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 的疼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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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耗尽,湘怡在高潮过后便陷入半昏迷的沉睡中。那之后她偶尔醒来过几 次,有时候是被老吴抱在怀里温柔爱抚,有时候是被他压在办公桌上从背后凶狠 地cao弄……等到意识恢复后睁开眼睛,湘怡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覆盖着 几件衣物,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湘怡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但下体火辣辣 的疼痛和浑身的酸软无力立刻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一切都是现实,她已经被jian污 了。而当她惊惶地侧过头,看到罪魁祸首就只穿一条内裤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地 盯着自己。 愤恨、屈辱……泪水滚滚而落,湘怡却连起身给那个男人一耳光的力气都没 有。两人就那样对视着,办公室里,死一样的沉寂。 「对不起。」老吴开了口,声音乾涩沙哑。 「……」沉默,不知所措的沉默,痛不欲生的沉默。 湘怡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目光飘忽着,在房间里寻找着任何蛛丝马迹,任 何能够证明现在的一切都只是虚幻,只要闭上眼睛再睁开,就会回到现实,回到 她偷偷吃着早餐,与同事小声聊天的那一刻的证据。 「对不起……」老吴又说了一遍:「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他?湘怡的指甲已经将自己的手背掐出血,却依然没有醒来,依然要去面对 这血淋淋的一切。那个男人,说他?他是谁?难道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不止被 一个人jian污过吗? 「不,我不该把错误推诿到他身上。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糟蹋了 你。」老吴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声泪俱下地诉说着:「我早该想到,以刘子 成那样不知上进的人,不可能会忽然向我表什么决心,他是报复,那杯咖啡,绝 对是报复!可是,怎么会……怎么会害了你……」 咖啡?湘怡想起来了,她曾喝下半杯咖啡。她抬头望去,那个杯子依然摆在 桌上。早上的时候,她就看见过它,看见那个叫刘子成的男人,端着这个杯子, 进了这间办公室。 「哟,这老刘昨天被骂了一顿骂醒了?知道巴结上司了。」当时,是身边的 同事这么玩笑了一句,她才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总听人提起对她有多着迷、 经常会盯着她背影呆坐一天的刘子成,敲开了吴锦泉的门。然后,过了一会,她 便被叫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湘怡头痛欲裂,端着咖啡的刘子成,趴在耳边的吴锦 泉,男人解开自己钮扣的双手,自己不知羞耻的yin浪呼喊……层层叠叠的画面交 错着轰炸着女孩脆弱不堪的神经,她想要悲鸣,想要哭叫,想要发疯地捶打面前 的男人,想要逃开现在的一切。可是,最终,只有两行清泪滑落脸颊。悲楚、无 奈…… 「湘怡?」少女的沉默让老吴感到一丝不安,他做好了承受一切疯狂发泄的 准备,却没有预料到湘怡会是这样的反应。 「扶我起来,谢谢。」湘怡终於开了口,声音全无神采,轻若游丝。老吴连 忙上前将她扶起,盖在身上的衣衫滑落,赤裸的娇躯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但湘 怡好似浑然不觉,麻木地接过老吴递来的内衣穿上,然后是衬衫、短裙。 内裤和丝袜已经被撕毁,湘怡也没有去理睬,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终究是 无力地倒下,老吴忙搀扶住她。「别碰我。」声音虽小,却是不容分说的决绝, 老吴缩回手,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 湘怡休息了几秒钟便再次尝试,这次虽然成功起身,但身形摇摇欲坠,根本 无法行走。她扶着墙壁挪了几步,双腿的酸软和下体的疼痛便让她停滞不前,而 且,一缕液体又从xiaoxue中缓缓流出,她知道,那是这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东西。 「可以送我回家吗?」可以的话,她不想开口和任何人说话,更不愿意去求 助这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但是,现在的湘怡,只想逃开,逃开噩梦般的画面, 逃回自己的角落,谁也不见。 「嗯,好。」老吴再次上前,搀着湘怡的胳膊,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走出办公室,在同事异样的眼光和小声的议论中离开公司。坐在车里无神地 凝望窗外的高楼林立,湘怡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在掏出钥匙打开门后,她也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只是回手,关门,将老吴试探着想要跟进来的脚步锁在了外 面。可惜,残酷的现实,并不会被一扇门阻隔。 脆弱的身体无力前行,靠着防盗门缓缓滑落。湘怡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声地 流泪,承受着大脑中一幕幕画面反覆闪现的折磨,张开嘴,却连大声哭都哭不出 来。