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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反目,把冷漠禁欲的二哥口H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rutou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jiba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yin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cao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xiaoxue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cao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cao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cao得yin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cao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jiba……他的jiba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cao进女人的xue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

    沈麟眸色转凉:“怎么了?生谁的气了?这么大火?”

    沈麟已经察觉到阿桃的排斥。

    “妾哪敢?”阿桃本不该这样,可当着沈麟的面她没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奇怪,按理讲她被周鸷cao了有愧于沈麟,但她就不想沈麟碰别的女人或者被别的女人碰。

    “呵。”

    似乎在别处过的不错,沈麟没什么耐性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了,爷要cao你。”

    阿桃气炸了,怎么会听沈麟的?

    却没想到沈麟抓住她,两下就褪了她的袜子。

    “沈麟,你混蛋。”阿桃蹬着两只雪白的脚丫子。

    沈麟看得肿了一圈,他不说话,隔着阿桃的亵裤往里插,插是插不进去的,阿桃亵裤却湿了一片。

    “沈麟,你敢碰我?”阿桃使劲夹着腿,满足沈麟是阿桃的责任,但沈麟这种态度深深地刺伤了阿桃,仿佛她和那些歌姬并没有什么不同。

    “阿桃,你胆子肥了。”

    沈麟声音忽冷,他浴火高涨,却怎么都进不去,干脆一把撕了阿桃的亵裤,不料阿桃一脚踹在他roubang上。

    沈麟一下火了,挥手一推,阿桃的脑袋撞到床柱上发出“咚”的一声。

    “你以为就你有个洞?求着爷cao的人多的是,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爷!”

    说罢,沈麟扬长而去。

    阿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为什么成了这样?

    以后一月,沈麟都没有再踏足西院。所有人都知道阿桃失宠了,被休可能只在朝夕之间,就连阿桃的父亲也派人来“探望”阿桃。

    “少奶奶呀!”

    玉珠一面叹气一面把冷掉的青菜放到阿桃面前:“您天天吃这个怎么行?”

    阿桃无动于衷,夹了口米饭入口,牙却险些没崩掉,吐出来好大一块石头。

    “欺人太甚!”

    玉珠一面取水帮阿桃漱口,一面轻声道:“二爷又得了一女,我瞧着和您长得有几分像,其实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只要给二爷服个软就好了。”

    阿桃当时没有答应,到了晚间独自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想起以前万般恩爱不由悲从心来,阿桃哭了一阵,开箱找出条新作的肚兜换上,外面只穿了条轻薄的纱裙,裹上披风,叫玉珠挑着灯去找沈麟。

    沈麟今夜却没在紫金阁,他在前面有个单独的院子,闲时当书房,忙时待客。

    玉珠先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出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的灯笼塞到阿桃手里。

    阿桃知道沈麟是在等她,来时的彷徨散去,提灯入内。

    沈麟正在书房写字,阿桃来了头也没抬。阿桃静静等在一边,等沈麟写完了才把灯放下,一声不吭地解开披风。

    披风落地,轻纱下阿桃奶子高挺,双腿笔直,一簇幽深在腿间若隐若现。

    沈麟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却控制住了,哑声道:“不是不让我碰吗?”

    阿桃一下红了眼,跑过来抱住沈麟。

    温香软玉,沈麟的jiba一下硬了,他把阿桃抱起来,放到太师椅上,分开阿桃的腿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这椅子大小正好。这会儿沈麟的jiba已经硬的发紫了,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但沈麟不着急入内,拇指按着阿桃的小豆豆,鹅蛋大的guitou抵着花口来回磨蹭,直到引出黏液。

    guitou软rou挤进xue口,只在xue口打转,阿桃难耐地拱起背,却被沈麟按了回去,沈麟迅速提上裤子,哑声道:“你得做一件事证明你心里只有我。”

    阿桃敞着腿,嫩xue对着沈麟,沈麟却不为所动,她一阵恍惚:“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沈麟从柜中取出一瓶酒:“二哥还在前面,你去劝他喝了这瓶酒。”

    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她不好见外男罢了。

    阿桃从地上捡起披风,仔细系好,拿了酒:“那我去了。”

