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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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夏想来喜欢穿睡裙,他的睡裙都是私人定制的,而且每一年都会定期更新款式和尺寸,就为了让方家大少爷可以在家里穿得舒服。其实自从方老爷身体抱恙以来,某些方家固定的裁缝店就已经有点结束合作的苗头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时至如今,方家大少爷还是穿着他的专属睡裙。 方家是当年买的独栋大别墅,足足有六层楼之高,按的是早逝的方太太的心思建造而成,楼顶成尖直插云端,是很经典的欧式建筑,具有浓郁的异国风情。方觉夏也很喜欢这里,和方太太去世的时候方老爷触感伤情,想带着儿子搬家,但是方觉夏坚决反对,于是方老爷只能作罢。 方州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方觉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他的头窝在自己颈窝里,一只手捧着方觉夏的屁股,另一只手调整他的睡裙。睡裙裙摆已经被撕裂,裂痕从右侧腰一直往前胸的奶沟中间蔓延,布料过于顺滑,他站起来的时候还差点摔了心爱的少爷,他定定神,干脆撩开裙摆直接捧着光裸的屁股,他的yinjing没有离开过方觉夏的身体,尽忠尽职地堵着rou花不让自己的浓精溢出来,万一溢出来,不开心的可是少爷,被罚的是方州本人。 方州想了想方觉夏自以为的惩罚,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觉得好笑,也不知道这是奖励还是惩罚,出力的虽然是他,但是最累的先投降的却是方觉夏。而少爷还乐在其中。他的手指分开探了探被他粗硬jiba分开的两片艳红rou唇,小心谨慎地检查,发现这娇嫩rou花没被他cao肿,满意于少爷越来越高的耐cao程度,然后就这么插着、抱着少爷,走出了这个房门。 走出房门之后就是一条长长的走道,栏杆上的木质清香淡淡地蔓延开来。怀里张着腿夹着他的少爷呜咽几声,在他怀里钻着,双腿无力地垂下,方州心里暗暗叹气,只能将少爷抱得更紧。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以来,他就好像成为了方觉夏的"专属坐骑"--只要他在家,方觉夏就一定要巴在他身上。也许夏夏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但是到了后来,他也能感觉到夏夏是真心喜欢和他腻在一起,而他,不得不说,其实早已沦陷了,只是不能说出来。 方州沉默地走着,他很细心,怕方觉夏的身体被别人看见,所以就没有靠着栏杆那边走。但其实方家人还有谁不知道大少爷成了保镖的"脔宠"呢,谁都不敢挑明,毕竟是方老爷子找回来的专属保镖。 方家的楼梯是旋转式的,方州自己的房间在一楼(其实方家佣人的房间都在一楼,还有的在外面),但是任性的方少爷命令方州住在他的房间对面,以便随时使唤方州。方州自然无法拒绝。 方州拾阶而上,他每走一步都要细心地观察方觉夏的裙摆,怕被扬起来而走光。少爷向来只管自己开心,也不顾照顾他的人有多累。方州暗笑,脸上还是淡淡的,知识托着方觉夏的屁股的手更加用力了。 走到六楼,老管家正好巡视完,从方觉夏房间里出来,方州略一停顿,恭敬地微微垂着头,轻轻按着少爷的脑袋,示意老管家先走。老管家泰伯也不是看不见两人身体相连的亲密模样,他向来看不惯方州,觉得是他带坏了纯洁的少爷,他只是一如既往地轻哼一声就擦肩而过。 方州始终一言不发,那态度就像见了老丈人的毛脚女婿一样谨小慎微。但方觉夏此时像是有心灵感应,他扭着腰要躲开仍然用大jiba钉着自己的方州,他像是闹别扭的小猫咪一样推拒着方州,但当他把手放在方州健壮胸膛上的时候却又软了身子,翘着屁股依赖地窝在方州怀里,然后伸直了手,揉了揉眼睛,对泰伯说:"伯伯,不要那么凶,这是我的保镖。笑笑嘛。" 