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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开苞(下)(初夜高H,灌精)此章有彩蛋

    那硕大阳物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利刃般劈开紧闭的xue口,一鼓作气直捅破了贞洁的处女摸才罢休。

    秦一虞极为满意地笑了,眸色黑沉,“师父是我的了。”

    他左手抚上李返逍饱满的胸肌,百般揉弄,实则颇有占有欲地存着暗劲,以防李返逍挣脱开去,若是让阳具滑出雌xue,这开苞就不完整了。

    完完整整地插进去,他才会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秦一虞右手则在李返逍那新长成的娇嫩的花xue上轻轻的按挪,此时秦一虞的阳物还有大半截没有插入李返逍的雌xue中,便是想要给李返逍一点喘息的机会。

    他虽被采阳心法影响了心神,到底心中还是怜惜着纵容他至此,如师如父般的李返逍的。

    李返逍的花xue入口小巧,随着秦一虞已经插入了小半截,捅破了处女摸,便觉里面则是一片开阔。

    果然是那名为“八方风雨”的名器。

    秦一虞心中更是欢喜确定。

    十大名器的传说由来已久,世人只道任一名器都足以令男人欲仙欲死。这十大名器分别是一枝独秀,乳燕纷飞,三珠春水,四季玉涡,五龙戏珠,六面埋伏,七窍玲珑,八方风雨,九曲回廊与十重天宫,只可遇而不可求。

    却不曾想到李返逍这新生的雌xue竟是十大名器之一。

    传言道名器“八方风雨”因其玉门狭窄,阳物短小之人初进入便会舒爽不已,飘飘欲仙,可是一旦进入之後,里面彷佛一望无际的狂风骤雨,而且花心生来就在深处,寻找花心须得费些功夫,但是只要辛劳些,耐性地来回二三十次,便会如龙卷风猛然袭过,一汪春水应声涌出,阳物即如漂泊在雨过天晴的海上孤舟,随着汹涌的波涛上下翻滚,急卷荡漾。而一旦阳物在里泄出精水抽出之后,玉门便会紧闭,精水一点也不外泄,俗称“玉瓮”。

    “师父果真天赋异禀,这小口与书中所述一般无二,名为“八方风雨”。

    “传闻这名器......”

    “别说了!”

    李返逍臊得不行,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下身新长出来的那处上的两片微红的嫩rou紧紧地包着小徒弟的阳物,被他硕大赤红的阳物劈开,胸膛乳首也被修长五指轮流玩弄着,小麦色的胸部不停地被秦一虞又揉又抓的,深红的rutou也早就挺立起来。

    李返逍睁眼见如此情景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他...他竟然真叫这小他一轮还多的少年情郎cao了进去,连捅破了处女摸也半点都没制止,更别说这情郎还是他亲传徒弟!这禁忌背德之感只让他满脸通红,健壮身躯也无法自持地染上羞愧的暗红,胸膛之处更是一片潮红,麦色肌肤也掩盖不住。

    此等景色在秦一虞眼中更让他口干舌燥,明明在这之前早已吃饱腹了,此时竟然生出一股刻骨的饥饿之感,恨不得将李返逍整个人吞吃入腹。身下阳物被娇嫩花xue柔密的包裹住顶端,若不是心中怜惜李返逍刚被开苞,只怕早已控制不住地狠狠捅了进去。

    “师父此时...倒应了书中那句‘秀色可餐’了......”

    秦一虞平时在两人相处之时,从不叫李返逍“师父”,如今这两人滚上了床,阳物都捅破了贞洁的膜,倒是一声声“师父”长“师父”短的叫着。李返逍正处于在背德的羞愧之中,被这一声“师父”一叫,只恨不得能登时能遁地而去,再也无颜面对仙去的师长与门下弟子,下身却因这刺激咬得更紧。

    秦一虞强忍着冲动,冰冷自持的面目几乎维系不住,他深吸口气,记着春宫话本中所写,慢慢挺胯,下身轻轻摇动,让身下阳物缓缓地,更深一点进入李返逍的狭小花xue中。

    李返逍紧闭双眼,不看他下身那不堪入目之景,可眼一闭上,身体感触愈发敏感,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一根guntang的硕物是如何顶开前方挡住的嫩rou,缓慢却又坚定不移地往xue里挤去。

    他当了三十年来堂堂正正的男人,突然有一日生出了女人才有的花xue,很难描述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只觉好像......身躯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样。

    “哼!”李返逍闷哼一声,只觉一根烧火棍从他下身插入,又饱又胀,每当他觉得再不能寸进的时候,可那根恼人的物件依旧在往里捅。而破处的疼痛渐渐过去后就是饱胀酥麻之感,也不知插了多久,也不知捅了多深,秦一虞终于停了下来,李返逍闭着眼呼了口气,终于到底了。

