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胆小色心大的死东西!是不是我一说你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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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昊吐了口唾沫,恨恨道:「乐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瞒你了! 我他妈的精虫上脑,被范芳那狐狸精劝进来陪她和赵总监玩3p。她说就打个快炮, 我又觉得和上司一起玩了女人,关系能近点儿,升职的时候也有人帮着说说话。 没想到正过瘾的时候,那个偷窥窦总的傻逼从楼上冲下来,我们吓得赶紧跑到18 层里去。我跑在最后,肯定是让那傻逼认出来了。他被窦总抓住,肯定不甘心, 所以拿我当垫背的。唉!当初听梦丹姐的话,不来趟这趟浑水多好!」 文昊这段话,罗乐听得是又惊又喜。喜的是文昊自述玩3p,又感叹没听王 梦丹的话,那么自己的妻子肯定是没参与yin乱;惊的是他竟然知道那晚有人偷窥 窦总的事,而且还知道撞破他们jian情的人就是偷窥的人。不过好在他并不知道那 个人就是自己,不然也不会说这番话出来。 罗乐窃喜,但这喜却难以压惊。有心想追问王梦丹的事,却又怕文昊起疑, 只得强自平复了一下心绪,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偷窥了窦总的?那人偷窥 窦总什么了?」 「乐哥你知道市场部的杜广吧?就矮矮胖胖的那个!」文昊的话匣子一经打 开,便颇有些言无不尽的架势:「我平时和他关系挺好的,昨天早上他突然收拾 东西离职了,我就去问他怎么回事。他悄悄的告诉我,是因为偷看了窦总和一个 女人在总办休息间zuoai。窦总给了他一笔赔偿金,让他离职并且保密。我不停追 问,他才神神秘秘的和我说,本来他是不会被发现的,可是有个傻逼在他看得正 爽的时候偷偷溜了进去,还弄出了动静。结果那傻逼跑了,杜广却被窦总抓到了。 我听杜广说完,就猜到从楼上冲下来那个人肯定是偷看窦总的傻逼。回头和赵总 监还有范芳商量这事,他们俩都轻描淡写地说让我小心点。可这事怎么小心啊? 看他俩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就来气!你看刚才我和你出来的时候,范芳倒还好, 替我说了句话,那赵若铭连句话都不肯说,真是个没担当的小人!」 文昊机关枪一样说出一大串话,见罗乐一直盯着自己,既不点头也不帮腔, 这才醒悟自己说的太多,赶忙住了口。抽了几口烟,问道:「乐哥,窦总让你找 我是什么意思?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咱们哥俩发发牢sao,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杜广除了我谁都没说,整个公司再没人知道了!」 罗乐既知道文昊并没有和自己妻子yin乱,对陷害他的事便难免有些内疚。听 文昊一口一个傻逼地喊着,又有些赧然,于是赶忙对他摇了摇手,点头道:「你 放心,我不是个乱说话的人。据窦总说,他是在查监控找那个偷窥的人的时候, 无意看见你们三个的事情的。他觉得你们三个人的行为影响公司形象,想把你们 三个都劝退。让我和你还有范芳分别谈一下,赔偿三个月的工资,算自动离职。 赵总监那边,他亲自去谈。」 文昊听罗乐说完,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咒骂道:「那老混蛋就是自己 搞女人被别人偷窥了,心里不爽,这才拿我们撒气!我们的事影响什么公司形象 了?除了他和那个跑进楼梯间的人以外,根本没人知道!」说到这里,忽然停住, 转问道:「对了乐哥,姓窦的查监控抓住那个偷窥他的哥们儿没有?」 