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阿许被攻抱在镜子前猛c.ao(羞耻姿势,阿许被边艹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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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雨瓢泼,闪电伴随着雷声从天际落下,犹如神明降给世人的惩罚。 屋外的几棵树也因承受不住酝酿许久、汹涌而来的风雨,而一同往一边歪倒,这场可怕的大雨幸而是在深夜来到,街边广场空地毫无行人,仿佛除人类住宅以外的世界都被大雨所占据。 白暖光照着的卧室显得比屋外要温暖明亮数倍,阿许怔怔地盯着林程远眼睛里的瞳孔看,举起毛巾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他奇怪地想林程远是不是忘了自己? 全都忘了吗? 怎么连他的名字也忘了,阿许有点难受的委屈。 他拉过林程远的手,把林程远还湿的手掌心摊开,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写自己的小名。 “阿许?”林程远念了出来,阿许鼻子一酸,点点头,微微扁着嘴又写,你以后不要忘了。 “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个名字也记不住。”林程远冷皱着眉,莫名其妙地扫了阿许一眼,觉得阿许傻乎乎地竟然怕他记不住名字,却又觉得阿许傻得惹人怜爱。 阿许默不作声,心里偷偷摸摸地想林程远就是个大傻子,出去一趟就把自己给忘了,他不敢写出来给林程远知道他说他是傻子,就垂着眼,委委屈屈地、还有点生气地在心里说林程远怎么能忘了自己。不过只是讲了几句,便很快自己消了气。 但是背地里讲坏话都是不好的,阿许很快就得了报应,捂住嘴巴打了喷嚏,还一连打了三个,配合着他白得没有血色的小脸,发红的鼻尖,让人有点心疼。 即使一进房间,林程远已经打开了热暖气,但是室温无法快速地回暖。 林程远摸了把阿许冰冰的小脸,“去洗个澡,别感冒了。”,他自己则把身上同样湿透的衣服扣子解开脱下,露出大块而饱满的胸肌和有力的腹肌,随着林程远手臂的动作,那胸肌一时紧绷一时放松。 阿许正要转身去洗澡,看着林程远裸露的上身,脸红红地看呆了,同时走不动路了。被林程远弹了下额头,“让你去洗澡还发什么呆?”,阿许才捂着额头,踮着脚去浴室。 他因为光着脚,地上冰冷,只有半个脚掌落在地板上。但是脚步轻快,过于宽大的男式衬衫底下露出来两条白`皙的长腿。阿许的大腿和小腿都细而直,腿部肌rou却不发达,因而阿许的腿细便有种诱人的rou欲,脚踝抓在男人手心里,两根粗大的手指沿着小腿肚儿的软rou向上摸,摸到软乎乎的腿根,阿许便会颤得厉害。 林程远突然地,他只是看到阿许的腿便想到这画面,硬了。 阿许才打开淋浴器,试水温,林程远也打开门进来,门没锁。 五分钟以后,两人都脱光了衣服,阿许被林程远按在墙上cao。 阿许的手按在墙壁的瓷砖上,支撑自己不断下滑的身体,林程远双手抓着他饱满挺翘的臀rou啪啪啪地后入。 因为身高差距,阿许被迫踮起脚来让林程远更好地cao弄他,他柔软的腰肢慢慢塌了下去,屁股却不得不越撅越高,到最后阿许几乎是被林程远抱着膝盖提起来,双脚脱离了地面,屁股悬空着,后背紧贴着林程远结实有力的胸膛,似给小孩把尿般地边走边cao阿许,阿许受不了进得这么深,每一下整根没入阿许都小腿肚儿打颤。 阿许眼里含着水汽,在镜子前打着哭嗝,林程远抱着他的膝盖,缓慢地把鸡`巴插进阿许花瓣肥肿的女xue里,插进去拔出来阿许便打一下嗝,当林程远cao得快了,阿许连打嗝也打不了了,随着林程远疯狂进攻的频率而似尖叫般地大声哭叫起来,他什么都喊不出来,只能挺着肚子,带着哭腔,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叫。 林程远把握住了度,他不忘记摸着阿许翘得老高的小东西。但是cao到后面,林程远不用摸,阿许那里已经快乐而满足地流出精水,就连阿许和林程远两个相连的羞耻部位也被林程远cao出了白沫。 镜子的玻璃渐渐被蒙上一层水雾,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形状,强壮的男人把纤细漂亮的美少年cao得声声似快乐又似痛苦地哀泣,“嗯、嗯嗯嗯、啊啊、啊——”,阿许突然尖叫一声,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绷绷地收紧,女xue潮吹着喷出一股温热的yin`水。 