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 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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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刚过晚八点,我化了妆,换好出去拉活儿的衣服,拿起手包从家出 来。今天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个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还在广场上因此我有 意绕了一下,从团结胡同走,团结胡同是出了名的「渔网阵」和袜子胡同、八拐 胡同、东楼胡同交错,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话也容易走迷糊。出了团结胡同北口 我找了个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细看着对面的新市广场。 这个点钟广场上渐渐热闹起来,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东北小姐在那里晃荡, 她们围成一个个的小圈子,说说笑笑,有的抽烟,有的四处张望,只要见单身男 人走过,无论年纪大小都要凑过去,不一会儿,几个东北小姐便挎着男人走出广 场。 又过了一会儿从广场西头儿陆续走过来几个东北小姐,黑色齐屄短裙儿,黑 色、白色、rou色的连裤袜,脚上蹬着松糕鞋,上身大多都是紧身儿短袖,其中一 个东北小姐甚至一边走一边用手抠着裤裆,借着路灯远远看去就知道里面没穿裤 衩儿。夹杂在她们中间的有两个男人,叼着烟说笑着,其他的东北小姐一见他俩 纷纷过来打招呼,我一眼就认出前面的那个是姓段的,后面跟着的是黑子。 广场上现在已然成了东北小姐的天下,原来我们这些自由人却一个都见不到, 我心里恨恨的说:cao你们妈的!过两天就有人收拾你俩个王八蛋! 在暗处站了半天,今儿客人还真是不少,但无一例外的都被东北小姐接了去, 我也不敢过去,只好咬咬牙往回走。刚进胡同,就见从对面过来一个女人,胡同 里黑灯瞎火看不清模样,不过我俩一错身的功夫,那女的忽然说:「莹莹?是你 吗?」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以前站街认识的一个姐妹儿,她也姓丁,叫丁香。丁香个 头儿和我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短袖衫, 下身一条黑色紧身裤,脚上蹬着一双露脚趾的金色高跟凉鞋,rou丝袜。 我笑着说:「是我,你不是香姐吗?」 丁香比我大一岁,最早在包老三的场子里接客儿,后来好像生病了,病好以 后再也没回去,然后做了暗娼,不过偶尔的也去广场,她和梅姐、韩琪、韩娜还 有我都认识,不过不是太熟。 丁香问:「你干啥去?」 我说:「我这儿正瞎溜达呢?」 丁香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啊?现在广场那边不让咱们随便去了,要收钱, 一晚上100,叫管理费。」 我点点头:「听说了,不过我没钱,有钱的话也不用出来做这个。」 说完,我看着她问:「你不是在曾家窑做暗娼吗?咋也出来了?」 曾家窑是个地名,在八拐胡同东头,那里有一片破楼,不过住户不多,单元 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来,一个月给个几百块钱,想玩儿暗娼的男人大多都知 道那里,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区别在于站街的小姐有时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 娼是等客人上门,没得挑。因为暗娼有自己的场地,无形中增加了开销,因此收 费比站街小姐稍微贵一点儿,可话又说回来,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儿,每天打开 门等客人上门,只要活儿好保证有回头客,因此新市口的暗娼活儿都不错,有些 做暗娼做得好的,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听我这话,摇摇头:「我这些日子一直没怎么挣到钱,今儿出来想捡个 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们这些人还不知去哪里拉活儿呢,现在你们又过来挣嘴, 大家都别过了。」 丁香脸一红说:「现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现在都不来了,听说都去 找东北小姐,她们活儿好,价格又便宜,再不出来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许是同病相怜,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点儿同情她,我拉着她的手说: 「走,咱们姐妹儿老也没碰脸了,今儿巧了,我请你吃单丝面。」 丁香似乎有点儿不好意思,忙说:「没事儿,我请你。」 我俩出了胡同,过马路钻进了一个小面馆儿。面馆儿里挺清净,好像刚走了 几个客人,老板娘正收拾桌子,见我俩进来了,笑着问:「两位美女,吃点儿啥?」 我和丁香靠窗户坐下,我说:「两个中碗单丝面,每碗加5元的牛rou,再来 两个豆包饼。」 老板娘答应一声进去准备。单丝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撑出来的, 好手艺的师傅能把面条撑得很细,只比头发丝粗一点点,热水把面煮好后捞出面 条直接扔进加了冰块的冷水中一捞出锅,然后配老鸭汤、瘦rou末或者牛rou片、麻 椒、生葱等作料,再就着豆包饼,又好吃又解饱。 没一会儿,两大碗单丝面上桌,温热的豆包饼也上来,我和丁香边吃边聊: 「莹莹,你知道那些东北人的来历吗?」丁香吃着问。 我没跟她说实话,摇摇头:「不知道。」 