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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梦里日十六岁的小少主,醒了接着日

    秦易寒梦见自己站在千韧山随某处的林荫小道上,天光透亮,树影婆娑。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这条小道了,顺着石板路往更里面走,会走到一处小院,那是凌今瑜的住处。

    凌今瑜虽然不怎么受待见,但他好歹是教主的儿子,有自己独立的小院,不跟其他弟子同住,就是离演武堂有点儿远。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个梦了,房间里小少主只着了薄薄一层短衫睡在罩了纱帐的床上,伸出一截rou呼呼的小腿肚。他屏住呼吸,隐匿脚步,小少主毫无知觉有人靠近。

    接下来他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自己心里的欲望,拿布条把人眼睛蒙住,压着软糯的身体肆意进出。小少主在他身下哭却又反抗不了,被迫承欢后又发出好听得更引人犯罪的呻吟。

    只是每次他解开布条,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总让他半夜惊醒。

    这次的梦不一样,秦易寒站在床前时凌今瑜就醒了,松松垮垮的短衫披在身上,还没睡醒的样子迷糊地扯了扯他的袖子要他进纱帐里来。

    秦易寒楞着看这个小一号的今瑜贴在自己怀里,抬头抱怨道:“你要是早点追求我,我早就是你的了。”

    “……”

    “为什么不呢?”凌今瑜拉下自己身上的薄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易寒低头亲上去,轻轻啃咬泛着粉色的肩头,而后把人推倒在床上,含住小巧粉嫩的乳尖吮吸。

    这个梦里的凌今瑜不发出一声嘤咛,声音安静而平稳:“不仅和我划清界限,还与那些欺辱我的人交好,只敢在这里做你喜欢的,你在筹划什么?”

    “我不会害你。”

    凌今瑜又问:“你没有什么瞒着我吧。”

    秦易寒没接话,只打开手上这双诱人的腿,把蓄势待发的阳物抵在少年紧致的rou缝处。

    “有的话也别让我知道,蒙住我的眼睛,别让我看见,不然我会恨你的。”

    “好。”

    秦易寒挤进去,身下人终于发出呻吟,十六岁的凌今瑜少年人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大小和太激烈的性爱,在他身下辗转求饶,他那时总是肖想这具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成长。

    肩膀传来一阵刺痛,秦易寒又从梦里惊醒,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小少主咬了他,是这个他已经到手的小少主。

    凌今瑜不满道:“你抱得我太紧了,怎么喊都不醒。”还在他身上乱摸。

    “抱歉。”

    “还有你抵着我了。”凌今瑜抓了一把抵在他小腹上的坚挺,“秦易寒你是不是做春梦了,你刚刚在喊我的名字。”

    “是,梦见你了,梦见小少主被我cao得直喊相公,肯定是昨天你昨天喊到我心坎里去了,让我在梦里都回味无穷。”

    “……”凌今瑜眨眨眼,秦易寒做梦都会梦见他莫名让他喜滋滋的,便任由秦易寒翻在他身上拿他泻火。

    “嗯嗯…啊…再深一点…”

    身下凌今瑜那张动情的脸和梦里的重叠,秦易寒有种妄念成真的满足感,接着早上被打断的梦把他的小宝贝死命地cao。

    “宝贝,我早就想上你了,在你毛都还没长齐的时候。”

    “呜…你敢…啊!”

    秦易寒低笑,是啊他不敢,所以现在到手了更要加倍讨来。

    凌今瑜被折腾得没力气了,秦易寒才慢慢悠悠泄出来,从背后抱着软白的身体一起温存。

    “小少主有做过春梦吗?”

    “……”凌今瑜不答话,一个倒肘过去想让秦易寒离他远点儿。

    秦易寒盯着凌今瑜红透的耳朵尖,忍不住凑上去亲亲,贴着问:“梦见了谁?”

    凌今瑜没理人,又发觉秦易寒手又不老实往他下面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翻过身去幽幽道:“你说呢?”

    秦易寒碰了一鼻子灰,他本来就是随便问问,现在氛围这么好他可不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但秦易寒又不死心地问:“有没有我?”

