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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丑攻美受,年上,下克上,双性受)

    江家小公子外出打猎时捡回来一个脏兮兮的乞丐。

    这乞丐看上去也有二十来岁,却不知为何被人给打断了腿脚,只能趴在城郊的破庙中乞讨为生。

    小公子是在躲雨的时候进了这间庙,看见这乞丐的。

    十五六岁的小公子拥着雪白的貂裘缓缓踱进来,姿态优雅,干净美丽,就连靴子也是一尘不染,和这个又脏又破的地方格格不入。脏兮兮的乞丐自觉挪动了位置,把自己藏进神像后的阴影中。

    可这个小公子偏偏一眼看见了他,看见了他黑漆漆的面孔,于是饶有兴致地,略微睁大了漂亮的杏眼。

    真是有趣。他想,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他忽然对他起了一点兴趣——属于上位者的残忍兴趣。

    没有任何问询,小公子也并不准备征求这个人的意见。他只是招了招手,侍卫们就围过去,把那个乞丐弄晕后,装进他们装猎物用的袋子里。

    这乞丐生得又黑又瘦,洗干净后也不大好看。因为常年在外流浪,身上生着很多疮疖,有些地方已经流脓了,治好后也有消不去的疤痕。

    小公子给他取名江戾。

    小公子很有学问,他告诉江戾,这个戾字,就是不悔前过,不思顺受,知过不改的意思。

    小公子叫他记住,要悔前过,思顺受,知过改。

    同时,戾字是户下面一只犬,就是说他江戾是他们家养的一只狗,狗都是听主人话的,会知恩图报。

    小公子叫江清晏,清晏,就是清平安宁的意思。海晏河清,这表示天下很太平,人们生活得很好。

    小公子还长得很好看,粉雕玉砌的嫩白脸蛋儿,像是碗底凝着寒气的雪花酪,比府上最漂亮的丫鬟还美。就是冷冰冰的不大爱说话,也不会看下人们一眼。

    总之,小公子永远是对的,江戾要永远听小公子的话。

    “那老爷和夫人的话呢?”

    江戾问。

    他正在喂马,小公子那匹通体雪白的玉狮子娇气得很,只要他一个人喂,见了别人就撅蹄子翻脸。

    江戾于是成了马夫。

    他在江家待了三个月。干过劈柴挑水的杂役,也做过小公子的贴身小厮,结果总是不得主人的欢心。做书童他年纪太大了,最后只好被发配来养马。

    小公子平常不乐意看到他,但又不准管事的把人遣走,一定要放在自己可以随时看见的地方。

    现在小公子站在马厩外面,看他给玉狮子梳毛,骨节粗大的手掌顺着脊背重重捋两遍,又攥住尾巴一扯,马抖了抖脖子,亲昵地靠过去。

    明明看起来一点也不舒服,还很痛。小公子心想。

    他出神地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回答这个马夫的问题。

    “老爷和夫人的话不用管。”他冷冰冰地说道,“听我的就行了。”

    整个江临城都知道,江家做主的人是小公子,而不是老爷夫人。

    “是。”江戾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刷其他的马。他穿着件青衫,像是洗得发白,看上去又破又旧。那只黎黑的粗手抓在鬃毛上,看上去简直狰狞得可恶。

    “它叫踏月。”小公子忽然道。他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玉狮子。

    “是。”江戾还是应一声。接着蹲下身抓了把干草准备喂马。

    “吃下去。”小公子说。他忽然很想折辱这个平静的人。

    “是。”江戾低低说了声,毫不迟疑地把干草塞进嘴里,慢慢地咀嚼。他脸上还是没什么波动,像是戴了层面具。

    小公子忽然就很不高兴。他看着男人鼓动的腮帮子,丑陋的微黑面孔上那双垂下去的眼,瞳仁静静地浮在眼眶中,像是漂浮在一片幽深的海水里。

    这个人像是腐朽在泥土里的老树根,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讨人喜欢。小公子越想越不高兴。

    “吐出来。”他冷冷地命令道。

    江戾掀起眼皮朝他看去,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定定地看着少年。然后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把混合着自己唾液的,嚼碎的残渣吐在了小公子的嘴里。

    饿狼突然亮出利爪,轻松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喉咙。

    雪团子似的小公子被这只暴起的野兽压在身下,被迫吞咽着对方口中苦涩腥臭的东西,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江戾却感觉很奇妙。少年的嘴唇软得像云絮,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面人,又比面人薄嫩,饱满多汁,是刚剥的葡萄。

    江戾咬着他的唇瓣,忽然很想一口咬碎它,看看是不是甜的。

    “你咬够了没有?”小公子闷闷地说着,用力推开了他。

    他脸色发白,唇上却像涂了层胭脂,水润润的,更好看了。

    “你给我等着。”小公子好不容易把嘴里的残渣吐干净,眼里闪着水光,翻来覆去也只有这一句威胁的话。

    江戾看着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我把小公子欺负哭了。他想自己大概是没有好日子过了,不过也无所谓。

    他收回视线,又低下头去喂马。

    半夜江戾醒了。他每天早早睡下,就是为了在这时起来喂马。

    他往马厩走去。

    其时万籁俱寂,星河灿烂,只有树丛花叶被微风摇动。

    花丛下忽然传来一阵嬉闹笑语,两个人哥哥meimei地胡乱叫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出。

    耳力好的人能听得清清楚楚。江戾脚步微滞,又毫不迟疑地迈开步子,继续朝目的地走去。

    喂完马,也懒得再回那下人住的通铺,他通常会睡在马厩里。

    马比人好。和踏月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觉得安心。

    只是这阵安生很快就被打破了。

    “戾哥!”

