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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云丝单衣

    今天的工作不算繁忙,许枕和同事挥挥手后准时下班,拎着包去坐公交车。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来了一对年轻情侣。女孩儿看起来十八九岁,穿着黑色露背连衣裙,画着夸张的金色眼影,红唇艳丽。男孩儿则穿着嘻哈风的T恤和肥大裤子,笑起来带着痞气,搂着女孩儿不停亲她。

    毫不收敛的嬉笑亲昵声传了很远,旁边等车的人看这一对儿举止轻浮,纷纷退开几步离远一些。

    许枕本来在低头看手机,忽然听见耳边有女声尖利的骂声。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那对儿亲亲蜜蜜的情侣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甚至开始大打出手。男孩儿表情凶狠地扯住女孩儿的头发,抓住她的头对着车站牌猛撞,并且不停叫骂:“你个贱货,要不是别人给说老子还不知道你他妈又给老子带了绿帽子!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你他妈在酒店吸老吊,我说你他妈怎么忽然手头阔绰了这么多去买名牌包!cao你妈老子弄死你!”

    “你放屁我没有!张海你不是男人!啊!救命!救命!”

    转眼间女孩儿就被男的甩了几个耳光,被打得脸庞肿得老高,狼狈地抱着车站牌大声喊救命。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但因为这个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又神态凶猛,一时没有人敢去阻止。

    许枕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她跑过去把女孩儿从男人手里夺过来护在身后:“干什么?!有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要你他妈多管闲事!女人都是贱货,老子连你一起打!”

    许枕干净利落地抓住迎面而来的拳头,一使劲儿就给这个男人来了个过肩摔。她警校毕业,多年来风雨无阻地锻炼,身手对付个不入流的笨拙男人还是可以的。掏出证件给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男人看了一下:“和我走一趟。”

    有人打了110,这片儿的警察及时赶来赶来,其中一位认识许枕,和许枕交流几句了解了基本情况后把这对儿情侣带走了。

    有人笑眯眯地走过来拍拍许枕的肩膀:“许警官不愧是女中豪杰,小弟佩服。”

    说话的男人穿着颜色炫丽的T恤,嚼着口香糖,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许枕认出是警校的学弟,也是现在的同事顾盼。两人关系不错,在工作上配合也默契,经常互相开开玩笑。

    许枕也笑了:“比不上顾警官忧国忧民。我记得你在休年假说去旅游,怎么还在大街上转悠呢?”

    顾盼说:“我家母上大人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老婆也辛苦着,我放心不下多留两天。”

    “我前段时间还去看过伯母,身体还可以。怎么回事儿?”

    顾盼摆摆手:“我先走了。”

    没头没尾的。

    许枕奇怪地看着顾盼离开的背影,眼前一晃,他就不知走到了哪里。许枕以为自己看错了,哪有人走这么快的。但仔细看看,四处的确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许枕心绪不宁地转身,被身后的人影吓了一跳。

    张弈真眉头微蹙,拉着行李箱看着她。

    “老公!”许枕看清是谁后瞬间高兴起来,不顾还在大街上就冲上去对张弈真发起熊抱攻击:“不是还有八九天才能结束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放心不下你。”张弈真摸摸她的头:“为什么顾盼会在这里?”

    “诶?你认识顾盼?”

    “你和我提过他。”

    许枕心想她大概在吐槽工作时顺口提过顾盼,也不纠结这些:“偶尔遇到的。我好想你啊,你回来之后还走吗?”

    “不走了。”张弈真放下行李抱起许枕颠一颠:“瘦了。”

    “想吃你做的饭~”

    张弈真低声说:“回家,老公今晚喂饱你。”

    晕黄的灯光下,许枕靠着床边坐着,侧着脸不敢去看张弈真。她没有穿平时的睡衣,洗完澡后就被张弈真哄着穿上了他给她买的礼物。

    一件薄如蝉翼、轻若云雾的半透明乳白素纱长裙。长裙是带袖露肩款式,透明的肩带露出纤细骨干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长袖飘逸半遮住素手纤纤,胸前用水红色针线绣了大朵不知名的花色,若隐若现地露出饱满的娇乳,上面早已红樱挺立,顶出艳粉色尖尖。再往下就是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这件裙子有着古装剧里常见的宽袖,却在裙长十分节省布料,只勉强超过臀部两寸。纵使许枕再努力并拢双腿一动不动,如雪似雾的裙摆还是半露出黑色的森林和其间嫩红色的莲瓣。

    张弈真单膝跪在地上,手指摩挲着许枕的膝盖和小腿,用指尖探索着可能存在的伤痕。许枕工作特殊,在训练和工作中经常受一些不大不小的伤,有些恢复如初,有些则因为女主人不在意的态度而留下了淡淡痕迹。张弈真厌恶这些痕迹,却又喜欢调情似地抚摸它们、亲吻它们。在亲吻这些伤疤时,张弈真在呵护心疼许枕,却又在无限接近许枕的痛苦。

