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猫的秘密?上(ntr必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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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洲是在网上认识的舒晴。他对这个女孩的情况一无所知,却深深地为她那股天真而游离的气质着迷。 他们几乎无话不谈。在网络上进行了长达半年的默契交流后,许暮洲和对方约好了在现实世界见面。 他来到南方那座多雨的小城市,穿过喧哗的街道和人群,走进一个铺满鲜花的安静院落里。 一只猫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有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少女。 那就是舒晴了。许暮洲第一次见到她真人,带了点局促走上前去,伸出右手,说道:“你好,我是许暮洲。” 舒晴笑着握住他的手,打量了一下这个青年,“你好,我是橘猫。” 她说的是网名。许暮洲会心一笑,觉得她和网上表现得不太一样。真人显得更可爱,更甜美,也更阳光一点。 院子的主人邀请他进入客厅,在窗明几净的木制房间里,她伏下腰肢细细为他沏了一碗花茶。 清香扑鼻,他低头嗅着茶叶的香气,一边吹开浮沫,听见女主人用略带歉意的声音说道:“家里只剩下这点粗茶了。招待不周,你别见怪。” 许暮洲感觉有些异样。但他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似乎是舒晴的态度——她太过客气了。 两个人虽然在网络上无话不谈,现实中却好像都得了失语症,干巴巴地坐着,谁也没有主动开启话题。 许暮洲正想要开口,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一点奇怪的响动,似乎是有人摔了一跤。舒晴面色一变,立马起身朝那间卧室走去,甚至没顾得上对客人表示歉意。 紧闭的房门被拧开,许暮洲瞥见房间里面一片昏暗,没有开灯。舒晴进去后,那扇门就啪地一声关闭了。 他有些尴尬地移回视线。心里却不由自主地猜测起来,房间里的人是谁呢?他和舒晴有什么关系? 没过多久,舒晴打开门走了出来,许暮洲没控制住好奇心,趁机往里面扫了一眼,隐隐看到张一闪而过的陌生青年的面孔,皮肤苍白得可怕。 他心中疑惑,嘴里不自觉就直接问了出来:“那是谁?” 舒晴的脸色突然变了,但仍然勉强笑了一下,“那是我的丈夫。” 许暮洲被这个事实打击得措手不及,惊愕地愣在原地。 难以言说的失落感在心中渐渐弥漫开来:原来她早已为人妇了啊。 舒晴掩饰般垂下眼眸,一边拨弄着手里的花枝,一边像是闲谈般说起:“你这次来江城做什么呢?” 许暮洲心中的怪异感更浓了,他想开口问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但考虑到礼貌问题还是咽下了这句话,随口扯了个理由出来:“工作需要。” 接下来两个人又陷入一种尴尬的氛围中。许暮洲清醒旁观,发现舒晴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她正拿着茶杯发呆,时不时被细小的声响惊动,神经质地轻颤一下,接着便朝那个房间投去目光。 许暮洲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潜意识中,橘猫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天真里有种锋芒毕露的锐利,却又游离于世界,仿佛身在另一个空间,或是遗世独立。 也许人在现实里和在网络上往往不是同一副面孔。 这次拜访时机不对,他本来想就此告别,改天再约,但舒晴态度强硬地要他留下,吃过晚饭再走。许暮洲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好不容易见一面,就这么走了,实在太过遗憾。 时间已经不早,舒晴出门去采购食材准备下厨,让许暮洲不必拘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就好。 许暮洲随口答应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座独立别墅的内部空间还挺大的,他走到二楼,发现房间全是空的,房门敞开,可以看见里面除了雪白的墙壁和一张床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感到无聊至极,又走到楼下,在庭院里逛了一圈,回到客厅,走到那个特殊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那个皮肤苍白宛如吸血鬼的消瘦青年站在他面前,过长的碎发半遮着那双灰暗的眼眸。这个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说了句:“没事不要打扰我。”就啪地关上了门。 许暮洲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外,手悬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放下。 没多久舒晴就回来了。两只臂弯里挎了几个装得满满的菜篮子。她拎着各种食材走到厨房里忙活,许暮洲有心去帮她打打下手,却被赶了出来。 等到饭菜做好,舒晴又去敲了敲那扇门,得到的回复是:”不吃。” 