文昊不但话风转的快,连仇恨的对象也瞬间就变了。罗乐见他一下子对自己 从恨之入骨变成同仇敌忾,觉得好笑,又对欺骗他觉得有些不忍,于是安慰道: 「窦总亲自查的监控,应该是抓住了,估计谈离职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接着又 附和了几句文昊的咒骂,才又劝道:「反正他现在是找人撒气,你就别硬扛着了。 给的赔偿也不少,拿着钱走吧!你这么年轻,学历又高,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啊?」 见文昊脸上阴晴不定,于是又补了句:「到哪里都有好前途,不一定非在这里碍 人眼,毕竟他是公司在唐城这里最大的领导了,强争没什么好处。」 文昊叹了口气,道:「我人微言轻,上面又没人,也只能这样了!不和他翻 脸,说不定将来还能换个人情。」抿了抿嘴,话头一转:「从我进公司以来,整 个人事部只有梦丹姐对我最好,把我当弟弟那么教。她每次说起乐哥你的时候, 都是赞许有加。我估计如果不是公司规定不许同事恋爱结婚,她嫁给你的心思都 有!乐哥,我相信梦丹姐的眼光,听你的!」 平日里文昊和罗乐的交流并不是很多,进了楼道后他忽然拿罗乐当娘家人的 举动本已引起了罗乐的怀疑。但此刻听他这么一说,立时去了大半疑虑。内心欢 喜,表面斥责道:「别瞎说,我哪里配得上她!」拍了拍文昊肩膀以示安慰,顺 口问道:「那想必前晚王梦丹跟着你进了楼梯间,是想劝你不要参与赵范两个人 的事呗?」 文昊闻言一怔,眼珠一转,低下头挠了挠眉毛,反问道:「梦丹姐也来了? 我没看见她啊!」 罗乐听文昊这样说,不由喜上眉梢。可监控里四个人进楼梯间的时间相隔不 过几分钟,王梦丹也没有立时退出来,难道她也和那晚的自己一样,是在偷窥? 这个想法一出,罗乐的心倏地猛跳了几下。他想不到连黄片都不愿看的妻子会偷 偷窥视现实生活中发现的yin靡,更想象不到目睹3p画面会对一向在性方面保守 的妻子有多大冲击。此时有文昊在侧,罗乐不敢多想,也不愿多想,打个哈哈道 :「刚才听你说王梦丹曾经劝阻你,我还以为她是追来这里做的呢!」 文昊摇了摇头说:「没有。晚上下班之前,梦丹姐在茶水间里忽然对我说, 让我不要掺和范芳的事情。她虽然没明说是这种事,但范芳除了工作和这事以外, 再没和我有什么别的交集了。我也是事后才想到梦丹姐是在暗示我这个,当时我 要是聪明一点就好了,哪会搞成现在这样子!」顿了顿又道:「这倒霉的事都是 范芳这贱货引起来的,等一会回去我找她,晚上非狠狠干她几炮不可!要是敢不 从我,我就找她和赵若铭的麻烦!反正等我离了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罗乐觉得王梦丹定是通过范芳的叙述甚或炫耀才得知yin乱的事情的,转念想 到可能就是范芳带坏了王梦丹,这才有了微信里的事,心内对这个女人更是不爽, 此刻听文昊一说,立即大表赞同。文昊又骂了一阵范芳和赵若铭,情绪渐渐冷静 下来,对罗乐道:「乐哥,那就这样吧!我回去收拾东西了,一分钟都不想再多 待了!」 罗乐见他对离职的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替自己去了好大麻烦,心下感激, 真诚地说:「行!我只是个传话人,对这事也是无能为力。待会我回去见窦总, 争取给你多要些赔偿。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你就来找我。」 文昊点点头:「乐哥,我明白。」 罗乐再次拍了拍文昊的肩膀,结束了谈话,和他一前一后出了楼梯间。文昊 回人事部,罗乐自去了窦总办公室。窦总听罗乐说了删删改改的谈话经过,毫不 犹豫地答应了四加一个月的工资补偿,又和他商量好明早去幼儿园的事,便让他 离开。罗乐往出走,刚好撞到文昊抱着个纸盒等电梯,范芳和王梦丹站在他身边 正和他说着什么。三人见了罗乐,表情各异。文昊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王梦丹照 旧假作不见,范芳的脸却腾地一下红了。