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霜云霁色横无际(梁靖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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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霜云霁色横无际(梁靖阳H) 殷月城心中暗骂道:“他妈的,你们兄弟在别人背后下套放冷箭,你们才是大魔头。”讥讽道:“呆木头,不是我不领你的情,只是你那点微末功夫,凭什么保护我?你别再为了一柄烂木头剑拖我蹚浑水,那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梁靖阳略微着恼,说道:“倘若你住在我的王府,我会调集三千精兵守护宅邸,并请父皇派遣大内侍卫,寸步不离跟着你。就算九龙明王本领通天,也决计不能从重重包围中捉了你去。我这点微末功夫,你还瞧得上眼么?” 殷月城说道:“大内侍卫有什么了不起啊?我瞧着就是一堆脓包废物。” 梁靖阳咬了咬牙,说道:“鄢少爷请你留在湖心岛避祸,你高高兴兴就答应了,怎么我要你留在王府,你却百般推脱?” 殷月城笑道:“原来你在喝臭腌鱼的醋啊。” 梁靖阳不说话,转过脸去不看殷月城。 殷月城有心再逗他几句,但心里乱七八糟的,只是念着明王的生死,忍不住问道:“喂,明王是真的受伤了么?” 梁靖阳说道:“那还有假?你要是信不过我,那就去问你的臭腌鱼或是狐狸精,他俩清清楚楚瞧见明王如何中弹倒下,又不是我撒谎骗你。” 梁靖阳平素说话颇为克制端庄,此刻却说溜了嘴,学着殷月城管鄢雨空叫臭腌鱼,又管谢雯卿叫狐狸精,连忙板起面孔,装作没有察觉,心里却暗自好笑,觉得殷月城这般说话很是好玩。 殷月城笑道:“好啦,我就随便问你一句,你又给我甩脸色了。我不是信不过你,实在是明王积威深重,我从没想过他居然会受伤……可惜我那时昏过去了,否则我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瞧个仔细。不过他肯定死不成的,要不了多久,便会继续生龙活虎为祸人间。”语气很是恶毒,神情却很轻快,似乎坚信明王定会安然无恙。 梁靖阳说道:“你为何如此厌憎明王?明王知道你这么恨他么?倘若知道,他为什么还要你做……做……” 殷月城双眉一竖,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梁靖阳轻轻咳嗽一声,不再说话了。 殷月城心绪烦乱,抬头望着床帐上华美绝伦的刺绣,忽而感慨道:“原来明王跟我一样昏迷了两个多月,不知他有没有梦见我,我在梦里跟他胡闹一番,说不定就把他气醒了。呆木头,你怕不怕明王醒过来?” 梁靖阳说道:“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没背叛明王私逃出寺,更没有在外面勾三搭四,给明王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 殷月城笑骂道:“明王头上的绿帽子有不少是你送的,你好得意么?”抬足踢了一下梁靖阳的肩膀。 梁靖阳一把捉住他的脚,轻轻放在膝上,用指腹缓缓摩挲他的脚心。 殷月城哎呦叫了一声,咯咯轻笑,眉宇间荡漾着说不尽的春意。 梁靖阳玩弄着他滑腻柔嫩的脚掌,心里酥酥麻麻的,低声说道:“殷月城,你害我遗失了玄武剑,不知坏了我多少大事,现在我不跟你算账,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到底怎么说?” 殷月城心道:“你想拿我去威胁明王,却没本事捉住我,所以想方设法要哄骗我心甘情愿留下来,你道我看不出来?老子独个儿到江湖上闯荡,便是如龙入海,如虎归山,明王才找不到我呢。”于是腻声说道:“说来说去,你就是要我住在你的王府里,那狐狸精呢?臭腌鱼呢?” 梁靖阳说道:“父皇说了,等你苏醒过来,大家须得一起进宫面圣。眼下臭腌、咳、鄢少爷和白狐君都住在王府的客舍里。白狐君是天天都来瞧你的,鄢少爷则是隔三差五来一趟。” 殷月城吓了一跳,忙道:“汉人皇帝肯定是要跟我秋后算账,把玄武剑的事儿都记在我的头上,我才不见他呢,我要走了!”抽回右足,跳起身来就往外跑。 梁靖阳说道:“你去哪儿?”伸手抓殷月城的肩膀。 殷月城反手一掌拍向梁靖阳的胸口,梁靖阳竖起右掌切他手腕。 殷月城顺手捉住他的手掌,手腕一翻,立时就要撅了他的手臂。 梁靖阳连忙运功相扛,纯阳内力直冲殷月城的掌心。 殷月城暗自好笑,心道:“你这不是班门弄斧么?”正待运气护体,忽觉丹田中沉甸甸的无比凝重,竟然无法随心所欲动用真气! 殷月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随即被梁靖阳的内力震得手臂一麻,疼得呲牙裂嘴,说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梁靖阳一怔,说道:“你身上不舒服么?快躺下来。”不顾殷月城扭动挣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上,肃声说道:“龟鹤回春丹药性成迷,你才刚刚苏醒,以后不知还有什么症状,难保不会再度陷入沉睡。我劝你还是在王府里住一些日子,等到我叔公把你彻底治好了,你要跑就跑,要闹就闹,谁还能拦住你?” 