方觉夏向来有一种让人心生愉悦的超能力。从小就异常疼爱他的泰伯迫不得已,扭曲着脸扯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微笑",方觉夏觉得好玩,差点就要在方州身上蹦跶起来,但他一挺直腰就感觉到体内凶器渐渐复苏的热度和硬度,他脸一红,被这根roubang灼烧到了,无力地软在方州怀里,他像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小宠,浑身只有与方州紧密相连的地方有感觉:"好啦,伯伯,不要强迫自己笑啦!快去找我爸爸!我爸爸等棋友呢!" 他一向天真娇俏,这种不辨雌雄的气质让他身边所有人沉迷,更别说现在还插着他的方州了。方觉夏不是不知道,他的手往下摸,发现方州第一次这么衣衫不整--为了插着他,连裤链都没拉!方觉夏怕方州在自家恍如亲父的老管家面前丢脸,他就挤眉弄眼示意泰伯离开,泰伯一边摇着头,一边念叨着"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话,就带着点哀怨地走了。 在自己房间门口,方觉夏就活泼多了。管家伯伯回头看的时候,他还特意向泰伯做了个鬼脸。泰伯大声地冷哼,噔噔噔地走得飞快,好像后面有人追着他跑一样。 方州一脸纵容地看着方觉夏,他就喜欢他这种充满活力的样子。初见那样阴郁暗淡的模样,他不喜欢,所以他一向尽其所能让方觉夏开心。 "快进去!你不害羞的吗?"吃够了jingye睡好了的方觉夏变得很活泼,他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没想到轻易地就沿着凸起的边沿描摹出身前保镖的性器的模样,他瞪大眼睛,好奇又有点羞怯:"怎么又变得那么大?刚刚不还挺小的吗?" 方州怀疑自己的耳朵,这算是挑衅吗?他顿觉无语,回视眼巴巴盯着他的方觉夏,心里忽然有一股火气涌出来:"小了都吃不下,哼哼唧唧地要跑,大了那么多,夏夏岂不是不想吃jiba了?"他轻轻拍了拍方觉夏的屁股,没想到怀里的人马上红了眼圈。 "你打我屁股!爸爸自我读小学以来都没有打过我了!"方觉夏生气了,等了他这么久,一回来就cao自己,还没有几句好听的话,他觉得自己白等了,还白累了这么一场,"把我送回去,你走吧,回一楼睡,我今天不想看见你了。"方觉夏心里其实并不这么想,他一开始还想和这个没有情趣的保镖出去吃饭(他绝不承认这就是给方州接风洗尘的"约会"),但是心里积攒已久的委屈让他不得不这么说,他不喜欢憋着自己。 方州沉默,幽深的眼神里掩藏了很多情绪,最后他只能闭闭眼,马上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接受命令:"好。"他还在方觉夏体内的rou刃像是瞬间就失去了温度,明明还是硬着的,却不再炽热了。 原本托着方觉夏屁股的手规矩地移开了,方州撩起裙摆意思意思隔绝着两人贴着的肌肤,而他走动着,那根jiba渐渐就拔了出来,而刚进房间转身关门的那一瞬,方州的yinjing就只剩下guitou还被卡在方觉夏紧致的xue口,只需要轻轻一退,整根jiba就会拔出来,而因为这根rou棍不再堵着xue口,方觉夏被方州射满了小zigong的jingye开始慢慢地淌出来,也许是已经被吸收了大部分,只有一小部分半凝固的白浊沿着方州的茎身被带出来,糊在方觉夏的rouxue口上,被cao成艳红色的两片花瓣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点滴白精,稀疏的阴毛上也有,包括一直分开夹着方州虎腰的腿根,在被方州扣着腰移开的瞬间,酸痛的肌rou就让方觉夏拧紧了秀气的眉,被打了屁股的气愤转化成满腹心酸和委屈:眼前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不仅cao他,还打他欺负他,弄得他浑身都是jingye的味道,脏兮兮的,还要逃走!方觉夏忘了自己的命令,在方州轻柔地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慢慢摊成大字型,然后使劲侧过身,从右侧腰撕裂到前胸奶沟上的睡裙因为再无外力而散开,睡裙的肩带还挂着但方觉夏已然全裸:"你帮我揉揉再走。" 