    秦一虞扶着把身下阳物往李返逍xue里送去,才破开处女膜的雌xue紧致异常,又湿滑无比,他往里顶弄地时候确实艰难,怕因那雌xue中潺潺流出的腻滑yin水让阳物滑开,破坏他心目中完整的开苞。

    只见赤红阳物一寸一寸地没入娇小的雌xue,那小口看着小极了,却能一丝不漏地尽数把一尺有余的硕大阳物尽数吞下,果然是天赋异禀。

    “师父为什么不看着我?”秦一虞不满道,无师自通,只要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时应该干什么,他抽身把阳物带出一小截,随即毫不犹豫地用力往里一捅......

    “嗯!”李返逍惊呼,被他一插便是一股酸痒袭来,无防备地叫了出声。

    “师父叫得好听极了...刚刚是不是舒服了?”说着便是抽身,挺胯,抽身,挺胯,身下阳物带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地快速用力地抽插起来。

    “我快活极了...从未这般快活过,只恨不得和师父做到老...”

    他的确舒爽极了,李返逍天生名器,“八方风雨”别名“玉瓮”自然是名副其实的。雌xue口极狭小,秦一虞又器大,撑得那张小口饱胀,却仍颤颤巍巍地紧紧咬住阳物,而“玉瓮”内里却如一方汪洋,yindao壁细密地裹住柱身,春水大发,似插在一方温泉之中,又被温泉水细密包裹,水本来是毫无束缚的,而这“八方风雨”却又能给插入其中的秦一虞带来如此奇妙舒爽的感受,个中滋味难以言说,只让他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发狠地顶弄。

    “八方风雨果然名不虚传,”秦一虞凑到李返逍耳边,低声调笑,“师父流出来的水把半张床铺都印湿了......”

    秦一虞平日里素来不苟言笑,沉默冰冷,却未曾想把师父拖上了床之后,竟是什么荤话都说的出口。

    那邪功“采阳大法”本就会让人情欲大涨,难以自持。此时秦一虞身下阳物已入了巷,满满当当地塞满了李返逍新生的雌xue之中,他体内内力流转,竟是自发地转换为阳气,从两人结合之处互通有无,进入李返逍体内,沿着经脉行走一周后又回到秦一虞经脉之中,周而复始,生生流転。

    李返逍双眼紧闭,一张脸涨得通红,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在这如此年轻的情郎身下发出一丝半点的yin言浪语。他自诩师长,身处高位,在秦一虞面前种种纵容不代表他心中没有傲气。只是那处传来的那种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一波、无穷无尽的麻痒之感,都让他无可奈何地溢出一声声粗喘,他体内难耐至极,又拉不下脸来,只绷着一张英武的脸庞,牙关紧咬。

    秦一虞见李返逍如此情态,腹中yuhuo也是难以抑止。

    “采阳大法”将内力转换成阳气,全部借由秦一虞的阳物与他雌xue结合之处,源源不断地送入李返逍体内。而阳气对人体颇有益处,却也擅带给女子人间的极乐快感,李返逍这新生雌xue正是至阴至纯之物,丁点阳气侵入都会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极酥极麻极痒,即便是秦一虞停止不动,也足以令他不住地颤抖。

    何况如今秦一虞如今失了神志,心中只余蓬勃的性欲。他一下紧接一下猛力抽动,不断地撞击着李返逍体内新生的敏感之处,秦一虞做过与李返逍的春梦,过去只在梦中想到过的,世界上最能令人欲罢不能的极乐舒爽,如今秦一虞是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他年少贪欢,又刚开荤,此时如何控制得住?

    秦一虞因控制不住采阳功而兴致大发,眸色深墨,沉沉地盯着李返逍,他不顾一切地猛烈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地冲击着雌xue的深处。

    “啊...哈....嗯...哈!”李返逍随着秦一虞猛烈冲撞,喉咙中无法控制地泻出一声声低喘。

    “师父叫得如此好听,为何要忍着?”李返逍眸色沉沉,已然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他身下抽插一下狠过一下,“师父可舒服了?徒儿没骗你,这就让你...更舒服些......”

    说着下身突然狠命一捅,睾丸拍上李返逍股间发出啪啪之声,而李返逍也猛地一颤,一股激烈的快感赶着他直冲云霄,他本能地伸出手欲推开秦一虞,逃离这过于刺激的快感。

    却不想秦一虞早就占有欲十足地把他紧紧圈住,像山中饿狼般圈住自己的狼后一般,让他挣脱不得。身下的撞击一下沉于一下,一下重过一下,啪啪声不绝于耳。而李返逍无可奈何,被cao得手足无措,只能被迫承受,终于难耐地粗喊一声,再也抵挡不了这汹涌的快感,下身雌xue中不知哪处一松,一股如海浪般的阴精泻出,湿淋淋地尽数浇在了秦一虞阳物顶端,又随着毫不停歇的顶弄淅淅沥沥沿着股间留下,沾湿了大半臀部。

    “师父...这是潮吹了?”秦一虞身下不停,得意又欣喜,李返逍身体直接的反应让他成就感十足,“师父......徒儿厉害吗?”