    脆生生娇滴滴的声音,像是生了钩子似的,勾得人手脚酥麻。

    墙外,云娘探出半个身子,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眼里还荡着又软又媚春水柔波,轻轻柔柔地朝他喊。

    江戾和她不熟,这时候也只是平淡地问道:“什么事?”

    云娘拢了拢鬓发,她生得柔媚,性情又温柔似水,没哪个男人拒绝得了,便是百炼钢也要在她身上化作绕指柔。

    只有这个人,明明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丑陋,浑身上下也找不出半点好处,偏偏对自己不假辞色。

    她咬着唇,眉间轻蹙,模样很是为难,声音也腻得要滴出水来:“我脚崴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江戾答得干脆:“好。”

    他走出来,借着月光看了眼云娘雪白的脚踝,确实肿着一圈红痕,于是粗黑的大手就握了上去。

    “伤得不重。”江戾摸了两下,说道。

    云娘悄悄转了转眼珠,心道看来这次得使点小伎俩了。

    她含了颗药在嘴里,假装喊疼,朝男人靠过去,趁对方不备,一把抱住人就亲了起来,唇舌暗暗将那药渡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沁着寒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公子半夜散步,正好看到这对jian夫yin妇在此欲行不轨,瓷白的脸上不由浮出阴沉的潮红,立时出声喝止。

    “小公子!”云娘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从江戾身上退开,跪爬到江清晏跟前,不住地磕头认罪。

    “奴婢知错了!小公子饶命!”

    小公子只是盯着她身后的男人,漆黑的眼珠里浮着说不清的情绪。

    “滚下去。”

    这句话一说完,云娘立刻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他眼前。

    江清晏看着江戾,冷冰冰地问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江戾垂着头,感觉胃里好像有团火,一直烧到全身,烧得他心口燥热。

    他忽然抬眼,黑沉沉的眼珠里含着明晃晃的欲望。

    小公子再次被扑倒。

    男人像野兽般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脸,狠狠咬上他的唇,一只手顺着亵衣的下摆摸进去,手掌按在那瘦而软的腰肢上揉了两把,很快又继续向下,掌心贴着两瓣尖俏绵软的臀rou使劲揉捏。

    小公子身上很软,很香,很滑,不像是个男人。这么又香又软的小公子,正在被一个刚从马厩出来的,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抱在怀里,肆意轻辱。

    他想了想,凑到小公子耳边,嗓音低哑地说道:“你不要叫。”

    小公子果然很听话地没有叫。

    江戾忽然被咬了一口。在肩上,两排整整齐齐的印子,沾了点血。

    可是一点儿也不疼。他浑不在意地撕开了少年的衣裳。

    小羊羔儿似的身体,雪白柔软,没有一丝瑕疵,哪里都是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就是太娇嫩了点。

    一掐一个红印儿。

    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把硬得像铁一样的guntang粗硬的阳具挤进他双腿嫩rou里,来回碾磨,喘息粗重得像只野兽。

    小公子被他压在身下,越发显得身形娇小,皎白如雪团,那双清亮亮的眼直直瞪着他,雾蒙蒙的泛着红。

    江戾搂着人,喘得更急,胯下硬得要爆炸了,用力到把少年腿心磨出一片红来也没能疏解欲望。

    突然,他停下动作,不顾少年的挣扎掰开他的腿心,借着月色仔仔细细地看——那里有只被洇湿的粉色rou缝。

    像朵带露的花,小巧可爱,rou乎乎的,没有一丝毛发。

    怪不得刚才感觉有点湿润的水迹滴落在他的rou茎上。江戾用手指拨开那朵小花,掐住探出的嫩蕊。

    少年在他手里不停颤抖抽搐,细细地呻吟着,带点软糯的鼻音,眼尾湿艳流红,像是要哭出来。男人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他娇嫩如花瓣的肌肤,揉得他又痛又痒,全身麻酥酥热融融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把人弄出水后,男人架着对方的双腿,往那个软红的狭缝里不管不顾戳进去。但他的jiba太大,好不容易进了个头,少年已经疼得几乎晕死过去。

    yuhuo烧得上头,他两眼发红,根本不管那里能不能容纳自己的玩意儿,挺腰狠狠往里一捣。rou刃滑进半寸,甬道肥美湿滑,裹着男人胯下的坚硬,不自觉吮吸着,箍得人又爽又痛,又不满足。

    江清晏叫得嗓子都哑了,低低抽泣着,秀美绝伦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一片绝望羞辱神色。窝在男人怀里,身子一缩一缩的,倒把人夹弄得爽快不已。

    垂下的羽睫纤长卷翘,凝着泪,亮闪闪的,笼了层看不清的轻烟薄雾,是似有若无的含愁艳态。唇心那枚rou珠,被男人翻来覆去地啃咬,破了点皮,渗出半透明的血珠,又很快被吮掉。

    江戾听他一声声软糯地叫着,忽然像是被羽毛刮了下,胸口泛起奇异的痒意,那股情热也更炽烈了。他抱起少年的身体,上身紧贴,继续往里开凿,没怎么用力就又进去了一大截。越深处咬得越紧,吸得越重,他想要抽出来些都费力。

    xue口因为强行撕裂见了血,混合着xue内的初血,自行分泌的yin水,整个甬道里泥泞不堪,宛如沼泽,rou刃随便捣弄几下,就拓开了通往更深处的道路。

    浑身都很软。江戾脑中忽然冒出这个想法。他抱着的这具身躯确实很软,像是没骨头似的,很轻松就能插进去,一没到底,只要够狠,力道够大,就能像插入箭尖一样,毫无阻碍地破开这身皮rou。

    他掐着少年的腰,用力把剩下的部分撞了进去,然后在这具柔软娇小的身体上大力驰骋起来。

    又紧又嫩的处子xue被几番征伐后,渐渐变得顺畅爽滑,越发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