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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说的。欲下药反被狠艹 只好哭着求饶

    “真是可笑了,以为抓住那个人就能威胁爸爸。”周蒙指间掐着一枚去了皮的板栗,用指甲轻柔地剥去板栗的薄皮,冷笑道,“万华真是老糊涂了,就算爸爸对昔日的omega还有一丝占有欲,那也得芳潭的人同意。”

    “您擅自给杨先生送了会长的东西,会长很生气。”魏初冷冷地开口,眼睛紧紧地盯着周蒙嫩白的指尖,“等回去又要受罚,少爷,您怎么就不能收敛。”

    “哦?要是真的生气,爸爸直接让你罚我不就成了?”周蒙把剥得光滑柔润的板栗举起来,凑到魏初嘴边,年轻的管家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接的时候又接了个空,周蒙把板栗放在自己口中慢慢咀嚼,喉结一滚就吞了,“你看,在身边的时候不珍惜,放走了还希望人家想着。”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魏初来不及收回的愕然神色,轻笑道,“你说,要是防卫队那个便宜儿子去找爸爸,爸爸会不会认他呢?”

    魏初背回手,沉声道,“会长的心思,你最好不要乱猜。”

    “那你呢?你站在我这边,还是——”周蒙温柔的杏核眼掠过魏初阴沉的脸色,嗤嗤地笑起来,“算了。不过我这次还带了点别的东西,我的管家,不知道我使不使唤得动你呢?”

    魏初沉默地低下头,看得周蒙轻轻地摇起头来,“不用担心,我想送你当个会长的儿婿,你觉得,杨湛辉怎么样?”

    杨湛辉跟陆天一道走到小巷的尽头,才推了陆天一把,“你去吧,我回去拿点东西就回基地。”陆天也不啰嗦,上车就发动,向路口驶去。

    周蒙穿着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看着就是个清清爽爽的学生样,若无其事地跟上去,忽地一股大力把周蒙掼在走廊上,小腹一凉,坚硬的枪管牢牢地顶着他。

    “小谢同学。”陆成禁锢着他,直到陆天的车子消失在视野里,才轻声道,“你跟踪我弟弟做什么?”

    周蒙垂了一下眼睫,撞死无辜地抬起头,杏核眼水盈盈的,“我就是,走走呀。陆大少——呀!”

    陆成一把扣住他的手,银光一闪,一道手铐已经锁住了年轻的omega,扯着他上了楼,塞进一间酒店的客房。

    周蒙挣扎不得,深恨自己让魏初在后面没跟上来,咬牙看着他吧自己身上带的东西一件件扔在地毯上,然后双手一紧,手铐被扣在了桌子腿上。

    “这是什么东西?”陆成一脚踩碎了发信器,捡起地上的一支药剂,神色瞬间冷了,“锦会派你来干什么?这是什么药?”

    周蒙哪敢把连理的药性说给外人听,强自镇定道,“我都替会长跟陆家说和了,难道会背着他老人家做什么吗,你——”

    “不说是吧?”陆成冷笑,啪地掰开药剂,吸入注射器,“你会说的。”

    “真痛苦。”陆成漠然地戴上防信息素口罩,把隔离贴片贴在自己后颈的腺体上,无视空气中浓郁的芒果甜香,施施然走到苦苦支撑的omega身边,“你带着这种催情剂跟踪我弟弟,是想干什么?”

    周蒙把嘴唇咬得血迹斑斑,身体无法控制地在地毯上扭动挣扎,牛仔裤紧绷的胯部鼓起一个大包,挺动时隐约看得见布料上一点深色的湿痕。

    “吃过我这根东西,又想试试我弟弟?”陆成掏出自己的东西,在周蒙潮红遍布的脸颊上蹭了蹭,霸道的alpha气味勾得周蒙呻吟着躲避,腰却yin蛇似的扭了起来。陆成对着青年的口鼻一下下撸动起来,guitou湿润起来,他故意掰着周蒙的嘴,把铃口的黏液亮晶晶地涂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要我们哥俩共侍你这个小东西,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么大的洞!”