方州正想转身却顿了顿,因为方觉夏这么理直气壮的命令的同时,他没拉裤链、刚从他rouxue里滑出来的jiba就被方觉夏握住了,yinjing有违主人的命令而弹跳了几下,方州叹气,第一次觉得方觉夏的顽皮与傲娇是这么的……让他不知所措:"少爷先放开州吧,我去给您拧毛巾,给您擦干净再按。"他很习惯给方觉夏做事后清洁,之前没有过这样的,自己还硬着,倔强又顽皮的小猫就丢下他跑了,他正想回去发泄一下,却又被伸出利爪的小猫给制住,只能就这么硬得发痛,忍受眼前活色生香的诱惑,给小猫洗澡。 两人做过这么多次,方觉夏怎么会不知道方州的心中所想?他虽然身体酸痛,但还强忍受着,身体扭成一个极为诱惑的姿势:他的手肘撑着头,双腿上下交叠,压在下面的左腿往前伸,把腿根的rouxue露出来,他发泄过的软绵绵的小jiba很可爱地耷拉在腿中,而下面被cao开了的凸起来的白嫩馒头逼异常醒目,两瓣yinchun分开,毫不吝啬地分享春光。他高翘的奶球和圆润的屁股中间的缝隙极为幽深,让人看着就像尝试着把什么柱状物塞进去,弄哭他、弄脏他,射出白色的浓精,占有他以及身体深处! 方州就这么安静地站立着,他低头,凝视着方觉夏,直看得方大少爷恼羞成怒,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方觉夏正想蛮横地开口,方州突然就动了,他把握着自己命根的方觉夏的嫩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自己弯下腰,舔舐着方觉夏的手指:"少爷不乖,不让州去拿毛巾。那,州给您舔干净,可以吗?少爷的肌肤这么娇嫩,州不愿意让粗糙的毛巾弄伤往亲爱的小少爷。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应该--" 方觉夏害羞到了极致,他怎么没发现过方州竟然是这么色情的人!舔干净什么的……他回忆起曾经的一件事,身体都因为害羞而颤抖:"你……不要说了……闭嘴!" 但方州不。他喜欢逼着方觉夏面对自己的内心,说出真心话:"少爷不愿意吗?还是说,您更想州再次射给您,堵住你的屄……嗯。"还堵在方州嘴里的方觉夏的手指被主人拔了出来,方州只庆幸自己没用力,否则就要咬到方觉夏。 方觉夏气得不行,坐了起来,而坐直的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rou花张开难耐地吐精,委屈、羞愤让他眼里瞬间充满泪水,他哽咽着,不想说话了,被这个男人气得要死:"你走……"他再次命令方州离开,但方州怎么愿意?他迅速半跪下,还硬着的yinjing抖了抖,溢出腺液,甩在双腿大张的方觉夏的大腿上,但两人已经无暇他顾:"夏夏听话,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方州并不是欲求不满,而是他知道他刚回来,没和方觉夏交代什么就忙着和他zuoai,他心里一定很不开心,所以今晚是他撬开着傲娇小猫心房的绝佳时机,若是错过,他和方觉夏也许就是纯粹的炮友关系、外加雇主和保镖的关系了。 "……"方觉夏难得地沉默,方州明白了他的意思,干脆把方觉夏弯着的腿伸直架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扣着他的细腰,压着他的屁股,再次把硬着的jiba送进方觉夏湿滑紧致的rou道里,享受着xuerou的吸吮。 "来,哥哥带你去洗澡……是不是嫌弃哥哥的jingye了?觉得不干净?"方州用只有两人时才会用的称呼自称,而他一说,怀里紧绷的身体就软了下来,这是两人休战时或者亲密时的象征。 "不是……我很喜欢的……但是你……"炸毛的小猫咪难得温驯,方州只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好,哥哥知道。宝贝不用说了。”两人不再说话,而是含情脉脉地对视,空气中像是冒着暧昧的粉色泡泡,两人开始接吻,唇齿相依,须臾都不要分离。 今夜,是情人吐露心思的夜。落下的几重纱帐,窃窃私语,被翻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