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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幽栖会人鬼情未了

    第三章 幽栖会人鬼情未了

    吕布躺在那里喘了一阵,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这时身后只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曹cao正在那里宽衣解带,袍子已经脱下来了,如今正在脱中单,衣带刚刚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曹cao一甩胳膊,便将中衣褪了下来,放在旁边桌面上,然后坐下来便脱中裤。

    吕布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可还记得方才曹cao对自己做过些什么,自己虽然脑子不够灵光,记忆力还是可以的,曹cao那贼手方才将自己那宝贝物件揉捏了个够,到如今余温尚在,好像他那手还抚在自己那地方。

    吕布从前也是个多情的,修建这密室就是为了与要好的人在此幽会,然而吕布喜欢的乃是女人,他那身上不是没给人抚摸个遍,不过摸他的都是女子的手,他生平最爱女子,将自己的脸埋在女人饱满的乳峰之中,简直魂儿都给吸了进去,无论给女人怎么摸,他都是喜欢的,半点不会忸怩,比如说貂蝉,貂蝉与自己交欢的时候,也曾双手捧起自己的阳物,如同摸一只狸猫般不住地摩挲,还咯咯地笑出来,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一个很有趣的玩具,那时自己也快活得很,只盼一直给她这样摸着。

    然而给曹cao握住自己那里,却满不是那么回事,方才吕布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实在瘆得慌,那快感都在毛骨悚然之中,仿佛一碗蜂蜜是和着砒霜给人灌下去的一样,曹cao处死自己的时候是将毒药放在甜酒里,如今是把那快活混在恐怖之中,一想到那是曹cao的手,吕布便一阵的头皮发紧,如同有人提着自己的发髻一般,一颗心拔凉拔凉的,仿佛看到绞索在面前。

    所以现在曹cao脱衣服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方才摸了自己下面还嫌不够,居然要和自己一个被窝儿里睡觉?两个人脱光了躺在一起之后要做些什么,吕布不是不懂,不过曹cao这是要往哪儿插?想到这里吕布登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赤淋淋站在床上,便要下床夺路而逃,毕竟这乃是他的府邸,路径他都熟,然而他两只脚掌刚刚立在床褥上,便只觉脚腕一软,扑通一下便栽倒在被褥之间。

    吕布抱着被子“啊呀”一声叫,惊愕地看向自己的脚:“我的脚,我的脚怎么了?为什么手脚都使不上力气?”

    曹cao这时脱了洁白的中裤,赶到床边搂住吕布,咯咯笑道:“当然是怕你的厉鬼作怪,所以请了法师削了个木头人偶,上面写了你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用锁魂钉从手脚那里都钉了进去,又念咒做法,因此你的手脚便柔软得仿佛螃蟹刚褪了壳一般,是恁么软绵绵的。”

    吕布听他说得邪恶,不由得又惊又怕,伏床仰天长叹道:“曹cao,你好狠毒的心肠!”我都已经死了,你还不放过我W( ̄_ ̄)W

    曹cao哈哈地笑着,上了床压在吕布的身上,说道:“吕温侯,这便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你莫要乱动,否则下一回便不是只钉了你的手脚,要将膝盖手肘都钉牢,让你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如同螃蟹一般,沙沙地在这床上爬。”

    吕布听他说得狠辣,不由得心寒胆战,本来自己在阳世里就是给他送来的西天,此时到了阴间,曹cao余威不灭,还要拿了人偶做法,更厉害一层了,所以吕布身上纵然还有力气,只因心中惊怕,那力气便也使不出来了,只顾了伏在那里发喘。

    曹cao拿了一瓶膏油出来,给吕布涂抹在肛门处,然后便挺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地向里面插去,吕布只觉得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如同一支奇兵,正在慢慢深入自己那幽谷之中,大模大样,半点都不怕中埋伏的,他扭转脖项回头一看,却见曹cao正伏在自己背后,此种姿势之下,不是曹cao的性器又是什么?

    吕布登时“啊”地一声惨叫:“曹cao,你坑得我好苦也!”

    曹cao两手牢牢按住他的肩头,不让这吕奉先扭动挣扎,吕布只觉得自己双肩沉甸甸的,那曹cao虽然不是自己这样的骁将,两军阵上善战无前,不过却也不是个文弱书生,曹cao最出名的便是横槊赋诗,不仅佩剑不是装装样子,是真的能舞剑,另外曹cao一双短槊也使得很好,从前当自己最为强盛之时,当然是不惧这曹孟德,然而此时自己败军之将,又是饥饿又是伤残,哪里还能翻得过这个身来?况且那地方又没有个守门的军士,竟然便是任凭曹孟德长驱直入,连一点拦挡都没有的,自己的两只手虽然摆在面前,可叹竟然是有心无力,如今只能够心中愤恨,要阻拦曹cao却是再也不能够的。

    曹cao将yinjing插入吕布的肛肠之中,慢慢地一入到底,这时他看了一眼吕布,只见吕布两只手在床褥上乱抓,真如同瓮中的螃蟹一般,爬搔得坛子底沙沙沙地直响。

    曹cao心中大乐,抬起一只手敲着他的脊背道:“入了秋的螃蟹虽然膏脂肥满,美味无比,不过要吃螃蟹却也不必一定等到这个时候,就在螃蟹褪壳的时候,吃那软壳蟹也是极好的,旧甲已褪,新壳未硬,就那么几个时辰,那平日里张牙舞爪的螃蟹软嫩可爱,尤其是褪壳的时候连内脏都吐了出来,内里干净得很,用鸡蛋面糊裹了,加椒盐酥炸来吃,最是细嫩鲜美,”

    吕布只觉得曹cao的那根rou槊在自己肠子里出出入入,不停地动,想自己一世英豪,哪知活着的时候没有遭此凌辱,死了以后却要给人jian尸,也是可怜可叹得很了。

    此时又听到曹cao这样一番议论,吕奉先一脸苦相本来正在忍耐,脑子里却也不由得转了起来:“曹孟德,你说我是螃蟹么?”

