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由 想要纵欲!引发的喷乃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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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回家啊——”安并棋摁亮手机看时间,才九点,他才来到办公室二十分钟。 距离下午三点还有六个小时。 怎么还有这么久……安并棋这二十分钟里都坐立不安,度秒如年,到今天中午下午三点,就是禁欲的第五天了,尽管满打满算,到三点是禁欲了四天整,其实第五天才刚刚开始,但安并棋决定忽视这个真相,因为他已经非常欲求不满了。 这几天简平安分守己、令行禁止、严以律己,说要青涩恋爱就算了,居然连啵都不肯跟他打一个,还口口声声宣称,“接吻也是纵欲,这几天禁欲,棋棋要乖。” 他又摸出手机看了眼,简平的直播间没开,可能今天不直播。 好嘛,等下午三点过了,公司没什么事的话,他就溜回家抓简平zuoai,这下没问题了吧。 “那些领导说几点过来检查?”安并棋敲敲桌面,想起一件要做的事。 “说是九点半。” “行吧,不知道十点能不能到。” 昨天临时接到通知,说今天有关部门要上门进行choucha,检测相关的防控措施是否安排到位,员工的防范意识是否到位,体温枪等物资是否都配备齐全等等。安并棋心底还感谢了一下这个突如其来的通知。 因为这样就能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满脑子都是自家大美人老婆……但是老婆把头发染成银白色好好看,而且居然保留了四天都没有掉色,他猜测是这两天又加固了发色,发顶好像还用卷发棒夹过,带点微微的弧度,显得蓬松自然,没有被长发压得太死板的感觉,虽然老婆平时都不怎么注重形象打理,毕竟他一整天都在家里画画,偶尔出门也是去买菜比较多,不过做起这些打扮和衣物挑选的事也从来不手生。 尽管简平经常自嘲自己是个不入流的黄图画手,然而据安并棋观察,这家伙做情趣用品设计和直播也入账不少,估计还有很多别的副业,别说衣服都选质量好的买了,连买房子都一声不吭就全款。 而且……不知道今天的午饭是什么!安并棋手随心动,美滋滋地把出门时简平递给他的保温袋子打开,小心地掏出食盒。蔬菜厚蛋烧,山药玉米丁,三条煎沙锥鱼,白灼菜花,还有半盒切好的水果,好吧又是健康的一天。 这么一想老婆真是太全能了。安并棋心中疯狂吹捧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 “老板,那些领导过来了!” “好,你跟我一起过去。” 安并棋站起身整整衣服,一看手机已经九点四十分。 不知不觉,想老婆就想了四十分钟……时间过得真快呀…… ****** 到下午三点多时,今日的事情就顺利结束了,安并棋火速飞奔回家,今天没有站在门口迎接他的老婆,但没有关系,他主动送上门,跨坐到正在认真画画的简平怀中,双手捧上对方的脸就以吻封缄。 简平似乎对唐突早归的他哑然失笑,但也没有继续说着禁欲禁欲,坦然地任由安并棋用亲吻来发泄。 “唔……继续亲……不许停……”安并棋突然发现rou体的记忆可以短暂得转瞬即逝,只是几天没亲,他居然就不太记得简平双唇的味道,连简简单单的接吻都变得新鲜。 “棋棋要亲多久?” “哇……你已经五天没有给我早安吻上班吻下班吻晚安吻了!你是不是不想亲我了!”安并棋生气地大喊,像个炮仗般一点就炸,他揪着简平的衣领用力摇晃,委委屈屈地抱怨,“你怎么做到接吻都克制得住的?老婆是不是对我没有性趣了……” “你忘记我忍那女人忍了那么多年吗,棋棋真可爱。”简平小小声地笑着说。 我真傻,真的,这家伙最擅长忍耐了吧,安并棋心中痛殴自己,但是简平把“忍耐自己的生母,不去把她砍掉”说得轻轻巧巧,仿佛成为一项简单的被动技能,明明是嬉笑玩闹的语气,却让安并棋心里堵得慌。 “不许笑!”安并棋双手啪地拍上简平的脸颊,把对方的笑意都挤掉。他没好气地说,“算了,以后不禁欲了,只会让我自己难受……要亲亲!” “嗯,亲,就亲,棋棋等等。现在有另一个问题。” “嗯?” “嗯,我在直播,还没有没有关麦。” “……” “……” 安并棋一顿一顿地像个机器人般转过头看屏幕,的确挂着显示弹幕的软件,上面赤橙红绿青蓝紫的弹幕一行行刷过。 ——要亲亲~ ——除了亲以外别的也继续做啊 ——居然听接吻声听到硬了…… ——棋棋好主动啊好羡慕七哥5555 ——在-线-征-炮-逼-湿-水-多-sao-过-棋-棋 “下面的不给听了,大家晚安。”安并棋神态自若地扔下句话,也不顾弹幕里的鬼哭狼嚎,直接把obs关掉,再三检查过确认没有遗漏之后,他一个转身,双臂将简平困于椅背,热情似火的唇舌就再度席卷而来。 他咬着简平的下唇吮吸舔舐,几天没有亲吻到对方的唇,重新接吻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新鲜感,原来老婆的嘴唇是这种味道吗,他主动伸出软舌挤入对方口腔中游走,卷着对方的红舌嬉戏,他脑中想不到别的什么,像原始动物那般被欲望驱使着,不断地索取对方口中的津液。 “棋棋变大胆了。”简平舔舐着安并棋灵活得小蛇般到处乱窜的软舌,低声轻笑,安并棋的热情超乎他预想,对方单膝跪在他腿间,膝盖顶着他的腿心,一手攥着他的长发不放,塌着腰,唇舌不断往他脸上冲撞,像只饿得要嗷嗷叫的小兽。 “不是大胆,啊……”安并棋好不容易暂停了一下接吻,急吼吼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往地上一扔,又贴上简平的红唇厮磨,他握着简平银发的手不愿放松,只能用一只手勉强地解着自己衬衣的纽扣,还不忘燥动地催促简平,“是太急了,没空搭理他们……你快帮我解扣子……” 简平被安并棋这幅急色的模样惹得低声闷笑,他配合地帮助对方脱衣服,还一派悠闲地打趣,“去点一小时嫖娼的人都没有棋棋这么急。” “食色性也。”安并棋冷哼,他对这几日被简平撩拨的体验非常不满,感觉自己饿得慌,完全没达到自己一开始想要的禁欲效果。 脱完上半身,皮带也扯掉后,安并棋往下一滑,整个人跪在简平端坐的双腿之间,简平依旧是穿的运动裤,易洗又易脱,他抓着对方裤子上的松紧带往下一扯,连带内裤都扯下去,那根他喜爱又怀念的白玉般的大jiba已经半勃着,神采奕奕地跳出来对着他的脸。 “唔……好久没吃到了……”安并棋亲昵地握住面前的rou茎,男人下身浅浅的腥麝味仿佛成了一种春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激动地暗自沸腾,他不自觉地咽了口涎水,以犹恐惊扰到难能一见珍稀物种的心情轻轻凑近,用脸颊厮磨地蹭着那燠热的rou茎。 男人一手托着他的脸,拇指抵于他的唇上,揉弄着方才接吻中被吮吸得发红的唇瓣,“棋棋……”,他听着男人低哑呢喃着他的昵称,看着眼前的rou茎一点点地愈发涨大,像颗快速生长壮大的白蘑菇,圆润的rou冠头饱满而惑人,白皙的茎身上攀爬着藤蔓般鼓胀的青筋,看起来像狰狞的魔物。 安并棋舔了舔眼前耀武扬威般的rou茎,张嘴含住顶端的蘑菇头,“唔唔……嗯啊……”,他闷哼几声,几日没有koujiao,动作都变得有些生涩,以往都能顺利将心爱的大jiba吞入咽喉,让脸埋在简平的下腹处,现在在反复的尝试下,居然只能含住大半根rou茎。 “吞不下去了……”安并棋懊恼地埋怨,他只得口手并用,双手撸动着rou茎的根部,口腔紧紧收缩着,脸颊都凹陷成锥形,像一个jiba套子般吮吸着简平的rourou。而他自己几日没被触碰过的xiaoxue已经自动自发地描摹着着rou茎的形状,怀念着被这巨型蘑菇顶撞抽插的感觉。 “吞不下去就别吃了。”