罗乐猜到文昊肯定告诉了范芳自己已知 道防火梯yin乱的事,她才会不好意思。心中鄙夷,懒得理会,于是让过两个女人, 坚持将文昊送到一层门口,又帮他打了车,这才告别回来。 坐在办公室闲来无事,拿着手机乱翻,忽然想起还没给陈杰回电话。电话一 通,陈杰就先桀桀笑着好一通调侃,然后又敲诈了他一顿封口酒,才告诉他幼儿 园入园事的具体情况。正事说完,又逼他答应了喝酒时讲述和唐嫣搞在一起的经 过和细节,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罗乐把手机放在桌上,想起百变的唐嫣再也不 许自己去她家的约法,心里不知怎么就起了些酸楚。记得当时这章约法的后半段, 王梦丹的面容又在脑海中浮现。想到妻子前夜只是偷窥、并未出轨,自己却因为 误会她而变成了真的出轨的那个人,心中更是难过。又想到妻子对自己确有隐瞒 的事实以及那晚自己质问她时她那假作无知的态度,脑子一阵阵发懵。 罗乐正想的一个头两个大,桌上的手机忽然震起来,吓了他一跳。他用眼一 扫,发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让他更加头痛的名字——江伊。罗乐不想接,可又不 敢不接,只得皱着眉头将电话接起。 「喂,jian夫。」电话一接通,江伊便用她对罗乐独特的亲昵表达着一如既往 的开放。 短短三个字,罗乐听得好似脖子上又多了一个脑袋,忙制止道:「你……你 别瞎说!找我有事?」 江伊闻言发笑,笑得十分爽朗。半响才道:「是啊,有事,想找你的大家伙 干我了!」 江伊的声音魅惑yin荡,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化作一个重音加在了「干」字上, 让罗乐瞬间就想起了那一夜的旖旎,尤其是当陈杰近在咫尺时这个女人对自己的 引诱侵犯。虽然罗乐清楚地知道那是不能碰触的禁忌,但正是这份禁忌带给了他 此刻回想所感受到的别样刺激,一时作不得声。 罗乐不说话,江伊却听见了电话里传来的渐渐粗重的呼吸,笑着嗔骂道:「 你这个胆小色心大的死东西!是不是我一说你就想了?那晚在车里还装出一份正 义凛然、后悔不已的样子,其实早就惦记着上我了吧?我寻思着昨天让你歇一晚 上,谁知道你转头就去玩别的女人,要不是我老公刚才打电话告诉我,我还一直 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 罗乐心中暗骂陈杰八卦,嘴上答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不就是一男一女,摸摸caocao的,还能是什么样子?你少装蒜了!」江伊打 断罗乐,连珠炮似的继续道:「亏我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帮你调教老婆,却让别的 sao狐狸占了老娘的便宜!我不管,除了你老婆以外,你暂时只能干我。不然让我 姐妹知道你干了我一次就另结新欢,我多没面子!」 罗乐听江伊称唐嫣为sao狐狸,忍不住怒从心头起,后面那句话根本没听清。 看看周围同事没注意,压低声音怒道:「我警告你!她和你不一样,你嘴里给我 放干净点!」 电话那头的江伊听罗乐发怒,非但没害怕,反而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 咯咯咯地笑道:「不一样?还不是两腿一分,嘴里叫着好大好爽?反正你要是再 去干那个狐狸精,就得准备承受后果。」又笑了几声,接着道:「今晚你回家去, 看看我帮你cao练出的老婆有什么不同。明晚下班,我要你。这以后,我不会给你 留空闲的,你的那个大家伙,可是我先占下的!」 罗乐本就怒气难抑,此刻听江伊带着yin邪说出「cao练」这两个字,更是火大, 起身走出办公室,低吼道:「你不要想随意威胁我!更不要动王梦丹!不然,别 怪我对你不客气!」 江伊扑哧一笑,拉着长声撒娇道:「好~~我说jian夫啊!