    凌今瑜轻轻哼了一声,之前还没跟秦易寒搞上的时候肖想过他一次,后面还梦到过山大王样式的秦易寒,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

    这些都不能告诉他,免得秦易寒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我想吃莲子羹了,快去给我买。”

    秦易寒捏着凌今瑜的下巴狠狠地吻了那不听话的小嘴一口,点点头:“好。”

    早晨的风俗地没什么人,红招楼内也清净,姑娘公子都还在在睡。

    秦易寒把门锁紧,提着他江湖中人人艳羡的轻功去给小少主买早饭,来去一盏茶还未凉。

    他是真怕他离开一会儿人就不见了或是又遇到什么事,他经不住几次凌今瑜给他的吓。

    回来进屋第一眼看向床帐,里面没人。

    秦易寒心下一紧:“今瑜?”

    窸窸窣窣的响声从屏风后传来,凌今瑜从屏风后探出半个身体说:“我在穿衣服。”

    秦易寒放下食盒走过去,凌今瑜站在镜前。

    镜中人一身月白色衣裳,身上无一丝江湖气,不像是出生江湖门派,倒像个王公贵族府里锦衣玉食堆出来的小公子。

    凌今瑜的衣服昨天他弄坏了,他就在这红招楼里要了套现成的想先将就一番,没想到竟这么合适。腰是腰腿是腿,黑发未束披在身后,小少主这番模样,他当真是哪里都喜欢到心窝里去。

    只是凌今瑜一脸嫌弃,左闻闻袖子右拉扯腰封,再抬头看他脸色就不对了。

    “不喜欢吗?挺好看的,很适合你。”

    凌今瑜面无表情道:“秦易寒我昨天看见一个接客鸭子也是穿的这身。”

    秦易寒噎了一下,不慌不忙补救道:“……待会儿我们就去换了,先穿一下。”

    凌今瑜又嫌弃地闻了闻,这衣服上还有香味,熏得他一刻都不自在。

    但看秦易寒那副样子倒是喜欢得很,帮他整理衣襟系好腰封,头发也不让他束了,搂着他就开始亲。

    和秦易寒唇齿相依很让人安心,有种真是被他含在嘴里当宝贝的感觉。

    “算了换来换去麻烦,就穿它了。”

    秦易寒笑得眼睛都没了:“好。”

    今日他们便启程回千韧山。

    年关将至,沿路上同行的马车也多了起来,他们来时住的客栈更是间间满员。

    凌今瑜本是担心没地方住,但他眼见着秦易寒每次都几袋银子下去,砸出一间上房来,然后花孔雀开屏一样在他面前邀功显摆。

    “秦易寒你别是贪污的我们通明教的银钱吧。”凌今瑜泡在澡盆里,瞥着在他面前宽衣的秦易寒问。

    秦易寒听了这没头没脑的话忍了忍笑,地主家的傻儿子还以为他跟他一样按月领花销。

    “今瑜,饿不着你和孩子。”

    凌今瑜马上没了声,沉了半张脸在水里吐泡泡。

    他要怀秦易寒的孩子这件事差不多是板上钉钉,每天一瓶孕水下肚到昨天是最后一瓶,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

    他看着秦易寒脱光然后大摇大摆也泡进来跟他同浴,盆小两个男人挤得慌,他就被捞坐在秦易寒腿上。

    水汽氤氲,凌今瑜全身放松舒舒服服泡得没骨头了,贴在秦易寒身上问:

    “回去之后你打算怎么办。”他怎么把孩子生下来。

    秦易寒摸着凌今瑜的背,声音有些哑:“还是住在我那里,等你能脱身之后我再想个理由把你留下。”

    听秦易寒这么说凌今瑜愣了愣,下山这么多天他全当在旅游,都忘了自己要是回了千韧山是个什么处境。

    他才发现对千韧山的事现在他是一无所知,他的禁闭要被关到什么时候,不会最后真成了替死鬼吧。

    秦易寒手握上他的脆弱,边挑逗边安慰道:“没事,有我呢。”

    “嗯…”

    凌今瑜咽下所有想问的话,点点头,没事秦易寒会解决好一切的。

    浴桶里水花四溅,凌今瑜攀着桶沿被顶得直往前倾,他们这澡算白泡了。

    跟秦易寒的相处是爱和欲的结合,他们只要一单独相处了就亲亲抱抱,zuoai更是和餐后运动没什么区别。

    “哈啊…别,声音太响了,去床上…”

    “不怕床摇了?”

