显怪异,他下意识缩紧了甬道,莲子的存在感反而更突显了。

    “看样子里面别有洞天。”指尖轻捻花瓣,揉开隐秘的入口,手指抵着那个莲子稍加用力撞开小小的缝隙,冒冒失失地闯到深处去了。王云烟抓起一把绿油油的莲子,依样又接连塞了三颗,到第四颗的时候,却实在塞不进去了。

    王云烟也不勉强,抽回手指舔了舔,放下云清的双腿,笑眯眯地看他的反应。马车顺利地出了城门,一路飞奔而去。剧烈的颠簸中,几颗莲子在花xue的挤压下互相碰撞,越滑越远,争前恐后地挤到了一处。

    花xue里塞得满满的,饱胀得不舒服,又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逐渐升起,好似有什么活物藏在里面胡乱作弄。不知是哪个莲子无意压到了花心,登时刺激得云清浑身瘫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丝丝缕缕的清液如同山壑间的幽泉,打湿了每片花瓣,流泻于两腿之间。

    玉簪不知何时松落,鸦羽般的乌发散了一榻,衬着玉白的肌肤越发皎然,宛如月下昙花,雪光流转,熠熠生辉。

    “云清……如云之清逸,飘然似仙。这名字倒也配得上你。”王云烟斜倚在榻上,挑起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浅淡的药草气息萦绕在他鼻端,熟悉得像刻在骨子里。他对草药没什么研究,只闻出了艾叶和丁香的味道。

    这倒与叶冉不大一样。叶冉常年吃药,为了掩盖屋里和身上的药味,衣裳都会熏香。他的侍女采薇擅于合香,调制出一味独特的“四和香”,清远舒朗,比兰花竹叶还要浅淡,毫无脂粉气息。似乎是雪后的松柏,清洌洌的,草药的苦反而若有若无。

    王云烟嚼碎了冰块,渡到云清口里,玩弄了一番唇舌,待到坚硬的碎冰悉数化作了凉水,才退了出来。他从中得了趣,捏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冰,放到胸口的红豆上。少年猝不及防,冻得一哆嗦,失声惊叫:“啊!”

    “嘘,外面可有许多人呢。”王云烟竖起食指,坏心眼地提醒。

    冰块在手指的cao控下四处移动,由于暑气和体温逐渐融化,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舌头舔过一般。淡红的乳首被冰块强行压倒,冻得瑟瑟发抖,刚一拿开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回去。红润的颜色仿佛初春海棠的蓓蕾,却似红梅般开在一片晃眼的白雪上,即便被这般亵玩,也依然保持着它们原有的纯净姿态。

    就像是被迫落入凡尘的谪仙,无论世人顶礼膜拜,还是随意折辱,都丝毫无损于他不同流俗的清贵气度。

    从前便有许多人为使冰湖起涟漪,向静水扔石头。叶冉还在会稽学宫读书的时候,年少昳丽,品学兼优,深得师长喜爱。便有人蓄意挑衅,泼他的书断他的琴,在门上挂一条长蛇,正好在叶冉进门时掉到他的脖子上。

    长长的青蛇盘绕在雪白的颈项,蛇头恐吓似的扬起,分叉的信子伸出去舔叶冉的脸,发出“丝丝”的声音。

    叶冉小时候被毒蛇咬过有心理阴影,当时吓得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心疾发作昏了过去。还好王云烟到的及时,掐着七寸扔开青蛇,找到叶冉随身带的药喂了下去。那恶作剧的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危及叶冉的生命,之后居然收手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是高高在上洁身自好的美人,越会吸引许多贪婪污秽的目光。世家出身的叶冉尚且如此,何况无依无靠还失去记忆的云清呢。

    王云烟自己也知道,他不过是那些目光之一。

    冰块缩小了一半,摸起来滑溜溜的,没什么棱角。它在肚脐上打着旋儿,滑到敏感的会阴处,绕开漂亮的小家伙,贴上软软的花蒂。

    “唔……”云清的脸埋在软枕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手指攥得发白,浑身剧烈地颤栗着,花xue绞紧了莲子,喷出一大股yin液。酸麻的舒爽和满足感充斥着这具特殊的身体,令他几乎无法思考,只本能地去感知着欲望带来的欢乐。

    手指隔着冰块按压着花蒂,上下搓揉,碎冰慢慢化作水,和汹涌的花液合为一体。指腹夹住那点rou粒,任意揉弄着,连绵不绝的快感持续袭来,好似整个身体都被拿捏在手里揉成面团,连骨头都酥化了。

    云清急促地喘息着,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清透的双眸完全沉浸在情欲里,水汽氤氲,朦胧而诱人。阳具又xiele一次,下身yin液横流,不堪入目。王云烟却不放过他,手指加快速度,用力捻动着花蒂,花xue湿的一塌糊涂,莲子在深处横冲直撞,不时撞击着花心,整个身体的水分好像都化作yin液,一股股地喷流出来。

    “不……不要了……”少年实在受不住了,连声音都在打颤。睫毛湿漉漉的,看上去十分可怜。让人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又想做些更过分的事让他哭泣求饶。

    “你在和谁说话?嗯?”王云烟又拈起一块冰,放在湿透的花xue上,层层花瓣尽数打开,米粒大的花蒂红通通的,显现出成熟娇艳的色泽。他在柔媚的花唇间滚动着寒气四溢的冰块,故意碾过绯红的花蒂,激起花xue不住地抽搐,水漫金山。

    “呜……”少年喉间发出一声悲鸣,脑中一团浆糊,灵魂和身体一同震颤,不知今夕何夕,语无伦次地求饶,“放过我吧……云烟……”

    王云烟未曾想到居然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作乱的手指停了下来。不巧正停在敏感的花蒂上,少年眼前一片空白,在激烈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