原来,真正的痛苦,是发不出声音的。 不知坐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完全变暗,没有开灯的屋里漆黑一片,双腿间 的液体已然乾涸,唯有眼泪还在固执地流淌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又那么漂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要处处小心,现在坏人 那么多,可千万别被人欺负了。」 「放心吧,妈。你女儿聪明又坚强,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的!」 离开家时,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这样子被 一个荒唐的理由伤得支离破碎。恋爱时在男友面前一次次固执的坚持,此刻全都 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笑话,自己心中那份对完美爱情的憧憬,在今天,没有了,破 灭了…… 四肢渐渐恢复了一点力量,湘怡起身,开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衣服脱 下后胡乱扔在一旁,花洒中流泻出的热水,温暖,却暖不了冰凉的心脏,乾净, 却洗不净被玷污的身体。 「哗哗」的水声中,湘怡才终於放声哭了出来,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搓洗着 自己的肌肤,搓洗着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血痕密布,遍体鳞伤…… 换上乾净的衣服,游魂般下楼去,买了避孕药,再回来,不觉得饿,不觉得 渴,什么也感觉不到,就只有那些画面,依然反覆不停地回放。不管再怎么努力 用枕头蒙着脑袋,不管再怎么声嘶力竭地呼喊,就是挥不去,散不掉。 吴锦泉打电话过来,手机立刻被扔到了墙上,电池散落,铃声停止。但是刚 刚在画面上显示出的「吴经理」三个字却如蛆附骨地留了下来,他的脸、他的声 音、他在自己身上耸动时的表情,和那些画面融合在一起,避无可避地折磨、摧 残着湘怡的神经。 「呀!!!!!」双手掩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最后化作悲恸的哀鸣哭 声,在卧室里久久地回荡…… 两天时间,哭累了睡,睡醒了哭,没有吃东西,没有做任何事,只有摔打, 摔掉一切可以摔碎的东西,再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收拾满屋狼藉。手指满是被 划破的伤痕,一如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两天时间,明艳照人的楚湘怡,把自己折磨成了一个形容憔悴的虚弱女人。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当湘怡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不人不鬼的自 己时,才蓦然地惊醒过来。 楚湘怡,自诩着聪明、坚强的你,就这样因为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吗? 对着镜子,她无声地说出这句话。洗乾净了身体,梳整齐了头发,装回手机的电 池,查阅堆积了老吴上百条讯息的短信箱,给他回了信息:「吴经理,我明天上 班。」 到公司后,听闻我已经辞职的消息,湘怡更加确信了我是做完这件事之后畏 罪潜逃。经过一夜的冷静,她觉得老吴在这件事中绝对不是无辜的,一切都太巧 合了:刚好报表在我报复的那天出了从未出现过的错误,刚好在她最口渴的时候 被叫进办公室去,刚好吴锦泉在她防备力最弱的时候给予她最恰到好处的撩拨挑 逗,一切都凑巧得可笑,也假得可笑。 除非,是我和老吴勾结的。 我是公司里对电脑业务最熟悉的人,如果有人有能力篡改那些数据,我是第 一人选。我是公司业务最差的人,比任何同事都需要钱,而老吴刚好能提供给我 资金的回报。我是大家都知道的对她垂涎以久的男人,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们两 个几乎没有半分的可能,想到从同事口中听到的关於吴金泉离婚的些许流言,我 这样做,几乎是唯一能染指到她的方法。 但是一切都没有证据。别说证明我和老吴勾结,连证明我下药,证明老吴曾 和她发生关系的证据都没有。 唯一有一点用处的是同事们的证词。可是,那天打开办公室门的一刻,看到 那些人脸上各自露出的心照不宣的表情,加上自己被搀扶着离开的暧昧姿势,湘 怡知道,那些证词,更有可能证明的,只是自己是个去勾引上司,与他在办公室 白昼宣yin的不知羞耻的女人而已。 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便不能只缩在屋里痛哭。湘怡回了公司,假装相信了老 吴的话,秘密地约我到家里来。提前藏好了相机在冰箱上,穿上性感的衣服,做 好了今晚到来的也许会是两个人的最坏准备。 如果再牺牲一次已经肮脏的身体能换来一份确凿的证据,那么,就牺牲吧! 这个女孩已经抱定了这样的决心。 我默默听着湘怡的叙述,由一开始想要杀人的愤怒,到最后出奇的冷静。不 是没有感觉,而是一种心死的冷静。为一个几天前能让我感到唯一的一丝温暖, 唯一一个我离开时会想要去告别的朋友的心死。 总公司的服务器数据我们都无权篡改,正是利用这一点,我才会想到一个独 特的营销手段,就是利用虚拟机建立一个本地的假服务器,使用相同的访问地址 链接向一份虚假的销控表,在那里建立一份用以迷惑客户的伪造数据。 当初自作聪明的想法没能起到多大效果,更没有在公司传播开来,只有当时 我正在带的徒弟跟我学了这个方法,只不过这么多年没用,我早已将它忘记了。 湘怡每次都将正确的数据上传到总公司的服务器,但打开效验的永远是那份 没有动过的假报表,无论重复多少次都只会是徒劳无功。单身的老吴,只需要在 拨号时给自己家里的座机打个电话,便只会收到无人接听的结果。 老吴是个对电脑一窍不通、只会下载A片的人,根本干不了这些,但是另一 个人可以。