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到了家,封七难得问了问男人相关的家事。 “我关你这么久,你家里就从来没有人过问过你去哪儿了?” 男人已经摘了口罩,脸上斑驳的指印瞧着格外可怜。“他们盼着我死,失踪了,也好。” 他不敢遮伤,不敢掩饰。 封七倒是挺少听说这种故事里的豪门真实上演的案例。“你父母,都不喜欢你?” 男人没什么表情,谈起他们像是在聊不相干的陌生人。“出车祸事故逝世了。其他的亲人觊觎家产,更希望我死。” 封七哦了一声,没什么同情。他起身要从玩具袋子里取东西,转头望的时候,男人吓得身体有些发冰,已经表情难堪地低下头去了。浑身直打颤,看起来,可怜极了。 小可怜。封七觉得好笑,没有把手里的道具抛过去。他换了个袋子拿东西,从超市的袋子里取了一袋狗粮,转身回来。“喏,晚餐。” 男人接过袋子,手触碰在封七的手指上。封七觉得有些发冷。对方的手一向冰冷的。 男人舍不得现在就提前吃,不敢拆包。他以前很倔不肯吃狗粮,后来被狠罚过几顿,也学乖了。甚至封七学会了克扣他的口粮。 封七拿了皮拍子要揍男人,男人就乖乖地俯下身了。挨完一顿狠打,男人拖着疲惫的病躯,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边的地板上跪了下去。 身后淤紫发肿的伤遍布着臀腿,甚至后腰都有些发青。跪下去的身躯瞧着格外可怜,瑟缩着不敢期许。 封七准备去画画,末了望着他,“去沙发上趴着。………手机和平板都可以拿出来用。” 男人轻声应是,这才敢大着胆子起身,去电视机柜里取。封七没有设置密码,但是他自己不敢偷着打开。 封七根据大脑的构思,想着开始画画,有些疲惫的画完起身,男人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有些时候男人累倒了睡着,封七就不会再加罚了。他搂起男人进房间,把人抱在了木马上面。 臀rou夹着假jiba,很快就吞吃了进去。封七将他固定好,绑住身体,就摁开了震动。 男人晚上总是睡不好,只能附在木马上挨cao。因为封七不会怜悯他,就算是在游戏室痛呼呻吟一夜,也无济于事。 封七瞧着疲惫的男人,对方就算是这样也没醒过来。平时为了叫醒男人,旁边这些鞭子就会派上用场。 封七瞧了瞧伤口,大片的淤紫恐怕挨上鞭子就能疼得要命。 “鹤弋。” 封七到底还是喊了他的名字。他总觉得这名字含着清冷孤傲的意味,和他现在被调教得像个婊子一样任人cao干的模样不符,因此再也不肯喊过。 鹤弋迷糊地醒过来,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雾气。“封顽煜。” 他还没睡醒,因而不清明地喊了名字。 封七的表情有些僵住,他瞧着鹤弋,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这个名字曾经被霸凌的时候别人天天称呼,封七变得憎恨自己的本名。 等鹤弋清醒过来,吓得连唇色都泛白。他望着封七,差点从木马上摔下去。“主人,鹤弋知错。” 封七说过从此再也不想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再喊…能把他活活打死。 封顽煜没有言语苛责他。他只是将男人从木马上解绑,反扭着双手,将人压进了自己的卧室。 “摆好姿势。” 鹤弋知道自己又要挨打,乖乖地摆好跪趴的姿势,双腿大开翘起屁股,露出下面的逼rou和屁眼。伤痕累累的地方早就经不住挨打了,但那不在封七的考量之类。 封七拿起来皮带,狠狠地抽扇在那个贱逼上,每一皮带都致了命往死里打。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像是完全体会不到眼前人的颤抖。 细嫩的皮rou挨了打哆嗦着,迎上每一下皮带后都会下意识地想躲,却又不敢,最后撑开了露出褶皱的rou唇。 