    就像此刻,本应该穿着制服铲jian除恶的性格坚毅爽朗的许枕,却红着脸穿着他送的半透明素纱裙,默认了接下来一切的发生。

    这本身就是一种刺激。

    张弈真不紧不慢地说:“Z市自古就擅长绢丝织锦,有一件一千年前的文物——云丝单衣就产自Z市。云丝单衣薄如云雾,叠起后不如一枚鸡蛋大小,铺在报纸上可以清楚看到报纸上的字。我给你买的这件,就是复原云丝单衣的技术后,博物馆里复刻出的纪念品。”

    许枕小声嘀咕:“什么博物馆这么不正经……”

    张弈真的手指探入裙摆之中,抚摸着那朵正慢慢开放的花xue,感受其中逐渐渗出的花液:“学者研究云丝单衣后,认为它的主人洛夫人,是用云丝单衣作为罩纱披在外衣上制造朦胧之美。但还有另外一种传言……洛夫人为争夺君王的宠爱会在侍寝的时候穿上云丝单衣,除此之外不着寸缕。君王见之大悦,每每都会临幸洛夫人至天明……”

    许枕默默想象了一下辛追夫人只穿云丝单衣就去勾引君王的画面后,脸彻底红了。何况张弈真的话另有所指,让许枕更是羞愤,抬脚就想把张弈真踹开。不想一向风光霁月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安置在肩上,并且迅速低头用薄唇去亲吻她腿间的花xue。

    “张弈真!你……啊、不……”颤颤乎乎的呻吟声被许枕下意识地吞入口中,身体从床头滑下倒在床上,无力地抓紧床单去抵抗身下舔弄吮吸带来的连连不断的快感。

    有诗人把女性的那里比作井,需要男人慢慢地、细心有狂猛地开凿和挖掘,疏通之后必然有潺潺水流涌出。张弈真初读不过略一皱眉就翻过,现在回想起来不得不承认真是妙极。许枕这里,可不就像是一口藏于深林的幽井,没有其他人拜访过这里,只有他发现了她的美妙。他日日开采,悉心调教,终于这口井开始承认他。他只需略微挑逗和玩弄,那里就有了甘甜透明的花液,毫不吝啬地回馈他的付出。井口微微颤动收缩,红艳的小口兴奋又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又一次深入开凿。而井真正的主人,却颤抖着娇躯,心口不一地对他说不。

    真是欠调教。

    舌尖磨弄慢慢鼓起的小核,将其当做珍馐玩弄于舌尖之上,间或用牙齿轻咬。咬的时候小心控制着力道,轻一下、重一下,哦他不小心的力气大了点,她无法自抑的呻吟就带了哭腔。干脆不理她,将舌尖探入闭合瑟缩的xue口,挤开甬道开始慢慢抽动。她的腿根处开始颤抖,有大股汁液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舌尖进入他的喉咙。

    听到张弈真吞咽液体的那一刻,许枕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

    羞耻感和快感夹杂在一起,简直要溺毙她。她已经尽量控制自己身体反应不要太大,但真的无济于事。下面不由自主地被打开了,男人温热的呼吸扫到私密处的肌肤上就变得灼热起来,烫得她心脏都跟着一起紧缩起来。他的舌尖灵活,逗弄她敏感的每一处,像是在不停释放电流。身体慢慢变得如同一团软rou,下面也被他用舌尖顶出入口,流出身体深处产生的液体。太糟糕了,许枕捂着嘴忍着不想发出呻吟,眼角都浸出泪渍,无济于事,要尿的感觉让小腹都开始痉挛……不行,不可以,一定要忍住……他又用牙齿咬住她敏感的花核,甚至还轻轻磨弄了一下,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阴精从下体喷出,划出一道小小弧线后就悉数落在墨绿色的床单上,浸湿晕染一片。唇齿带来的高潮刺激让许枕第一次潮吹,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急促又无力地喘息着。

    许枕因为高潮发丝汗湿地贴着脸颊,皮肤上的细汗让本就半透明的素纱单衣紧紧贴在身上,变成了全透明,并且勾勒出她的细腰长腿,还有饱满挺立的双乳。这具女体因为长时间的运动训练变得柔韧而紧实,不像肥胖的女人一样黏腻,也不像骨感的女人一样过瘦。无论是抚摸还是拥抱,都是张弈真最享受的手感。他解开皮带,释放出坚挺已久的巨大,挺身进入许枕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之中。

    充分的挑逗前戏,只让许枕低呼一声,身体就颤抖着容纳了张弈真的粗长。尽管如此,被撑开的感觉还是有些许难受,当硕大的guitou顶入时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一一撑开褶皱,像是细碎的电流通过一样让许枕全身无力大脑抽空。滋滋的水声慢慢响起,许枕随着张弈真律动起伏的动作娇喘起来,嫩xue被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不停有液体被他大起大伏的动作捣弄出来,粘粘在交合处变作珍珠色的浑浊白沫。

    太激烈了……喘不过气来……

    许枕渐渐地感觉有些受不了,她挂在张弈真脖颈上的手臂无力地滑落下来,手掌撑在张弈真结实的胸膛处想让他离远一点。这个带着拒绝意味的动作激发了男人的凶性,手掌被捉住按在床单上,强制性地十指扣拢,他在激动中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捏得许枕指骨发白,感觉些许疼痛起来。下边被进入的更深入,一个劲儿地向里面捣弄着,xue口花瓣儿被撑开磨蹭地变成了充血湿润的嫣红,可怜兮兮地包裹着发脾气的粗长,内部紧致水润的甬道也违背主人意志饥渴又讨好地吮吸着。

    “……怎么了?”张弈真垂着长睫,清冷的眼睛变得深黑,泛起欲望,他低头凑近被干得眼角泛起泪花的许枕:“不舒服?”