那个人教唆我去报复,给我提供药物,用他的客户将我调离公司,并 且让我亲自去老吴的办公室告诉他我要离开,他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和我一样都坐在楚湘怡的斜后方,和我一样对她的早餐习惯一清二楚。而 且,那么烈性的春药,绝对不是小张那样的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匆忙搞到的。这个 局,早就布下了。 张崇武,我的徒弟,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真是给我下了好狠的一个圈套! 现在,我的女神正将那天不堪回首的经历讲述给我,带着不甘地心碎地看着 我,我要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告诉她其实她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她会 相信吗? 「湘怡,你知道你被他录像了吗?」刚刚她的回述中并没有提及有被拍摄, 我想她还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湘怡掩口惊呼,眼睛里流露着慌张和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加入 了怀疑:「你怎么知道的?」 是啊,我怎么知道的?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三天,却没有任何反应, 反而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搞枕营业的下贱女人吗? 「有点难解释,但是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会细细地把事情告诉你。」 我不想再隐瞒这个可怜的女孩什么,对她说道,她轻轻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那天被老吴臭骂,知道小张要升职,晚上和小张喝酒, 被他怂恿给老吴下药报复,再到第二天拿了小张给的药丸,给老吴送去咖啡,在 她被叫进办公室后想要冲进去救人的纠结,还有看到那杯咖啡没有被喝下时的松 懈,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楚湘怡。她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刚刚停下的眼泪又 开始滑落。 「我想,整件事情全都是吴锦泉和张崇武一早就谋划好的,我完全被当成了 棋子。」我愤愤地下了总结,看到楚湘怡泫然泣泪的眼睛,又补充道:「我并不 是说我就没有责任。如果不是我,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的。」 「张崇武……我和他没怎么接触过,他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种事……谁对不 起谁,已经没用了。」湘怡抽噎着摇头:「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帮我?我被录 像了,怎么办?」 我没法回答。有人说过,你无法想像一个人会高尚到什么程度,但也没法预 料他可以下贱到何等地步。只要记住,永远不要去猜测和挑战人性。 也许老吴那天给我听的不是录像只是录音,但对此刻的我们来说并没什么差 别,只会成为下他下一步拿来要挟楚湘怡的手段而已。但是我的直觉又让我觉得 他花这么大心思安排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湘怡被侵犯后仍然拿他没有办法,那么 他会冒失地胁迫她吗?如果湘怡不从,老吴反而会把自己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伪 善嘴脸给撕破,不,他暂时应该不会这样做。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湘怡,叮嘱她这几天最好不要去公司,如果要去的话,就 把手机随时开启录音状态,防止老吴忽然耍什么手段。说完这些,我又站起身走 到冰箱旁边,在湘怡惊恐的目光中把相机拿了下来。 果然如我所料,刚才那一声响,是存储卡已满的提示。这个傻丫头,一定是 早早就开启了摄像,对电子产品知之甚少的她,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似乎从不知道 录像会占用多大的存储空间。 「我,刘子成,因为对楚湘怡使用了催情药物,导致她被吴锦泉迷jian,在此 对我的罪行供认不讳。同时,我保证一定会为楚湘怡讨回公道!」清掉多余的文 件,重新录下这句话,我把相机交还给湘怡。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眼中依然透着怀疑:「既然我刚刚没有录 到你的话,那就算你一直矢口否认,我也对你毫无办法。可是你现在这样子,等 於把自己置入了危险。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那么确定我会原谅你吗?」 我没有回答,开始去整理桌上的一片狼藉,扫地、拖地,将屋子帮她打扫乾 净。 「原因你知道的。」告别的时候,我对她说。 「刘子成!」关门的时候,楚湘怡叫住我:「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的。早点休息。」我锁上门,离开。 我没有回家,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我有必须弄清楚的 事情。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是个一无是处、无力反抗的没用男人吗!? 没有打电话,我直接冲到了小张家门口,按响门铃。 「刘哥?」开门的是徐婉,见我出现在这里,她有点惊讶。 「小张呢?」 「他……他没在。」 徐婉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了我的疑心。我没有待她邀请,径直走进了 屋子。 