封七把他的那处抽到血rou模糊,这才好了心拿着皮带去调教他的屁股。皮带和鞭子一下一下地狠甩上去,每一次都能带起男人一连串的痛呼。 他不想叫的。叫了还会被加罚,他又不是傻。可是疼得实在厉害,只有喊出来才会好受那么一点。 挨完这顿毒打后,鹤弋已经爬不起身了,身后一片血污。他艰难地摔倒在地上,用手臂的力量爬到暖气片边上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抱住肩膀。 他哽了哽喉咙,缩着手像被毒打后的继子,不被家人怜爱和喜欢。只能蜷缩在角落里,担心着下一顿的打。吃不饱,穿不暖,在暖气片蹭着已经是莫大的荣誉。 他可怜兮兮地蹭了蹭眼角的泪水,望着正在忙碌的封七,小心地用手探到身下去揉受伤了的地方,他揉了揉后面发肿烂开的屁股,喘了口气,眼睛又晕了些泪水出来。 封七拿着画板就着思路继续画着他的色图,将男人刚才的可怜样子尽数勾勒出来。他心情恢复得不错,旁边放着一杯草莓酸奶,不是给鹤弋的。 鹤弋就是他圈养的一条狗,还是母狗。 哪怕可怜他,哪怕怜惜他,稍微打得稍微轻了些,他也只是把他当作一条癞皮狗来惩戒。生气了就打狗踹狗,高兴了就赏他几巴掌。 他封七还真不时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他,是打烂屁股赏一巴掌,事后还会嫌弃自己对对方太好了。 ----- 鹤弋支吾着,长叹一口气。他想起来刚才摸手机看见的消息,差点又要抹眼泪。 鹤弋好歹也是有朋友的。刚才对方问他什么时候连麦打游戏或是出来聚聚,他却答不上来。 而且…他关注的封七微博,也瞧见对方发的那张图了。陌生人说的话,评论的字,对他而言就像羞辱一般,仿佛真真切切用在了他身上,心底满是酸涩。 这些人都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真正的人类来看待。他只是一个玩物,没有生命没有灵气,可以被人肆意使唤欺弄。 偶尔吃饱饭还是在公司食堂,他捡着漏找时间去食堂领份盒饭,像员工一样。只不过可以回自己办公室偷着吃罢了。 封七在他正常办公时间还是允许他出去的,只是到了点就要回来当属于他的一条狗,也是必须的。 ---- 晚上睡觉,封七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就睡了。鹤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洗手间用纸巾擦拭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伤口。随后就这样侧着身睡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没有狗窝,封七嫌贵。 第二天鹤弋起来时间有些晚,照例不敢穿衣服,光裸着身体去做家务。家里窗帘时常全部扯上了,因为封七眼睛受不了聚光。 家里门铃响起来的时候,鹤弋也不敢去开门,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封七,示意自己能不能穿上件衣服。 封七抛给他两件居家睡衣,瞧着鹤弋换上后这才去开门。 是封七的朋友。要来一起打游戏的。对方不知道封七的具体职业是涩图画手,只以为封七是作家。因而自然不知道鹤弋。 鹤弋尴尬地望着对方,也不知道是该陪笑还是什么。他等到封七邀着对方进屋打游戏,就自己埋头去厨房收拾餐具,给封七做午餐。 封七对待他朋友语气和态度都很好,很温柔轻松,也从不发火。对他自然不同。 鹤弋不敢搭讪,也不敢惹封七生气,整个人就像被家暴了的小老婆一样低贱卑微。甚至不敢和封七的朋友碰面,生怕被看到脸上的淤青。 等对方走后,鹤弋小心翼翼地问封顽煜想不想吃饭,把自己做的菜端在餐桌上。 