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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柳巷

    小麻雀振翅高飞,大地上两个小点在一条官道上慢慢移动,其中一个小点费力无比地拖着一个包袱在地上倒退,那包袱比他大了一倍,李继灵小巧圆滚的身体左右借力拖着那个包裹挪动。魁无比清闲地跟着小猪:“这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本座帮你拿呀。”

    李继灵现在看见魁就生气,哼次了声继续拖动。刚刚魁戏弄了李继灵后,过了最初的惊慌失措,开始求魁把他变回来,魁却满不在乎地告诉他:“那可不行,术法完成后不能马上消除,要等圆月才能恢复。”

    “什么!”小猪绕着魁转来转去,焦急地咬着他的绑腿,“阔阔!!”我这个样子怎么去找我jiejie?

    “不是还有本座吗,你就等月圆之夜到来吧。”下一个月圆还有半个月,魁做了决定,李继灵自然没有办法改变,只好气哼哼地去拖包裹,魁这才发现李继灵还带了些东西。

    小猪忙活了半天累的气喘吁吁,四只小蹄子在身下摊开趴在地上,像根粗短的腊肠。魁笑着掏出一节手指骨,抵在额头口念法诀,很快就身形扭曲缩小。等法术完成,魁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来岁黑皮劲瘦的乡下小子的模样,他穿上天羽衣拎起小包裹,折了根树枝就抽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吁吁~”

    “噫噫!”小猪受到惊吓跳起来发出尖锐的抗议声,魁还真当自己是个赶猪的乡下少年戳着李继灵往前走。没到人烟多的地方,他们后方就有车碾声靠近,黑木铸造的气派马车驶上来,围着马车前行的随从有二十余人,魁不需要回头就很自然地赶着李继灵闪到路边,马车慢慢超越了他们,高高的车窗上的帘子掀开了一个小角,魁敏锐地察觉到窥探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走快两步靠近李继灵。马车在他们前方不远处停下,其中一个戴着黑色高帽的侍从靠近马车的窗户听着什么点头哈腰,然后折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魁:“小孩,你这猪怎么卖,我家主人心善,看你赶着猪累赘愿意花些银钱买下它。”

    “买它作甚?”魁也不说答不答应,那高帽侍从没察觉魁的不卑不亢对于农家子来说多么反常,双手拘在腹部笑答:“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做成烤乳猪给我家主人添菜啦。”

    吓!李继灵闻言急忙跳到魁的身后,焦急得直扒拉魁的小腿。魁抱起他拍拍他颤抖的身体:“这个要留来下崽儿,不卖。”

    那侍从立即拉下脸来:“不长眼的狗东西,我家大人看上的你敢不卖,识相的就应该双手奉上。”侍从旁边还有个低一等的随从,看上司撇了下巴会意地上前抢夺小猪。魁哪会被区区凡人得手,侧身躲过顺便勾了那随从的脚踝,让他用力过度摔了个狗啃泥。

    魁的树枝以rou眼看不清的速度抽在那侍从的后背,侍从还没爬起来就觉得泰山压顶惨呼一声又趴下了,挣扎了半天都没爬起来,高帽侍从挂不住脸,还打算叫另外一个下属过来,就见马车那边蹬蹬蹬派来仆人对高帽侍从小声说了些话,高帽侍从听完干咳两声对地上的下属挥手:“没出息的玩意,还不快点滚回来。”随从急忙连滚带爬越过魁,和高帽侍从回了车队,马车又动了起来,那些随从也紧紧跟着主人走远。

    魁眯眼沉思,这是来试探他,他明明感觉到那束贪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又怎么会是真的要买走李继灵。魁的直觉没错,马车里的人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衣物不一般,让下人找个由头看看黑皮小子是不是如表面一样简单。

    这个插曲很快就被魁遗忘了,只有李继灵很不满地对着马车哼哼,狗仗人势的坏蛋!