不要再搞那个sao狐狸, 明天等我电话。哦,还有,晚上回家看看我已经动过了的丹丹。」说完,对着话 筒啵一声学了个亲嘴的动静,不等罗乐回答,便一下子挂断。 罗乐又喂了几声,可那边早已没了声音,只好无奈地收起电话。江伊的有恃 无恐让他十分不爽,可却又没有一点办法。本来经过早上唐嫣的约法和下午心结 的部分解开,他非常想回家见见王梦丹,再和她好好谈一谈。但江伊弄这么一出 让罗乐十分反感,让他觉得回家成了服从她的威胁和命令。思考了半天,直到下 班时间,同事都陆陆续续离开,才勉强做了决定。 「还是应该回去!」 唐嫣说的对,王梦丹始终在自己的心里牢牢地占据着最高位置,根本不可动 摇。只有王梦丹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微信的事是肯定坐实了的,但仔细想 来,具体什么情况还是未知。反倒是自己实实在在地先同兄弟的老婆在公园野合, 接着又因为误会妻子参与yin乱而与唐嫣风流整夜。即便王梦丹有错在先,自己的 行为也已经和她扯了个平,而且以后恐怕再也难回复以前那互相没有秘密的时光。 不如,就这么算了,凑合着过日子吧!只要王梦丹以后再也不偷情,微信里这件 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不然还能怎样? 罗乐心事重,不是个容易释怀的人,对自己出于报复的风流尚且难以自谅, 对妻子再非独属又怎会一思而决?此时虽决定放下,却依旧难以开怀。迈开腿向 外没走几步,想到妻子微信里的态度,明显是对另一个男人的意犹未尽,只觉得 一颗心如同在火上煎烤,怎么都不好受。一路低头思索,皱眉缓行,直到眼前出 现了一双黑色的小船鞋,才缓过神来、倏地停步。抬头一看,鞋的主人竟是王梦 丹。 此时正是下班的时间,打卡机旁一群同事正在围着打卡,见王梦丹主动截住 罗乐去路,都好奇地看过来。王梦丹不顾众人眼光,红着脸轻声道:「罗乐,可 以送我回家么?」 同事前两天刚见了唐嫣拦罗乐的一幕,今天见戏码重演,女主角却换了一向 文静内敛的王梦丹,不由啧啧赞叹罗乐艳福不浅。罗乐却是被王梦丹的大胆举动 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的关系就此暴露,应与不应都觉得不对,一时愣在当场。 罗乐连续两天未归,又在公司里与唐嫣动作亲昵,王梦丹又是担心又是难过。 不知如何是好之下,只得向唯一觉得可依靠的江伊求助。江伊问清事情原委,也 支持她将那事对罗乐保密,并帮她出了个掩盖事情的主意。下午文昊离职后,江 伊又打来电话,在她一番电话劝导之后,王梦丹终于横下条心,拼了工作房子全 都不要,也要保全丈夫对自己的爱。王梦丹并不知唐嫣没来,怕她又在前台这里 让罗乐送,因此来在这处堵罗乐的去路。此刻不避羞赧说了邀约,却不见丈夫回 答,小脸红成了一片朝霞。想起江伊叮嘱自己的那句「主动些、强势些」,于是 开口又道:「我家也不远,就这么定了!走吧!」说完,转身就去按电梯。 罗乐见王梦丹如此,再说什么都太过扎眼,忙几步跟上。电梯到了,所有人 都坏笑着不肯同上,将空荡荡的梯厢留给罗乐和王梦丹两人。两人没有说话,一 路来在地库车前。上了车,罗乐发动了车子,想及适才妻子的大胆高调,意欲出 言斥责,但转念明白妻子的用意和行为全因自己而起,又感动不已。正在两难之 间,副驾驶位子上的王梦丹忽然探身一把将他搂住,呢喃道:「老公,对不起!」 王梦丹没有普通女人那种无聊的骄傲,一向对错分明,不吝于承认自己的错 误。但罗乐宠她惯她,两个人一旦有分歧,无论怎样都会先一步向她道歉。王梦 丹也是个知隐言、有韵味的女人,若是罗乐真错还则罢了,若是自己的错被罗乐 抢先,往下也不再多言,只是用加倍对罗乐好来弥补他的爱护。因此,对不起这 三个字罗乐几乎从没听王梦丹说出过。这一入耳,只觉得整个人都化了,哪还生 得起半分怪责的念头?若不是偷情背叛这根刺仍然扎在心尖上,怕是当时就反抱 了妻子温存一番,再跪倒祈求她对自己这几天所作所为的原谅。此刻虽强自抑住 了心内所想,却还是没忍住在王梦丹额头上轻轻一吻。 「回家吧!」 