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满足你自己的兽欲才把我绑架、强 jian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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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你来一下。”杨一河在小套间里叫道。 程丽欣的心一下被揪紧了。近来杨一河似乎被C 县县长曾强夫妇以及省委秘 书处工作人员曾黛失踪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心烦意乱;行径也变得越发荒谬乖 张。纪委里每个工作人员都像躲瘟神一般躲着他,但程丽欣却是想躲都躲不掉。 不但因为她必须和他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工作;更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着不可告人 的关系。 程丽欣出身于一个工人家庭,父母都是老实、本分、多少有些无能的穷人, 十几年前便因为企业改制而双双下岗。他们靠打零工和摆地摊艰难地供程丽欣上 完大学,把改善境地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孝顺的独生女身上。而程丽欣却也没有 让他们失望,一毕业便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了省纪委,成为纪委副书记兼案件管 理署主任杨一河的一名部下。 但是程丽欣很快就明白:杨一河之所以在十名面试者中选择了她,并不是看 中她那完全称不上显赫的文凭,更不是觉得她有什么突出的能力;而是看中了她 的美貌、以及显而易见的柔顺和软弱。于是,在一个深夜里,被杨一河要求留下 来加夜班的程丽欣喝了这位领导倒给她的一杯饮料,便在昏迷中失去了贞cao。此 时她只不过做了四十七天的公务员。 虽然肝肠寸断,但是在冒着失去工作和名誉的危险控诉杨一河的罪行与含羞 忍辱地保持沉默两者之间,程丽欣还是选择了后者。 在这一年多里,她几乎每周都会被杨一河侵犯,但她的羞耻心并没有因此变 得麻木,反而越发强烈;只是仍不足以克服她的懦弱。好在杨一河的保密工作做 得足够到家,目前还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但是这几天来,案件管理署的其余工作人员都被打发出去寻找曾强夫妇和曾 黛的下落,大多数的时间里办公室内就只有他们两人。而杨一河或许是心里压力 太大,急需发泄,竟然开始在上班时间就把她叫进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把门关起 来大逞兽欲。 “小程!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进来!”杨一河又开始大呼小叫。程丽欣 无奈,只得胆战心惊地起身向大办公室里的那个小套间走去。 刚走进套间的门,杨一河便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得跪在地上,然后 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那条丑陋的roubang,向她脸上逼来。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把套 间的门关了起来。这样,就算有人走进办公室来,也看不见跪在窗台下的程丽欣。 程丽欣强忍住恶心和羞耻,顺从地张开嘴,把杨一河腥臭的yinjing含进嘴里, 小心地舔舐起来。杨一河一边警惕地从窗口望着外面的办公室,一边发出粗重浓 浊的喘息声。 程丽欣为他舔了一阵,突然放在杨一河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杨一河烦躁地 哼了一声,竟然揪住了程丽欣的头发,把她的脸牢牢地按在自己下身,然后就这 么拖着她挪到了桌旁,啪地一声按下了电话的免提键。 “谁呀?什么事?” “是……是杨书记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男低音,“您好您好, 我是F 县公安局局长庞津港,有点情况想跟书记您报告一下……” “有话就快说!我很忙!”杨一河向放在桌上的电话大声咆哮。 “是是是……是这样……我们……我们县前两天发生了一起那个……那个凶 杀案,死了好多人……那个现场我也去看了,哦哟,现场乱七八糟的,当地村民 又不懂要保护现场,在那里东走西走。我当时马上就用话筒向他们大声喊,叫他 们不要乱走,不要破坏现场。这这都是多年办案的经验,我干过那么多年警察, 我是懂得这个保护现场的重要性的……”也许是被杨一河粗鲁的口气吓得失魂落 魄的缘故,这个姓庞的公安局长说话拉拉杂杂、不得要领。 杨一河被这个电话打乱了享受程丽欣koujiao的心情,正是一肚子气的时候;听 到电话那头说话如此缠夹不清,更是火冒三丈,于是把原本就已经很高亢的声音 再提高八个音阶,嗷嗷地对着电话机大吼道:“你他妈的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 这里是省纪委!不是公安厅!要汇报案情就跟你们厅长说去,别他妈的来烦我!” “是是是……我马上就说正题,马上就说……我们的民警在现场发现了一些 线索,是跟你们正在找的C 县县长曾强有关系的……” “你说什么——啊呀呀!”听到“曾强”二字,杨一河不禁跳了起来,却忘 了yinjing还插在程丽欣的嘴里;于是被程丽欣的牙齿狠狠地刮了一下,疼得他眼冒 金星。 电话那头的公安局长看来是怕自己稍微说得慢一点,杨一河就会不耐烦地挂 断电话;因此对杨一河的嚎叫充耳不闻,还在急匆匆地说着:“……看来曾强夫 妇本来打算在这些黑社会的帮助下偷渡到M 国,但是这些人眼红他们的钱财,反 而把他们杀了。现在还不知道曾强的女儿曾黛是不是也遇上了同样的事,但是我 们在一个死者的裤袋里找到一条女人内裤,据我们的女同志说那是很高级很时髦 的牌子,只有有钱的年轻女人才穿……” 杨一河从yinjing的剧痛中清醒过来,狠狠打了吓得目瞪口呆、愣愣地跪在他身 前的程丽欣一个耳光,“滚出去!给我看着门口,别让人闯进来——不是说你! 你接着说!”他转头向电话大吼。 程丽欣的脸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眼泪也止不住滚滚而下。