小张确实没在。 「刘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徐婉为我倒上茶,请我在沙发上坐下, 而我,在偷偷打量着她。小张做的事,她知道吗? 「没什么,找他说点事。」 看不出什么可疑的迹像,我开始扫视这间好久都没来作过客的屋子。陈设变 化了许多,但好像少了不少精致的摆件,照说这几年他们的日子应该越过越好才 对,可是屋里的东西堪称简陋,装饰品可以说一概没有。 不对,不是没有,而是……我看到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的边缘裂开了一条 口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摔上去留下的。再环顾其它地方,有不少地方都有着 曾经摆放过物件,但现在已经空无一物的痕迹。 小张的房子似乎是被人动过。如果不是入室抢劫,那就是有人在这里吵过, 甚至打过一架。不,入室抢劫也没有摔东西的必要,一定是发生过激烈的争吵。 是谁?小张和徐婉?为什么?为了湘怡的事吗? 「小张去哪里了?」我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知道。着急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吧!」徐婉回答,我亦没有客气,点 了点头。 她似乎没有料到我不会阻拦,犹豫着拿起手机,拨号,贴在耳朵上停了一会 又放下,「没人接听。」她对我说。屋子里很安静,我听得到那头被按成忙音的 声响。 小张不接徐婉的电话,为什么? 我掏出手机,给小张拨了一个,很快也被按掉了。然后,徐婉的手机响起, 「刘哥跟你在一起?」声音传得不是很清晰,但差不多足够我听见。 「嗯。」徐婉看了我一眼,捂着听筒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她出来,在纸上给 我写了个地址:「崇武说,有事的话到这去找他。」 北部山区靠近界河的一条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的大山沟里,靠近 沟底的一座巨大的山岩下面,人眼几乎难以企及的地方,隐藏着几座零零落落的 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曲曲 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去了。 暗夜中,一辆大马力的重载丰田皮卡只开了小灯,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 路上。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 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 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车灯照射到前面破旧的院墙,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 钻了出来,拦住了车子,和车上的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放行了。 车子驶进院子,见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停在最里面一 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几个粗壮的汉子正在一声不响地把车上一些没有任何标 志的木箱搬下来,陆陆续续地扛进屋子里面。 刚进来的车子停在先前那辆车的旁边,车上下来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和 正在搬运木箱的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他们说话的功夫,他的车上又跳下来两个 五大三粗的壮汉,打开车厢,从里面卸下两个足有半人高的硕大的旅行箱。 小头目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电,在两只旅行箱上照了照,然后挥挥手,叫来 两个人帮忙,带着他的人推着旅行箱向前面的房舍走去。 那两个旅行箱看来都分量不轻,几个大汉推起来都有些吃力,轮子摩擦着地 面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在夜空中相当刺耳。 旅行箱推进房门,屋里灯光昏暗,一个黑衣黑裤的汉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了。小头目和那黑衣汉子简单打了个招呼,边说话边走向屋子深处的一道摇摇欲 坠的破楼梯,伸手打开楼梯下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径直走了进去。他带来的两个 人推着旅行箱跟了进去,其他的几个人都一声不响地留在了门外。 小门里面,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 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 走了十几步,小头目示意两个手下把旅行箱推进了旁边的一个亮着灯的小房 间,自己继续向隧道的深处走去。 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黑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小 头目,他们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 厅。大厅一角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黝黑的男人,正是龙坤和披侬。 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昂贵的洋酒,他们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一面小 啜,一面在悠闲地聊天。