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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狗链play 学狗叫汪汪汪

    我和萧城断绝了所有以前的联系方式,在三十几平的旧出租屋里度过了最冷的两个多月。

    我不知道这对萧城来说怎么样,但对我来说,是一场少年时代的热血冒险。

    每天提心吊胆会不会有人找上门来,害怕回家就看不到萧城的影子,或者他出什么别的意外……大概古时候书生和小姐私奔也是这种感觉吧。

    我只有一万多的现金,萧城很多东西被押在秃子那里,也没从我爸那儿拿到多少可以动用的资金,撑不了很久,跑路的那晚,我靠在他肩膀上打瞌睡,一夜之间想到好多以后的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长远考虑,我们两个就像两只蜉蝣,只够苟活这短短的一瞬间。

    所以钱得掰着花,还得使命挣。

    租房基本都是付三压一,我说找个便宜点的,挣了钱再换,萧城很轻松地同意了。

    他花几百块搞了台旧电脑,说先找点翻译的杂活儿,我问他大学学什么,他说英语。怪不得能走向世界。

    我没什么一技之长,就出去找工作。

    网上要交押金的兼职都是骗人的,但我只有高中文化,还啥都不懂 ,也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一开始从发传单做起,12块钱一小时,我嫌少,干了一天不干了,又看到房产中介招人,但我嘴笨,面试没通过,我反省了下,觉得最好还是找个不用说话的活儿,于是跑去工地搬砖抹灰,抬钢筋水泥,220一天。

    工地没别的,就是累,天不亮就得出门,搞得一身是灰,干到天黑又回家。

    我和萧城挤在两平米的卫生间里,他帮我洗头。

    花洒被水垢堵住一半,淅淅沥沥地滴着热水,墙砖缝里积着黑色的淤泥,不过我也没法嫌弃这浴室,因为我自己的头发和指甲里也淤积着水泥粉尘,冲洗过的水淌到排水口时都是灰黑色的。

    这样我们算是互相洗过澡了。

    我干活没几天,肌rou还不适应,四肢和腰腹都酸麻,虽然萧城每天晚上会给我按摩,但第二天免不了刺痛。

    我坐在小凳子上,被他冲洗头发,用毛巾擦干。从毛巾的缝隙里,我看见了他的老二,但一点黄暴的想法都没有。

    我连着搬了几天砖,当时脸色肯定很差,问他:

    “你觉不觉得我是个疯子?”

    他笑着说:“为什么?”

    “做这种事情,还把你卷进来。”

    “你不就是为了把我卷进来才做的吗?再说你是疯子,我陪你一起,不也是疯子?”

    “……也对。”

    他又捏着我的肩膀和肱二头肌问我累不累。

    我说累,但是也害怕。

    “害怕什么?”

    “失去现在。”

    没有我爸,没有梦里模模糊糊的妈,没有日过萧城和正想日他的老师和同学,没有丑陋的资本、嫖客和婊子。世界突然变得公平又简单,只要付出了时间和劳动,就可以立刻拿到回报,不用费脑子思考那么多为什么,也根本没有时间思考。

    所以现在就很好了,就算是短暂的幻境,我也希望这玻璃里的小天地不要那么快被人打碎。

    我抬头仰视他,“你说过,害怕的时候就告诉你,现在我既开心,又真的好害怕。”

    他抱住我,软乎乎的老二贴着我的胸口。血很热。然后他俯身下来吻我。带着沐浴露花香的潮湿黏腻的吻。

    他帮我吹头发,没干过重活的柔软指头从头皮上轻轻挠过,热风从前额吹拂到耳边,又拂到后脑勺,他用毛巾擦干我耳朵后面,又用手指去揉,让我闭上眼睛,放松。

    吹风机停下一会儿,我眼前一片黑暗,柔软的丝料覆在眼皮上,是眼罩。

    我期待着之后发生的事,被他拉去床上,两边手腕咔哒两声,被冰凉坚硬的铁环铐在床头。

    我成了萧城的奴隶。和万千上过他床的男人一样。

    他按着我解开睡衣扣子,然后我的老二就被口硬了。刚才还不想做,现在,真香。

    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他柔软的嘴唇在我身上点火,从嘴唇吻到耳垂,又到脖子和胸,舔我的rutou、腿根,让我的腹肌绷紧,全身上下都渴望着他的宠爱,最后连会阴和卵蛋也被又吸又吮。

    他用jiba蹭着我的,在我耳廓里轻呼了一口气说:“枫哥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

    我的小兄弟兴奋地被征服,前列腺液弄湿了腹部,他抓住它,用新鲜柔软的贝rou吞进去——

    萧城在用逼cao我。

    我被这个想法惊到,但又并不觉得奇怪。我和他已经互相占有,我没有确认过他的意愿是否也同我一样强烈,但他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因为他,我丢掉了十八年间的一切,我现在就是随萧城使唤的狗,更别说床上被他享用一根jiba。