    沈麟颔首。

    阿桃拿着酒到了前面,裴行之果然在那里,见了阿桃面露吃惊,不过很快消失于无形。

    阿桃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很有定力,她本来不急的,此时手心竟然微微发汗,阿桃一面拽紧了披风省得春光外泄,一面给裴行之斟酒:“相公有些事要做,嘱妾招待二哥,二哥万莫客气。”

    裴行之却像没听见阿桃的话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冷坐。

    她这当弟妹的劝哥哥饮酒确实不合礼节,不过若是裴行之不喝,她和沈麟就没法和好。阿桃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二哥恕弟妹先饮了。”

    裴行之这样品貌俱贵的人,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阿桃喝着酒,心里却酸溜溜的。除了裴行之对她的冷淡,也有沈麟的原因,自己的丈夫竟然叫她来陪外男。

    阿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兀自倒了一杯。

    裴行之似有惊讶,却仍不为所动。

    阿桃喝了半瓶多酒,xiaoxue忽然热痒热痒的,腿却软软的,几乎不能起立。

    “二哥,扶我一把。”

    阿桃尚还记得裴行之,她感觉自己情况不妙,先回去再说。

    裴行之在这花厅里等的是沈麟,没想到阿桃来了。上次裴行之见过阿桃,自然分辨出来这是三弟妹。裴行之本欲以礼相待,一眼看去胸中蹿起一股恼怒,原来阿桃的披风不知何时松开了,她里面仅着一层纱衣,肚兜在书房时就被沈麟解开了,后来沈麟帮她系的披风,阿桃并没感觉出来系的不好,这一路过来,尚且以为自己从外面看完好无损,殊不知随着走路,内里春光若隐若现。裴行之故而不理会阿桃,谁知阿桃自己喝起酒来,裴行之心想等她闹够了,无趣也就走了。

    裴行之一直在忍着,突然听到阿桃的叫声,以为她要走了,不由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裴行之愣住了。

    只见阿桃披风敞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几乎完全展露在面前,她皮肤很白,雪似的,脖子纤细修长,奶子却又大又挺,两个奶头早就硬了起来,颤巍巍地仿佛等人采撷。斜坐在地,腰上却没一丝赘rou,裴行之怀疑自己一手就能握过来。

    再往下……裴行之猛地收回视线。

    “你该走了。”裴行之冷冷道,他没看阿桃。

    “我好痒,夫君,我痒,快些帮阿桃止痒。”

    裴行之的手忽然被阿桃捉住,指尖瞬间触及一团滑腻。裴行之一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走到了阿桃身边。

    阿桃就在裴行之脚边,忽然捉住裴行之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

    “揉我,用力!”

    裴行之脑子里仿佛炸雷滚过,把他劈成了两个人,一个清修禁欲,一个却放肆地嗅着那股混合着奶香的幽香。

    “夫君!”

    阿桃急急地叫道,可能是解药在前,她竟然借着裴行之站了起来,一下抱住了裴行之。裴行之一动不动,她还以为沈麟还在生气。阿桃还记得先前那俩歌姬是怎么勾引沈麟的,在她心里,是万般不舍沈麟,难道让沈麟被别的女人勾走?情急之下,阿桃解开裴行之的腰带就往下拽裴行之的裤子。

    “啪”的一声,一根粉色的大jiba搭在阿桃脸上。

    裴行之早硬了,出乎意料的硬,硬得发胀,硬的生疼!

    他低着头,看着阿桃张开小嘴含住他那肿大的guitou,她吃的那么认真,那么香,一股股水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都被她咽了下去。他的jiba更硬了,肯定是变得更大了,因为他看见她累了似的吐了出来,但是很快,她伸出粉色的小舌头顺着那条沟慢慢的舔。他看见他的马眼张得更开了,他往后撤了撤,再往前,她立即会意了似的,舌尖往马眼里钻,噢,她好会吸……

    阿桃的速度让裴行之不满,他很想一下插进去,插到她喉咙里,插到她小逼里,插死她!但裴行之却一动不动,克制地看着阿桃吮吸他的roubang,他没有忘记,阿桃是沈麟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