封七想起来自己曾经把所有饭菜推在地板上,鹤弋只能跪下去收拾碎片,还伤着手和膝盖了。甚至脸上...哦对,好像还挨了好几巴掌吧。不仅要跪碎片还要自己边道歉边自己扇自己巴掌,真可怜。 “坐。” 封七随口说了句,瞧着鹤弋艰难地走到餐桌边坐下去,含住巨根。那个紫屁股哆嗦着,贴上椅面的时候还有啵的一声。鹤弋怕疼,那个被cao烂抽破的贱逼挨上粗大roubang的捅弄,现在更是难受得要窒息。 他眼眶含泪,却不敢哭出来,只是认真地凝视着封七,瞧他吃自己做的羹饭。有些委屈却不敢显露出来。嘴唇轻轻抿着,显得胆怯。 封七更是觉得怪异,“你不会下药了吧?” 鹤弋吓得哆嗦一下,轻声回答,“母狗不敢。” 封七瞧着他,心底不知道为什么又酸酸的。鹤弋很抗拒被叫做母狗,如今却平静地自称这个。是因为他强调的次数多了吗。 “你觉得你是女人?” 鹤弋咬了咬嘴唇,“不是。鹤弋…是母狗。” 他不是故意抗拒封七的意思,只是顺着对方以前的意思回答。 封七就势要扇巴掌,鹤弋哆嗦着,脸扬起来却不敢躲。眼睛害怕地闭紧。身体颤栗着,是真的畏惧了。 谁会天生低贱,生下就是为被人欺凌。 封七却放下了手,扯住了他的衣领。“你是男人。明白吗?” 那个睡衣还是封七自己的,套在鹤弋身上因为他身子单薄有些宽大,现在扯起来更是显得不合身。 鹤弋艰难地扯出一点笑容,“鹤弋…明白。” 封七吃完饭将鹤弋使劲地搂在怀里,边腾出手画画。鹤弋侧过头望着电脑屏幕,不敢动。屁股含着封七的jiba,吞吃的挺高兴的。他上下taonong着,乖巧地撅起屁股由着封七又捏又打。 封七画完才有心情调教他,射了几次后瞧着鹤弋红透了脸,只能搂着他的肩膀,撅高了屁股。那处红嘟嘟的,被折腾狠了都cao不开。封七用手去玩着,手在鹤弋rou壁内外抽插,又摸出来去玩弄他的褶皱,加速摩擦去蹭他的rou粒,最后jiba狠狠地顶进隧道里,射了一整股nongnong的jingye在他的zigong口里。 鹤弋喘息一声,身体弓了起来,有些舒适地侧过身依靠在封七的怀里。他脸上难得带了些恬淡的笑容,眼睛里也稍微泛起了一点点光泽。 ----- 鹤弋表面上是鹤氏集团的总经理。暗地里,却只是他家养的一条母狗而已。需要鹤弋出面的活动大部分都被他推掉了,其他工作也交了代理。虽然工作时间鹤弋还可以去公司,但是他自己的私人时间近乎于零。 封七本以为自己从此与鹤弋毫无瓜葛,直到一年前碰面。还是一处调教俱乐部。 男人屁股被打得红肿,高高撅起来,正等着自己的主人出门换鞭子。 结果封七走错了正进去。对上眼神的时候,男人吓得抗拒地要炸毛。 封七到底是这个俱乐部比较得力的S。他想签的奴隶没人能反抗。鹤弋就从此归了他调教。鹤弋身体残缺是把二椅子的真相暴露,也不敢反抗于他。 封七好歹是个有影响力的画师,他拍了鹤弋的各种视频和照片如果流传出去,鹤弋的公司声誉股票都会大跌,鹤弋不敢。他肯定不敢赌。 不过,这个理由是封七自己解释给自己的,真正的原因,他也不知道。 第一个月,鹤弋屁股被他折磨得烂了。屁眼含着jiba和jingye,逼xue含着肿大的水果,要嚼碎了香蕉吞吃下去。封七拿了酒瓶让鹤弋用他用后面开瓶,鹤弋不会,挨毒打。 鹤弋浑身的脾性被他摸清,调教得规规矩矩的。平日里在别人面前高冷无情的大总裁,在他面前,只是个被玩弄得屁眼逼xue都淌着水的母狗贱婢。 鹤弋恳求着他cao进去,求他赏个大鸡吧吃,也不是没有过。 封七还拿着带电的震动棒狠狠地cao弄过鹤弋的xuerou,对方尖叫着求饶,淌着眼泪和汗水,哆嗦着身体蜷缩起来。 直到现在一年后,鹤弋也被他养着。封七其实都不明白为什么鹤弋不想逃跑。 受虐狂? 但鹤弋怕疼怕羞辱,面子薄得很。 封七瞧了一眼怀中的鹤弋,想起来对方曾经的那些卑微可怜。 难道他喜欢我? 封七泛了愣,过了一会儿就下意识地摇头。他自认是没人喜欢的。 鹤弋也不该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