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晨koujiao深喉/求助失败被狠狠惩罚
身后的男人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roubang如打桩机般又狠又快地插进沈越溪的屁眼里,沈越溪都觉得他那儿的两侧嫩rou都要摩擦生火了。 “啊……唔……”他不知道这是他痛苦的哀鸣,还是获得极致快感的yin叫。 沈越溪正浑浑噩噩,时秋旻猛地含住他的唇,用力吮吸他的舌头,沈越溪被吻得喘不过气。 浴室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地响着,空气中都充斥着yin靡的气息。 沈越溪真的被精力旺盛的男人给做晕了,所幸醒来时他发现他的下身并不太疼,至少比第一次要好太多太多。 他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听到身侧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沈越溪意识到这是新的一天——现在他早与晚的时间概念完全是由男人来cao控的。 想到男人吩咐给自己的任务,沈越溪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钻到被窝里,伸手摸到那包鼓囊囊的还在沉睡的怪兽,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巨物掏出来,那guntang的东西被他握在手心里,他低头含了含guitou,然后慢慢地吃进柱身,紧接着他感觉到那大roubang缓缓地翘起,堵满他的嘴巴,像心脏似的勃发强有力地在他口腔里跳动着。 “唔……”大roubang太长,顶端都已经抵到他的喉咙了,弄得他的双眼都含满了眼泪。 沈越溪忍着不适握着柱身上下吞吃着,含不进的地方,他就拿去舔,把柱身舔得湿亮,包括下方那两个厚重的卵袋他都一一含进嘴里,尽可能全方位服务——他这不怎么样的口技完全是由时秋旻亲手调教出来的。 沈越溪的“叫醒服务”实在太磨蹭,闹得时秋旻都醒了,他吃力地将roubang含至一半,突然间一只大掌扣在他的后脑勺上,重重往下压! “唔!!!”大roubang似乎进入到喉咙最深处,沈越溪睁大了眼,双眼顿时含满泪花。 时秋旻手掌的力量一松开,沈越溪就立刻吐出roubang,咳了两声不到又被他狠狠摁下去,如此来回三四次,沈越溪白皙的脸都红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他趁间隙时间咳嗽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按住,拉到被子外,时秋旻的唇覆盖住他的,暧昧的接吻声开始响起。 沈越溪被亲得面红耳赤,时秋旻却不同往常竟然很快就放开了他,沈越溪听到他穿衣服的窸窣声,知道他今天要出门。 时秋旻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带他去刷牙洗脸,还一勺一勺喂他吃了早饭,只有在离开前重新把他锁在这儿。 沈越溪觉得男人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他在床上躺着,手无意识地摸索,突然间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 这是……手机?! 他倏地坐起,拿着手机,心脏愈跳愈快,脑中闪出许多疑问,是不是男人忘记带走了?他会不会回来找手机?他会发现自己动过他的手机吗? 男人临走前没有把沈越溪的手彻底拷上,现在沈越溪的手还能活动,他稍稍蜷缩起手指,这么多天来他绝对没有想过要放弃逃出这里的念头,他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沈越溪咬一咬牙,扯掉那碍事的黑布。 另一间屋子。时秋旻手里燃着雪茄,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电子屏幕里的沈越溪,如一只抓捕高手的狮子在暗处安静地看着他即将捕获的猎物。 这是一间古典欧式宫廷风格的卧房,天鹅绒大床上方高高垂下洁白的蕾丝床帐,木质雕花床具泛着细腻的光芒,繁复花纹的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窗外的风景。 沈越溪犹如置身中世纪欧洲贵族的城堡中,而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不寒而栗。 他不敢再拖延时间,连忙打开手机,时间紧迫,匆忙之中他竟没意识到这部手机没有设置任何密码。 他输入沈父的手机号码,手机的“滴、滴、滴”声一声声都在折磨着他。 倏然,手机接通了。 