丁香说:「以前包哥在的时候,多好啊,有规矩,没人敢惹事儿。现在他们 来了,一切都变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声:「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现在就知道挣自己的钱儿, 哪儿有闲心管这些?这些东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这么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们是一起的?」 我摇摇头:「是不是不好说,反正本地的地头不出面,里面肯定有事儿。」 丁香想了想,点点头:「你说得也对,他们再霸道毕竟是外来的,要是不和 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 我咬着牙说:「香姐,你看着吧,他们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谁还能拦着?」 丁香叹口气:「我也不盼着谁倒霉,就希望新市口还回到原来那样,总不能 钱都让他们挣了去,不给咱们留条活路吧?」 我们说着话,吃着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吃了个干净,我叫过老板娘结账: 中碗单丝面6元,加了5元的rou,豆包饼一元一个。结账是24元。丁香还拦着 我抢着结账被我推开了。我俩从面馆儿出来,看了看对面的新市广场,东北小姐 依旧盘踞在那里。 丁香说:「莹莹,我看咱们也别过去了,过去也没戏,要不你去我那儿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点点头:「行啊,反正我也没啥事儿。」 我俩边说边聊进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要不是丁香认识路, 我都有点儿犯迷糊,七拐八绕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个空场,两边堆着生活 垃圾,穿过去,几栋破旧的五层到顶的居民楼呈现面前,楼门口贴着牌:曾家窑 一号楼、二号楼…… 这里的楼似乎年代更老。每栋楼的楼门口都有一盏路灯,但不怎么亮,隐约 可以看见每个楼口都有几个女人站在那里,有的抽烟、有的嗑瓜子儿、有的打电 话,还有几个女人拿个板凳坐在路灯下,但两条大腿都劈开,有的露着裤衩儿, 有的干脆连裤衩都没穿只穿着条连裤袜,她们虽然小声聊天,但眼睛却四处张望。 看得出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连暗娼也都跑出来。 丁香领着我走进三号楼,门口有个艳妆的女人问:「咋领个女的回来?」 丁香笑着说:「去你的,这是我姐妹儿。」 转脸她问那女人:「今儿晚上咋样?」 女人摇摇头:「cao他妈的!别说客人了,连个长jiba的都没见着!」 丁香说:「你别着急,现在还早,等过了10点再看看。」 女人叹口气:「cao他妈的!以前不说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闲不住!」 丁香听了也没说啥,领着我往楼上走,楼道里一片漆黑,但每个单元的大门 却都大大敞开,里面的灯光透出来照亮了楼道,这一层三个单元,有的点着红灯, 有的点着粉灯,但也有的紧闭大门。丁香小声说:「关门的要么是住户,要不就 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点点头继续往门里看,只见敞开大门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机,两条 大腿也是分开,有的正背对着大门洗头,但下身连裤衩都没穿就这么光着,从后 面看,屄和屁眼儿看得清清楚楚。上到二楼,其中左手的一个单元虽然关着门, 但留了门缝,就听见里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丁香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上楼, 边走边说:「看来今儿晚上吴姐挣钱了。」 我问:「吴姐是谁?」 丁香说:「我一个姐妹儿,上下楼的。」 上到三楼,丁香用钥匙打开左手边的门,推门进去打开了客厅里的红灯,我 看了看,这个小客厅面积不大,还是毛坯,中间摆了张桌子,几把凳子,旁边有 个躺椅,厨房厕所都在右边,往里走左手是卧室,卧室窗户拉着帘,摆设很简单, 中间一张双人床,旁边有个单人沙发,墙角有个老式的梳妆台,唯一称得上家具 的就是靠阳台的墙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 丁香说了句:「你随便坐。」便进了卧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 下。不一会儿丁香走出来,我抬头一看她换了身衣服,上身只戴着一个黑色的乳 罩,下身一条rou色的连裤袜,里面啥也没穿,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个大瓶子,又拿来两个杯子,边倒边说说:「来, 尝尝,我亲手熬的酸梅汤。」 我挺喜欢喝酸梅汤,忙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咂着滋味儿说:「行啊!酸甜 酸甜的!来,再给我倒满。」 丁香一听我爱喝,高兴得又给我满上,然后放下瓶子说:「你多喝,我冰箱 里还有两罐了。」 说完,她把躺椅移动到门口正对着敞开的大门坐下。 我看着她问:「咱就这么等着?」 丁香点点头:「那能咋办?外面也不好找。」 我问:「香姐,你还有啥亲人?」 丁香说:「我闺女,在省城上学,跟我妈过。」 我点点头问:「那你老公呢?」 丁香说:「早离了。」 我俩都陷于沉默,过了会儿我问:「香姐,这层就你这屋开门了?」 丁香点点头:「这层就我干这个,再往楼上也没有了。」 喝了口酸梅汤我问:「那你为啥不租一楼的单元?」 丁香说:「这儿的规矩,楼层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楼的租金最贵,要比我这 儿贵两百多块。」 