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练功,夜晚,启程(微H)
秦一虞便拜了李返逍为亲传师父,但两人依旧兄弟相称。 两人今夜还是睡在一起,李返逍正赤裸着胸膛,那道深可见骨的刀疤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秦一虞睡相好,一夜到天亮都不会动弹,李返逍则不然,秦一虞怕他晚上乱动撕裂不曾愈合的伤口,每晚都是紧搂着他睡。 此时两人肌肤相贴,已到夏日,天气炎热,秦一虞年少火力旺,虽不怕热,但却觉得燥,便也脱去上衣,只留亵裤,两人rou贴rou相拥而眠。 第二日李返逍果然开始教导秦一虞功法,除玄阳心法外,还有一套玄阳拳法,掌法,与剑法。李返逍擅拳法与掌法,秦一虞却偏好剑法,所幸李返逍武功高深,玄阳剑法也有所涉猎,教导秦一虞还是绰绰有余。 因秦一虞已修炼了采阳大法,他虽已答应李返逍修习玄阳心法,但白日里只跟着他练习剑法,玄阳心法却是放到一旁,怕的是采阳大法与玄阳心法相冲,若走火入魔岂不得不偿失? 如此又是月余已过,秦一虞每日练剑不缀,他的确天才非凡,练习月余,玄阳剑法已然入门。幸运的是,他终于在半月前跨入了采阳大法的第四重,自此修炼出了内力,五年来厚积薄发,内力一朝出现便颇为雄厚,李返逍还夸赞道纯阳之体果然非凡。 看来他不曾修炼玄阳心法倒是未曾被发觉,秦一虞也发现采阳大法与玄阳剑法甚是相配,使着采阳心法配以玄阳剑法倒也天衣无缝,如玄阳心法一般无二。 采阳大法不会露出破绽,秦一虞也放下心来,自此便更加用心地修炼剑法,在这乱世之中,有武艺傍身总归是不错的。 暑来寒往,秦一虞便日日跟着李返逍练习剑法,用的是镇上所购铁剑,虽不甚锋利,倒也聊胜于无。 李返逍的伤势也一日好过一日,一开始仅能下地走路,指导剑法也全凭口述,后来伤势逐渐好转,便也能手把手地教导他,后面更是贴身为秦一虞纠正姿势,两人愈加亲密,暂且不提。 已入寒冬,离秦一虞开始修习剑法半年已过,他的一手剑法虽不说如何高超,防身倒是足够,毕竟是李返逍手把手教出来的,他又天资聪颖,举一反三不在话下,竟不比那些修炼数年已久的武林新秀们差。 又说到这秦李二人,这二人亲密非常,晚间不穿衣物共睡一榻已是常事,前些时候还能推说是天气炎热,如今已经入冬,两人依旧不穿衣,偏要rou贴rou地紧拥在一起,也幸亏李返逍武功高强,秦一虞寒热不浸,两人才没惹上风寒。 偏这两人,秦一虞不通事,李返逍又不拘小节,这般过分亲密都不觉异常,反而乐在其中,秦一虞身如白玉,冬暖夏凉,李返逍肌rou饱满,男人味十足,两人都属意抱着对方的触感,便谁也不提穿衣。 还有更亲密的,他俩练剑是一直是贴身教导,浑身上下也都摸遍了。秦一虞一直没停下采阳大法的修炼,就连那采阳指也鬼使神差地偷偷练习了起来。他不仅个子在长,胯下阳物也在长,一年前就长到了一尺,如今已然又长了寸许,粗度也怕是有三寸还多。 这yin物也是愈演愈烈,每每晨起就蓄势待发不提,有时与李返逍相拥而眠之时也会不争气地立起来,秦一虞运行采阳大法想用内力让这yin物消下去,却不知怎么的愈发精神,直挺了半夜,让他苦恼不已。 有一回动静大了些,惊醒了李返逍,他在酣睡中被惊醒,却不生气,反搂住秦一虞忙问何事。 “阿虞,怎么了?” 秦一虞正气恨胯下那物如何也消不下去,他已将李返逍当做至亲之人,也不防他,只低头往他饱满的胸肌里一埋,瓮声瓮气地答道, “大哥,我病了。” “你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瞧瞧!”李返逍一惊,倒是清醒了。 秦一虞也不答话,只拉着李返逍的手往裤裆里一放,那yin物雄姿英发,热气腾腾,倒让李返逍手一抖。 “它...总是如此,晨起也是,夜里竟也这样,冷水也不管用了。” 李返逍哭笑不得,他已过而立,如今三十有一,如何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笑他的阿虞平时板着脸,一副小老头的样,竟也为此事困扰。 “你可是不知道如何疏解?”李返逍问道。 “罢了,阿兄今日教你,以后须得自己动手了。” 