    “……呜……慢、啊哈……慢点儿……”

    张弈真眯起眼睛,扣住许枕手指的一只手滑下握住她的小腿:“……不。”

    像往常一样,只要不是因为不舒服而发出的要求,如果只是因为“受不了”而求饶的话,都会被男人无视。反而还被看做“还有体力承受”的象征。许枕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张弈真抬起长腿按在胸乳前门户大开地贯穿抽动。巨大rou刃凶猛暴涨,次次尽数抽出又齐根没入,连连挤出湿润蜜液沾湿了许枕被强制露出的白嫩臀部,部分甚至滑到两瓣臀rou之间隐藏的菊xue小口。

    “不要、不要……那里……”许枕被cao得脚掌绷直,双腿颤抖。她从张弈真越发激烈的动作中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地再次开始挣扎,绷直的脚掌乱蹬着,又在下一瞬间僵住。她感受到身体里的粗长的顶部轻车熟路地找到嫩xue内的敏感G点,微弯翘起的rou刃头部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戳弄着那里,不过几下就让身下的娇躯猛地一颤,迎来了性爱的高潮。

    张弈真没有抽出,就像是猛兽刚刚吃了第一口鲜活猎物,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初尝滋味的刚刚开始。身下的许枕嫩得要命,也紧得要命,张弈真想撕开她吞掉她的欲望丝毫没有得到满足。

    “别咬……”拉开许枕捂着嘴的手,那里已经被许枕咬出鲜红齿痕。张弈真扫视四周发现自己挂在一旁的领带,拿过来绑住她的双手:“别咬,我会心疼。”

    许枕脑袋晕乎乎地无法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下依旧被满满地撑开着,小腹积累了自己的液体没有办法排出来,好胀……她听着张弈真告诉她说他会心疼,又感觉到了他的薄唇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许枕想趁机求求他带她去厕所,但是……

    嫩xue内的粗长顶到尽头,就着温暖湿润的花液开始轻轻抽动,延长着女体的高潮余韵。顶部的guitou慢慢地、轻轻地磨弄着最里面的花心,不怀好意地温柔戳弄着。

    许枕难以置信地看着垂眸cao弄她的张弈真,小声地呢喃:“不行,不行……会坏掉……不可……唔啊哈、啊呜呜呜——”

    说着会心疼她的张弈真,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最深处的花心,挤进窄小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处女地,狂猛激烈地戳弄着。

    太深了……会被戳穿的、会死的……

    许枕无法自抑地哭叫起来,这种带着痛苦的激烈快意让她的灵魂都要碎掉。从身体内部不停流窜的快感激烈地在大脑里跳动着,让她全然失去了理智。她哭得太惨,即使知道这是生理反应,张弈真也还是心疼地低头去吻她,也顺便用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堵住她喉咙里凄惨的呜咽声。

    许枕却感觉快要窒息了,上面被他激烈舌吻,下面也被疯狂地进入cao弄。当他的rou刃头部在宫胞里搅弄猛顶的时候,许枕甚至感受到他的舌尖探入了她的喉咙。手腕被绑住没有办法挣扎,双腿被按住也没有办法挣脱。马上就会死的……被插穿,被撑碎,被张弈真活活cao死在家里的的床上……

    几百下疯狂的狂插猛顶之后,张弈真终于感受到身体反应出的喷涌的快感。在许枕的喉咙里发出哀鸣的同时,张弈真也松开她扬起脖颈剧烈地喘息一声,碾过G点的guitou再一次插入被蹂躏地凄惨的zigong,激射出guntang的浊白jingye灌满那小小的宫胞。

    “呜……”许枕的小腹痉挛,跟着这激烈饱胀的快感再一次潮吹了。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溅落在张弈真的小腹处和床单上。她的身体像是已经被玩儿坏了,在张弈真抽出巨大之后花口的嫩红软rou翻出,翕动的花xue无法完全闭合,白浊从里面缓缓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张弈真用手拈起些许,将沾着白浊的指尖喂入神智不清的许枕口中,餍足过后显得有些慵懒地玩弄着她的舌尖,毫不吝啬地加以赞美:“好爽。小sao货又紧水又多,真棒。”

    这种脏话许枕在平时是听不到张弈真说的,可惜现在她被弄的将近半昏迷,眼白都是爽到半翻的,完全听不清张弈真在说什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能避开充满欲望的丈夫的脏话刺激,也是一种幸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