    曹cao哈哈笑道:“难道不是么?从前竟不知奉先将军的身体竟是这般柔嫩可喜。”

    吕奉先:你捅的是我的肠子,那地方能硬得起来么?我却不曾听说古往今来哪个大将的金钟罩,能把那里面都练到坚硬如铁,就算是项羽都不行!

    吕布转头再一看自己如今的模样,没了盔甲浑身赤裸,便如同螃蟹没了壳,只剩下一堆软rou,却比软壳蟹还不如,软壳蟹起码还有一层薄壳,自己如今可就剩了这一摊rou,此时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四肢趴在床上,简直如同要五马分尸一般。

    这本来倒也罢了,最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曹cao那厮竟然骑在自己背上,吕布此人素来爱惜骏马,尤其是对那赤兔马,简直如痴如醉,只觉得此马与自己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自己吕布,就有那一匹赤兔马,这才能成为乱世的传奇,然而此时自己却成了赤兔马,硬生生给那曹cao骑了,这让吕布面子上怎么下得来?

    于是吕布便仰天长号道:“曹孟德,我与你到底是几世的冤仇,你要这般对我?你如今将我如此羞辱,我在阎罗面前定然要告你一状!”曹caojian贼不会连阎王都打点好了吧?将自己拘在这阴宅之中出去不得,也就不必告状了,倒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曹cao身体一起一伏地笑道:“奉先如今怎么直呼其名,不再叫‘明公’了?”

    吕布伏在枕上连连摇头:“当初我就应该听陈宫的,‘逆贼曹cao,何等明公!今日降之,若卵投石,岂可得全也!’”自己摇尾乞降,给曹cao要了命且不说,还追到阴间来羞辱自己,当真是天地之大却没有自己可以苟且偷生的地方。

    曹cao点头道:“一悔再悔,倒的确是你素日为人,每一回总是悔不当初,然后依然故我,这便是你落到今日处境的原因。”

    吕布:曹cao啊,我已经潦倒到如此地步,还要听你教训吗?

    曹cao见吕布神颓意沮,不由得又是一阵乐,俯下身去便亲吻他的面颊,吕布在枕上不住地躲闪着,然而他的身子给曹cao压着,又能够躲避到哪里去?不是给他亲在脸上,就是给他啃在嘴上,到后来吕布也恼了,说了一声“曹孟德你欺人太甚”,屁股已经给你插着,你还不算完,非要和人家亲嘴做什么?谁和你有什么情意?俺吕布纵然落魄,也不是你可以如此戏弄的,因此吕布撑着手肘便挣扎了起来。

    曹cao见他顽抗,手上加了力道,愈发强硬地压制,还一口咬在吕布的脖颈上,吕布吃痛,惊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曹cao的手段,自己做人的时候尚且不能抵抗他,更何况如今连人都不是了,哪里是他的对手?倘若惹恼了他,真个将自己狠狠炮制,自己便要吃眼前亏。从前自己听人家说,那些行走于阴间的活人,魂魄不能离体太久,否则就真的成了死人,这曹cao想必也是这般,自己好好地耐着,候着他时辰到了必须离开,当然也就解放了,这便叫做“顺其自然”。

    于是吕布便不再掀动,趴在那里急促地喘着气,满脸的惊慌沮丧。

    曹cao见他不动了,便也不再咬着他,松开了牙齿撑起身体来,下面一抽一送,继续挖掘着他的身体,笑道:“总算安分了,这可当真是‘铁甲长戈死未忘,堆盘色相喜先尝。螯封嫩玉双双满,壳凸红脂块块香。多rou更怜卿四足,助情谁劝我千觞。对斯佳品酬佳节,桂拂清风菊带霜。’”

    吕布虽然以骁勇着称于世,其实也粗通诗书,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小吏,曹cao吟诵的这几句诗并不很深奥,他当然听得懂,这分明就是在挖苦自己,毕竟前面已经把自己比作软壳蟹,自己方才挣扎过一场,他便道自己是“铁甲长戈至死不忘”,已经到了这地步,还要逞凶顽抗,要说铁甲长戟自己也是有的,只不过自己死后已经都给曹cao收了去,现在只剩了一个光着的rou身子,哪里还有那般威风?如今弄到连个螃蟹也不如了。

    更何况还说自己是“四足”,这不是两只手两只脚么,怎么成了“四足”?莫非真把自己当做牛马一般,没有了手,只落得四只足蹄?

    那曹cao此时骑压在自己身上,自己肠子中一阵阵波浪兀自不见休止,那曹孟德吟够了诗,便又俯下身子,捏住自己的下颏,强逼着自己与他亲吻,虽然狎昵得很,然而实在是古怪别扭。

    吕布呜呜地给曹cao拿嘴唇堵了嘴,一双眼睛睁圆了瞪着面前的曹cao,暗叹:“苍天啊,这莫非便是‘我的阴阳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