    见李返逍面色涨红,不由自主地轻颤,显然还是沉浸在刚刚潮吹的快感中未回过神,他亲密地轻吻李返逍,从额头开始渐次往下,最终咬住早已硬挺如石子的褐红乳首,如婴儿吮奶般嗦弄,将一边咬得红肿就换另一边,乐此不疲。

    如此上下齐齐的刺激下来,让李返逍粗喘不已,每每想张口让秦一虞停下,却会让秦一虞提前察觉,黏黏糊糊地亲吻他,直到他把话咽进肚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返逍因身下连绵不绝的快感而昏昏沉沉,脑中一片空白,期间又潮吹了一回,快活得只翻白眼,身下yin水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秦一虞每插几下都会惹得他“噗噗”喷出一股yin水来。

    秦一虞还特地用手沾了些yin水送到他面前让他看,又轻轻搓弄,“师父你看,这水黏腻得很,拉不断呢......”

    巫山云雨不停,两人的身体如同一个严丝合缝的齿轮,内力流转,生生不息。秦一虞身下的李返逍此刻已经xiele两次身,前头阳具也早已不经任何触碰而喷发。他喉咙中只能不停地粗喘,强壮身躯随着秦一虞的撞击不由自主往前地一弹一弹,全身无力,饱满的胸肌竟也随着秦一虞的动作被撞得一抖一抖。

    他的头发也早已散乱,凌乱地蹭着在身下床铺,有些已经汗湿的碎发就黏在他的耳边。

    这天下之人,谁会知道正道魁首李返逍此刻正被他的亲传弟子压在身下,身下禁忌隐秘的雌xue大开,双腿被紧紧扳开,正躺在床上不能自已的呻吟呢?李返逍也是三十有一的人了,此刻被弄得头发散乱,身上无一物遮体,新生稚嫩的花xue正承受着猛烈攻击,只能一张一合紧紧吸附秦一虞的硕大的阳物。

    秦一虞将李返逍低头似欣赏他这番情态,腰身猛地往前一挺,每次都深深的埋入李返逍的雌xue深处,对准雌xue深处一块软rou不住地顶弄,双手掐住李返逍壮硕腰间不让他逃离,不知多少下过去,那块软rou终于挡不住这般凶狠的攻势,可可怜怜地张开了一道细口。

    秦一虞更是毫不留情地猛烈插入,李返逍或许不知道那处是何物,他却清楚得很,那便是胞宫(zigong),他与李返逍的孩儿的孕育之地。

    随着一下下猛力的撞击,滚热坚挺的阳物直捣黄龙,终于破开最后的防御,径直捅入了不为人知的新生zigong之中!

    李返逍被这深顶顶得眼前发白,无法自主地大喊一声,刺激舒爽地全身狠命一颤,健硕身躯似抽搐般不停抖动,雌xue中花心一松,第三股阴精也随着再度狂涌而出。

    “嗯...啊!...啊......哈!”李返逍被第三波的潮吹搞得浑身力气全无,前头尺寸颇为可观的阳具早就再次挺立,却因这频繁而剧烈的刺激导致喷发不得,只能可怜兮兮地流精,让他上天不得,又入地无能,张开嘴大声喘息。

    秦一虞被采阳大法控制了心神,从不停歇地剧烈冲刺,他本能地狠狠挺动,半点也不愿离开这温柔乡,销魂处。平日里练武而成的好体魄此时便有了大用处,他劲瘦腰身一挺动都有暗劲,自从李返逍被cao开了zigong口后,那娇嫩的入口如何抵挡得住这狂猛的架势?

    那zigong口似一圈紧热的圆环,早就被秦一虞捅开,每每被他插入都会亲亲密密吮吸着炽热坚硬的阳物,毫不阻拦地敞开门户,让这鲁莽狂热的客人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顶上柔嫩的zigong壁,再被秦一虞如圆卵般的guitou狠狠一磨......

    “...啊!啊!啊!阿虞...阿虞你停一停!”