    魁把小猪夹在腋下施展天羽衣的几个瞬移就来到县城城门,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摇大摆跟在许多进城的农户中进了城里,李继灵被魁掐着腋下抱到眼前:“说吧,你要去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张家在哪里。”李继灵比划着小猪蹄,他是打算自己在这里慢慢找的,谁能知道现在成了这个样子。魁簇起眉头,他厌恶人多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李继灵他是不会轻易来到凡人的城市。

    魁是山神,不需要像人一样打尖住店,他带着李继灵在城市的街道上转悠,三日后傍晚的街市上李继灵意外看到了张恒的身影,魁和李继灵跟着张恒打算看他家在何处,张恒一开始走的地方还算正常,走着走着就进了一条左右铺前站着莺莺燕燕的地方,浓妆艳抹的女人们热情地和过往的男人们打着招呼,期盼着他们选择自己的门铺光顾,有的铺子挂着酒坊食肆的牌子,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李继灵虽然没来过这种地方,看情形也知道这里是做皮rou生意的花街柳巷,一想到这个未来姐夫逛这种地方,李继灵肺都要气炸了,这厮怎么对得起他的jiejie!

    魁按耐下张牙舞爪的小猪,跟着张恒进了一所最大的花楼,大堂上那些衣衫半解的陪客女子还算是好的,魁揣着李继灵进入的厢房简直不堪入目。李继灵奇怪魁为何无人阻拦,魁只淡淡回了句隐身术。

    找到张恒的厢房时,他还在和妓子调笑喝酒,说着就开始搂搂抱抱,妓子假意推两下就顺着张恒的意思移到隔间的榻上,两人衣衫很快褪下,张恒深谙此道地剥下妓子上衫堆在腰间,徒留两个饱满挺涨的嫩乳晃动,妓子掩嘴调笑着挺起上身方便张恒玩弄自己的两团软rou,一手抓着一嘴含着大口吸吮得啧啧声,像个急奶的幼儿。

    李继灵眼前的景象太过放浪早就羞涩得转开头要离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魁就像看不到一样抱着他不放,继续在旁边面不改色地看着,张恒嘬弄够了双乳就掀起罗裙也堆在妓子腰间,这样妓子就上下裸光只有腰间有遮挡,妓子欲掩还休地扭动着腰肢,被张恒急切地扒开双腿,中间那朵羞涩褶皱的rou花就这样暴露在三人六目之中,一双小猪眼赶紧闭上,耳边还有那yin言浪语传来。

    “好哥哥,快弄弄奴家,奴家痒的厉害。”

    “小sao货,哪里痒,本公子要仔细看看。”

    妓子纤葱玉手扶着张恒的头到下面,张恒双唇衔着妓子的yinchun左右撕扯,那薄薄的两瓣rou花拉长弹回,弄了一会又狠狠把口鼻埋在那肥美的花瓣间吹气,把xiaoxue里的yin水都激得飞起,妓子更是爽的哎哎欢笑。张恒过足了瘾就被妓子推着躺下,换成妓子伏在他身上扶着他的男根taonong着,灵活的手指圈着rou柱带着旋转的角度上下撸动,妓子低下头吞吐着柱身,而后又狠狠吸着拔出来再戳回口里,她只含了guitou以下半截,离开嘴唇时发出啵啵的响亮声音,魁却坏心地两指扒开小猪的眼睛:“看看,机会难得,你要好好学学。”

    “咿!”李继灵猝不及防,发出不明意义的惊呼,被迫观摩起这恒古至今翻出许多花样的人类游戏,这时妓子还在yin玩那挺立的硬rou,伸长了舌头来回快速弹打着guitou,张恒嘶嘶呼着大气揉弄妓子的臀部,手指戳进花心翻搅,拍打着妓子要她坐上来,妓子扶着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孽根插入rou花,爽得啊啊只叫好哥哥。

    妓子扶着膝盖上下坐着,看张恒越来越狰狞的表情知道快要到了,忽然扭腰抬腿,就着埋在体内的男根旋转着掉了个头,由面对变成背对着张恒,张恒嗷嗷两声眼睛都发直了,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李继灵和魁,两个交欢已久的二愣子花样没多少,只是由着本能去做,如今看见妓子,魁才知道还能这样做,放光的神目射向怀里的小猪,李继灵如芒在背,浑身开始哆嗦不已,他分明看到山神的脑门上刻着几个大字:他、要、试!