殷月城不理他,兀自强催玄阴功,这一回勉强调动了一丝真气,但浑身经脉胶着缠结,真气难以运行,方知梁靖阳所言不错,自己昏睡两个月,功夫都耽搁下了,不知龟鹤回春丹还有何后遗症。 他无奈之下,只能答应道:“那好罢,我听你的话便是了。”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叫道:“我这下可成了病秧子、药罐子啦!” 梁靖阳坐在床沿侧目瞧着他,沉吟不语。 殷月城一看他这副闷葫芦样子,心里就很不痛快,说道:“他妈的,你肯定在心里偷偷嘲笑我,是不是?” 梁靖阳说道:“我嘲笑你做什么?”剑眉紧蹙,低声说道:“你……你内功既然运行不畅,怎么不求我陪你练功呢?” 殷月城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不是怕我逼你练功怕得要命吗?怎么今天转了性,居然自告奋勇?”说话间坐起身来,两条胳膊搂住了梁靖阳的脖子。 梁靖阳感到他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心中一荡,低头凝视着他艳丽的容颜,恨恨说道:“你那天在我面前和鄢少爷欢好双修,席天慕地,旁若无人,浑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啊。”眼神深沉,似乎燃烧着熊熊怒火,又似是nongnong情欲。 殷月城很是喜欢他这般凶狠的眼神,不禁身体发热,口干舌燥,用气声说道:“我的小王爷,你要怎么罚我?” 梁靖阳不再言语,倏地翻身把殷月城压倒在床上,低头就吻他嘴唇,灼热气息尽数扑在殷月城的脸上。 殷月城笑得甜腻又妩媚,伸出舌头与他相抵。 两人口舌纠缠,梁靖阳口中溢出津液,一缕一缕落在殷月城口中,吻得水声啧啧作响。 殷月城双手搂住了梁靖阳的后脑,舍不得放开他似的,口中哼哼唧唧,纵情放荡呻吟。 梁靖阳没料到殷月城如此顺服配合,更是意乱情迷,大腿挤入殷月城的双腿之间,缓缓磨蹭他胯间沉睡的性器,正是殷月城从前勾引他的招数,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殷月城两个多月没有风流快活,轻易就给梁靖阳挑起了情欲,抬起两条长腿夹住梁靖阳的腰身,猛地一翻身,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上下位置立时颠倒。 殷月城高高跪骑在梁靖阳腰间,单衣欲脱不脱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晶莹雪白的赤裸肌肤,裤裆高高隆起一团,眉梢眼角俱是撩人媚态,小小一粒泪痣殷红似血。 梁靖阳双手握住了殷月城的窄腰,呼吸有些急促,说道:“你处处都要占人家的上风,是不是?” 殷月城右手食指慢慢划过梁靖阳的前襟,说道:“是啊,我就是喜欢在上面,但我今天身上倦得很,哪里都使不出劲儿。”笑吟吟躺在梁靖阳身侧,转身背对着他,曲起左腿高高抬起,回眸笑道:“你从后面搂着我,给我省些力气罢。”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玉体横陈,等着自己来怜爱,真叫梁靖阳血脉泵张,恨不得立即扑上去狠狠疼爱他。 但他是金枝玉叶的小王爷,要他在床上乖乖听从殷月城的指示,未免太没有面子,哼了一声,说道:“你干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岂不是更加轻松?” 殷月城腻声轻笑,说道:“你不愿意听我的话,那么换你来摆弄我呀。嘻嘻,那天在芙蓉湖的沙州上,你自作主张射在我的脸上,胆子可大得很呐。” 梁靖阳心中一动,暗道:“我那时羞辱了他,他分明很是恼火,怎么现在回味起来,他倒显得很是喜欢?这蛮子小土匪真叫人琢磨不透。”于是一把将殷月城的面孔摁进枕头里,重重压在他身上,恶狠狠说道:“好,本王这就要摆弄你了。” 殷月城四肢拼命扭动,但动作有气无力,有那么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枕头里更是传出闷闷的笑声,似乎梁靖阳再怎么凶恶蛮横,在他看来都只当是一场风月游戏。 梁靖阳心头火起,胡乱撩开殷月城的衣襟下摆,自己的身子嵌入进他双腿之间,抓住那两瓣雪白臀部,用力揉搓了几下,接着便用两个拇指扒住xue口,缓缓往外撑开。 殷月城笑道:“死冤家,下手轻一点儿呀。” 梁靖阳丝毫不为所动,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处洞天福地,但见小小洞xue中露出艳红的媚rou,无比诱人可口,便将一只拇指伸了进去,在湿热肠壁中四处揉摁。 不一会儿,他就找到了阳心所在,狠狠一摁! 殷月城便放声呻吟起来,身子扭得更欢了,两条小腿反着翘起来,足跟乱踢梁靖阳的后背。 梁靖阳感到殷月城洞xue中流出丝丝yin液,指腹间一片滑腻,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匍匐在他的身上,掏出自家阳物,用guitou撬开娇嫩洞xue。 殷月城嗯的呻吟一声,抬高臀部,主动迎合梁靖阳的进攻。 梁靖阳腰身发力,粗长阳物一寸寸cao入殷月城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