林程远发现阿许小腿似痉挛般地绷紧,裹着他鸡`巴的粉`嫩小屄更是一阵一阵强烈地紧缩,要不是阿许肚子的阻隔,他几乎把阿许的腿折到胸前,粗长的性`器把阿许还在高`潮中的艳xue一下又一下捅开,阿许在高`潮中又迎来一阵强烈的高`潮,失神地张开嘴,无声地喘息哭叫,银丝从他无法闭合的嘴角留下。 林程远从阿许的屁股里抽出阴`茎,把阿许放在了洗漱台上,宽大的手掌把镜子一抹,露出一大片可反射的透明玻璃,阿许就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大开着腿,腿间大小阴`唇被cao得各向两边翻开,露出红红的小洞,还有黏乎乎的yin`水一股一股地流出,这回阿许羞耻得连眼睛都闭上不敢睁开了。 林程远把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准确无误地扔进垃圾桶,就着这样yin美的景象,玩弄着阿许胸前挺起的两粒红豆,阿许胸口涨得发疼,被一摸更是涨得厉害,却还是任由林程远摸了好一会,才浑身发软地被林程远从洗漱台上抱了下来。 两人冲个热水澡,阿许先抱着浴室柜子里拿的吹风机蹬蹬瞪地出来,吹自己的头发,好几个月没剪,额头前的几撮头发都要盖住眼睛。 抓起头发吹了吹,阿许在暖烘烘的热风里昏昏欲睡,没等林程远出来,自己就关了吹风机,扑通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林程远因为雨水沾湿衣服黏在身上的触感,而皱眉把身上冲洗了好几遍,才走出浴室,看到阿许已经睡在床上,林洁僻怎么可能让别人在自己床上睡一晚上,过去把阿许推醒,“起来,去隔壁的客卧睡,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 阿许睡得正香,被勉强弄醒了,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林程远的话,非但没从床上起来反而拱进林程远的怀里,抱着林程远的腰又继续睡了。 睡得真是毫无意识,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哪怕现在被人丢出去也不会醒。 “算了。”林程远看了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天都快亮了,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 只能把阿许从自己身上拨拉下来,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被子外面。林程远又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把阿许的被子推了过去,阿许睡在床的右边,他睡在左边,两个各躺着一床被子。 原以为自己还会难以入睡的林程远,听着耳边阿许均匀平缓的呼吸声,眉间的纹路也展平了,头一回睡意来得汹涌地睡去。 等到中午十二点,睡了八个小时的林程远先醒了,是被热醒的,没睁开眼睛就感觉怀里好像抱着一个小太阳,那温度几乎快把人热得要融化。 一睁眼才发现,阿许半趴在他怀里,头歪着靠在他胸口上睡得沉沉,他半搂半抱地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被子里来了,睡得那么沉,手还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林程远刚要把阿许从自己身上推开,手碰到阿许的额头上便发现不对劲。 体温烫得吓人,林程远把阿许的下巴抬起来,阿许双眼不安地紧闭着,脸色苍白,两颊呈现病态的潮红,就连嘴唇也透明得没有血色。 阿许病了,还病的很厉害。长期的营养不良让阿许的免疫力非常低下。淋了雨又受了风吹很难不感冒,再加上回到家里,紧绷着的精神状态放松了下来,连着好几个月不敢生病的阿许终于在回家的第一个晚上病倒了。 整个人发了高烧,近似昏迷的状态。 林程远怎么叫他也叫不醒,只能起来去找体温计,他刚放开手,阿许便全身颤抖地抓着他衣服不肯放,半闭着眼低声呜咽,显然是难受极了撒娇要他别走、要他抱着。 被林程远一抱,阿许又好了,继续混混沌沌地睡过去。阿许鼻子也塞住了,只能张开嘴费力地小口呼吸,瘦弱的胸口微微起伏,在林程远怀里缩成了小小一团,发抖无力的手指也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