    “呃!……呜……”周蒙一嘴的腥气,本能却在逼他去讨好那根阳物,尊严跟情欲在药物的沼泽中拉锯,他终于还是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糊满黏液的嘴唇,“……啊!”

    陆成挑了挑眉,故意快点把自己刺激到位,拉开青年单薄的T恤,喷在脖颈间,滑溜溜地顺着脖子淌,在精致的锁骨积了一小洼。周蒙被近在咫尺的精气催得欲发如狂,jingye流过后颈腺体的时候,霸道的信息素像强酸注入体内一般,烧得五脏六腑化为灰烬。

    “谢如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陆成解开他牛仔裤的拉链,把青年的一双细嫩的白腿剥了出来,内裤早就包着一汪水,看得陆成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靠着这个水洞就能勾引阿天吧,他自己的心尖儿rou发情发得脱水,他都能忍着不碰一下,你这点sao劲儿迷不了他。”

    陆成重手揉了揉omega汩汩流水的xue口,把他的身体往下一压,整个下体全部紧紧地贴在羊毛地毯上,尖细的毛峰直接摩擦脆弱的黏膜,激得青年浑身痉挛,失控地挣动,手腕上的铐子在桌子腿上磕得咔咔直响,“你放开!呃啊啊啊啊!你管不着!呜——”

    陆成把手抽出来,冷眼看着他被药性激发、崩溃、忍无可忍地伏在地上磨蹭,用粗糙的地毯来回刮弄痒疯了的xue口,软烂的yinchun来回倒伏,一旦露出红肿的阴蒂,青年就会尖叫着胡乱弹动,却因为抵抗不了本能而再次沉沦下去。

    “罢了,我也不是折磨omega的变态。”陆成咔哒一声解开了omega被手铐磨得红肿破皮的手腕,把人打横一抱,可周蒙竟然连这都受不得,哭着用刚刚得到自由的手用力揉搓被羊毛地毯刮得酥痒的阴蒂,一挨着床铺就哽咽着抓着被子往腿间塞,死死夹着黏腻的双腿喘息。

    “醒神了!”陆成皱皱眉,用手背拍了拍他烧得guntang的脸颊,“你手上有解药吗?”

    周蒙此刻四肢百骸热痒如沸,恨不得把底下挠烂了才好,尖尖的阴蒂头一下一下地磨在被子上,湿漉漉的难受,闻言哭喘着摇头,“没有!没有——呃啊啊啊!”

    “不知死活的小东西。”陆成叹口气,终于施施然脱下衣服,扯开青年死死夹在腿间的被子,伸手去探湿透了的xue内,修长的手指刚刚送进去,周蒙就尖叫一声,拼命地耸腰哀求,“不!不行……你出去……不能跟你!呜、不做……”

    “不做?我看你现在这种发情程度,不但要做,还要标记吧。”陆成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体内,一点点触碰着滑腻的rou壁,青年几乎哭得喘不上气,咬着嘴唇拼命摇头,却只是摄入了更多的alpha信息素,大睁着水汪汪的杏眼哆嗦。

    陆成轻轻挠了一下蠕动的生殖腔口,收了戏谑的语气,正色道,“你扛不过去的,我要是送你去医院,估计前脚进了抢救室,后脚防卫队和警队就要来找你了。谢如兰,你自己选吧。”

    周蒙咬着牙摇头,体内的yin痒渐渐不堪忍受,连骨缝里都透出难堪的酸麻。他定定地看着俯身注视着他的陆成,“不……”

    “不?”陆成手腕一转,直接按上了xue心,omega尖叫一声,忍无可忍地抓住自己的yinjing胡乱撸动,可是那根红肿guntang的东西除了变得更加胀痛难忍,并没有任何解脱的迹象。陆成声音低沉,“你里面在痉挛,谢如兰,我不给你选了,我来标记你。”

    周蒙不松口,杏核似的黑眼睛紧紧地盯着陆成,艰难道,“不行……”他苦闷地摇着头,生殖腔被陆成碰一下,就酸痛地抽缩一次,心口跳得发闷,终于开口道,“不行,陆成!我、呃!”