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坐回到餐桌旁,勉强对许暮洲笑了笑:“快吃吧,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舒晴手艺很好,即使和许暮洲家里的那些大厨比起来也毫不逊色。那些菜肴光是看起来就非常美味,连造型也精致到充满艺术的美感。 但许暮洲却有些食不知味。他看了眼坐在对面一丝不苟进餐的人,对方似乎也没有什么食欲。 这个家里简直处处充满着怪异。许暮洲抿了口红酒,心想。 饭后,天色也不早了,他站起来正要告别,却发现自己似乎是喝多了,头有些晕,站也站不稳。 舒晴见状,劝他先到客房里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再走不迟。 许暮洲头脑昏昏沉沉的,被扶着走到房间里,脱掉鞋袜和外衣,躺在了一张松软舒适的大床上。 酒精的发酵让他脸上红扑扑的,浑身也燥热不堪,迷迷糊糊地解开了领口处的衬衣扣子,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锁骨微微出了点汗。 半醉半醒中,他感觉身旁的床往下沉了沉,似乎躺了一个人上来。同时,下腹处有灼烧般的欲望升起。 电光火石间,一点清明的意识被思维捕捉,他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舒晴睡在自己身边。 她似乎也喝醉了,只是在醉中仍是愁眉不展。身体朝许暮洲那边侧卧蜷缩着,两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前,小巧的鼻尖通红一片,睫毛上还挂着一粒泪珠,模样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许暮洲坐起身,愣愣地看着这个只穿了一条轻薄睡裙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 这个女人真的是橘猫吗?橘猫为什么要这么做?倏而,他又想到那个黑暗房间里的阴暗青年。 不经意地往门口一瞥,许暮洲看见了令他心跳骤停的画面:门没有完全关合,漏出了一丝缝隙,就在那条缝隙中,一只明亮得慑人的眼睛正在注视着他。有人在窥视这个房间! 许暮洲脊背发凉,身体瞬间僵住,几秒钟后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扑到门口,先是按亮了房间里的壁灯,然后伸手死死抓住那个想要逃走的人。 他光着脚,看清了这人的脸——果然是他!那个特殊房间里的青年,这栋房子的女主人的丈夫,或者说,他才是这个别墅真正的主人。 许暮洲攥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房间里。青年虽然看起来身形高大,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但却过于消瘦,没什么力气。因此被他轻易拖了进去。 许暮洲指着床上昏睡的女人:“这是你干的吗?” 没等对方回答,他又问:“也是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样是在犯罪……” 那个青年忽然笑了一声,他开口,声音沙哑,语调有种奇怪的生涩:“你,不想对她做那种事吗?” 他歪着头,舔了舔嘴唇,“你也觉得她很美吧。” 许暮洲震惊地看着他。 青年眼睛越来越亮,甚至没理会对方的反应,继续说下去:“我真的很想看你们zuoai。你不是喜欢她吗?” 他呼吸急促起来,脸颊通红,好像他才是那个喝醉酒的人。“你放心,我不会阻碍到你们的。我只是看看。我就站在旁边,不会打扰你们……” 许暮洲惊怒地扯住他的衣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简直怒不可遏,险些一拳揍上去,对着这张苍白削瘦的脸。但马上又克制了自己的怒火,这副孱弱的身躯能承受得住他的拳头吗? 许暮洲正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却见这人不仅不怕死,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冷冷道:“你笑什么?” 青年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你以为只有酒里被下了药吗?那些菜里也有加了药。”他的眼神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愿意呢?她也同意了的。” 许暮洲这时突然感觉那股燥热的yuhuo又冒了出来,从下腹升至全身,灼烧着他还算清醒的意识。 他咬住嘴唇,一拳砸向墙壁,指骨渗出几缕鲜红的血液。 鲜明的痛楚刺激了神经,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但还是没用,那把火已经快要烧得他神智不清了。 许暮洲利落地扒下自己的裤子,握住挺立的rou柱撸动起来,然而越撸越硬,yuhuo不仅没消,反而更盛了。 他咬咬牙,干脆脱下内裤,拧成一股布条,在yinjing根部缠一圈,打了个结。接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卧槽!青年在一边已经看呆了。这特么真的是个狠人啊!竟然对自己这么狠!看得他不由胯下一痛。 许暮洲做完这些,就抬眼看着青年,眼神透着股骄傲不屈的意志,那意思是你还能拿我怎么办? 只见青年面无表情地拉开裤链,褪下裤头,露出他的鸟。 怎么办?既然你硬是不肯上别人,当然是换我来上你了呗? 许暮洲:…… 许暮洲真的慌了。 秦肖朝那个药性发作的青年走去。