沈越溪感觉自己看到了希望,他慌忙喊道:“爸爸!” “……” 电话那头很安静,很久之后那人缓缓地低笑一声,然后像是咀嚼着这两个字,幽幽地念道:“爸爸?” 沈越溪的心那瞬间停跳了,这是一个陌生的嗓音,但他心底很明白接通电话的人是谁。 可明明他打得是沈父的号码,为什么接电话的人是那个男人?! 沈越溪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根本就不是他输入进去的号码! 特意留给沈越溪的手机,时秋旻自然是动过手脚的。 “嘟、嘟……”手机的忙音响起,男人挂断了。 门外,“咚咚”的脚步声响起,沈越溪的脑袋异常沉重,他缓缓看向那道紧闭的房门,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意识到,男人马上就要推门而入了! 时秋旻戴着口罩,身穿白色大褂,手套着消毒手套,推着一辆装满各种奇奇怪怪器械的小车进来。 男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可怖的阴冷感,沈越溪流着泪缩在床角瑟瑟发抖。时秋旻抓住沈越溪的双脚将他扯出来,然后用手铐拷住沈越溪的双手,然后把他压在床上撕开他唯一能遮蔽身子的衬衫。 沈越溪被吓着了,一回神,他又猛然看到时秋旻拿着一个打孔器朝他走来,冰凉的器械贴在他红肿的rutou上,沈越溪泣不成声,“求求你,不要这样……” 时秋旻用器械磨刮着这两点发红的奶头,“为什么不能这样?” 沈越溪“呜呜”哭着,结结巴巴地说:“疼,会疼……” 奶头被狠狠揪了一下,沈越溪尖叫一声,他听到男人嘲讽地说:“你会疼?你想逃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疼?” 沈越溪看到这个变态像绞心似的捂住心脏,他不能理解,不能理解这个变态在说什么!明明被绑架被强暴的是他! 当自己最喜爱的宠物要逃跑,时秋旻确实心痛了,他得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宠物。 时秋旻重新握住了打孔器,沈越溪哀哀地哭道:“呜呜……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我太宠你了。”时秋旻垂头,与他额头相抵,接着冷声吐出这一句话。 沈越溪真的太害怕了,他无法想象自己被打上乳钉,那么娇嫩的部位被这么对待,该有多痛! 他抽泣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上时秋旻的口罩,时秋旻明显一怔,他硬着头皮继续用舌尖描绘着口罩下那张薄唇,时秋旻那颗变态的心蠢蠢欲动,这种特别的接吻让他全身都在发热。 时秋旻张开嘴,两条红舌隔着薄薄的口罩互相舔舐,沈越溪不敢丝毫放松,他没敢吞咽口水,多余的口水都从他的嘴角溢出。 隔着口罩亲吻了一阵,时秋旻不再满足,他脱掉口罩狠狠地吸住沈越溪的舌头,卷走他口腔里所有的唾液。 “唔……”沈越溪发出黏腻的鼻音,时秋旻炽热的大掌抚过他赤裸的肌肤,时秋旻脱掉大褂下的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大roubang。 沈越溪不得不屈辱地向男人张开双腿,邀请他进入自己。此刻的时秋旻太兴奋了,无需润滑,他直接粗暴地干进沈越溪的屁眼里,沈越溪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啊……” 大roubang在狭窄的甬道内抽动,肠rou将柱身紧紧吸附,时秋旻像吃了兴奋剂兴奋得要死,拼命朝着沈越溪身体内那处敏感点进攻,沈越溪泪流满面,他摇着脑袋呻吟:“不要啊……不要……太、太快了嗯……” “叫爸爸。”时秋旻挺动腰身大力cao干沈越溪,那热烘烘的肠道包裹着他的roubang,让他爽到了极致。 guitou搔刮着柔软的肠rou,沈越溪哭泣着喊:“爸爸!” 时秋旻兴奋至极地掐着他的脖子,贪婪地吻着他哭到绝美的脸蛋,“爸爸现在干什么?” “呜,爸爸在cao我……”沈越溪羞耻地回答,他觉得自己正在向地狱飞速下沉。 “以后还要不要爸爸cao?”时秋旻放开他的脖子,拉着他的双腿骑着他猛力cao干着他。 “啊啊……”数不清被cao干了多少下,沈越溪肠道收缩得愈发激烈,前面立起的小roubang好想射,他好想去揉揉它,可是他的手被紧紧拷住动弹不了。 前列腺点被精准地cao到,一下又一下,沈越溪尖叫着射精了,洁白的大褂上沾满了他的jingye。他被快感剥夺了神智,他这回像是满足地流着眼泪,用着那张如天使般纯洁的脸蛋朝男人说出最yin荡的话:“要,一辈子都要爸爸cao……” 时秋旻搂住沈越溪,握着他软柔软的腰肢疯狂cao弄着他,快到爆发时他吻住沈越溪软乎的唇瓣,话语在亲吻之下变得模糊不清,“宝贝,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