简平猛地架住安并棋的腋下往上用力拎,将这个急不可耐的家伙抱到书桌上一放,让对方躺在桌面上,把那碍事的裤子一把扯掉,这下安并棋整个人都光溜溜的了。 “唔啊!浪逼唇被咬了……呜老婆轻一点……”安并棋的双腿已经自动自觉地打开,熟练地搭在简平的肩上。他半弓起上半身,急促地喘息,胸膛起起伏伏,脏腑仿佛都跟着心脏和脉搏在体内搏动,他大腿根部一抽,敏感的小yinhe突然被利齿啃咬,让安并棋感觉深处的逼rou都抽搐地喷着水,“唔啊啊!小yinhe,不要,不要,呜嗯……!” “别舔了,已经很湿了……”他揪着简平的长发,躁动得像被蜜蜂蜇了的豹子,“快cao我!” 简平似乎也被安并棋的热情感染,他握住自己刚跟被舔舐得湿淋淋的rou茎,抵着安并棋那处已经湿漉漉的蜜洞,大刀阔斧地往里一挺劲腰,粗壮的rou茎便尽数送入濡湿的roudong之中。 “啊……终于cao进来了……”安并棋爽快地仰头低吟,他体内的saorou都磕了药般兴奋,恨不得全都贴到那熟悉的rou茎上,让那巨rou狠狠地戳刺cao弄。 “嗯太猛了……老婆……”垫着乱七八糟的书和纸,背部凹凸不平,安并棋的后腰臀被桌面磕得难受,他用力紧抱着简平的脖颈,像巨浪滔天中的一艘小船,随着简平健腰的猛力挺动而飘荡。他突然大喊一声,“等等!不要在书房,弄脏地毯好难洗!” 简平猛地停下动作,“好,听棋棋的,棋棋越来越贤惠了。” “还不是被你训练出来的……”安并棋嗫嚅。 “训练这个用词就很灵性,”简平赞同地点点头,一把拖住安并棋的健臀,将对方整个人抱起,“抱紧了。我们换个地方。”他贴在对方耳廓轻声说,唇边的耳沿瞬间红了一片,恍若被赤焰焚烧过那般。 他的性器还插在对方湿软的逼xue内,那幽深的甬道一下子绞紧了,安并棋此刻像着根救命稻草般手脚并用紧紧抱住自己,双腿死死缠在自己腰上,头也埋在自己肩颈处,双手抓得自己后背发疼,疼痛与依赖让简平心情愈发高涨,他喜欢安并棋散发光芒的骄傲模样、喜欢对方气急败坏的愤懑面孔、更喜欢棋棋这幅乖顺贴附的承受姿态。 “唔……啊啊,好深,好深,等等……”安并棋突然悬空,被整个人拖着屁股抱起,全身的支点都在那被rou茎尽数堵住的逼xue中,虽然从书房到浴室只是几步的距离,但逼xue内的rou茎在走动的过程中又涨大了一番,把他的逼xue堵得更加紧致。 他被简平按在门上抽插,身体依靠着简平的顶弄才没有滑下,“不行了……呜我要射了,啊啊……嗯啊……”安并棋爽得魂飞九天,双目热泪盈盈,他的yinjing在简平的腹肌上来回蹭动,已经兴奋地无法按捺,白浊的jingye就喷射到了简平的胸膛上。 “看起来好像是老婆你喷奶了……”安并棋喘息连连地将自己喷出的jingye摸到简平的胸上。 “呵。”简平轻笑一声,侧头一口咬住安并棋的耳廓悄声道,“那我也要把棋棋cao到喷奶。” “呜呜,不要了,要戳坏了,小逼好涨好涨呜呜……”安并棋被顶弄得呜呜咽咽,获得的快感多到溢出他所能承载的范围,令他心中的欢愉都蒸腾成水汽滚滚而下,汗流浃背,涕泪连连,“呜太爽了,要不行了……” 简平一声不吭,闷头狠狠地打桩,粗壮狰狞的rou茎在紧密贴附的息rou间来回穿梭,他把控着抽插的节奏,浅处的蹭弄和深处的顶撞有频次地交替,让股间啪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此起彼伏,他感受到对方紧致的通道缓缓放松,丰沛的yin汁缓缓沁出,缓和着内里息rou的紧张情绪,让rou茎可以更加自如地进进出出。 “射进去吗?” “射进来,射进来!”提到这个安并棋可没有再继续不行不要了,他一霎那兴高采烈起来,双腿像海草般缠绕着简平的后摇,唯恐对方不内射般喃喃低语,“射进来……想快点怀上……要喷奶……” 简平低吼一声,侧头一口咬住安并棋的喉结,像个捕食猎物的凶兽,眼中都泛着赤红的光,下身深深一挺,将rou茎送入那窄小的宫颈口处, “喉咙,喉咙要咬穿了——嗯啊……”安并棋惊喘着,在恐慌的话语下,却是高高昂起头颅,后脑勺顶着硬邦邦的门板,把自己的咽喉更彻底地袒露在简平面前,温顺地承接着对方对他呼吸的限制与掠夺。 ”都,射进来了……肚子满满的……啊啊……”疼痛让快感变异得愈发透骨,安并棋感觉有几瞬自己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双眼看着天花板都像个五彩斑斓的万花筒,喉结被衔住,令他下意识地拼命用力呼吸,他十指紧紧拽着对方的长发,宫腔深处被一股股勃发的jingye浇灌着,全身跟随着甬道一同绷灼,脚趾脚背都紧紧蜷起。 “呜……”明明只是十余秒,却让安并棋大汗淋漓得恍若度过了不知日夜的几天,待简平浑身一松时,他也像坨橡皮泥般松垮下来,失神地趴在对方的肩上,红唇微张,涎水失控地往对方身上淌,原本盘在简平腰上的双腿也尽数卸了力,体力衰竭般跟着往下掉。 简平撑住安并棋的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抱着这具软绵绵的家伙坐到马桶盖上,安并棋乖得像个没上发条的可动娃娃,双目迷离地倚在他胸膛上,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息着,逼xue里还稳稳地夹着他微微软下的rou茎。 “还好吗?”看棋棋喘成这个样子,还是锻炼太少了,以后要抓着棋棋一起健身才行。 简平一边心底暗忖,一边手法纯熟地撸着对方的头毛,安并棋的发质偏硬,还长得快,没几天又长了不少,简平端详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想了想需不需要给安并棋剪剪头发。 “嗯……一点问题都没有!”安并棋拖着嗓音回答,他的脸还埋在简平银白色的长发间,沉迷地蹭来蹭去,他实在是太喜欢简平这个模样了,简直像进化后形态,整个人看起来优雅又漠然,却cao他cao得不亦乐乎,动作犹如瘾头发作般癫狂。 不过似乎并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 “咦,我的胸部怎么好像有点胀痛。”安并棋直起身,双手暂时松开心爱的银色长发,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双乳,刚才从桌面转战门板的过程他屁股和腰背都磕得不太舒服,以至于忽略了双乳的感受,现在一停下来后,双乳的异状便明显起来。 “舔一舔,揉一揉,吸一吸。”简平一边慢悠悠地调侃,一边搓热掌心,用温热手心贴在安并棋奶子上,从乳根一直揉捏到rutou,随后双手专注对乳rou的按摩和放松,奶头则交给唇舌负责。 他伸出红舌,轻柔而不狎昵地舔吻着安并棋右侧的奶头,两粒小奶头看起来都并无异样,乳rou也是一如往日的丰盈圆润。 “帮我吸一下……”安并棋感觉双乳的疼痛愈发凸显,奶子里涨涨地像在寻找着突破口,他难耐地把简平的头往自己奶子上按,还不满足地命令着,“用力一点,唔唔好疼,好疼……不不不别松开,吸得会舒服点……但是又好疼呜呜呜”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简平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了,他认认真真地按摩揉弄着安并棋的双乳,双唇也配合着尝试着用力吮吸可怜兮兮的小奶头。 “我的奶子要坏掉了吗……呜呜呜怎么这么疼,啊啊奶头好奇怪……” “唔?!”简平口中的小奶头突然涌出一股细细的汁水,简平下意识地滚动喉结咽下,感觉是带着一点点腥味的微甜。 难道这是…… “棋棋,你好像是……” “我是,出奶了吗?”安并棋惊愕地说出那个简平突然说不出口的字眼。 “好像是的。” 两人呆若木鸡地面面相觑,心如擂鼓,晴天霹雳。 “真的cao到喷奶了啊……”简平喃喃自语。 而安并棋则陷入了兵荒马乱中,抓着简平的长发惊慌失措,“那个,那个,验孕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