我说:「可一楼的多方便,有人进来一眼就看得见。」 丁香说:「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理儿,这不为的能省俩吗?」 我点点头:「那生意不上门,挣不着钱,可咋办?」 丁香说:「等等看吧,我觉得那些老客儿们现在找东北小姐也就图个新鲜, 过一阵子还会回来的。」 我俩喝着酸梅汤聊着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儿告诉给丁香,丁香点点头:「能 找个归宿那是最好,谁知道以后会咋样,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运。」 我俩聊着,忽然听楼下似乎有些动静。 丁香也精神起来,说:「可能是有人来了。」 我们走到卧室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往下看,果然空场上三三两两的来了些男人, 楼门口也有男人和小姐们说笑,看了一会儿,见有男人往我们这栋楼里走,丁香 急忙出了卧室。 我想了想,说:「香姐,我不能跟你抢活儿,回家了。」 说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拦住了我说:「啥抢活儿啊,要说抢活儿也是我今儿先跟你抢的,要不 咱俩也碰不上面儿,你别走,再待会儿,要今儿运气不错,咱俩商量着来。」 我摇摇头说:「那不合适,这是你的生计,我咋好商量,这么着,有活儿先 紧着你,万一有富裕,我捡个漏。」 丁香想了想,这才答应。我放下手包刚坐下,就见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大 概五十来岁,个头挺高,身体结实,短发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 袖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脚上黑皮鞋,手里还拿着个手包。 丁香一见马上笑着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没见您过来了!」 徐哥笑呵呵的进来一眼瞧见我,问:「咋?你这儿来新人儿了?」 丁香忙笑:「这是我一个好姐妹儿,徐哥,今儿怎么着?玩儿会儿?」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乱转,这要放平时我早迎上去来几句浪话勾住他,但今 天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对他点头笑了笑啥也没说。 徐哥说:「前两天出差了,昨儿刚回来,过来玩儿会儿。」 丁香高兴得说:「我帮您洗澡。」 我见他俩成了,觉得留下来没啥意思,笑着站起来对丁香说:「香姐,我回 去了,不打扰了。」 我刚要走,徐哥却问丁香:「你这姐妹儿也是出来做的?」 丁香点点头:「她是站街的,今儿到我这儿来串门儿。」 徐哥看着我说:「别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听忙问:「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着我:「你俩一起来,让她给我加加磅。我给双飞的钱。」 我和丁香一听这话都乐了,忙点头:「行,没问题。」 就这么着,关好门,丁香陪着徐哥洗澡,我也脱光了衣服走进卧室。打开手 包,我把避孕套、消毒湿巾、润滑膏都准备好,不一会儿他俩就进来了。徐哥看 样子保养得不错,身上皮肤挺白净,jiba适中,不过jiba头儿和jiba茎颜色发深, 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玩儿的。 一上来直奔主题,徐哥站在地上一脚蹬在床沿,我跪在床上低头叼弄他的鸡 巴,丁香则跪在他背后扒开屁股舔屁眼儿。 「嗯……不错……嘶……挺好……」徐哥两手叉腰任由我俩前后忙活,jiba 逐渐有了硬度。 徐哥的jiba洗得挺干净,我放心的用嘴taonong,一会儿就硬棒棒的指向肚脐眼 儿了。我用小手摆弄着大jiba笑着说:「徐哥,您的jiba真够粗的!也够硬!我 还没碰上过这么硬的大jiba!」 徐哥一听心里高兴,笑:「行!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 我笑着不说话继续低头用小嘴儿taonongjiba头儿,玩儿了一会儿,徐哥说: 「你俩换换。」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丁香也从地上起来,徐哥说:「这样,我撅着屁股, 丁香你给我用力扒开,让她给我好好钻钻。」 丁香冲我一使眼色说:「好嘞!您瞧好儿吧。」 徐哥两手撑着床沿屁股用力撅起,丁香则反向站在他身边两手用力分开屁股, 我在后面一看,徐哥的大屁眼儿又黑又臭,好在刚才被丁香唆了得差不多了,我 笑着弯下腰脸贴上去伸出香舌快速舔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往里……对……使劲钻!……啊……」徐哥 一边说一边扭屁股,像个正挨cao的女人似的发出呻吟声。 我绷紧舌尖一下下顶入他的屁眼儿里,徐哥顿时兴奋得尖叫。 「哎呦,不行,我都想射了……」徐哥说着话推开我一把将丁香仰面按在床 上,丁香一边举起双腿褪掉连裤袜一边冲我说:「妹子,把套儿给哥戴上。」 我点头答应拿过避孕套撕开弯腰给徐哥戴好,徐哥冲我说:「你帮我推屁股!」 说完,他扛起丁香的大腿底下jiba一送快速cao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哥……使劲儿……啊啊啊……」丁香叫着,屁股 乱扭。我则在后面伸手放在徐哥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推,边推边说:「徐 哥!您真够猛!」 徐哥cao了一会儿,抽出jiba说:「cao屁眼儿。」 我忙拿过润滑膏挤出一股子抹在丁香的屁眼儿上,然后又挤出一股抹在徐哥 的jiba上用力撸了两下,徐哥调整了姿势jiba顶在屁眼儿上一用力滋溜钻了 进去。 「哦哦哦哦哦……哥……jiba真硬……啊……屁眼儿舒服……啊……」丁香 一边叫一边用手抠着自己的屄。