    凌今瑜抬起头眼中带泪:“你别太过分了。”

    又把秦易寒看硬了两分。

    在床上凌今瑜分开腿让秦易寒口时忍不住想自己应该不会和第二个人这么亲密了,从跟秦易寒上床那一刻他没反抗起,他自己就挖了坑把自己埋了。

    “嗯…嗯…”

    凌今瑜咬着自己手指轻轻鼻哼,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奶,落到性yin的人耳中有多致命。

    秦易寒直起身,掐着两条白白的大腿直接挺进,身下的人疼得一瞬间扭曲的脸更是满足了他阴暗的施虐的快感。

    说起来他还从来没让小少主疼过,真的没有,一些细微的疼痛都在小少主可以接受的程度。

    这次他没忍住又往里顶了顶,凌今瑜倒抽着冷气半天没缓过神来,疼得直往后缩。

    委屈至极地骂:“你做什么啊。”

    “今瑜,我不是故意的,疼了我给你吹吹。”

    “滚蛋。”凌今瑜踢开秦易寒,裹着铺盖就开始发气,“秦易寒你下面白长那么大个了,技术这么烂都敢拿出来丢人。”

    “……”秦易寒失笑,老实说他也是跟凌今瑜睡了才开始更加注意床伴的感受,但要说他技术烂他就不乐意了,这个小东西最开始跟他好还不是看上他器大活好。

    秦易寒连人带被子给人抱着哄:“宝贝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次我好好表现。”

    “……不好。”凌今瑜闷闷地说。

    秦易寒叹了口气,全都是他宠出来的脾气,他还能怎么办。

    凌今瑜闷在被子里听半天外面没有响动,奇怪秦易寒怎么没继续哄他,露了一双眼睛出来就看见男人可怜兮兮在那里自己撸。

    见他出来了,秦易寒苦笑:“亲一下总可以吧。”

    说完就咬上来,边亲他边给自己撸,一副要靠他高潮射精的样子,反倒像他欺负了秦易寒一样。

    凌今瑜被咬得嘴破了皮,气急败坏地把人推开,又不料直接被秦易寒从被子里捉了出来骑在身下,男人前后轻轻撞着,硕大的roubang就从他会阴处滑到到花xue入口,顶入一个头,他轻哼一声马上不敢动了。

    “宝贝,我想知道我进来你是什么感受,给我说说?”

    什么感受?他感觉自己被撑开了,预知到有又粗又长又烫的异物要更加深入,他就止不住颤抖。

    秦易寒缓慢挺进,盯着凌今瑜的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问:“哪里最有感觉?”

    “啊…!”

    挺进到一个位置的时候凌今瑜忽然夹住他不让他继续往里,咬着唇眼里蓄着泪看他。

    “这里?”

    “嗯…”这里已经很深了,再往里就会碰到他的宫口,这种被完全占领被侵犯的感觉让他无端颤栗,秦易寒摩擦到时他感觉到里面刺激得涌出水来。

    凌今瑜抬手攀上秦易寒的肩,轻颤着声音道:“你好好表现。”

    秦易寒呵呵笑:“遵命。”

    他保证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回程比去时快了不少,秦易寒想着赶紧回千韧山把凌今瑜安顿好,现在他的宝贝肚子里该是有小宝贝了,可比之前更精贵。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出大戏要唱。

    千韧山又落了雪,晌午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到了山下小镇,准备在酒楼先歇歇脚,待天色晚些了再上山。

    秦易寒在楼下点了几个菜,还没从楼梯上去就听见凌今瑜跟人吵架的声音。

    “你们少胡说八道!”

    二楼熙熙攘攘几桌,凌今瑜戴着斗笠面纱,把茶碗往桌上一拍那架势是要上去和人打架。

    邻座的两个文人模样的男人吓了一跳,一看这气势汹汹的白衣男子只是个半大不小的毛孩子,底气上来了便恼羞成怒吼回去:“是不是胡说你去打听打听,冲我们嚷嚷什么!”

    “你们有本事再说一遍!”