说罢,一只手抚上秦一虞尚埋在自己怀里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是伸进了他的亵裤,准备教教这未经人事的小徒弟。 刚触手便是一惊,夜色深沉,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品其触感,他一手竟握不住,摸上去温热带些弹性,上下动了动又觉坚韧异常,直挺挺地一根朝天翘起,还能摸到些青筋虬结,不似凡物。 难道纯阳之体果然不同于常人? 李返逍只按下惊讶,默默动作了起来,他一手握不住,便也不强求,就此上下撸动。怀中秦一虞地气息也渐渐急促起来,湿湿热热的喷洒在胸膛之处,他原本的想法不过是教导未通人事的小徒弟,如此下来心底却觉得有些怪异,如猫抓似的无法言说。 便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无言地动作起来。 秦一虞此番倒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痛快,他未曾想到这yin物竟是要人用手碰的。李返逍常年练武,拳法掌法都高超非凡,手掌都是老茧,如此摩挲着他的阳具其实带点微疼,偏他又觉得爽快,嘴里不言,心中对李返逍更加亲近一层。 在这黑沉暧昧的夜色中,两人虽肌肤相贴,却都默默无言,只听见咕叽咕叽的上下撸动声。 两人都觉今夜的心跳声都过于大了,砰砰砰地几欲控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李返逍常年练习拳法与掌法,手劲已是非凡,都觉手腕酸痛,秦一虞才闷哼一声,尽数交待在他手上,还有些白浊手兜不住,湿漉漉地黏在了亵裤上。 秦一虞餍足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也不动弹。 “这时候不嫌脏了?当初我伤重不能动,跟你好生商量着不沐浴了,你这小脸可拉得老长!” 李返逍取笑他,也借此转个话头,散散脸上没由来的热度。 “可要去沐浴?”他问道。 秦一虞也不说话,只摇头,他平时讲究得很,衣物上但凡有些脏污必是要脱下来换洗的。现在他觉得餍足得很,只取了布巾了草草擦过了事,也不知这少年郎是如何想的,他给李返逍擦了手,却也不许他去净手,紧搂住他不让动。 也幸亏李返逍纵容他,待他换了亵裤,两人便又相拥而眠。 自那夜以后,两人便如解了禁般,更加亲密。李返逍嘴上说了仅教他一次,后面便让秦一虞自己动手,可秦一虞半夜里将他唤醒,头往他怀里一埋,他便也心照不宣地解开秦一虞的亵裤帮他纾解,后来帮着帮着,自己也起了反应。 秦一虞不愿碰自己胯下阳物,倒愿意碰他的。李返逍起了反应,秦一虞便也有一学一,帮着给他纾解。 原先这两人只在夜里胡搞,你帮我,我帮你,更有双双脱了亵裤,将那两根阳具拢在一起纾解的。后来也不拘白天黑夜了,秦一虞时常晨勃,李返逍也会就着晨光帮他,倒也首次看清了这摸了不知多少回的宝贝,只见其颜色赤红,粗如儿臂,青筋勃发,如此粗长,怪不得连他都一手握不住。 两人如此这般脱衣而眠,那般互相纾解,倒是越来师徒情深了。 而后半年已过,李返逍伤势大好,秦一虞也满了十六,当初的三百两银子也皆已用尽,李返逍便跟秦一虞商量,带他回玄阳派。 秦一虞当然不反对,商量过后便开始打点行李,当初的药材只剩了一株五十年的人参,其他的人参与灵芝早已入了药,让秦一虞喂给了李返逍。 还有三十株雄果与四株雌果,成熟之日也近在眼前,秦一虞未曾断下服用雄果,采阳大法进入第四重后配合雄果也是突飞猛进,一年下来便又摸到了第五重的门槛。 李返逍见秦一虞日日都食用那青色果子,他这人天生心大,喜好rou食烈酒,也不馋那一个果子,只当是秦一虞喜欢吃,便也从未过问。 又过了几日,雌雄两果俱已成熟,共得了二十八枚雄果和两枚雌果,兼之前些日子储存下来的,共有雄果正好百枚,并雌果十四枚。 玄阳派远在玄阳城,离此处怕是有数百里路。秦一虞变卖了所有草药,买回了两匹马,带上衣物铁剑,rou白骨与雌雄果子,便跟着李返逍启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