她艰难地站起 身,挪动着因为跪久了而发麻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拉开套间的门,走 到了外面办公室里,顺手又把门带上。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丽欣发了一阵子呆,头脑渐渐清醒过来。杨一河刚才 的失态不像是出于惊讶,更像是由于极度的恐惧,为什么他会这样?她扭头向杨 一河办公的小套间望去,却见他已经把百叶窗落下来了。 程丽欣的目光又落在小套间门边的一张办公桌上,那是杨一河秘书的办公桌, 桌上的电话跟杨一河桌上那台是同一个号码同一个线路。平时打给杨一河的电话 都是由坐在那里的秘书先接听,再决定是否叫套间里的杨一河拿起他自己桌上的 话筒。 也许是因为脸颊上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总之是有什么东 西在作怪,使程丽欣做了一件连她自己都大为震惊的、胆大妄为的事:她踢掉脚 上的皮鞋,用穿着丝袜的光脚无声地向杨一河秘书的办公桌奔去,敏捷而悄无声 息地抓起了电话的话筒,贴在自己耳边,同时紧紧捂住了麦克风。 她屏息凝神听了二十分钟,越听越迷惑不解,尤其是听到杨一河的指示“把 所有跟曾强他们有关的物证都集中起来送到我这里;而且一定要高度保密,绝对 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你们的这个发现,连案情报告之类的文书档案也不能把这事写 进去。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保证这件事不能再让别的人知道”时,她心中 的迷惑更是化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那个公安局长终于挂上了电话,程丽欣也小心翼翼地把话筒放回电话机上, 正要转身回自己座位上时,却听到套间里又传来杨一河劈劈啪啪地用力按下电话 号码键的声音。程丽欣略一思忖,猛一咬牙,踮着脚走到百叶窗前侧耳倾听。 百叶窗后传来了杨一河颤抖的声音,程丽欣之前从未听他用这种声音说过话。 “喂,鲁书记,我是一河,有个事要跟你汇报一下……” 虽然程丽欣听不见鲁彬在电话那头说什么,但是杨一河单方面的话已经足够 让她明白这样的一些事:有个大人物很在乎曾强的女儿曾黛,并且专门派了一些 可怕的人来这里寻找她。那些“住在凤凰酒店的人”前天会见过鲁彬和杨一河, 并且对他们发出了一些威胁。如果在那个边境县城里发生的事情传到那些人耳中, 那鲁彬和杨一河就完蛋了。因为曾强一家的厄运其实都起源于鲁彬授意、杨一河 主持的对曾强的调查;而且那些经常帮人偷渡去M 国、也经常对客户下毒手的黑 社会已经被不知什么人杀得干干净净,那个大人物无处出气、必然会把账都算在 他俩头上。亏得那个县公安局长是个有点小聪明的马屁精,不按正常程序上报情 况、而是径直向杨一河汇报邀功。因此给了杨一河一个把这件事永久掩盖起来的 机会:那些在血案现场找到的与曾强一家有关的物证一旦被送到杨一河手里,就 会被立即毁灭;而那个此刻大概正在沾沾自喜的小局长和所有参与侦破此案的民 警都将被鲁彬派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当杨一河放下电话、推开套间的门时,程丽欣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 新穿上了皮鞋,埋头于一堆公文之中,似乎一直专注于此。 “我出去办点事,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 看到程丽欣像平常那样温顺地点头,杨一河便迈着急匆匆的步伐走出了办公 室。 如果他在离开三分钟后突然回到办公室,他会惊讶地发现程丽欣正哆哆嗦嗦 地拨打凤凰酒店的电话,以省纪委的名义要求他们告诉“那些从北京来,前天跟 我们杨书记在你们包厢里吃过饭的客人”:F 县公安局庞局长有一些和曾小姐有 关的事要告诉他们,请他们直接与他联系…… 一个公安局长自作聪明的献媚,一个受凌辱、受压迫者冲动的爆发和反抗, 一个纪委书记多行不义的报应,加在一起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这是三个当事 人都没有想到的。 四 当田岫从熟睡中醒来时,虽然室内的温度一点也不低,但他还是忍不住打了 个哆嗦。 “主人你冷吗?要不要我把空调的暖风开了?”坐在他身边的游逸霞敏锐地 察觉到田岫身体的颤抖,关切地问道。 田岫把眼皮睁开一条线,迷迷糊糊地看着游逸霞肌肤上细小的汗珠,不禁虚 弱地笑出声来,“还开暖风……只不过没开空调而已,你就已经一身的汗了…… 我可不想你中暑……” 一股暖流涌上游逸霞的心头,她放开曾黛的rufang,握住田岫露在被子外的手, “我热了可以开风扇,再热还可以洗冷水澡,主人你不用顾虑我。” “洗什么冷水澡……”田岫昏昏沉沉地露出一丝微笑,“要是你也病了怎么 办……放心,我不冷,有你们的体温来温暖我就够了……” 游逸霞温存地一笑,把双手被铐在身后的曾黛推到田岫身边,然后自己也移 到田岫身体的另一侧,把田岫紧紧夹在两人的裸体中间。 田岫的身体其实是火热的,因此游逸霞和曾黛的肌肤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温暖。 但是从末梢神经上传来的滑腻、柔软的触感、却使他心神激荡。不过,心神激荡 归心神激荡,他的yinjing却还是软绵绵提不起精神。 田岫忍不住苦笑。 在韦棣家享受了一顿极其美味的晚餐后,他骑着自行车回家,不想路上却下 起暴雨来。他的自行车篮里本来是有一件雨衣的,但是他看到路边有个拾荒的老 人躲在一棵大树下,被夏夜的这场暴雨浇得簌簌发抖,便停下车来,把身上的雨 衣脱下来扔给了满身雨水、一头雾水的老人。而此时他离家还有四十分钟的路程。 虽然薛云燕以最快的速度为如落汤鸡一般回到家中的田岫煮了一大碗热辣辣 的姜汤,又让他在四十五度的热水浴缸里泡了二十分钟;但是田岫还是无可挽回 地迎来了一场高烧,而且这场高烧还相当持久。 这已经是生病的第四天了,田岫的体温总算从三十九度六降到了三十七度八, 但是他仍然浑身酸软无力,脑袋嗡嗡作响。按照医生的话说:烧了这么多天,他 还没被烧死已经是个奇迹了 由于薛云燕是刑警,工作忙、责任大,不好请假;因此由工作相对清闲无聊 的游逸霞请假去医院照顾他。为了不使巡警支队的同事们对田游二人同时请假产 生疑心,游逸霞请假的理由竟然是荒谬的“回乡奔丧”——好在田岫住院的医院 离巡警支队非常远,住院的这几天都没有遇上什么熟人。这几天游逸霞寸步不离 地陪在田岫身边,直到昨天田岫病情好转、出院回家。回家以后,游逸霞便把曾 黛从地下室的铁笼提到了卧室里,既方便两头照顾,也使田岫睡着、自己闲下来 的时候有点乐子。 “唉,可惜不能亲手拔光你的阴毛……”田岫的右手抚摸着曾黛光秃秃的阴 阜,懒洋洋地感叹道。 回忆起被薛云燕和游逸霞绑在刑台上,一根一根地拔光全部阴毛的感觉,曾 黛脸上掠过一抹羞愤交集的红晕。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躺着,任凭田岫的手 指在她的下身肆虐。 “她的阴毛还会再长出来的,到时候主人再给她拔一次就好了嘛。要不,主 人拔我的也可以。”游逸霞娇笑道。其实田岫也只在她做奴隶的第一天拔过一次 她的阴毛,在那之后便让她自己用一把美容用的电动除毛器不定期地将刚刚从毛 孔中探出一点点的阴毛拔掉。这样比较卫生,毛孔不容易感染发炎;而且田岫和 薛云燕也不想花太多时间在一根根拔毛这样的事情上,毕竟拔毛这样的调教方式 在每个奴隶身上用一两次就够了。 “算了……我说说而已……我们还有很多别的游戏可以玩……”田岫说着, 左手的食指已经伸进了游逸霞湿润紧密的yindao里,缓慢地转动起来。 游逸霞低低一声娇喘,一条玉臂滑上了田岫的胸口,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乳 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田岫舒服得哼哼起来,“曾小姐啊,你那位主 子……叫什么了……哦,董天方……董天方同志的日子过得有没有我这么舒服啊? 我很不明白……一直都很不明白……你这么漂亮,他怎么就没利用职权把你干了 呢……” “住嘴!不许你这么污蔑董书记!”几天来几乎一直没说过话的曾黛出人意 料地怒吼起来,“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董书记!他是中国最高尚、伟大 的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你……你连给他做一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哎哟!”病得昏头转向的田岫被曾黛这么一吓,脑子倒清醒了大半,“哎 哟!生气了?看来你是真的尊重他、崇拜他;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搞政治的人都是 ‘有奶就是娘’咧……” “你这么想只能说明你低级、庸俗、肤浅,喜欢用自己卑鄙的用心去抹黑别 人的伟大和高尚!”曾黛激动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眼下正处于手脚被束缚、全身 一丝不挂、yindao里还插着田岫的中指的境地,慷慨激昂、义正词严地叫道:“我 跟随董书记,是因为我们有同样的理想,那就是让中国变得更强大、使中华民族 复兴往日的辉煌,让中国人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受人尊敬、羡慕和崇拜的人!而且 我相信,董书记是最有能力实现这个伟大梦想的人,所以我和我的同志们才会对 他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我们的理想和情怀,是你这样卑劣无耻的人永远也理解 不了的!” “你太过分了……”游逸霞听到曾黛痛骂田岫,非常愤怒,正要扑过去打她 两个耳光;却被田岫按住了。 “爱国是吧……复兴中华民族是吧……”田岫懒洋洋地哼着,低声冷笑一下, “嘿嘿,要爱国,就要支持民族工业,所以要帮黑矿主把残疾矿工的嘴封住;要 复兴中华民族,就要清除掉那些素质低的人,所以要找人把胆敢去告状的农民打 成残废、赶出家门……你们的爱国之心真是高深莫测啊……” “我承认我有些事是做得不那么对!”被田岫揭开不光彩的疮疤,曾黛的脸 顿时红了。但她过去曾在许多论坛上与那些对社会现状不满的网民进行过论战, 对如何为这个社会的阴暗面进行辩解很有经验。“但是换作是你,你难道会表现 得比我更高尚吗?换作是你爸爸做了类似的错事,你能做到大义灭亲吗?那些事 情,我和我爸爸的确是有错,但那主要不是我们的错,而是这个社会的错!那是 整个国家、整个社会的问题,我们父女没有能力去解决它,只能尽可能地去适应 它!社会的现状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做了那些事情!不然我们自己就会被消灭! 世界的本质就是弱rou强食、适者生存,难道我们设法生存下来也有错吗?” “不出所料……”田岫疲惫地合上眼睛,插在曾黛yindao里的手指机械地绕着 圈子,以平静和缓的声音说道:“你们这些人,没办法把乌鸦说成白的,就只好 企图把天下的鸟都抹成黑色。知道黑色的本质是什么吗?就是能把光线全部吸收, 一点都不反射出来的颜色。而大多数的颜色,都是吸收一部分的光线,同时又反 射另一部分光线……” “你说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干什么?”曾黛干燥的阴户被田岫的手指磨得生 疼,心情越发烦躁,于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接回答我吧!换作是你处 在我的位置,你难道能做得比我更高尚吗?难道你就没有向这个社会的黑暗低头、 甚至推波助澜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来批评我!” 田岫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射出两道狰狞的光芒,丝毫不像一个发了四天高烧 的病人。他把手指从曾黛的yindao里抽出,然后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地压在曾黛身 上。他用双肘支起身体,使自己的脸与曾黛的双眼保持着不到半尺的距离,一字 一顿地说: “我要说的是:这世界上或许没有纯粹的白鸟,但大多数的鸟儿都不是黑色, 因为它们的羽毛并没有把所有光线都吸收进去,而是或多或少地反射了一些出来。” “你……”曾黛被压得很难受,尤其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钻心地疼。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是每个人坏的程度总有高低之分。你和你父 母的所作所为,已经坏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用马克思的话说:你们已经坏得质 变了。而我,和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还没坏到你们那个份上。