王梦丹听罗乐说出这三个字,生怕他变卦一般飞速松手坐好,胡乱在脸上抹 了几把,微笑点头道:「好啊!」 罗乐话一出口,自己也感觉如释重负一般,转头还了妻子一笑,驾车上路。 一路偶有拥堵,总体却还算畅通。王梦丹时而问罗乐喝不喝水,时而喂罗乐一片 口香糖,间或叙述些工作里的趣闻和烦心事,一副依恋丈夫的小女人姿态。罗乐 开始时还试图绷着脸拒绝不理,但终究狠不下心,随着时间流逝,嗯嗯啊啊的搭 起话来。 进得家门,王梦丹一挽袖子就进了厨房,洗菜做饭一通忙活。罗乐几次想要 帮忙,都被她推出门去,索性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不再过问。看着看着,眼皮 打架,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瞌睡。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摇晃自己,睁眼时屋 里已是饭菜飘香,看餐桌上四碟一汤盆已经摆好,只待享用。二人饭罢,王梦丹 将准备洗碗的罗乐再次挡在厨房门外。洗洗刷刷后,又泡了杯茶奉在罗乐面前, 这才同坐在沙发上,抱了他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罗乐只离开两日夜,却觉得已 经离开妻子和家的温暖几个世纪般漫长,用手寻了妻子的小手紧紧相握,心内的 妒火虽然还在燎烤,但已不复以前那么灼人,反是将妻子偷情的那根刺烧软了些。 没过多久,王梦丹起身欲走,见罗乐以目相询,微笑道:「我去拿浴巾,想 要洗个澡。」 罗乐见妻子面色绯红,知道这「洗澡」的目的并不单纯,于是一笑松手。王 梦丹转过沙发,忽然在背后抱住罗乐脖颈,柔声嗔道:「你这人,怎么那么倔强? 就偏要怄气,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么?要不是今天傍晚江伊告诉我你这两晚都睡 在她家客厅,我还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唐嫣……」说到此处,倏地停口,转而吩咐 道:「等我洗完,你就去洗。」说完,飞也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罗乐听王梦丹提起江伊,心中的警惕腾地涌起。听江伊替自己隐瞒唐嫣的事,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可他也清楚,若不 是江伊帮忙,王梦丹绝不会这么快消除误会,更不会有如今天这样的从未有过的 主动表现。卫生间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将罗乐带到了昨晚那不知是梦境还是 现实的场景。唐嫣的胴体与王梦丹的胴体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合二为一,但想象中 那个推开浴室门的人却忽然由他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所谓的丝袜rou便器其实并不算一个很新潮的概念,在岛国的片子中将女优调 教成人人可上的人rou马桶可说是比比皆是,按道理说卢明对此应该并不会太热心。 但现在的情形已然发生了重大变化。没错,沈潞的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对此卢明是相当有体会。不过一想到自己已经半残的下体,这位尚处在疗养中的 变态官员的心中就充满了极为强烈的报复感。 「既然不愿意乖乖地当我的美人马,那么便怪不得我了!」 为什么会秘密花费巨资来建造一座极不引人注目的秘狱?答案很简单,卢明 已经决定在这个异常隐蔽的地方对沈潞进行无情地报复,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要 将这位绝世的大美人调教成毫无尊严和人格、甚至是连牲口都不如的专供泄欲的 器皿——由活人来充当的rou体马桶。 