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却听泉声恋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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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却听泉声恋翠微 殷月城心中一震,暗想:“臭小子居然知道玄武剑的来历?”当下不动声色,懒洋洋说道:“什么玄武剑、玄文剑,和我又有什么干系了?我才不想知道,别打扰我练功。” 慕流星浑身抖如筛糠,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说道:“师哥,你是聪明人,难道你就从来没怀疑过吗?明王大人可是……可是当今世上顶尖儿的厉害人物,他老人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如此执着于一柄木头剑?大周皇族坐拥中原,赵仁华又何必干那掘祖坟的下三滥勾当?那是因为……因为玄武剑关系着一个极为重大的秘密……你……你真的不想知道?” 殷月城好奇得抓肝挠肺,恨不得挖开慕流星的脑袋,看一看那个秘密究竟是什么,面色却平静如常,轻轻“喔”了一声,淡淡说道:“好罢,我就勉为其难听你说上一说。你要是敢夸大其词哄骗于我……哼哼,师哥整治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阴功随心而动,收放自如,殷月城心念甫动,玄阴功立即停止运转。 慕流星只觉得那股强大的吸力骤然中断,自家内力不再外泄,但吸引力一去,丹田气海就感到无比虚无,空空荡荡无所依凭;胸口如堵了一块大石,格外壅塞痛苦;从头到脚大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只听波的一声,殷月城抬高臀部,将慕流星的性器拔了出来,侧躺在床,以手支颐,笑嘻嘻说道:“你这就说罢。” 慕流星头晕目眩,气喘吁吁道:“我……我的头好晕……” 殷月城温言说道:“没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慕流星痛苦地哼哼了几声,眼神涣散,面无人色,气若游丝道:“师哥,我的胸口好热,肚子又好冷……” 殷月城皱眉说道:“亏你长这么大个子,恁地不经用。”抬手摁住他的小腹,掌心吐出一股内力,转瞬之间游遍他的奇经八脉。 慕流星先前丧失过多内力,惊惧之下动摇了内功根基,体内真气肆意奔走,猛烈冲撞各处要塞,这才弄得神智迷乱,忽冷忽热。 正苦不堪言之际,忽觉一股阴柔内力流转周身,便如一场清凉大雨浇灭了熊熊山火,暴乱失控的真气霎时平息,一缕一缕回归正途…… 慕流星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舒适,理智渐渐回到脑海,迷迷糊糊想着:“我们天光寺弟子修炼的都是天下武学正宗‘玄阳功’,这门内功博大精深,精奥繁复。大家都只是初窥门径,唯有明王的玄阳功已臻化境。 “俗话说阴阳相济,纯阳内功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便需要阴气调节,因此玄阳功才有配套的玄阴功。可是一个人终究不能分裂成两半,去修炼两种完全相反的内功,所以明王把玄阴功功法传授给了殷师哥。 “明王大人体内真气雄浑至极,天下无双,时时刻刻都有走火入魔的风险。殷师哥修炼了玄阴功,就能吸收明王体内的暴乱罡气,化为自己内力而用。二人双修,互有裨益,功力大涨,实有无尽妙处。 “听其他明王弟子说,当年有好几位师哥的天资都胜于殷师哥,非常适合修习玄阴功,可明王偏偏相中了殷师哥一人,可见恩宠优容。殷师哥逃走之后,明王性情大变,一来当然是恼怒亲信弟子的背叛,二来也是因为阴阳失调,无人再替他化解罡气了。 “我这辈子都练不到明王的境界,没想到也体会了一把玄阴功的妙处。倘若殷师哥没有先夺走我四分之一的内力,那我今夜定能功力大进……” 殷月城见慕流星的神色渐趋平和,便撤回手掌,凉凉说道:“你这不中用的臭小子,现在舒服了罢?” 慕流星是藏不住话的性子,心里有疑问,直截了当就开口问道:“师哥,你的玄阴功可真厉害。我真想不明白,明王待你那么好,你在天光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底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为什么要逃跑?” 殷月城脸色一黑,在慕流星结实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把,恨恨说道:“你懂个屁,不该问的别瞎打听。快说,玄武剑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慕流星看了他一眼,立即转过目光,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结结巴巴说道:“玄武剑它……它是黑色的,又是木头做的……我……我们……” 这少年为人爽直,快言快语,从来不会撒谎,此刻虽想天花乱坠胡扯一番,尽力把殷月城搪塞过去,但口中支支吾吾,说了上句就接不了下句。 