    李返逍苦不堪言,他人到三十才开荤,便是被小了一轮还有余的小情郎狠狠地cao弄雌xue。他新生雌xue生得小巧,敏感至极,秦一虞随便摸一摸便会春水涌动,更别说秦一虞以阳气渡入,用巨物猛烈cao弄,李返逍被这般又快又狠的攻势弄得只余嗓子中的急促的喘息,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cao都被cao了,也端不了师长的架子,他被这凶猛的快感搞得欲仙欲死,才刚泻出了一波阴精的花xue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却被秦一虞毫不怜惜地狠狠cao弄,那处的快感只如狂浪般一浪接着一浪,浪头愈涨俞高,恨不得把他送上天去。

    他眼前白星直冒,被cao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从这情事开始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都泻了三回身,而插在他xue里的秦一虞却仍是精神奕奕,半分不见疲态。

    不知多久过去,风波庄的主卧房内,啪啪声从未停歇,时不时传来粗犷的低喊,这声音颇有男子气概,却不知为何带着点微弱的,被狠狠压抑的哽咽之音,伴随着这沉沉夜色,不由得生出一种颇为暧昧的氛围。

    听这房内粗犷男声,定是快活极了...吧?

    时间一炷香一炷香地过去,满月高悬空中,直到李返逍无力地颤抖着强壮身躯泻出了第四波阴精,秦一虞被采阳大法控制的心神才渐渐清醒。他这才定睛一看,李返逍早已被cao弄得狠了,原本精光熠熠的一双虎目失了神,嗓子中随着他每一次挺动都不由自主的发出粗喘的低吟,嘴巴半张,涎水便随着他坚毅的下巴缓缓流下。

    而李返逍的下身更是不堪入目,秦一虞本能地一挺动,他健硕的身躯便会细微一颤,而结实麦色的厚臀,也随着他壮硕身躯被顶弄得剧烈摇摆,忽而左右研磨,忽而上下弹抖,秦一虞伸手揉弄,臀rou结实肥厚,让他爱不释手。

    “八方风雨”真不愧是十大名器之一,雌xue幼嫩的入口被摩擦cao弄了如此之久,早已红肿不堪,却仍紧紧地咬着秦一虞身下阳物,而雌xue之内更是如汪洋大海,随着秦一虞的抽动“噗噗”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谁能料想李返逍这般英武强大的男人竟能流出这么多的水,几乎浸湿了半张床铺。

    如此种种全面地冲击着秦一虞的感官,带来身体与心灵上极大的满足与成就之感,兼之采阳大法之功效,更加令秦一虞沉溺不已,才有些清醒的神志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他眸如深墨,劲瘦腰身猛烈耸动,只恨不得与李返逍天长地久,永不停歇。

    又狠狠cao弄了数百下,只cao得李返逍眼睛翻白,一张坚毅的脸庞被汗水,涎水搞得乱七八糟,英武的面庞也全是yin糜之气,秦一虞才觉阳具顶端精窍一麻,闷哼一声终于精关大开,腰身狠狠一桶,把硕大阳物重新送入幼嫩的zigong之中,“噗、噗、噗”一股一股的滚热jingye,抵在李返逍的zigong壁上尽数射出,一丝不漏。

    李返逍无法控制地粗喊一声,秦一虞jingye热烫,量又极多,抵在他的身体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发,那莫名的被灌精的快感让他如从身体内部被重击了一样,那感觉犹如到了半空之中,正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然,又忽然坠入深潭,几欲忘记了呼吸,整个人狠狠一弹,花xue里竟又是一泄如注!

    秦一虞缓缓抽身,每抽出一截李返逍便会细细颤抖,显然还因为先前的cao弄而敏感不已,直到“啵”的一声阳物被尽数抽出,他抬眼看去,却见那被cao弄地红肿的细小雌xue竟是紧紧闭合了,明明在交合过程中,这雌xue像个破了的水袋子一般没有半刻钟是不淌水的,冗长又剧烈的情事过去后,这小口又尽心尽力地闭合了,不让射进去的jingye漏出一星半点。

    一想到他射出的精水被一丝不漏地锁在那温暖柔嫩的zigong之中,秦一虞的呼吸又热切起来,少年的不应期极短,他墨瞳深沉,极温柔地,不容拒绝地又把已经半硬“噗”的一声重新送入红肿不堪的xue口中。

    早已被cao开的xue口抵挡不住,轻易被他得了手。

    “...啊!阿虞...别...”李返逍无力,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只能雌xue大开,重新被少年情郎cao了进去,几个呼吸之间,xue里的阳物已然全硬,严丝合缝地填满了yindao,他雌xue深处zigong之中还锁着秦一虞射进来的大股jingye,只觉饱胀不堪,又无处排泄,难耐至极,苦不堪言。

    秦一虞伸手摩挲他的下腹,他的肌rou饱满结实,被射进去了那么多jingye也不见有什么变化。

    “再来一次。”他耸动胯部,又惹得李返逍低喊,“射到鼓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