他们显然也刚来到不长时间,杯中酒还没怎么动。 龙坤举起酒杯对披侬说:「老弟这趟辛苦了。这两年多亏了你,要不然我真 不知道怎么才能混下去。」 披侬浅浅一笑,抿了口酒道:「龙哥过奖了。我也要讨生活嘛。没有龙哥照 顾,我还不就是个扛烧火棍的穷光蛋。」 龙坤嘿嘿一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弟是雄才大略。河防这差事可不是 什么人都能干的哦!」 披侬摇摇头,接过了龙坤的话头:「龙哥才是雄才大略,这两年这么难都闯 过来了。这一趟龙哥进的货不少,我看比平常要多三倍。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龙坤向披侬举起酒杯道:「老弟是明眼人,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话说回来, 这还得感谢你们军方啊!你们轻轻一出手就把那个不可一世的颂韬给干掉了,真 是解恨啊!看来我们是要苦尽甘来了!」 披侬也跟着举起酒杯道:「那我就祝龙哥生意兴隆了!我们也能跟着过几天 舒服日子了!」 龙坤一口干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说实话,颂韬虽然倒了,但要回到以 前的好日子也没那么简单。颂韬这几年不是抓了我几个弟兄、抄了我的货这么简 单。他最狠的一手是鼓动山里的农民种经济作物发财。这一着从根上断了我的财 路。 现在好多农民尝到了甜头,要让他们改回来种金苗实在是太难了。真是让人 发愁啊!」 披侬拿起酒瓶,一边给两个人的酒杯都斟上酒一边说:「龙哥这两年和河那 边的合作不是很很默契嘛,那边手里有的是货,你愁什么啊?」 龙坤端起酒杯摇摇头道:「颂韬这一倒,市道肯定要大变,人心隔肚皮啊 ……」 说到这里,他正好看到了恭恭敬敬站在门口的小头目。眼神里顿时闪过一缕 兴奋,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不说这些了。老弟好久没到我这里坐 了。货他们一时还捣鼓不完,估计要到天亮了。不如趁这个时间我们轻松轻松 ……」 披侬闻言稍一愣神,抬眼也看到了门口的小头目,顿时眉开眼笑,端起酒杯 猛灌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到龙哥这里肯定有福利。我可是盼了一个多月了,赶 紧上菜!」 龙坤也眉开眼笑地端起酒杯嘬了一口,朝站在门口的小头目做了个手势。那 小头目恭敬地点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龙坤把手中的酒杯和披侬碰了碰,笑眯眯地调侃道:「WY头牌警花马上就 要变成你老弟孩儿他妈啦,实在是让人期待啊!」 披侬也跟着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嘬了一口。笑声中门外隐约响起了哗 啦哗啦的铁链响声。 两人听到这声响,同时放下了酒杯,四只眼睛都转向了大铁门。 沉重的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里牵了条黑 黝黝的铁链闪身进来,他的身后,一个雪白的身影四肢着地,扭动着腰肢跟着铁 链爬进了大厅。 那白花花的身影感觉到了大厅里面的灯光,忙不迭地抬头四处张望,当看到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时候,眼中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披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了。他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伸了伸腰。他看清楚 了,被牵进来的光屁股女人是那个早被他玩烂了的弘太太。 弘太太被牵到沙发跟前,她仰起白嫩嫩的脸蛋在龙坤的小腿上蹭了蹭,又凑 过去蹭披侬的裤腿,嘴里柔柔地细声道:「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她发现两个男人都好像对她都有点心不在 焉,两双眼睛都仍然紧紧地盯着大门的方向。不用想她也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她 恨恨地低哼了一声,腰一塌,半跪半趴地伏在了沙发的跟前。 在两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刚才那个小头目出现在半开的门口,他的 手里也牵着一条黑黝黝闪着寒光的铁链,随着哗啦啦的声响,一个白花花的大rou 团出现在他的身后。被铁链牵拉着,笨拙地向前移动。 那也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腰粗背厚。她低垂着头,任散乱的黑发遮住脸庞。 四肢吃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蹭到地面,胸前两只肥硕的大rou团随着身 体的移动摇来摆去,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非常辛苦。 披侬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伸手从茶几上抓起了酒杯,咕噜喝下一大口,眼 睛仍死死地盯住那被缓缓牵到他近前的身形臃肿的光屁股女人。 小头目把那女人牵到沙发跟前,恭恭敬敬地把手里的铁链交给了龙坤。龙坤 抓住铁链用力抖了抖,猛往前一拽。 女人猝不及防,双臂一软,臃肿的身子身不由己地猛往前一冲,差点跌倒在 地。头一下撞在了披侬的腿上,笨拙地来回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笨重的 身形,但她的头却垂的更低了。 披侬慢腾腾地直起腰来,饶有兴趣地把女人一丝不挂臃肿不堪的身子打量了 一圈,一把抓住她浓密的黑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那是一张曾让人过目难忘的花容月貌的俏脸。