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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摩天轮与活尸交媾,苏醒体验自攻自受

    虞潇试图从蒋逸怀里抽出手,他抗拒着,腰被搂住一点点向前,经过旋转木马,路过售卖零食的手推车。

    “放开我。”

    他嘴唇哆嗦着,直到摩天轮就在头顶,从断颈流出的黑血顺着金属杆,啪嗒一声滴在虞潇跟前的地上,他几乎是一瞬间软了腿,身子侧着倾倒在蒋逸怀中。

    脚底板发麻发疼,零碎的画面里,他仿佛看到自己竭尽全力拖着重伤的身体,在黑压压一片丧尸的围追中,逃无可逃爬上了这座失控的摩天轮。

    眼前最底下的那个座位,内侧印着一枚血手印,虞潇从蒋逸怀里伸出手,贴上去,指掌的宽度刚刚好。

    “我……唔。”

    堵住唇的吻冰冰凉,温热的舌头撬开虞潇紧闭的牙关,舔过齿缝,呼出的气息里带着兰花的清香,冲淡口腔里隐隐的血腥,蒋逸的津液一滴滴落入虞潇的口腔,舌头略过干燥的上颚,酥麻发痒。

    臀部坐上椅子时,两瓣软rou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虞潇喉结耸动,褴褛的衣衫顺着手臂褪下,露出陷在胸脯里,死气沉沉的双珠,顶端的红暗淡无光。

    “蒋逸,我好冷……”

    “别怕,我会让你热起来的。”

    脱下的白大褂盖过虞潇的头顶,像一件大雨披把他和蒋逸笼罩在内。

    日光透过衣缝,洒在他的胸脯和男子的侧脸上,狭小的空间里充盈着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光晕下的乳粒抖了抖,似感受到生机,乳尖怯怯地朝上抬起。

    “呼……”

    蒋逸没有急着下嘴,他垂下头颅,唇抵着乳晕,向双珠轻轻哈气。

    暖暖的风,小水珠落在薄皮上,滋润着其下冻僵的乳rou,蒋逸的手掌贴着虞潇的腰侧,指甲挠过胳肢窝,大拇指沿着拂起的乳晕靠近两点,指腹托着苏醒的乳柱,随着两点石榴尖的摇摆,难耐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从虞潇口中吐出。

    “真冷……”

    蒋逸的舌尖舔上rutou,将一侧的深红裹入口中,似带着腥味的冰糖,血液的甘甜,界沟两端的舌体向上卷起,湿暖的风顺着舌根吹向前,胸口的麻木逐渐退去,代替的是让虞潇感到舒服的,rutou被软体变着角度抚慰的快感。

    死寂的胸腔里,酥麻缠绕着细长的血管往上爬,在沉睡的心脏上凝聚成一颗糖。

    虞潇的手搭上蒋逸的肩,胸脯更加贴近男子的头颅和胸膛,贪婪地汲取着梦寐以求的温暖。

    津液滋润后的乳粒总算活跃了起来,蒋逸边如法炮制嘬吸另一颗rutou,边指腹摁着上翘的乳柱,沿着薄皮从下往上抚摸,捻着rutou左右摇摆。

    直到从虞潇口中吐出的呻吟,染上几分甜媚,过于苍白的脸颊腾起潮红。

    蒋逸把他的胸口舔得湿润鲜活,两手像钻木取火,捏着腰肢和腹侧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指甲陷进皮肤,勾勒出骨头的形状。

    “蒋逸……我想要……”

    虞潇的眼角勾起一抹羞怯,小兽般的呜咽里带着惴惴不安。

    “这就给你。”

    虞潇的这副身体,停留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僵硬的肌rou,流动停滞的血管,甚至肛口干涩的褶皱,暗红的甬道里肠rou几乎停止了蠕动,敞开的后庭松弛到轻松吞下蒋逸硕大的分身。

    “有感觉吗?”

    肿胀的男根摩擦着直肠一路上捅,yinjing撑开的头冠甚至顶着膀胱向内挤压。

    这本该是很痛很热的,但虞潇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他的手从蒋逸肩头滑下,握住自己胯间软趴趴的性器,秀气的guitou奄奄一息,虞潇犹豫了片刻,指甲试探着拨开铃口的绒毛,小指一点点深入暗红的窄口。

    尿道是个很脆弱的器官,蒋逸暂时停止分身的抽插,他斜着身体,靠在椅子另半边,手掌向下稳住虞潇玉茎的一侧,防止尿道受刺激时歪倒。

    虞潇的小指,探至尿道内相对宽敞的舟形窝,指甲贴着筋膜,下陷搔刮脆弱的海绵体,随着指根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从他的脸上腾起的表情似吸毒,飘飘然的快感里朦胧的水雾涌上眼眶。

    一条条血线沿着铃口向外流出。

    “放开我!”