所以,我们有 足够的资格来批评你、鄙视你、甚至惩罚你。就像这样!” 田岫双肘一松,让头重重落在曾黛胸脯上,嘴一张,便把曾黛的左边rufang吞 入口中,用力一咬。 “啊——”曾黛痛得大声惨叫起来,身子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田岫从身上 抖下来。但是游逸霞眼明手快,整个人立即扑到了田岫的背上。曾黛无论如何挣 扎,在手脚被拘束的情况下总是无法胜过两个人的重量。 游逸霞略硬的rutou摩挲在背上,田岫觉得非常舒服,他加重了咬合肌的用力, 充分享受着曾黛rufang娇嫩肌肤摩擦牙龈所带来的快感,全然不顾曾黛的痛呼惨叫。 过了好一会儿,田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反手拍拍游逸霞的屁股,“下来 吧!”待游逸霞从他背上下来后,他也从曾黛身上翻了下来。 曾黛莹白如玉的rufang上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痕,好在并没有破皮流血。她把 身体蜷缩成一团,被rufang和手腕的双重疼痛折磨得低声呻吟。 田岫舔舔自己的牙齿,“曾小姐,你很优秀,非常出色,比我杰出得多。但 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还有你的同伙们;太容易自以为是、太容易想当然了。你 们以为你们的信条就是真理,为了实现它,你们有权利要求和强迫别人牺牲一切 ……”由于身体还在生病,精力不足,他说到这里便累得说不下去了,眯着眼睛 微微喘气。 “那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这一切,难道比我和我父亲对那些农民所做的事 更好吗?你难道不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为满足你自己的兽欲才把我绑架、强 jian和折磨的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白的样子?”曾黛不屈地扬起 下颏,抗声争辩。 田岫闭着眼睛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又轻喘了 一阵,这才缓缓说道:“没错,我对你所做的一切,就行为本身来说,并不比你 对那些农民所做的更好;但是,你凭什么把自己和那些农民相提并论……在街头 杀一个人,不管杀的是谁,行为本身都是杀人。但是杀一个为非作歹而且逍遥法 外的恶霸,和杀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难道是没有分别的吗……我的确是打着 替天行道的旗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强jian你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不 过,我至少还能克制自己,让自己只对像你这样在法律上都足够判死刑的坏蛋下 手,而不是去绑架一个清白无辜的良家妇女……哈哈……”他疲倦地笑着,声音 越来越低。 曾黛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却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游逸霞则红着脸低下了 头,想起了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哎……小霞……”田岫呻吟道。 游逸霞立刻将回忆抛开,重新进入温顺性奴的角色,“是,主人!” “全身酸痛得要死……帮我按摩一下吧……” 游逸霞赶快拿起田岫枕边的一瓶红花油,田岫颤颤巍巍地自己翻了个身,让 游逸霞把药油涂抹在他的背上。 游逸霞拧上瓶盖,放下瓶子,正要为田岫按摩的时候,房间另一头的柜子上 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是谁这么不知趣……非得打电话来sao扰一个只剩半条命的病人……”田岫 听见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不禁发出一声哀叹。 哀叹归哀叹,电话还是要接的。游逸霞把手机拿来,按下通话键后放在田岫 的枕头上,然后开始用力搓揉他那涂满药油的背部。 “喂,哪位——”田岫有气无力地对着脸旁的手机说。 “屁屁!是我啊!”手机里传来了韦棣的大嗓门,“出大事啦!” 薛云燕放下电话,眉头拧成一团。 杨一河企图毁灭F 县血案中与曾强和曾黛有关的线索,却被董之妍部下抓了 个现行的事,已经变成了眼下政法系统最热门的风言风语。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 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暗暗合掌、感谢天恩。因为F 县的蛇头团伙正是被她一个人 杀了个干干净净;而那些显示“曾强夫妇雇佣蛇头企图偷渡,却被见财起意的蛇 头杀人劫财”的证据,以及那条塞在一个死者裤袋里的、确实是从曾黛身上脱下 来的内裤,则全都是她故意留在现场的。 薛云燕当了多年刑警,识别假证据的能力相当出众,因此她自己制造的假证 据也非常逼真。但是她还是不太放心,总担心那些董之妍手下的侦查高手能看穿 她的障眼法。但是这回杨一河毁灭证据的愚蠢举动,反而把董之妍方面的全部目 光都吸引到他自己的身上。当薛云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心 里那块石头落地的砰然声。 由于杨一河是省纪委副书记,也算是相当高级的官员;董之妍再怎么愤怒, 也还不敢对他本人采取行动。但是杨一河还有个女儿。董之妍得知杨一河虽然生 性风流好色,但是对亡妻留下的这个女儿却是疼爱有加,便命令手下扣押了杨漓 春,并恫吓杨一河“如果不能为你的行为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就别再想见 到她”。 关于杨漓春的这条信息,却不是什么风言风语;而是韦棣从窃听器里听到了 杨一河跑到鲁彬办公室里哭诉的内容后火急火燎地转告田岫,田岫又打电话告诉 她的。而且田岫还告诉她:似乎董之妍已经认定曾黛的失踪完全是鲁彬和杨一河 的阴谋,如果杨一河交待不出曾黛的下落,杨漓春恐怕凶多吉少。田岫觉得,作 为绑架曾黛的“元凶”和韦棣的弟兄,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对杨漓春的厄运坐 视不管。 