    恰好这时,柔软的皮质绑带绕过我的脖颈,在喉结前方扣上,伴随着链条扯动的声音,把控主动权的那一头接在他手上。

    我真的变成萧城的狗。

    我说:“我是萧城的乖狗狗,汪汪汪。”

    他拽住项圈扯我过去,我就挺动下半身,老二配合他的上下骑乘往逼里面cao干。

    “嗯……嗯……”他娇喘着,手指送到我嘴里来,“乖狗狗,奖励你吃小饼干。”

    我是条和主人玩耍的乖大狗,吮着他的手指头,用门牙咬,用后槽牙磨。

    “唔嗯……啊……唔……”萧城也发出野兽的低吼。他逼里肯定流了很多水,噗哧噗哧的,浇得我的蛋也湿透了,顺着会阴往肛门口流。

    我挣动手铐,哀求他道:“主人,乖狗狗想看你的sao逼。”

    他说:“先把主人cao喷一次再给你看。”

    我也管不了搬完几天砖后酸痛的腹肌了,大力挺着腰往他肥嫩的rou逼里cao。

    “啊啊……嗯……就是这样cao……狗狗真乖……”

    我不知道萧城年轻的时候如何,但现在他明显跟不上我从下往上突刺的速度,胡乱被我在rou道里顶弄,他啊的一声,saoxue里喷出水柱,随着roubang进出缓缓被带到我肚子上,顺着大腿根的凹陷往下面流淌,淌得我jiba更加的痒。

    我喘着粗气问:“现在可以看看主人的sao逼了吗?”

    他没说话,但我似乎听到不止一根链条晃动的声音。

    萧城低喘着,将一个狗绳套塞到我手里,我扯了扯,不是我自己的。

    他拉下我的眼罩,我看清楚他的脖子上也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狗项圈。

    链条晃动,他爬过来轻笑着说:“我是枫哥的小母狗,汪汪汪。”

    我的脑子和jiba快要爆炸了,一瞬间只想把这条sao母狗栓在家里,光着身子专门等我每天深夜回来,cao他个天昏地暗。

    除了项圈还套着,我的所有束缚被解开,脱掉碍事的睡衣,从背后扯着萧城的狗绳,狠狠抽插他的yin荡狗逼。

    “cao死你个sao母狗……cao……敢勾引主人……sao狗逼……”

    “嗯嗯!主人……!”萧城装作手臂往前面爬,rou逼却和我的jiba紧紧相连,“cao死我吧主人……!小母狗管不住sao逼……想被主人的、大roubangcao死……啊啊啊!”

    他圆翘屁股上被人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重新变得又白又嫩,我掐着他的屁股,粗实的大roubangcao得红嫩的媚rou外翻,泛着水红的yin荡色泽,就算jiba往里面捅也捅不回去。

    我坏笑着拽他的链子,“小母狗是不是天生就想被主人cao的?”

    他被扯得往后退,屁股也翘得更高了,白花花的往我眼前杵,“嗯嗯……母狗的逼天生……就是给主人爽jiba的……嗯啊!小母狗还有奶……主人、主人玩不玩奶?”

    他往自己胸前摸索,摸到那两点红豆般小的奶子,沮丧地哭道:“没、没有奶……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有奶呜呜呜……请、请主人惩罚母狗……”

    “既然是母狗,那就惩罚你前面不准射吧。”

    我撸动他的yinjing,手指堵住铃口,把腺液压在里面,saoxue里的抽插也没停,他抱着枕头,颤抖着抽搐了好几次,整个yindao里布满了爽出来的情液,却流不出来,被guitou结结实实堵回去,往zigong口里面灌。

    “呜嗯……有、有东西进来了……”他哭唧唧地叫道,“是主人的jingye吗……”

    我掐了他yinjing一把,“是你自己的sao水啊,母狗。”

    我的老二像公狗jiba一样不知疲倦,他的sao逼也像母狗一样索求承欢,我们互相拽着对方的狗链子不放,真的仿佛两条狗,躲在“人类”看不见的角落里肆意交配。

    公狗在射精时,会把jiba卡在母狗的yindao里,我也埋在萧城里面很久,和他相对着躺下去,四腿交缠,腿间紧紧结合的那处,yinjing根部紧紧撑开sao逼口,里面还不断喷射jingye。

    萧城脸上一层薄汗,把我们的狗链子套在一起,打成结,我们互相磨蹭着鼻尖嘴唇亲吻,然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困意,就这么他拴着我,我拴着他,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休息,我们难得地一起去买菜做饭,萧城和菜市场的人都混了个熟脸,卖猪rou的大妈对他说,这是你儿子还是你弟弟啊,小伙长得真俊。

    萧城笑着说:“是我老公。”

    我当场就愣在原地了,耳朵里像有台蒸汽机在轰轰轰的响。

    等又走了一段,我才抽动着嘴角说:“老婆,你好sao啊。”

    我当时想,如果这样的生活可以无限循环下去,我愿意每天搬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