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徐哥便抽出了jiba,他抹了抹头上的汗,冲我说: 「换你。」 我笑着坐在床沿刚想躺下,徐哥忙说:「换个姿势,你撅着。」我只好站起 来背对着他把连裤袜褪下去然后两手撑着床高高撅起屁股。那边,丁香又给徐哥 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徐哥站在我背后摆好姿势,jiba一挺cao进屄里。 「哦哦哦哦哦哦……好大的jiba……噢噢噢噢……徐哥!给力!……啊啊啊 啊……」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嘴里乱叫,其实徐哥的jiba已经有些软了,可 能是有些体力不支。 「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呦……」徐哥哼了一声抽出jiba,他示意丁香想cao我的屁眼儿,丁香忙 拿过润滑膏给我抹上。徐哥先是扒开我的屁眼儿看了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捅进 屁眼儿里抠,一边抠一边问:「你这屁眼儿没少cao过吧?」 我叫了一声点点头:「嗯,您cao一下就知道了,老舒服的。」 徐哥抽出手指用jiba顶在屁眼儿上用力一捅,嘴上说:「嗯!软和、紧!」 「啪啪啪啪啪啪……」丁香在后面推屁股,徐哥用力cao着屁眼儿,屁眼儿里 的嫩rou犹如小嘴儿紧紧含住jiba,再加上热度很高,没一会儿徐哥就受不了了。 「哎呦……想射……想射……嘶……憋不住了……」徐哥浑身哆嗦加快了速 度。 「哥……射吧……舒舒服服的射出来多好……啊……屁眼儿好痒……射吧 ……射jingzi!」在我的尖叫声中徐哥猛的一颤,jiba挑了几挑射出了jingzi。 丁香慢慢把徐哥的jiba从我的屁眼儿里抽出来,然后用消毒湿巾包裹好摘掉 避孕套。射完后的徐哥一脸的舒服,坐在床沿上抽着烟。 「你叫啥?」徐哥问我。 我一边用湿巾擦着屁眼儿一边说:「您叫我莹莹就行。」 徐哥点点头:「屁眼儿不错,挺紧的。」 丁香在旁说:「那我的就不紧了?」 徐哥看看她笑:「你的更紧。」 把烟掐灭,徐哥说:「洗个澡,走人。」 丁香忙跟着他进了厕所。我看看表,刚十点二十,算算也就不到二十分钟。 过会儿,徐哥洗过澡给了钱,我和丁香把他送出门,回来后丁香把一部分钱塞给 我说:「今儿还真不错,回本儿了。」 我笑着把钱塞进手包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我看了一下,是周兵, 接听:「哥,是我。」 周兵说:「今儿晚上看见人了?」 我点点头:「快九点出来的。」 周兵问:「看准了?」 我说:「错不了。」 沉默一下,周兵说:「后天吧,你等我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和丁香聊了几句,拿起手包回家。下楼的时候发现挺热闹,这 屋里喊,那屋里叫,有的房间里还似乎不止一两个人,出了楼门,外面的小姐似 乎都回去了,反而清净。快10点我才回到家,洗洗澡睡下。 两天后,入夜晚上9点。我从家出来,按照约定在进步道路口上了周兵的车, 周兵车的前后牌照都摘掉了,他车后还有一辆老式的塔山牌七人座,牌照也没有。 上了车,我发现后排坐位上还坐着两个男人,模样很普通,黑色的短袖衫黑色的 运动裤,眼神凌厉,一句话也不说,周兵也没给我介绍。 车子启动,我们先去看了看新华路那片空地,周兵点点头:「这儿倒是挺清 净,适合办事儿。」 我忽然想起了刘安,记得第一次和刘安拉着我过来就在路边我给他叼了一次 ……一想到刘安我就有气,到现在连个电话也没有! 收回心思我说:「哥,待会儿您替我狠狠收拾收拾那两个王八蛋……」 没等我说完,周兵打断:「现在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儿了,我大哥的事儿我 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今儿晚上先练练这俩小子。」 听他这话,似乎是想把事情搞大,我又有些担心,说:「哥,我知道你想给 姐夫出气,不过魏全可是这里的地头,他们很凶的,您……」 没等我说完,周兵扭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泛着杀气,吓得我不敢继续说下 去。 「什么他妈的地头!几个混混还想称霸一方?如果说中国有地头的话,那只 有两种,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军队,你不懂这些,带我们去接人。」周兵说完, 车子加速直奔广场,后面的七人座紧跟。 也是该着这俩小子倒霉,车子停下的时候就在新市广场的东头,我一看看见 马路对面路灯下,姓段的和黑子正在那里说话,附近一个人都没有,只是远远的 有几个小姐。 「就是他俩。」我有点儿紧张,用手指着车窗外。 周兵点点头没说话,这时后排那两个男人迅速下车关好车门,他俩先是对七 人座打了个手势然后看看四周便迅速扑向目标。 姓段的和黑子还在那儿说笑,根本没发现有人接近,等看见的时候一愣,也 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两个人伸手一拧他俩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后脖子就将二人 压住,来到七人座旁边,车门迅速打开,里面有人接过,车门一关似乎什么事情 都没发生。 我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从拿人到塞进车里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看来这特种 兵真不是白给的。周兵见了,启动车子直奔新华路。越往里开,路面越是颠簸, 四周遍布垃圾砖头,最后两辆车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兵扔下一句:「你在车里呆着,别露面。」然后就下了车。