薛云燕对田岫的意见十分赞同。她虽然理智过人,却绝非曾黛那样冷血自私 之辈,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爱上田岫这书呆子。但是,要从董之妍部下的手中 救出杨漓春,其难度恐怕是她和田岫的能力所远不能克服的。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刑警大队的队长;而董之妍这回派来 的人,每一个都是非常杰出的特工专家……唉,他们如果是为国家效力,而不是 给那个野心家董天方卖命就好了!”薛云燕心烦意乱之下,无端地抱怨起来。 “薛队你说什么?”一个刚走进薛云燕办公室来的女刑警听到薛云燕自言自 语地嘟囔,顺口问道。 “没事,我在愁晚上该吃什么菜!”薛云燕一笑,“有事吗?晓嘉?” 刚从公安大学毕业两个月的女刑警李晓嘉把手上的一份文件递给薛云燕, “河南许昌支队的函,请求我们支队帮助控制一个诈骗嫌疑人;支队转给我们大 队来执行。” 薛云燕扫了一眼那份文件,点点头,“嫌疑人住址跟一中队最近在监控的一 个杀人嫌犯不远,就让一中队出勤务的时候顺便捎上他吧!”说着拿起笔,在公 文上刷刷地写了几句批示,将它交还李晓嘉。 李晓嘉接过公文,却没有立刻离开,“薛副,我表哥想知道……你什么时候 有空……可以让他请你吃顿饭……” 薛云燕不禁失笑。李晓嘉虽然是刑警队里的新人,但她出身于本省的警察世 家,父亲、姑丈和表哥都是警察。尤其是表哥石征平,不但是省厅刑侦总队直属 第一特警队的队长,更是薛云燕在本省警校刑侦班的同窗。迄今仍然未婚的他在 得知薛云燕做了寡妇之后,便开始犹犹豫豫地发动一些含蓄得令人发噱的攻势。 李晓嘉身兼石征平表妹和薛云燕同事双重身份,不得不整天代害羞的表哥喊话传 声。 “唉,我看你表哥不应该姓石,应该姓韩才对!” “为什么?”李晓嘉不解地眨着眼睛。她是一个娟秀的姑娘,外表纤细瘦弱, 完全不像一个刑警。虽然身高有一米六六,给人的感觉却总是“一个瘦瘦小小的 小不点”;年龄也已经有二十二岁了,可要是脱下警服换上便衣,人人都觉得她 还是一个刚上高中的女学生。正是因为她有这样的特点,刚进这个刑警队的门, 薛云燕就让她披挂上阵,化装成因为父亲重病而急需一笔钱的女学生,成功地打 掉了一个教唆和胁迫未成年少女卖yin的团伙。在那次行动中,李晓嘉表现出与她 稚嫩柔弱的外貌极不相称的沉稳和老成。 “他应该姓韩,叫‘含羞草’!”薛云燕大笑道,李晓嘉愣了一下明白过来, 也笑弯了腰。 “薛队,说真的,”笑了一阵子,李晓嘉正色问道:“你对我表哥到底有没 有意思?” “直截了当地说:一点也没有。”薛云燕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抓住李 晓嘉纤细的腰肢,将她一把拖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从警服衬衫的短袖袖口伸了 进去,在李晓嘉的腋窝下轻轻抓挠起来,“因为我是个同性恋!” “呀呀……”李晓嘉猝不及防,被薛云燕胳肢得又笑又叫地浑身颤抖,“非 礼呀!非礼呀!性sao扰啊!” 两个女子笑闹了半天,这样的欢笑在市局刑侦支队二大队的办公楼里司空见 惯。市局其它单位的警察都非常羡慕这个大队的融洽气氛,更羡慕这个大队的领 头人是一个气质出众、美貌惊人的女警。 “薛队,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对吧?”李晓嘉一边整理被薛云燕的调戏弄 乱了的衣服和头发,一边认真地问道。 薛云燕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为什么这么说?” “大家都是女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李晓嘉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令人忍俊不禁,“唉,不管他是谁,只希望他别像老霍同志那样就行了。说真的, 薛队,你这么精明的人,当初怎么会看走了眼,嫁给霍广毅那种垃圾?” 薛云燕的前夫、前巡警支队支队长霍广毅在半年前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 一间别人从没听说过的公寓里,这事早已是全省公安系统众所周知的大丑闻,而 薛云燕则作为“遇人不淑的、不幸而坚强的女战士”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同情 和尊敬。 “老霍同志对大多数认识他还不到三个月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和蔼、亲 切、温文尔雅、富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只有和他相处超过三个月,你才能发现他 的本质是多么令人恶心。很不幸,我决定嫁给他的时候,我们认识才八个星期而 已。”薛云燕自嘲地笑道,同时想起了一个极其痛恨霍广毅的男人说过的话: “我刚到巡警支队工作的时候,觉得老霍的为人还挺好的咧。可是越和他打交道, 就越发现这老小子不是个东西……” “好!有你的教训作前车之鉴,我将来谈恋爱的时候,一定要考验那男的整 整两年!”李晓嘉发誓道:“哎,我得把你的批示拿去给一中队了,你还有什么 要吩咐的吗?”她俯身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那份公文,向薛云燕问道。 薛云燕向她撅起双唇,“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唔唔——哦哟!” 令她小小地吃了一惊,李晓嘉果真飞快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 了一下,蹦蹦跳跳着走了。 “看来她很有做‘拉拉’的潜质和天分,我要是找个同性情人,小田该不会 有意见吧?嘻嘻……”薛云燕一边擦着嘴唇一边乐呵呵地想。 六 曾黛心中充满恐惧,同时也十分迷惑。 田岫在接了那个可能是他同伙的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就让游逸霞把她带回地 下室,他自己也半走半爬地跟了进来。回到地下室之后,她的双手被解开,又换 到身前重新铐上。那副铮亮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被一条拇指粗的绳索吊 在天花板上,使她双脚离地。然后她的左脚脚踝被一根绳子捆住,这绳子的另一 头与吊着她手腕的绳索一起被连接到安在天花板上的一只铁钩上,使她整条左腿 被高高地向上拉起,几乎与身体贴在一起。