虽然由于身体的变化而有些变 形,但依然能看出她曾经如花似玉的原貌。但那一双原本妩媚的大眼睛里此时流 露出的却是无法掩饰的畏惧。 披侬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冷笑着说:「怎么,不认识了?」 龙坤此时也站起身,在女人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道:「没规矩, 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女人脸上惨白,嘴唇哆嗦着颤声道:「主……主人好……枫奴伺候主人,请 主人发落……」 披侬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换了只手捏住蔓枫略有些浮肿的下巴,又伸手摸 摸她圆滚滚的大肚子和肥硕的rufang,左右打量着说:「蔓枫警官,好久不见,这 一向可好啊?」 蔓枫吃力地仰着脸,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喃喃地说:「枫奴该死,枫奴听候 主人发落。」 龙坤看看跪趴在一边的弘太太,又看看四肢颤抖的蔓枫,眼中闪过一丝yin笑, 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披侬道:「都这么乖啊!那主人可要发落了。弘奴、枫奴,你 们俩都过来,一起伺候伺候少校!」 听到龙坤的话,弘太太立刻直起了腰,抢先一头扑到披侬两条大腿中间,挤 开蔓枫,伸手抓住了他腰间的皮带头,轻轻一拽,熟练地解开了皮带扣。 蔓枫被弘太太挤得身子一歪,待看清弘太太已经抢在前面解开了披侬的裤带, 她眼神一暗,也忙不迭吃力地挺起身,挤到了弘太太的身边,肩挨肩地跪在披侬 的脚下。 龙坤见状,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站在一旁的小头目使了个眼色,又朝两 个两个争先恐后挤在披侬跟前的光屁股女人努努嘴。 小头目会意,抓起一副寒光闪闪的手铐就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弘太太的一 只手腕,从披侬的裤腰上扯了下来,又抓住她另一只正在披侬的裆部肆意抚摸的 玉手,猛地撅到背后,喀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的一只手也已经抓住了披侬另一边的裤腰,看到那个小头目的动作,她 浑身一紧,像被烫到一样赶紧松了手。缓缓地直起腰,自动把双手背在了身后, 并把自己光裸宽厚的后背转向了那个獐头鼠目的男人。 龙坤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看着小头目抓住蔓枫背在身后的双手,从腰 里摘下一副手铐,咔地一声把蔓枫的双手铐在了一起。他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 沙发上,惬意地呷了一口酒。 蔓枫手被铐在了背后,臃肿的身子更加活动不便。她发现自己这一转身的功 夫,已经落在了弘太太的后面。 弘太太的双手虽然也被背铐了起来,但她的身子灵活得多。这个时候,她已 经扑到了披侬两条大腿中间,顺势用自己高耸的胸脯压住他的大腿,一边用力地 揉搓,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叼住他半边裤腰,用力甩头往下拽,嗓子里还呼哧呼 哧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动的娇喘。 蔓枫见披侬的半边裤腰已经被拽下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也赶紧 凑了过去。她挺着硕大的肚子,不敢和弘太太抢,只好用自己圆滚滚的rufang抵住 他一条大腿,也伸长脖子,叼住他另一边的裤腰,用力往下拽。 弘太太见蔓枫也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转过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回 过头更加用力地往下拽披侬的裤子。 披侬笑眯眯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争先恐后地撕扯自己 的裤子。眼睛里露出满满的得意。他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悄悄地抬了抬屁股,让 她们把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两个女人松开嘴,不约而同地向披侬露出来的内裤伸过头去。弘太太占据了 正中的位置,一口叼住了内裤的带子,用力扯开。蔓枫只好张开嘴唇,噙住内裤 的一侧,往自己的方向拉扯。谁知弘太太头一甩,两个女人的头砰地撞在了一起。 弘太太猛地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瞪着蔓枫,然后低头一拱,竟一头扎进了披 侬内裤的里面,撅起小嘴、伸长舌头,一路向下面舔过去。 蔓枫被弘太太撞得晕头转向,但又不敢怠慢,只好一边咬住披侬内裤的边缘 用力往下扯,一边用嘴唇和舌头胡乱去舔他内裤下裸露出来的皮肤。 披侬见蔓枫不是弘太太的对手,茫然无措地连拱带舔,却完全不得要领。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弘太太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拉起来,用力一推。 弘太太一下失去了重心,扑通一下仰倒在地上。 披侬笑嘻嘻地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褪,两腿一岔,露出胯下黑乎乎一大团丑 陋的rou团,伸手拍拍蔓枫的脸颊,怪声怪气地说:「蔓枫警官,请吧!」 蔓枫怯生生地抬起脸,看看披侬嬉皮笑脸的表情,眼睛的余光也瞥见了横眉 怒目仰在地上的弘太太。她不敢违抗,垂下眼帘,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主人 ……」忙不迭地把自己笨重的身体磕磕绊绊地挪动到披侬两条岔开的毛烘烘的大 腿中间,深吸一口气,朝那堆臭烘烘的rou团俯下身去。 