殷月城看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勃然大怒,坐起身来,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骂道:“他妈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玄武剑的秘密,你竟敢骗我!” 慕流星硬生生挨下这个耳光,暴烈脾气冲上头来,怒道:“对!我骗你了,我确实不知道玄武剑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 殷月城恶狠狠说道:“那你为什么削减了脑袋来抢玄武剑?吃饱了没事干吗?” 慕流星稍作迟疑,说道:“今年开春的时候,有个蒙面人找上天光寺来,自称有要事相告。明王大人亲自接见,与他密探许久。那蒙面人离开之后,明王就把三十一弟子和全寺大喇嘛叫到一起,向我们展示了一幅图画。” 殷月城心中一动,问道:“什么图画?” 慕流星说道:“那图画中绘着一柄黑漆漆的木剑,画纸泛黄,少说也有几百年了。我们面面相觑,不知所谓。明王大人解释道:‘此剑名为玄武,与罗华国的前途气运有莫大关联。玄武剑为大周皇族所有,本座这些年来派出无数探子潜入大周皇宫,却总是找寻不到玄武剑的踪迹。’” 殷月城心想:“小王爷的爷爷早就带着玄武剑入土了,你们去皇宫瞎找八找,刻舟求剑,怎能成事?”但听慕流星这几句话似乎对上了梁靖阳的说辞,心中很是兴奋,催促道:“然后呢?” 慕流星说道:“明王说到这里,出了一会儿神,接着说道:‘本座今日方知,原来玄武剑已经随着大周太上皇殉葬,埋入了雅州皇陵。你们须得去到中原,为本座夺取此剑。’ “明王有令,我们自然遵从。明王又嘱咐道:‘大周也派了不少jian细刺探我寺机密,你们应当分批前往中原,勿要打草惊蛇。’于是我们各自带着亲信,一批一批来到中原。” 殷月城恍然大悟:怪不得小王爷秘密玄武剑的时候,那群恶喇嘛提前在黑风山布下埋伏,原来他们早就得知了消息。 他追问道:“玄武剑殉葬皇陵,这可是头一等的机密大事,是那个蒙面人说给明王听的吗?那个蒙面人是明王派出去的jian细吗?” 慕流星摇了摇头,说道:“那蒙面人深夜来寺,不到两个时辰就走了。明王大人亲自送他下山,可见此人非但不是明王的下属,而且连罗华国人都不是,否则谁敢劳烦明王大驾?我们都没和这蒙面人打过照面,但听明王依稀提过,这个人好像……好像姓‘裴’。” 殷月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心想:“裴少君!怎么又是他捣的鬼?”心下细细盘算:“裴少君先挑拨天光寺劫夺大周皇室的玄武剑,后来玄武剑为我所获,他又托白狐盗剑,玄武剑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子,最终落到了他的手里。姓裴的浑水摸鱼,两面三刀,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有什么图谋?” 慕流星看殷月城神色古怪,问道:“师哥,你认识这个人吗?” 殷月城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凶巴巴瞪了慕流星一眼,说道:“格老子的,我认识你妈!” 慕流星给他梗了一下,又是生气,又是无奈,说道:“师哥,你在哪里学的这满口粗话?” 殷月城的汉语本来说得不太流利,但这半年来与黑风寨群匪朝夕相处,耳濡目染,近墨者黑,渐渐学会了天南地北的市井俚语,得意洋洋说道:“要你管?我跟你老子学的!” 慕流星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说道:“师哥,我好心劝你一句。江南鄢家名声虽响,但这些年来早已没落,不足为惧,咱们师兄弟联手,一定能把玄武剑抢回来。你将此剑献给明王,明王一定会宽恕你,你也不必再过这种颠沛流离、东奔西逃的流浪生活。” 殷月城笑道:“师弟,咱们师兄弟互相骗来骗去的,倒也好玩得紧。老实不客气,师哥也骗了你啦,玄武剑不在鄢家的手里。” 慕流星一呆,愕然说道:“那玄武剑在哪里?” 殷月城不提裴少君的名号,翻身下床,赤身裸体坐在桌边,兀自沉思。 慕流星很是着急,四肢拼命挣扎,震得床板嘎吱嘎吱作响,大声喊道:“师哥,玄武剑究竟在哪儿?你不要拿这种当做儿戏,若是遗失了玄武剑的线索,连我也要被明王责罚!” 殷月城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歪头看着他,眼波盈盈,泪痣艳美,说道:“小师弟,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就算咱们找到了玄武剑,你和我都做下那档子事儿了,你说明王还能饶过你吗?” 慕流星又是一呆,心底一股凉气直冒上来,颤声说道:“你……你……” 殷月城笑吟吟说道:“咱哥俩现在是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啦,但你比我的处境更加凶险。明王再怎么厉害,终归是远在天边,鞭长莫及,我却随时随地都能弄死你。小师弟,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