    陆成啧了一声,抬手就撕了后颈腺体上的覆盖,摘下口罩,倾身吻了下去。空气中轰地一下充满了霸道的alpha信息素味道,甘美的唇舌被陆成吮在口中,频繁交换的气息激起了二人的yin性。

    “我……”喘息着被松开,周蒙近乎恐惧地看着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alpha,坚持道,“不……陆成……啊!”

    这声喘息带着甜腻的尾音,Omega浑身一震,被一根guntang的东西破开身体,直入xue心,一时间浑身的酥麻居然爽利得人直接射了出来,狂乱地挺动着身体哭叫着,“啊啊啊!陆成!不行!这药、呜呜!会控制——啊啊啊啊!”

    陆成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伸手在Omega喷射的yinjing上轻轻一刮,直接cao进了xue心,狂顶了十几下,然后轻轻地抵在生殖腔口,“要么?”

    周蒙正是到了极处,怎么停得了,只好忍受着体内翻腾的浴火哭喘摇头,“不……”

    陆成用修剪软润的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湿红的铃口,周蒙立刻惊喘一声,咬着牙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我……不要!”

    “不要?”陆成直接把半个guitou顶进了那个软糯的rou环,磨了一圈,把蠕动的生殖腔口折磨得不住战栗,俯身用犬齿叼住了Omega脆弱的后颈,“不要?”

    周蒙眼神渐渐涣散,浑身如滚油煎着,艰难地呼吸着,抽抽搭搭地啜泣起来,“求、求你……”

    “求我什么?”陆成的指尖堪称轻柔地从yinjing上滑落下来,剥开阴蒂的包皮,紧紧掐住,任凭身下的Omega哭喊挣扎,“说,求我什么?”

    “呃!求……”周蒙细声啜泣,被guntang的气息包裹着,无休无止地散发出身体里酸甜的芒果气味,“求……求求你,救我……”

    陆成低声一笑把人按在身下,直接破开生殖腔口捣弄进去,周蒙尖叫着抓住他的后背,几乎是在嘶声哭喊,却怎么也抵抗不了身体被撑开、填满,继而失去理智的极乐。

    陆成看出这药的异样,不再吊着他,抓着他的腰肢快速捣弄,狠狠地抽插,把痉挛的体内摩擦得一片火烫,热情地吮吸着饱满的guitou往内部吸进去。

    “呃!啊啊啊啊!好棒!受不了……嗯啊啊啊、爽、爽啊!”周蒙yin蛇似的缠着陆成,痉挛的小腿讨好似的夹紧了他的腰,“我想要、想要!啊啊啊啊!陆成!我——唔!”

    陆成汗湿的额头落下几道碎发,衬得深邃的眉眼更加幽暗。这个Omega夹得太紧了,几乎是晃着屁股在迎合他,鼻间都是小东西甜蜜的气味,饶是陆成想忍,也不得不狂乱地冲撞那妙处,弄得小omega又哭又叫,水杏眼涣散着,长睫上可怜兮兮地挂着泪珠。

    陆成成结的时候,Omega已经哭哑了嗓子,沙沙地低叹一声,被鼓囊囊的rou结撑开rou道,猛地喷射进去,蠕动的腔道一时间酸爽难捱,yinjing狠狠一抽,射无可射地喷出一道稀薄的欲液。

    周蒙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陆成退出去的一瞬间就呜咽着蜷缩起来,合不拢的xiaoxue吐出一道混着粘液的白浊。陆成把人捞在怀里,“怎么回事?说吧。”

    周蒙浑身一个激灵,药性混杂着刚刚结合后对alpha的依赖感,逼迫他靠在陆成身上,半晌才哑声道,“是禁药,你以后想要问什么,用你的信息素拷问我,我什么都会说的。”

    “这么痛快?”陆成皱了皱眉,“你想给谁下药?”

    “杨湛辉。”周蒙叹息道,“要是能控制住他,对我的好处可多了。可惜功亏一篑,陆大少,你这次可把我害死了。”他似乎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脱了力,低咳了两声,就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