他一下车,七 人座车门一开,四五个人下来,段和黑子也被扔在地上,而上次我见过的李昆和 刘白惹也从七人座的正副驾驶位置下车,两辆车都熄火,车灯都灭了,空地上一 片漆黑,只借着月光有点儿亮儿,周兵的人把姓段的和黑子围在中间,他俩都跪 在地上。 周兵坐在车前盖上抽出支烟,只听姓段的说:「哥儿几个这是干啥?有事儿 说事儿?我们哥俩也不认识你们,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儿几个给我们指出来, 我们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问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说:「我叫段然,这是我兄弟黑子。大哥……」 没等段然说完,刘白惹在正面突然抬起脚狠狠蹬在他脸上,就听段然惨嚎一 声用手捂着脸,鲜血从手指缝里冒出来!黑子在旁边看着,喊了句:「cao你妈的!」 正要起来,李昆在他后面左手掐住他后脖子,右手扬起来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黑 子右耳上,这一下也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只听黑子喊了声:「我cao!疼!」手一 捂耳朵,顿时见了血。 周兵只说了一个字:「打。」 顿时几个人一起动手,你一拳他一脚,拳脚像雨点般落了下来。段然和黑子 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 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们下 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抬 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下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眼瞪大惨烈的 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子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子歪到一边,两个耳朵 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 跑到周兵身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出来瞪着我说:「你出来干啥!回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头钻进车里。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下来。 周兵把手里的烟头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 动。他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刘白惹说:「给兄弟几个分分,去 喝酒。」 刘白惹点点头招呼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子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 中。周兵也回到车里,反方向把车开了出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身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出人命, 就没想那么多……」 周兵冷冷的说:「出不出事儿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出来说话!?那俩人都 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道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出去,可现在 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出来也是没办法,既然做了这事儿, 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 过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 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姐夫,总之,我这口恶气是出了, 我感谢您,只不过我没钱,我也没有别的,只有这身子,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 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一分钱都不要!而且我还有 句话,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提您的!」 我这番话说出去觉得心里痛快,周兵听得一愣,过了会儿他才说:「没想到 你还挺骨气。」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气但您别看我是个做小姐的,但我 不怕事儿!」 周兵看着我点点头:「你不怕事儿我更不怕事儿,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没 关系,你直接把我说出来,给我打个电话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记住了 吗?」 周兵这话虽不多,但我挺感激,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真不怕事儿,也就不 用摘掉车牌了,但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毕竟要比我大许多,因此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周兵说:「我就送你到这儿,我这车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转太 久。」 