而马桶是做什么用的呢? 那么美的yindao,那么美的zigong,那么美的娇唇和食道,今后都不过是用来盛 装污秽不堪的浑浊jingye的道具。其实还可以更没下限一点,装自己的尿液也完全 不是问题啊!对!就是要这样,以后每天都对着这么美的rou马桶撒尿,便器便器, 不对着小便还算什么rou便器?虽然现在自己的roubang是射精障碍了,但是插进沈潞 的yindao然后放尿却没有任何的问题,届时将她绝美的zigong当做夜壶,然后里面全 是自己的尿液那该有多美好? 「NIK—BENKI」 对日式调教颇为熟稔的卢明从嘴里吐出了rou便器这个词汇的日语发音。确实 将那么美的美人打造成一樽活着的rou便器光是想想就叫人鸡冻不已。而且从目前 的进度来看,用不了多久这座能将人改变成器皿的秘密监狱就将大功告成,只要 沈潞一旦踏入了这座监狱,那么毫无疑问的诸如「美丽可人」、「不可方物」等 这些形容词都不会发生任何地改变,唯一的变化不过是主语将从「她」变成「它」 而已。 但是由于上次被沈潞狠狠地咬住了命根之后,卢明裤裆里的这条香肠就再也 没有勃起过,虽然不至于完全丧失了性功能,但至少这几年是别想重振雄风了, 还好不幸之中的万幸就是当时的施害者基本上已经没有太多的体力,这才保住了 他的性命。 所以才有了下面这个举动。 视频的终端是一张黑人的脸,在他身后的床上则是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妇, 不过那不省人事的脸上却依然凝固着快乐和陶醉的表情。 「Well,我亲爱的雇主大人,您召唤我是有什么重大的事项吗?」 终端上的黑脸正是恶德医师大块头奥尔登!不久之前他刚刚将一名白种少妇 jianyin、啊不对应该是玩弄得灵魂出了窍,床单上那无数的jingye和翻滚后的褶皱足 够为稍有想象力的人们提供着再明摆也不过的联想。 「看来你的能力相当地不错喔,居然能把如此饥渴不已的白妞cao得昏死过去, 了不起」 「这只是我个人的维生技能而已,否则您也不会选择和我合作,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觉得你这稍微有点可惜了」 「有免费的妞cao,还能按时领一笔不算微薄的工钱,我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 是觉得好可惜的?」 「哈哈,我倒不是说这个……我只是说你干过这么多女人,但是里面却没有 一个是极品,所以才替你觉得可惜」 当然,你还没有cao过沈潞呢,那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卢明原本绝不会将自 己的禁脔交给别人代理,但谁叫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半个太监了呢? 「喔噢~ 」 恶德医师奥尔登故意将调子拉得夸张般地长度,自己cao过得女人太多了,白 人、黑人、黄人哪一个人种都不下五十人,但是能叫他心动的女人至今确实还没 有一个。 「老板,你说的都当真?」 相貌甜美的女性大尺度的全裸影音文件通过在线传递交到了黑大个的手里, 点开一看,哇塞,简直是美翻了! 「这个好像质量确实挺不一般的……」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的第一匹美人马。等到那个地方建好之后,我向你保 证,她将会是你的第一道菜」 「那么你想我该怎么来品尝?」 奥尔登虽然是个yin棍,不过至少他还把jianyin女性当作是一门技术活来对待的, 他就是如此地「敬业」。 「到时候我再和你联系,现在的你爱怎么玩女人就怎么玩,不过卡恩那边你 也得给我小心一点,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们是认识的」 「Absolutely~ 」 「还有,下一个年度的辛苦费我这次已经提前打给你了,好好做,别叫我失 望」 「我爱死你了BOSS!」 