而她的右脚则被另一副手铐锁着,手 铐另一头连接着地下室地板上的一个铁环。这样她的双腿就被方向相反的两股力 量强行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不但令她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更使 她感觉整个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成两半!她的全身都冒着冷汗,泪水也止不住地从 眼眶中哗哗流出。 游逸霞站在曾黛身侧,旁边放着一张小茶几,茶几的台面上摆满了各种奇形 怪状的工具。她从中挑选了一根看起来像是电动牙刷似的物品,按下一个按钮, 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那桔黄色的刷毛飞快地旋转起来。游逸霞向软弱无力地躺在 几步之外一张躺椅上的田岫望了一眼,田岫点点头,游逸霞便将刷头向曾黛的脸 上伸去。 曾黛厌恶而害怕地极力把头极力向后仰,试图躲避那令人恐惧的刷毛;但是 手铐和绳索的束缚限制了她的行动,刷头毫不费力地就贴上了她的脸颊。 曾黛感觉刷毛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硬,但是仍然刮得面颊阵阵刺痒,她皱 着眉头,忍住不呻吟出声来。但是刷头很快就开始向她的耳后移动,并停在耳根 和脖颈的交界处。那是相当敏感的地方,刺痒的程度顿时变得强烈了许多。曾黛 顿时有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冲动。 刷头只停留了一会儿,便开始以一个螺旋状的路线绕着她的脖子向下移动。 刷毛掠过之处,肌rou寸寸缩紧、阵阵颤抖;曾黛的两排皓齿也像疟疾病人一样止 不住嘚嘚碰撞。 刷头来到了她的rufang上,像一个好奇的人似的绕着她红润的rutou一圈又一圈 地打转。曾黛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凉气,双拳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但rutou还是不听 话地渐渐变硬,挺直。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曾黛终于忍不住叫道,其实她倒不是真的想 知道答案,只是试图通过交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轻rutou上刺痒感觉对神经 的冲击而已。 “没什么……只是玩一玩严刑拷打的游戏……假装你是女地下党……而我们 是军统特务……要从你这里逼问党组织的秘密……嘻嘻嘻……”田岫有气无力地 说着,突然摇着头笑了起来,笑得浑身软绵绵地直发抖。 “你……你笑什么?”曾黛感到刷头停在rutou上不走了,半硬不软的刷毛刮 擦着rutou上的每一处末梢神经,仿佛要从奶眼生生挤进去。为了压制住它带来的 强烈感觉,她说话的嗓门一下子变得很大,几乎是对田岫大喝道。 田岫却没有对她的大喝表现出惊奇或不高兴的样子,而是继续上气不接下气 地笑了一阵,这才说道:“我在想……如果我装得凶神恶煞地问你……‘你们安 插在我司令部里的jian细是谁’……会不会显得太幼稚了一点……哈哈哈……” “觉得幼稚就赶快把我放下来!你要强jian就直接强jian,不要再玩什么把戏!” 曾黛厉声喝道。 “把戏还是要玩的……让我想一想……小霞,别老是刷rutou,接着往下走… …” 游逸霞应了一声,刷子重新开始向下移动,这一回它的目标是腰腹部的两侧, 也就是俗称的“软肋”。这里也是非常怕痒的地方,在刷子的刺激下,曾黛顿时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咬紧牙关,全身每一块肌rou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拼命抵 挡着那股放声大叫的冲动。 “啊哈……”田岫突然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我有主意了……我们就来问 一些比较符合实际的问题……也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嗯,嗯嗯,那么……比 如说……T 省,在政治版图里,它是谁的地盘?林峰的?还是王树林的?” 曾黛第一反应是想说“关你屁事”,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不正是符合了“不 屈的地下党”的角色身份,让他玩得高兴吗?于是坦率地答道:“是林峰的!在 西南地区,只有我们省是董书记的地盘,A 省是王树林的地盘,其余省份基本上 都是林峰的地盘。因为林峰早年就是在西南边境做面向东南亚的谍报和反间工作, 这里算得上是他的根据地。” 不出她的意料,田岫果然一脸失望,“哦……原来如此……唉……你怎么一 点英勇不屈的样子都没有……” “你又不搞政治,这种东西告诉你也没什么。快放我下来,这根本就没什么 可玩的!我也不想陪你玩!”曾黛深深地呼吸着,竭力与刷子带来的强烈刺激对 抗。 “生活苦闷、病体沉重,现在连勃起都没力气,不想办法找点乐子,这日子 还能过下去吗……”田岫愁眉苦脸地说:“那么……你们打算在T 省拦截的那个 ……那个什么什么组……是干嘛的?为什么要拦截它?” 曾黛一惊,虽然就像她自己所说的,田岫是政治斗争的局外人,很多事坦白 告诉他也无妨。但是这回要拦截的秘密调查组是中央派出的,她设计的这个拦截 计划等于是直接和中央作对,罪同叛乱;一旦暴露,连董天方都承担不起这个罪 责。于是她踌躇起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田岫却乐了,“对嘛,这才有点地下党的样子——小霞,对她下面用刑!” 游逸霞忍俊不禁地一乐,刷子立刻移向曾黛的胯下,直捣她的花心。 “啊——”娇嫩的yinchun被飞速转动的刷毛一刷,曾黛失声惊叫起来。锁着她 手腕和右脚脚踝的手铐被挣得哗哗作响。 游逸霞过去曾被这个刷式按摩棒折磨过许多次,知道怎样使用它才能造成最 大的刺激。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yindao,而是将它在曾黛的yinchun、 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 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 条肌rou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更可 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 全无害的答案。