我下车的时候他又说:「这两天你在家呆着,先别出来,等过过再看。」我 点头答应。 回到家,我锁好门,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下。 今天是星期一,对于学生来讲。 这可能并不是什么好日子,即使是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但可别搞错,我可不是因为上学而难受。 实际来讲刚好相反,上学对我来说是少有的放松的机会。 排除下课时和女孩子们必要的亲近时间和偶尔翘课在保健室盘肠大战的情况 外。 我都还能安分的听老师讲课,让自己暴涨的超级兵器能在短短的四十分钟里 稍微休息一下。 而之所以会觉得难受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已。 而睡眠不足的理由,也当然是因为女人的缘故。 虽然作为后宫之主,但毕竟也只是个学生,不是电影游戏里那样的天才,也 没时间去打工赚钱,所以在金钱上必须得依靠长辈们的支援才行。 而她们也将这美其名曰工作。 周末的时候,除了偶尔会陪一些特定的女生去各地游玩,或者玩一些有趣的 游戏外。 我的个人时间是被长辈们安排的满满的,不过并不是去补习班或者帮忙干活 之类的。 而是去发散一下她们的性欲。 说白了就是做男妓,在这种时候她们就不会对我这后宫之主有一丝怜惜。 毕竟这是每个月难得一次可以和我亲热的好机会,因为工作而压仰许久性欲 的御姐和熟女们一旦爆发,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吧。 我是一个学生,而她们要么是大公司的社长,要么是政府的高层,要么是军 队的长官…… 平时的时候我都是在学校和年龄接近的女生们亲亲热热玩玩闹闹。 也就只有老师和校长还有学校旁的餐馆和一些会社中才能和年龄比自己年上 的女人们zuoai。 所以她们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跑到我学校四周伺机和我来一发。 但即使如此也不一定会有机会,毕竟盯上我的女人很多,身份也各不相同。 即使你是全球富豪排行榜前五的公司董事又如何? 即使你是某国的最高法院的院长又如何? 即使你是东欧某小国的女王又如何? 若是我主动去找她们并下达命令,即使是让她们除了在屁眼里插上的假尾巴 和脚上穿的各色丝袜外什么都不准穿。 并且在城市广场的大碑前撒尿也会流着口水去做的吧。 如果只是单纯的让她们排成一列,抱着大屁股顺着xiaoxue和菊花一路抽插过去, 倒是也能让她们得到满足。 但难得的见面却总是不会只是呆在家里玩玩就解决的。 所以她们总是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选在周末来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 活动的内容各种各样,比如让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睡下来,然后让我用能 打开城市每一扇门的万能钥匙卡任意去干自己想干的人啊。 或者是让所有男人和不知真相的女人都睡在家里,而所有我上过或者马上能 上的女人脱成全裸出来游街之类的。 将我当做奖品,然后展开色情运动会,获得金牌最多的组织则能在剩下的十 数个小时里完全占有我。 再或者是表演一些色情节目,比如上一周就是请来了全球知名的美女魔术杂 技团。 她们并不是这个城市的人,之前和我也没有任何交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肯来表演一些之前在电视上从没表演过的节目。 像空中蕾丝边,就是空中飞人的改版,被吊在空中的美女不是靠手,而是靠 腿来接住被抛过来的美少女。 然后两人在持续晃荡的空中激吻并且疯狂的摩擦对方的xiaoxue和小豆豆。 或者抛飞刀,但这里抛的就不是飞刀了,而是自慰棒,而目标也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堆横在架子上张开双腿作一字马的美少女们。 xiaoxue和屁眼正对着蒙着眼抛飞刀,不,飞棍的巨乳御姐。 随着一道道的光芒闪过,美少女们的屁眼里也凭空被插入了一根自慰棒。 除了这些以外也还有不少其他的色情杂技,但不得不说这些比单纯的杂技难 度都要高太多了,不愧是世界知名的魔术杂技组合。 而之后抱着她们一个个抽插时才发现竟然无一例外都是处女。 一问之下才知道她们是我那几个有钱又有权的后宫熟女们在好几年前就靠药 物和科技培养出来的超级间谍……兼我的专用色情杂技团。 平时也都是玩玩屁眼,相互之间搞搞百合而已,虽然研究了各国房中术,但 一直留着处女就是为了让我当第一人。 这让我无比感动,所以也赶紧享受了她们那紧实而充满诱惑力的后庭菊花。 而可能是第一次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的超级兵器太过猛烈的缘故,她们的房 中术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所以讽刺的是菊花插起来竟然比处女xiaoxue还爽,这可 不行,以后得好好调教一下她们的xiaoxue才行。 距离魔术杂技团离开这个城市也还有一段时间,得在那之前解决掉她们使用 xiaoxue还不熟练的问题啊。 幸好她们也表示自己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回到这里为我进行专门的表演,而只 要我提出要求,即使在地球另一边也会送xue来给我草。 后宫中又添了这么些个美少女,享受完她们那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后。 当然不能忘了培养出她们的那些熟女,不然我肯定会接受她们的轮流舔屁眼 10小时之刑的。 所以剩下的时间就在各国熟女们那不同颜色的丰润rou弹上享受了一番。 也直接导致了我现在的睡眠不足,但也拿到了几千万的零用钱。 