他看了眼对方胯下那根被束缚的yinjing,伸手想解开那个结,却不料摸了一手的滑腻湿润,他定住,视线下移,拨开那根rou柱,发现两片肥厚的蚌rou,鲜红的阴阜中间含着一粒凸起的小豆子。 秦肖也没太惊讶。双性人嘛,他早就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会和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坦诚相对。 许暮洲早已yuhuo焚身,难受得蜷缩成一团,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尤其是下面那个洞,空虚难耐,痒得很,很想有个东西插进来捅捅。 他两条腿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使劲摩擦着,想要止住里面的痒,想恳求男人满足自己,脑子里却还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对付天生欲望强烈且身体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的双性人,秦肖有经验,不着急,等着他来求自己。 “许暮洲。”他捏着青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嘴角牵出一丝微笑,“记住,我叫秦肖,不肖的肖。” 他爸姓秦,他妈姓肖,所以他叫这个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秦肖从容地在舒晴身边躺下,一只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把女人瘫软的身体圈在了怀中。他低头看她,神色平静,眼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黯淡和寂灭,像是两颗哑了火的星星。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手指在她侧脸和下颌摩挲,顺着修长的脖颈线伸进粉色的蕾丝睡裙里,捏住了那两团小小软软的rufang,去捻发硬的乳尖。另一只手就掀开了她的裙子,揉搓那汁液淋漓的饱满果实,手指骨节粗硬,刺进去时,像是锋利的刀片划开了鲜嫩的蚌rou。 舒晴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哽咽似的呻吟。她喘着气把头侧了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不自觉屈起身体,颤抖着伸出两条藕白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双腿分开缠在他大腿根上。 那纤细而柔软的少女身躯窝在男人身下,宛如山丘般弧线优美的胸膛连着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衣衫凌乱间泄出奶白色的肌肤,刺耳的呼吸声弥漫在房间里,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许暮洲忽然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变得刺痛难忍,他握紧了五指,几乎要把一口银牙咬碎,强撑着最后的尊严没有求饶,也没有去抚慰自己的欲望。他忍得全身都在痛,像是一把火烧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水分,连舌尖都是燥痛的。 耳边传来一声声呻吟,像是震耳的鼓声敲在他脑海中,勾起更多的痒意,以及灵魂深处的震颤。他实在受不了,伸手胡乱揉了把下体,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泄愤,却根本起不到一点缓解作用。 他恨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任由自己靠着墙无力地跪坐在地。 终于还是忍不住朝那边看去。两具叠加的rou体,振动起伏的rou浪,空气里越来越浓烈的情欲气味,都在侵蚀着他本来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和自尊。 他呆呆地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打了个冷颤。不仅是下身,就连口腔和喉咙里也泛起一股莫名的痒意,他下意识咽了咽唾液。目光紧紧粘连在那根膨胀的yinjing上面。 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传达这条信息,这具身体就像干涸的沙漠一样,烧灼感永无止境,刺激着大脑。 他已经忍无可忍,拖着发软的身体朝那里爬去,脱得精光的身体上只剩下那条内裤还紧紧缠着他的yinjing,让它保持着不能勃起的状态,憋得下体发痛。许暮洲完全忘记了要去解开它。 他翘着屁股,像只狗一样爬到秦肖身边,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的胯下,那个毛发浓密的地方,粗壮的紫红色yinjing埋在女人的yindao里狠狠顶撞,抽出来一截又立马插回去,许暮洲看不到它的全部模样,急得眼睛都红了。 他凑近去看,鼻尖甚至碰到了那里的毛,一股浓厚的男性下体味道萦绕在他口舌四周,他痴迷地看着,忍不住要伸出舌头去舔舔它的味道。 秦肖抽出他沾满jingye和yin水的性器,啪地拍打在许暮洲脸上,在他脸上涂满亮晶晶的液体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和青年被欲望侵蚀的模样。 