    幸好他现在是猪身,否则难保魁会不会即刻兽性大发。他哪里知道魁搂紧了小猪考虑着要不要也幻化成什么合适的……算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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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恒这个浪荡子变着姿势和妓子红被翻滚,魁落下标记后就带着李继灵出了妓坊,寻了处僻静的阁楼静待张恒回家,李继灵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看现成的周公之礼。

    小猪时不时哼哼两声,黑皮男孩拎起李继灵:“本座闲着也是闲着。”

    什么!?

    不等小猪挣扎,魁掀起下摆衣物,露出冲天巨根,那孽根和男孩的身体不成比例,小猪惊叫着被捏开嘴巴塞入巨物来回taonong,魁一边掐着小猪的耳朵一边打着小猪的屁股噼里啪啦,揪着小猪尾巴顺着螺旋的弧度绕在手指上:“好玩吗?本座有更好玩的,你们人不是喜欢生腌小猪吗,这样的猪以后长得又肥又大,性子还温顺。”

    轻柔的手指来回勾弄着小猪的臀缝,似乎要言出必行地夹出小猪的生殖器。

    我不是猪!不要啊!!!

    “阔——阔——”

    正在打坐的魁被身边翻滚的小rou墩惊扰,打开一边眼缝看着李继灵挥舞着四蹄炸醒。

    是……是梦吗?

    李继灵心有余悸地爬起来,魁问他:“你做了什么梦?”

    “没、没什么。”李继灵夹紧双腿,小尾巴不自觉盖在自己的子孙根上,悄悄离魁又远了一点。魁大手一捞就把他揣在盘起的腿上,抚摸着他一直打颤的小身板。

    “他动了。”魁察觉标记开始移动,拎起小猪瞬移不见。再出现时是在占地很大的张家宅院上方,魁降落在某处屋脊上,下面有一口井,井旁边有两个仆役打扮的中年妇人正在洗衣打浆,手上做着活儿嘴里也不闲着。

    “哎,造孽啊……”

    “可不是吗,把自己未过门的清白小姐赶出门去,成天抱着小sao货在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还要我们帮妓子换洗衣服,呸!”

    “嘘嘘,别大声嚷嚷,当心主人家听见,有你好果子吃。”

    “怕个啥,许做还不许说。”

    “诶!你可不知道,大少爷现在和县城老爷的女儿订了亲,以后就是县老爷的女婿,张家日后是官家姻亲,打杀个仆从还不是动一根手指头的事,你还敢这样胡乱咧咧,不要命啦。”

    “诶哟,就大少爷那样的,县老爷也看得上?”

    “不知怎的就搭上了,据说是给县老爷送了什么宝贝。”

    “哎,可怜了李家小姐,没了娘家孤苦无依,现今更是……哎~”

    “可不是吗。”

    李继灵本来趴在房檐上张望嘴碎的妇人们,听着听着气急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烧着了,跺着小蹄子没留意,直接滑倒——“噗通!”

    “哎呦!”

    “什么东西?”

    “白白的没看清楚,是不是鹅呀?”

    “不是,好像没毛。”

    小rou墩掉进浣洗衣物的大水盆里,炸出一圈水花溅了妇人们满头满眼,一阵混乱过后悄悄爬出水盆,顶着一件外衣拧在身上蒙头乱窜。魁也不救他,没什么危险他就不出手了。

    不多时,张宅的东北偏门吱呀一声开了个裂缝,一件深色的衣服从门板下蹿了出来,拖出大片水迹,啪嗒一声衣物落地之后孤零零地摊在大街中央,一只湿淋淋小白猪四蹄飞舞着快速溜走,后面落下个黑皮少年不紧不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