总之为了这些个活动,她们甚至把除了我的或可能会成为我的女人的女生们 的亲属与朋友等关系者之外的不少人都给「请」出了这个城市。 其他留下的人也不过是为了给我增加乐子的罢了。 也因为这样,我这学校里大部分都是女生,剩下的男孩子不是被判定成无害 的阳痿就是长得连很多女人都不得不埋下脑袋的伪娘了。 而就连那些伪娘都被学校校长和老师们以各种理由持续注射女性荷尔蒙与一 些奇奇怪怪的药物。 虽然能有一根可以勃起的yinjing,却无法从女人身上得到满足,只有被男人射 出jingye到菊花里时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面对女人时也很难硬的起来,即使硬起来了,在没有我的允许的情况下也不 能对任何女生出手。 而这不大不小的城市方圆百里外,能够称得上拥有「正常性功能」的男人也 就我一个而已。 无论是那非常关照我的班长的老爸,还是我经常去买水的小卖部大叔,或是 放学时整天在咖啡厅里假装看报纸的那个青年。 都没有正常的性能力,而做到这点的是一个在世界上也称得上是个传说的女 科学家…… 她的名字叫克里斯蒂娜,被称之为当代的牛顿和爱因斯坦,甚至在一部分人 口中已经超越了这些人。 常人并不太了解她,只在科学界中可谓无人不知,却无一人能清楚说明她的 专门是什么。 所以才被称之为传说吧,也有人认为这只是科学家们因为长久拿不出科研成 果所杜撰出来的人物。 而我之所以会提到她,这是因为她也是我后宫里的一人。 并且是相当关键的一人,也是我初体验的对象…… 而我之所以成为了「世界的宠儿」与后宫之主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她的帮 助。 这个城市里的男人都没有正常的性能力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制作了一种名为 除外性DNA改造病毒的生物武器的缘故。 但这些就暂且不提吧…… 总之为了表面上维持城市的正常运转。 无论报纸网络传媒,里面全都有着主动想让我在这个城市中生活得更快乐的 女人们存在。 为了让我呼吸的空气更新鲜,市长呼吁全市人民种植植物。 为了让我只在这个城市就能享受到其他国家的趣味,建筑行业的大咖设造集 团甚至在都市周围建造了各种各样的名着复制品。 虽然并不是什么人口基数非常大的城市,但却如同是个缩小版的地球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如果不是各国集体来封锁住这座城市的消息,并严格限制外地人员的进入的 话…… 早就成为了一大旅游圣地了吧。 在当几十个身份高贵的女人跪在我面前对我说——「这里是属于您的城市, 您是我们的王,而我们每一人则都是您的子民,妻子,情人,朋友,奴隶与宠物。 而我们的后代也一样」时…… 我还一脸懵逼呢,明明之前还因为自己年龄的逐渐成长,逐渐的了解到了何 为责任心时,还在纠结着该怎么才能给我所有的女人一个正当的名分。 虽然那时候警察局的局长就已经是我忠实的炮友和jingye垃圾桶,而洗脚布 ……啊我说的是能管理少年犯罪的那个什么局的局长,是我的rujiao宠物24号所 以并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曾经干过111111岁的幼女肛门而被关起来。 但即使是我还难以分辨善恶时虐待的最狠的那些已经失去了手脚,现在作为 我rou枕头和rou蝉宝宝养的几个女孩子。 我都想给予她们一个正当的身份,虽然可能是我拜托自己那些有钱的后宫们 给她们的家人足够逍遥一辈子的金钱。 并给她们安装了克里斯蒂娜手下的科学团体之一所发明的仿真人造四肢让她们在日常生活上也没有任何的负担的 缘故。 她们并不怎么恨我,虽然在前几天睡觉前抱着她们其中一个已经为我生过两 个孩子的孕妇狂草她后庭的时候…… 她在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中倒是也提到了这事,即使现在想起来也还是有些觉 得对不起她们啊。 所以我也早已发誓,除了主动想要切除四肢当我玩偶的部分女孩子外,我绝 不因为自己的欲望而任意伤害任何女人。 并且要为所有和我具有rou体关系的女人负责时,我感到自己内心中充满了自 己当初曾经渴望过的名为「成熟」的感觉。 而也幸好大部分的事情我的后宫们都能帮我解决。 所以需要考虑的也就只是生下来的女儿们该叫什么名字啊,或者过会儿该去 干谁的xiaoxue和菊花而已…… 啊?你问为什么是女儿们?因为克里斯蒂娜说她发明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的原因。 使我的DNA发生了不可逆的突变,不仅让我各方面的恢复力都变得像怪物 一样。 甚至拥有能够制造出一整个游泳池的jingye的能力。 即使干上一个月也不会衰退的体力之类的……(但即使如此我精神上还是会 累,特别是睡眠不足) 而我以后的后代只可能是女孩子,或者是双性人,也就是所谓的扶她。 就算生出个长着大jiba却没有阴部xiaoxue的「男孩子」,那也算不上是个男孩 子了。 长相自然肯定会是个女性的样子,还有可能会吊着一对不小的胸部的时候 …… 我确实是有些郁闷,我那时虽然还称不上是成熟,但潜意识好像也对自己生 不出儿子而感到不满虽说立刻就暴起在她的小嘴里一阵胡乱抽插,但她却还是一 副得意的样子。 气得我够呛但也无可奈何,所以也只能在将她那不知是否是因为常年坐在椅 子上的而充满rou感的屁股给打到红肿后,往之前从来没让我干过的肛门里狠狠的 射了好几发她才总算是开始求饶了。 对我说我已经不用担心后代的问题,还说我的后代不仅天生学习速度极快, 会长得相当漂亮不说,身体也会非常柔软且有韧性。 生下之后不过三年就已经可以承受住我那超级兵器的突刺,并且也不会被干 得太松而无法复原。 甚至连rutou都能当做性器来插入,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其他能力, 虽然怎么想这都已经不是人类了…… 但作为一个将喜欢的女人当做rou便器,会破处之后就往她们充满了血和jingye 的xiaoxue里撒尿的家伙。 底限也仅仅就是让她们不会太过不幸而已,至于什么伦理啥的,老早就被我 尿在了母亲和外婆的嘴里了。 而平时作为后宫之主的时候我倒是相当的自由。 想要干嘛就干嘛,利用着克里斯蒂娜所作出的各种发明,我也不会感到腻烦。 