    “你挠破皮了!”

    蒋逸攥住虞潇的手腕,唇齿相接时用力一挺腰,炙热的烙铁似失控的火车,致命的捅撞在哀鸣的直肠里爆发,那厢红壁被伞冠倏得擦出道道火花,从干涩撕裂的肠rou里冒出汩汩黑色的血。

    蒋逸低声嘶吼,从他口腔里喷出的气息,顺着虞潇的鼻腔吸入肺腑,随着后庭一下接一下剧烈的抽插,炽烈动情的荷尔蒙在他全身游走。

    “唔,唔,啊……”

    虞潇的身子被巨大的力量一下下颠着,背部抵着冰凉的椅背,身前却像抱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他张开嘴唇,肆意地呻吟着,愉悦里盛满的苦痛,发泄着噩梦里遭遇的浓厚绝望。

    暗红色的血像断了线的珠子,随着噗呲噗呲rou体交媾的声音,滴滴答答在虞潇腿间的椅面上积起水洼。

    他律动的腰肢逐渐跟不上蒋逸抽插的速度,两条腿叠在腰侧,脚趾去拨男子两颗湿湿的yinnang,眼神里带着眷恋,不舍地描绘蒋逸的相貌。

    “我挺没用的,错过了关键的线索。”

    虞潇说。

    “死在单人晋级的副本里,没法跟你们一起去参加年会了。”

    泪水止不住的涌出他的眼眶。

    “明明期盼了好久,想吃唐朝的妃子笑……最后得一个人去喝孟婆水。”

    “噗嗤。”

    “你还笑!唔!”

    虞潇闷哼一声,腿根的皮肤被睾丸拍得通红,膀胱被一注注鲸喷的jingye撞得来回荡漾,染着血丝的白浊,失禁般溢出他的铃口。

    “你……该回去了吧?”

    虞潇别过头,掀起遮掩的白大褂,外面地上积累的滩滩污血,一如他下体泄出的深红,死气沉沉看不到希望。

    唯有心脏很慢很慢地,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气泡。

    “对不起,虞潇。”

    蒋逸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哭腔。

    “你还是,能去参加年会的,就是我们东城,今年应该没钱买荔枝了。”

    虞潇闻言,瞳孔瑟缩着,蓦然亮起的瞳孔中,倒映出蒋逸自信的笑容,和白大褂外一寸寸分崩离析的天空。

    “道具七宗罪,简单来说,可以理解成,收集其他六个人的jingye,召唤神……龙。”

    复活。

    蒋逸,懒惰。

    王孟,暴食。

    亚尔曼,嫉妒。

    以及虞潇自己,是yin欲。

    “那你呢,小可爱?”

    谢羽从桌前转过身时,虞潇差点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从五官到身材,与自己近乎七成像,除了右眼角下少了一颗泪痣。

    “贪婪,虞潇哥哥,我是贪婪。”

    “为什么,啊……要变形成我的样子?”

    谢宇跪着爬上床,像一只在正上方打量虞潇的奶狗,他的手轻快地摸过虞潇的脸,捏过手臂和腰肢,声音揶揄:“哥哥想试试自攻自受的感觉吗?”

    按摩棒尾部的圆弧被捏住,从温湿的后庭里一寸寸向外拉。

    guitou两侧膨出的花瓣,坚硬的材质嵌进红rou里,随着棒身边转动边脱离,刮擦着给予肠道酸疼的压力,表面的螺旋纹路富有清晰的存在感,让虞潇止不住地吟哦。

    当柱体饱满的触感,先后碾过他的膀胱和前列腺时,撑开肠道的疼,与敏感点被强烈刺激的快感交织,虞潇的脑袋向后,咚一声磕在床沿上,戛然而止的呜咽声被急促的喘息取代。

    谢羽的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跟他娇小的身子不同,那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他手里握着抽出的按摩棒,湿漉漉的头部,趁虞潇揉后脑勺时,不怀好意地往他嘴里送。

    “我!唔……”

    虞潇尝到了自己的体液,淡淡的腥甜,只是一口,他便按捺不住旋起一脚要把谢羽蹬下床。

    “医生呢?蒋逸——蒋逸!”

    “别喊了,明天前他不会回来的。”

    “他邀请你来的?”