弘太太在蔓枫的身后慢慢地直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蔓枫白花花宽厚的后背 和肥硕滚圆的屁股,两眼发红,妒火中烧。 蔓枫拖着笨重的身子,吃力地俯身在披侬的裆下。由于双手被铐在背后,没 有支撑,又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她只能把浑圆的肩头抵在披侬毛烘烘的大腿上, 拼命伸长脖子,吐出蒙着一层白霜的香舌,用力地去舔那团臭rou。 披侬笑嘻嘻地欣赏着她笨拙的动作,伸手掀起自己半软的roubang。蔓枫见了, 不敢怠慢,忙伸长舌头朝他roubang下面的rou袋舔去。 一下、两下、三下……湿润的香舌一下挨一下舔着。披侬浑身舒泰,直了直 腰,放开了手。软塌塌的rou虫滑了下去,搭在蔓枫的鼻梁上。她不敢乱动,生怕 一不小心会惹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只好鼻梁上顶着臭烘烘软塌塌的大rou虫, 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下面那一对松弛的rou袋。 龙坤从旁边的沙发上伸长了脖子,看着蔓枫脸上像趴着一条硕大的rou虫,还 在披侬的胯下一丝不苟地舔来舔去的笨拙样子,和披侬一起邪恶地笑了起来。 赤条条跪坐在一边的弘太太看到蔓枫舔的起劲,却气得七窍生烟,几次歪歪 肩膀,想去挤撞蔓枫那臃肿的身躯,可鼓了几次劲也没敢动。她看看龙坤喜笑颜 开的样子,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朝他那边挪了过去,仰起脸嘟起小嘴朝他胯下 扎了过去。 一只粗硬的大手把弘太太挡了回去。她委屈地抬起头,发现龙坤已经站起了 身,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硬按在披侬的身边重新跪下。 她抬头看去,咫尺之遥之处,蔓枫已经已经舔完了披侬胯下的rou袋,正抬起 头用舌头一点点地托起他半软的roubang,小嘴一张,香舌一卷,倏地一下就把那大 rou虫一样的家伙吞进了口腔之中,接着,香腮一紧,开始吱吱地吸吮起来。 披侬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被蔓枫舔的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大 手,一把握住蔓枫一只来回晃荡的肥硕的rufang,放肆地捏弄起来。 蔓枫被他弄的浑身难受,但又不敢乱动,嘴里拼命地吸吮那条渐渐变硬变大 的roubang,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弘太太感到自己被这两个主子彻底冷落了,气恼的浑身发抖。这时却见披侬 手腕一拧,把蔓枫白嫩嫩的大奶子拽到她的面前道:「弘奴,你是不是闲的发慌 啊?过来,帮蔓枫警官嘬一嘬奶子,听话的孩子有奶吃哦!」 两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蔓枫的rufang被披侬揪扯的生疼,她一边吱吱地 吸吮着口中的roubang,一边斜眼恐惧地看着那只青筋毕露的大手,嗓子里呜呜地哼 个不停。 弘太太稍一犹豫,眼中掠过一丝狠毒。她仰起脸咬牙切齿地说:「是,主人!」 说着身子向前一扑,张口就叼住了蔓枫紫葡萄般硬挺的rutou,嘴唇狠狠地一搓, 腮一缩,就吱吱地狠嘬了起来。 蔓枫胸口掠过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她呜地闷哼一声,腰下意识地一躬,差点 把口中的roubang吐了出来。她心中暗暗一凛,偷偷翻起眼皮看了披侬一眼,见他正 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赶紧张大嘴,拼命把那越来越硬挺的roubang深深地吞入自己的 喉咙深处。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蔓枫能清晰地感觉到,弘太太已经不是在用 嘴唇吸吮,而是在用她细小的牙齿来回错动啃噬自己娇嫩的rutou。 蔓枫心头一阵战栗。她知道弘太太对自己恨之入骨,现在这两个恶魔般的男 人又有意冷落她,更加让她疯狂。疯狂中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 忽然她胸前一阵钻心的刺痛,接着又是一松。弘太太松开嘴,含含糊糊地朝 披侬叫道:「主人快看,这个烂婊子真的有奶耶!」说着吐出了半截舌头。 披侬转过头瞪大了眼睛,龙坤也闻声凑了过来。蔓枫心头一惊,偷眼瞟去, 见弘太太那油润粉嫩的香舌上真的有一层乳白色的东西在微微颤动。 蔓枫的心像被一把巨大的铁钳紧紧钳住,几乎快要窒息了。这是自己有生以 来第一滴初乳,本来应该是自己无比幸福的时刻,现在却成了自己终生的耻辱。 蔓枫抽了两下鼻子,强忍住马上就要淌出来的眼泪,再次偷偷翻起眼皮,求 饶似的看了看披侬。可他仍然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笑嘻嘻地对弘太太说: 「我说能吃到蔓枫警官的奶吧!这是主人给你的福利,好好吃吧!」说着伸出一 只大手,抓住了蔓枫另外一边的rufang,又捏面团一样揉搓了起来。 蔓枫的心沉到了底,她默默地放弃了所有的挣扎的念头,深吸一口气,一心 一意地嗞啦嗞啦拼命吸吮口中的roubang,只求让披侬尽快尽兴,哪怕是用jingye把自 己淹死,也能尽早脱离这让人生不如死的苦海。 俯身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的龙坤这时悠闲地踱起了步子,他一摇三晃地踱到 蔓枫的身后,慢慢蹲下身子。 蔓枫此时正卖力地吱吱吸吮,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她赤条条的身子微微一 颤,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粗砺的手指正在肆无忌惮地拨弄自己的后庭。 