即使有时候确实不想zuoai了,也能躲在她所发明出的一座叫时空间之屋里好 好修身养性。 时空间之屋的效果是将一小段时间无限拉长成无尽的时间…… 据说这是她曾经抓来让我干,然后成为了我的rou便器之一的黑发绝世美女的 能力所创造的东西。 曾经听克里斯蒂娜解释过一番,但什么永远与须臾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听着 就让我打哈欠。 但即使如此这个发明也是我利用最多的发明之一。 其他的还有什么停止时间的怀表。 这个城市里可以说每10人里至少就有一人是与我发生过rou体关系的人,但 也有不少是不清楚真相的普通人。 所以也能算是个正常的社会吧,偶尔我会用停止时间的怀表来和我看上的路 人zuoai。 可以让我分出具有和我一样意识和感受的分身的镜子。 毕竟我的后宫人数太多,所以只靠我一根超级兵器即使每个小时都在和人做 爱,即使可以利用时间停止和时间延长的道具。 也还是会觉得不够用,毕竟一次性干的女孩子太多的话,就会有些厌烦,难 以充分的享受到每个不同女孩子的身体了。 而这时候我会使用这个道具,分出来的分身也是我的一部分,但毕竟不是我 的本体。 很多女孩子也不满足于和分身来zuoai,但也只能靠他们来充当一下roubang了。 偶尔也会利用这个道具来玩轮jian游戏,倒是也挺有趣的。 还有可以控制对方身体年龄的盖布等发明等等…… 比如我的外婆,虽然保养的很好,但毕竟已经五十多岁了,西瓜一样的巨乳 也略有些下垂。 而使用了这个盖布的话,就可以让她的身体恢复到最具活力的二十多岁比母 亲还年轻的样子。 但那也会失去作为熟女的风韵吧?所以我也只是拿来稍微调整一下她的身体 而已。 不过偶尔和女孩子zuoai的时候,一边抽插一边改变她的身体年龄。 从萝莉到少女,从少女的御姐,再从御姐到幼女,甚至婴……咳咳。 这都是很有趣的。 除此之外也还有相当多的其他发明,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所以从各个方面我都相当感谢克里A梦呢(笑) 也依靠我那些善解人意的后宫们…… 「我总是能享受到最愉快的后宫生活呢。」 而到这里我总算是从迷糊中睁开了眼睛,仰起头舔了舔在面前摇晃着的鲜嫩 大屁股和光滑的腿部。 并伸出双手在弹嫩无比的大腿和臀部上揉捏着。 这是我的jiejie,同时也是我的妻子之一,年龄比我大三岁,已经是个成年人 了,职业是平面模特。 身材自然是无比劲爆,丰满柔软的身体可以使每一个男人觉得如果能够把她 搂在怀里亲怜蜜爱,哪怕明天就会死亡也心甘情愿。 此时她正穿着一套黑白色的女仆装,黑色的束腰向上延伸撑住她爆乳的下缘, 而沉甸甸的rufang则由于地心引力的缘故垂在我的小腹上面。 白色蕾丝的细长丝绸紧贴着她乳球外围,环过雪嫩香肩,紧贴着白皙无瑕的 美背,系到黑色的丝质束腰上。 黑色蕾丝的高级性感丝袜裹住她粉嫩的纤足,这件高筒的丝袜依职延伸到大 腿一半的地方,将整双玉腿几乎覆盖住。 大腿内侧的丝袜延伸出四道黑色蕾丝吊带,上面绣着无数精美的蕾丝。 而下体则一片滑溜,能够看到白黄色的东西塞在光溜溜的xiaoxue里面。 仔细一看,竟然是香蕉。 可见这就是今天的起床餐了吧。 jiejie头上布满蕾丝的白色小帽,随着少女的动作晃来晃去,柔若无骨的小蛮 腰,在围裙腰带的束缚下,显得更加纤细动人。 曾经被传媒宣称为千年难遇的美女,在我的后宫里也是上位的水准。 看来今天是她来叫我起床啊。 现在jiejie正在脱下我的裤子,昨天辛勤了一天的超级兵器立马就从里面弹了 出来。 「哇,哈哈,一大清早就这么精神呢」 而她则毫不犹豫的一口亲在了guitou上,然后双手捏着根部开始揉捏起来的同 时。 「姆啊」 樱桃小嘴也将鸡蛋大小的guitou给吞进了湿润柔软的空间里。 「呼……啊、嗯…………啊……啊姆……哇嗯……呜嗯……真棒……哈啊 ……」 我一边享受着快感别过脑袋,感受着头部后面的柔软爆乳和少女的温度。 是的,我所枕着的也是一位少女。 这位少女被切去了四肢,此时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头部和失去了小腿仅有一 双白瓷般大腿在两旁的xiaoxue前摆放着我这jiejie女仆的丝滑长腿。 她国色天香的美貌风姿万千,乌黑的长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特别是一身雪 白的肌肤和玲珑凹凸的身材足够使任何男人疯狂,但一头的长发被自己没有四肢 的身体压在背后,越过自己失去的双腿散落而下,而那两颗不符合比例的比脑袋 还大的柔软爆乳正充当了我的枕头。 失去了四肢的美妙躯体既让人觉得无比可怜,却也能引起人心中最黑暗的兽 欲。 这是我后宫中作为奴隶和宠物的妻子之一,名字叫做伊鱼。 在我的家里作为女仆,平时都戴着高科技的仿真假肢,因为我昨天开垦了一 晚的熟女屁股,陪美女魔术师们喝了不少酒,所以回家后就马上睡了。 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这样应该谁为我洗完澡换完衣服后搬我上床的。 而她则是主动将假肢拿下并且充当rou枕头来让我睡的更舒适些吧。 不过我却稍微有一点点不满,因为昨天干了几十个熟女们,平均年龄都有三 十岁以上。 大家都有着这么一副充满rou感的身材,所以我现在更想躺在平胸萝莉微微有 些起伏的柔软身体上呢…… 但这毕竟是奴隶妻子的伊鱼的好意,我也没资格抱怨什么。 晚点儿去找萝莉女儿们来放松一下好了。 这时候伊鱼也因为我的动作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有着一双娇媚的碧眼,此时正弥漫着水光,翡翠双瞳碧幽如梦带着难以言 表的诱惑。 毕竟也是相处了很长时间的夫妻了,伸出刚才还放在jiejie大腿上的手。 代替她那已经失去了的双手,为她揉了揉有些迷离样子的眼睛。 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而她也逐渐的清醒过来,温柔的看着我,柔软娇嫩却又如宝石一般的双唇轻 启——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祝您新的一天也能幸福」 嗯,是的没错。 新的一天,就从她的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