    “没,我偷偷跟踪。不过像我这种身板脆弱的狙击,怎么瞒得过警觉的刺客呢,大概蒋逸也默认了吧。毕竟是复活你的大事,也顾不上什么私人占有欲了。”

    谢羽脱下衣服,手伸进饱胀的裤裆:“给你看个大宝贝,啰——”

    势头惊人的凶器,自顶端铃口一侧,三角形头部向下,一排章鱼的吸盘整齐排列在肌rou上,宛如一根加粗的触手。

    谢羽的能力是变形。

    他的生活处处充满惊喜。

    但不得不说,足够诱人,尤其是对尝过几次性爱欢愉的虞潇而言,吸盘的收缩呼吸像强力的胶水牢牢黏住他的视线,失去按摩棒的肛口烦躁地开翕,内里肠道的空虚连带着虞潇心脏发痒。

    食髓知味。

    啵……叭。

    yinjing的头冠滑进肛口,鼓胀的roubang将四面红rou挤得满满当当,吸盘贴着肠道,嘬吸间一腔内壁似活了般,韧性十足的下陷弹回,谢羽的手指,抚上虞潇腿根处被撑起的皮肤,灵活的指甲点上一个个起伏。

    虞潇咬着自己的手指,腰腹随着触手的抽插,濡湿的内壁被吸得凸出条条小血管,roubang炙热的摩擦和吸盘的双重刺激,让快感袭上心头直攀顶峰,汗水自他的皮肤上腾腾冒出。

    吸盘只在触手的铃口一面,虞潇仰躺的姿势,令直肠前端的前列腺和膀胱愈发瘙痒,虽然炽热的男根同样磨过这块内壁,但它们还是迫切地渴求着盘口的吮吸。

    虞潇的眼睫毛扑闪着,他翘起一条腿搭在谢羽肩上,接着身子侧转,缓慢的,时不时停下来大口喘息,毕竟在他试图转身的过程中,蠕动的吸盘随着翻转的后庭,先后舔过一面面肠道,谢羽的抽插也不曾停止,他甚至假惺惺地从床头柜上捞起一个橘子,剥了皮,一瓣瓣贴着交合口往里喂。

    “小哥哥怎么忽然不动了呀?”

    “你别,唔!”

    谢羽胸膛向后一仰,躲过虞潇胡乱抓挠的手,后庭里运动的吸盘已经贴到麻筋的边缘,那一块肠道的软rou比其他地方都红,也更敏感,只是被吸盘张开的嘴角划过,淅淅沥沥的快感雨般落在虞潇的心上。

    谢羽喜欢刺激,更喜欢面前那张清美的脸蛋上,陡然扭曲的神情,所以他重重一掌拍在虞潇的臀部,拍得白rou乱颤的同时,也拍得虞潇膝盖下跪,在一声分不清愉悦还是生气的尖叫声里,被汗水打湿的身子,以一个极其狼狈的狗爬姿伏在谢羽身下。

    凶器陷进红rou,加快啃咬的吸盘似癫狂的行军蚁,几百只小爪子来回拨挲颤抖的内壁,筋膜不堪重负地哀鸣,虞潇仿佛听到身体里腾起吱嘎吱嘎的声音,越来越响,两汪敏感至极的红rou被碾压得差点散架。

    当粘腻的软体从吸盘里伸出,下颚细白的一排牙齿,向下隔着肠膜又啄又咬前列腺时,一簇簇迸发的小电流在破碎的橘子果rou里乱窜,酸甜的汁水渗进肠道,浇在翻涌的红rou上,一时之间像点燃硝石的火,陡然达到临界点的快感,撑得虞潇窄红的尿道生生作痛,一泉泉澄黄的尿液裹挟着白色的泡沫,瞬间溢满支起的guitou。

    五六张嘴同时射精,一半冰凉一半炙热的子孙液,失禁般止不住地灌进通红的肠道,虞潇被震惊得脚底板发麻,手掌攀着床头向一侧扭腰,试图摆脱谢羽的钳制。

    啪,啪——

    挺翘的白臀,一左一右嵌上两个对称的手印,虞潇倒抽一口凉气,小腿向后一脚蹬在谢羽胸膛。

    “亚尔曼说你脱肛无情……”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变魔术般带着玉箫离开的男子,应该是用了道具。

    虞潇侧靠着柔软的枕头,指腹重重按着太阳xue,整理凌乱的记忆。

    一面是在民国朝夕度过的日子,作为孤儿被旧城的项老爷收留,抚养长大并引荐加入“獠牙”地下组织。

    一面是病重弥留之际,跟深渊签订契约,进入不同的时空探索,最后在执行个人晋级任务时,因失血过多而濒临死亡。

    趁他垂眼思索时,谢羽一手揉揉被蹬疼的胸膛,一手摸向挺立在虞潇白皙的胸脯上,两颗红润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