    “今瑜!”

    秦易寒赶紧过去把要跳脚的小少主拉住,瞥了两人一眼,邻座噤了声结了银钱就匆匆下楼,

    秦易寒轻轻拍着凌今瑜的背给他消气,问:“怎么了?”怎么他一没把人看住就在惹事。

    “他们说洛大哥和他meimei乱…luanlun…他们放屁!”凌今瑜声音都在抖,“洛大哥不是那种人。”

    “今瑜,你冷静点。”

    凌今瑜忽然抬头,抓住秦易寒的手问:“秦易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凌今瑜仰着头,分开的面纱露出红唇白齿,秦易寒都能想象小少主那张焦急的脸。

    真让人不爽。

    “也是这几天的消息,我不知道你的洛大哥是哪种人,不过据传事情败露后洛文月一度自尽,现在生死难料。”

    “至于这消息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只是年节后初九,林夫人的寿宴,往常为座上宾的白鹿山庄托老庄主疾,已经提前派人送了贺礼,提前祝寿,当日不会再派人过来,想必洛文星也不会露面,其中缘由可能和近日来的风言风语有关。”

    凌今瑜脸都白了,这不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易寒笑了:“我告诉你什么,今瑜,对我来说这是无关紧要的事,你知道了也无能为力,我何必告诉你,让你像现在这样魂不守舍。”

    凌今瑜抿紧了唇,他突然觉得害怕。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秦易寒不告诉他他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秦易寒握着他的手,像不仅是握住了他的手,更是握住了他整个世界。

    凌今瑜把手抽开。

    “你要是真在乎我就该告诉我所有和我有关的。”

    秦易寒冷笑:“这和你有什么关?”

    “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秦易寒你别太过分了!”

    “凌今瑜你才别太过分了,谁是你男人你分不清吗?”

    话出口秦易寒就挨了一巴掌,送饭的小二保持着一脚迈在阶梯上的姿势进退不得。在得了那高大的练武男子一个点头后大气不敢喘上了菜就走。

    秦易寒揉了揉自己的脸又叹了口气,拉着气得发抖的凌今瑜坐下:“好了,是我又说错话了。消消气,来把饭吃了。”

    凌今瑜看着一桌子都是他爱吃的抿了抿嘴,沉默半晌问:“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还有我是借口受伤过重下的山,可别让千韧山那些人看到我灰头土脸在这里挨老婆打。”

    凌今瑜没吭声。

    秦易寒凑近问:“手痛不痛,我吹吹。”

    凌今瑜捏上秦易寒比城墙还厚的脸,看面前人疼得龇牙咧嘴,装,装得还挺像,他明明就轻轻打的。

    “秦易寒你再口无遮拦,孩子不想要了是吧。”

    秦易寒撩开面纱,里面的人鼻尖都气红了,心疼地亲了一口,又笑嘻嘻说:“长劲了,现在吵架不哭了。”

    “滚。”

    “下次别打脸。”

    凌今瑜没好气道:“你自找的。”

    “好了别气了,我帮你打听打听,有白鹿山庄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别告诉我你还计划着亲自跑去白鹿山山庄一趟,嗯?”

    “……”凌今瑜眼神闪烁,看向别处。

    秦易寒气得牙痒痒:“宝贝你真是想气死我。”

    凌今瑜偏头不理人,他就是要气死秦易寒。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秦易寒一边给凌今瑜夹菜,一边不自觉地敲着桌面,洛文月用的是他的合欢蛊。

    要想顺顺利利拿下通明教,白鹿山庄绝不能掺和进来。

    本想着靠成了她对自家大哥那点阴暗的念想来打破通明教和白鹿山庄的婚约,没成想这女人竟是迟迟不决,差点嫁人之后才开始用。

    仔细算来洛文月用蛊的时间也不过从洛家兄妹离开千韧山至今十几日,会暴露得这么快倒是超出他的意料,但再怎么总怀疑不到他头上来,那女人是从被他收买之后还由他亲自灭口的江湖“神医”处拿到的蛊,若她死了,便线索断尽。

    至于凌今瑜这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王八羔子,秦易寒喂了一口菜到凌今瑜嘴里,心里恨得牙痒痒,他有时间慢慢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