那手指胡乱拨弄了两下,接着身后就响起了龙坤阴阳怪气的声音:「枫奴你 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连屁股都不弄干净?不会是在家里都是佣人伺候擦屁股的吧?」 随着两个男人嘎嘎的怪笑,蔓枫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与此同时她 的心中也隐隐作痛。明明是龙坤的手下半个月都不让自己擦一次屁股,也不让自 己洗澡。这肯定是他的授意,可他现在却拿这个来羞辱自己,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龙坤笑过一气后拍拍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指着蔓 枫脏兮兮的屁股道:「弘奴啊,枫奴这次出门走的急,家里的佣人没有带过来, 就只好辛苦你来帮她打扫打扫卫生了!」 蔓枫胸脯上马上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她疼的几乎叫出声来,她甚至 怀疑自己的rutou是否被弘太太撕裂了。她疼的浑身冒汗,脸憋的通红。但她不敢 吭声,只有更加用力地吸吮那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过了好一阵,那钻心的刺痛才稍稍减退。叼住蔓枫rufang的那张小嘴慢慢松开 了。弘太太气哼哼地直起腰,气哼哼慢腾腾地挪到蔓枫的身后。 披侬一边把自己硬挺的roubang深深地送入蔓枫的喉咙,一边伸手捞起刚刚被弘 太太放开的那只肥硕的rufang,用力揉搓着说:「蔓枫警官,弘奴都准备好了,你 还磨蹭什么啊?」 蔓枫口中含着粗大的roubang,香舌在上面胡乱舔着,惊恐地抬眼看着披侬,一 时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她马上明白过来,慌忙把暴胀的roubang吐出半截,含含糊糊地祈求道:「主 人开恩,还是让枫奴自己弄干净,来让主人cao吧。」 披侬呼地把铁杵般的roubang全部捅进蔓枫嘴里,气呼呼地呵斥道:「你以为你 是谁?跑到这里来给老子发号施令来了!」 蔓枫被大roubang捅的直翻白眼,呛咳不止。拼命吸吮了好几大口才喘匀了气。 这时龙坤砰地朝蔓枫的屁股踢了一脚喝道:「枫奴,少废话,屁股抬起来! 腿岔开!看你那脏屁眼,多给主人丢人,快让弘奴帮你卫生卫生!」 蔓枫闻言,再也不敢多言,一边继续大口吸吮舔弄,一边赶紧塌下腰,颤巍 巍地撅起肥大的屁股,不情愿地岔开了双腿。 弘太太直直地跪在蔓枫的身后,满脸鄙夷地朝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瞟了一眼, 顿时嗷地干呕了起来。接连干呕了几声之后,她扭了扭屁股仰起脸可怜兮兮地朝 龙坤央求道:「主人,让弘奴来服侍您吧…求您快来cao弘奴吧…弘奴不要给这个 烂婊子舔屁眼……」 龙坤黑起脸着打断了她的央求:「你们都要造反了?学会和主人讨价还价了 吗?」 「不…不…弘奴不敢……」弘太太看到龙坤的脸色,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垂 下头朝蔓枫岔开的双腿中间挪了过去。 一条软绵绵热乎乎的舌头从蔓枫的后庭上匆匆舔过,接着就是一阵阵上气不 接下气疯狂的干呕。 蔓枫的心头战栗不已。她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龌龊。半个多月没有清理过, 排泄后残留的大便在肛门四周都结了痂。她明白,弘太太这一下真的把自己恨到 骨头里去了。但她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听凭自己无助地落入黑暗的深渊。 那软绵绵的舌头又舔上来了,这次的力道要大得多,而且在自己的肛门上反 复地舔舐。蔓枫知道,一定是龙坤在一旁虎视眈眈,让弘太太不敢偷懒。 果然,龙坤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咽下去,不许吐掉!枫奴在WY城里可 是大名人哦!首相的小姨子、WY头牌警花,让你给她舔屁眼是抬举你呢,呵呵 ……」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紧接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再次舔了上来。蔓枫的 心简直要碎了,她不知道这样黑暗凄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忽然她嘴里的大roubang缓缓抽了出去。蔓枫头皮一紧,她被披侬揪着头发扭着 脖子被迫仰起了脸。披侬笑眯眯地看着她唇边淌着的口水,冷笑着说:「怎么样 蔓枫警官,老子的rou好吃不好吃?」 「好吃,谢主人恩赐……」蔓枫战战兢兢地回答。 不等蔓枫说完,披侬撇撇嘴打断她说:「你看看,你一个名门闺秀,又长的 如花似玉,不好好找个人嫁了老老实实过你的好日子,非干什么警察,还不知死 活地来查老子!你看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的弘奴也有家不能回。 蔓枫警官,你查老子的时候,大概从来没想到过会怀上老子的种,会有一天 光着屁股大着肚子跪在老子的脚下给老子舔rou吧?」 蔓枫浑身发抖,垂下眼帘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枫奴知罪……请主 人饶恕……」说话间她忽然浑身发抖,原来,那条一直在她后庭上来回舔舐的香 舌竟一下深深地钻进了她肛门的深处,还恶狠狠地来回搅弄了几下。 披侬显然看出了蔓枫的窘迫,他笑眯眯地拍拍蔓枫汗渍渍的脸蛋,朝她身后 说:「怎么样弘奴,蔓枫警官的屁眼舔干净了没有啊?」 那条泥鳅一样柔韧的舌头倏地从蔓枫的肛门深处抽了出去。她听到跪在她背 后的弘太太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用带着满满恨意的口气说:「报告主人,这个 烂婊子的屁眼都弄干净了,请主人赶紧来cao吧。狠狠cao……cao死这个不知死活竟 敢冒犯主人的烂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