许暮洲伸出手拢住它,艳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柱端。他脸上满是入迷和堕落的神色,偏偏还一脸认真,秦肖突然有点遗憾,微微叹了口气。 他捏住青年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手指从那两道眉骨抚摸流连到鼻梁,颧骨,嘴唇,捏了捏两瓣柔软如花朵的耳垂,又牵起他的手,看着手指上已经开始愈合的狰狞伤口,低头亲吻那一小片血迹斑斑的皮肤。 许暮洲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心脏也颤动了一下。 他还没发现自己被圈在了对方怀里,双腿下意识收拢,夹住了男人精瘦到有些嶙峋的腰身,那根灼热的东西就在他身下支棱着,戳到了他腿心的软rou,有些痒,有些热,又涨涨的。 秦肖的手指伸进去了,他啊了一声,感觉到一点并不强烈的刺痛,更多的是怪异的满足感,内壁的软rou甚至自发收缩起来,依恋地裹住了那根粗硬带茧且有些冰凉的外来物。 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男人身上,肌肤相贴带来的温度灼热而不guntang,有种奇妙的熨帖,从皮肤渗透到四肢百骸,快要沸腾的欲望暂时被抚平。他安静下来。 那个让人觉得羞耻的地方已经完全湿透了,它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容纳的,沉浸在被充满的感觉中不可自拔,迫不及待地等待被完全填满。许暮洲感觉自己像是泡在了一汪酸涩的汽水里,连骨头缝里都冒出了渴求的气泡。 然后这个人漫不经心地,玩弄似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完全破开的剧痛掩盖了心里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后知后觉地惊讶对方竟然如此之瘦,皮rou薄薄地附着在骨骼上。他动作不由放轻,害怕一不小心捏碎了这个人。 身体热情地,依恋地,温顺地迎合着男人的进入,从里满溢到外的水把他整个人浸泡得湿湿软软,毫不费劲就可以完全插进去,连根没入。 好烫。 那股可怕的热度被注入到他身体最深处,灼烧他的灵魂。暴雨般骤然而至的快感击打着全身,像是一叶小舟被狂浪席卷摧毁,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秦肖忽然停下,看着他,说:“你要放松,别太紧张。”说着,捏了一下他的腰窝。酸酸麻麻的,许暮洲感觉自己软成了一滩水。他深呼吸几口气,想象自己是一块橡皮泥,任人揉搓。 秦肖看他这个表情就笑:“怎么一副被强jian的样子。” 许暮洲瞪他:“你这个强jian犯有什么资格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浸透了酥软的媚意,连指责听着也像是打情骂俏的娇嗔。 许暮洲突然别扭起来,他掩耳盗铃似的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干脆自暴自弃地叫出了声。 他欺骗不了自己。他喜欢这样被cao,被这个人的性器进入。也许他天生就是个欠cao的婊子,下贱到极点。 可是一想到别人……不,不能想,会恶心到想吐。不是喜欢被cao,是喜欢被这个人cao——好像更糟糕了啊,这么轻易地对人动心,太轻浮了。 他放下手,颤栗着,看了男人一眼,一眼又一眼,像是灵魂被刺穿似的,全身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他偏过头,看见了睡在身边的女人,她甜美恬静的侧脸似乎不带一丝阴霾,但却从眼角悄悄滑落一行泪珠。 所有甜蜜的氛围都消失不见,rou体永无止息地发泄着它的热情和欲望,心却朝着无底深渊不停坠落。 秦肖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胸膛微微起伏。挨得太近,许暮洲能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眼睑处的一片乌青。男人有些紊乱的吐息打在自己脸上。 他感觉脸上像是被热风拂过,渐渐的也有些发烫了。他们的下身还相连着,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甚至是脉搏的跳动,血液的流淌。 好像连成了一体。 许暮洲又忍不住转头去看舒晴,她已经醒了——或者一直都是醒的,眼睛睁得很大,看起来有些吓人,像个没有生命的精致瓷娃娃。 她在看自己怀里的人。意识到这一点后,许暮洲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现在好像一个私自偷盗了珍宝的勇士,守着从巨龙那里抢来的王子殿下,为此神魂颠倒彻夜不眠。 许暮洲自己也为这古怪的比喻感到恶寒,但他还是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想抱得更紧一点。 再多汲取一些温暖。 然后就,放手吧。 不!不想放手!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心脏已经被喜欢填满了。 他看着怀中人沉睡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其实你才是橘猫吧?小骗子。”他微笑着,喃喃自语道,“不可能放手……是你先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