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包括拦 截秘密调查组、包括“杀星”和“版刻湖疗养院”;田岫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如果她编造出的答案与他已经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会如何惩罚自己的谎 言? “喂……”田岫又说话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惨叫几声也 好嘛……别只是苦着脸儿一声不吭的,那太没意思了……” “哎呀!”却是游逸霞一声惊叫。原来曾黛听了田岫的话,心中越发相信他 纯粹是为了找乐才搞这么一出把戏,于是心下一宽;不料这么一分神,放松了对 尿道括约肌的管制,一注灼热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见鬼了!”游逸霞跑开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时候,田岫看着地上的一滩 尿,懊恼地骂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党受刑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淋了特 务一手尿的。我说,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给你灌一下肠再接着玩我 们的游戏?这里是地下室,通风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会臭很久的!” “你无聊不无聊?”曾黛落到他们手里以来,还是头一次小便失禁,这使她 感到万分羞耻。听到田岫这一番话,她简直是恼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 调查组的事吗?我都告诉你好了!香港有个专门走私香烟的震天集团,全国三分 之二的走私烟都是他们从M 国与我们省的边境线走私进来的,当然也因此付给我 们大量的过路费。最近他们的风头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调查组来调 查这件事。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 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 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 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现 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 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 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 和整个M 国政府都有关系?” 由于M 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 的关系。M 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 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 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 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都是通过我们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 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 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 审问的处境,“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 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 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 门远华。大家在这种问题上都很有默契。就算要在这种问题上对他们下黑手,也 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能留下是我们干的证据。像这回中央派调查组来调 查震天集团,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王树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导致的,但是既然 找不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就会对告密的一方采取报复行 动。”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田岫恍然大悟地晃着脑袋,“真是 活到老、学到老……哎哟,我发现我头不昏啦……看来动脑筋对治疗重感冒有特 殊的疗效……”他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下来,缓缓伸了个懒腰,“我得看看我的 身体恢复正常了没有……” 曾黛既惊讶又愤怒地看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自己身前,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 双乳慢慢揉捏。突然,田岫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竟然整 个人都靠在了曾黛的身上。 “哇——哇——”曾黛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地撕裂了。这种一腿高举、 一腿下垂的吊绑方式本来就已经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痛苦;这下田岫瞬间 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开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双腿受到外 力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几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这种痛苦是人类无法承受的, 她唯有声嘶力竭地狂呼来表达自己的伤痛。 曾黛极其尖厉的叫声让田岫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倒不是有意折磨曾黛,实在 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用不上力。但是曾黛的惨叫却激发了他心底的兽欲,一股 力量从下腹升起,走遍全身,一时竟使他恢复了力气,连已经软了三四天的yinjing 都一下硬了起来。 “主人!你……”游逸霞这时拿着拖把和水桶回到地下室里来了,看到田岫 竟然离开了躺椅,整个人靠在被吊着的曾黛身上,惊讶之极。 “病好啦!又能享受你们啦!”田岫开心地笑道:“对了,你上次给她灌肠 是什么时候?” “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饭以后,离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游逸霞一边拖着地 板上的尿渍一边回答。 “这样啊?那么看来只能等晚一点再开她的后庭花了。我看看……”田岫站 直了身体,之前一直被他当柱子靠着,手腕、脚踝和胯下都痛彻骨髓的曾黛终于 长出了一口气。但她立刻又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见田岫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 起了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它插入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大玻璃瓶中。她知道, 那黄色液体是灌肠剂。 田岫吸了满满一筒的灌肠剂,然后将它缓缓注入曾黛的肛门。令一旁的游逸 霞惊讶的是,他只灌了两筒就把曾黛的肛门用塞子塞住了,而不像平常所习惯的 那样灌三筒到四筒。塞子上连着一条腰带,田岫细心地将腰带系在曾黛的腰间, 然后收紧连接塞子和腰带的皮绳,使塞子被紧紧地勒在肛门内,不会被肠内的压 力挤出。 “她现在对肛门括约肌的控制力比平时要弱,如果一次灌得太多,说不定还 没塞上塞子就已经喷出来了。所以只灌平时的一半。”田岫一边向游逸霞解释一 边放下针筒,然后撩起那件当睡衣用的毛巾布浴袍,露出已经重新勃起的yinjing, 将它顶在曾黛的大腿内侧上。双手分别搭在曾黛的俏脸和粉臀上,轻柔地抚摸起 来。 曾黛厌恶地企图把身体向后缩去,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闭上美丽的 双眼,任由田岫抚摸狎玩。而随着田岫的抚摸,她感到肠里的液体也开始翻腾起 来。 田岫的右手在曾黛脸上抚摸了一会儿,便慢慢向下滑动,经过粉颈、酥胸、 平坦的小腹、光洁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娇嫩的yinchun顶端,按住她的阴蒂搓揉起 来。 “唔……”曾黛憋得满脸通红,赤裸的身体再次无望地扭动起来。搓揉阴蒂 的手指似乎是一团小小的火焰,正在慢慢地为她的下体加热;而直肠里的液体则 像非洲沙漠里的热风,夹着锋利的沙石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肠壁上,造成一阵又一 阵痉挛和颤抖。 “三天没有干你,你破身时候的伤已经好了吧?”田岫一边戏谑地问,一边 加重了手指的力度。与此同时,他的左手也滑到了曾黛的股沟里,用指甲轻轻刮 着肛门边的嫩rou。 “无耻!禽兽!”田岫的话勾起了曾黛心中对那个夜晚的痛苦回忆,她悲愤 地怒骂道。 “我这样的禽兽,跟你那些在版刻湖疗养院度假的朋友们比起来,谁比较像 人呢?”田岫满不在乎地问道,突然用两片指甲捏住曾黛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 “呀呀——”曾黛猝不及防,被掐的失声悲呼。但奇怪的是,她的脑海里此 刻却浮现出一个姑娘的如花笑脸。那是比她高两届的同系学姐冯丹,也是她刚进 入政法大学就读时的校学生会副主席。毕业后回了老家湖南,成了省检察院的一 名检察官。而曾黛在大四时正式加入董天方的麾下之后,董天方交给她的第一项 任务,就是制定一个可行的计划,不留痕迹地消灭冯丹和她所领导的一个专案小 组,以保护董天方在湖南的一个得力干将。 曾黛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制定行动方案,最终使冯丹和她的小组中了圈套, 在赶赴海南岛寻找一个并不存在的“重要证人”时落入董天方部下之手。四名男 性组员被碎尸后抛入当地一个鳄鱼养殖场的水池;而冯丹和另一名同样年轻的女 组员则被装在一艘货船上运往M 国作为送给苏城的礼物,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检 查。因为这艘货船上装载的绝大多数货物乃是M 国向中国合法采购的军火,而董 天方曾长期担任过军工部门的高级领导,要货船给“老朋友苏城将军捎一点礼物” 是司空见惯的事。货船到达M 国海港的那一天,正好是曾黛从政法大学毕业的日 子。 在那之后,曾黛几乎再没听过与冯丹有关的任何消息,只是在去年听一个苏 城派来的使者在闲聊中提到,冯丹已经被苏城从版刻湖疗养院转去了特工训练基 地,为那些刚刚入行的菜鸟特工充当刑讯训练的“耗材”。 不知道冯丹在M 国都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和煎熬?曾黛心中头一次开始思考 这个问题。 突然,只听游逸霞一声惊呼,正要把yinjing插入曾黛yindao内的田岫一头栽倒在 地。原来他的发烧压根就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