在关掉终端之后黑大个双手抱着脑袋深深地吁了一口气,他对销金窟的安保 主任卡恩并没有什么好感所以即便卢明不特意交代自己也不会向他告知和卢明之 间的任何关系。 「这些中国人真有钱啊……」 想起在卡恩手里一个月才三千美金的收入,奥尔登就觉得卢明真是个慷慨的 好主顾,因为薪水整整相差了五倍! 脑子里忽然又浮现出刚才卢明发来影像中的那个女人的体貌来,大约是五英 尺半的个头,双腿修长、体征良好,似乎性经历也不算太多,大概会成为一个良 好的性奴吧?白种女人什么都好但相对衰老的也快,缺乏那一种东方人所特有的 朦胧美感。 「我自横刀向天笑」 原本这是清末变法志士谭嗣同的诗句现在却刺在了黑虎鲨的胳膊上。黑大个 的中文勉强算是个能交流的水平,第一次见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霸气侧漏所以 拿来刺在了身上,而且现在调教界也越来越流行在身体上刺汉字了。 看见床铺上的白种女人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奥尔登于是坐在了床铺的另一 角。回忆这种东西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往往当你过得并不顺心又恰好得空的时 候它就不请自来了。 黑大个自然不会忘记当自己第一次踏上英伦的土地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从 老旧殖民地来到宗主国的贫穷青年对这个国家的一切都充满了憧憬。不管是泰晤 士河畔的大本钟、以及相邻的富丽堂皇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抑或是距离比较远到 如今已残破不堪的哈德良长城,都会让这个壮如山脉的黑人青年惊羡不已。 能进入伦敦卫生和热带医药学院学习并不简单,盎格鲁撒克逊民族的传统之 一就是拿文凭来赚钱。虽然南非还算是比较发达的经济体,但奥尔登的家境却并 不算宽裕,更别提除了高昂学费之外的生活费了。 合法打工的收入并不丰厚,更何况税金的计算和豁免也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凭心而论奥尔登的消费远远谈不上奢侈,但一些小讲究多少还是会有的。有时候 Burberry的打折季会去挑一件双排扣大衣,又或是为新交的女友购置一 双Bally尖头单鞋,于是自然也就有了钱不够用的时候,然后学医的黑青年 就选择援助交际,说得难听些就是地下卖精。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位并拿着靠卖精挣来的数万英镑回到了家乡的医学硕士奥 尔登开了一家小诊所——专为妇女而设的正规的医疗诊所,却不想遇上了年头不 济,因为他的家乡并不需要太专业的妇女保健机构,再后来因为还不上银行贷款 而关门大吉了。 「女人无一例外都是些贱货!」 原本静下来还算温和的奥尔登医师一想起破产后的那些日子就火冒三丈,资 本主义就是这样,而银行从来就是一个吸血鬼。 万般无奈之下有个中年人找到了大块头的妇科医师,从袋子里掏出的一叠叠 美金瞬间就让奥尔登将人格和尊严卖给了梅菲斯特,那个时候实在是太需要金钱 了。 再然后奥尔登医生就被送到了销金窟的秘密培训基地接受男畜的强化训练。 浑身被牢牢地绑在混凝土浇筑的柱子上,整个yinjing和睾丸被涂满了混合了蜂蜜的 糖水,糖水的上面则是乌压压一片的黑蚂蚁:这是为了训练整个生殖器对极强挑 逗的忍耐力。测试有时长达十数个小时,敏感的guitou在如此长时间的刺激下不能 射一次精,这完全已经是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挑战!但可喜的是无论多么严苛的训 练我们的奥尔登好汉都过了关。 「亲爱的,你表现得相当不错,在我训练过的男畜里面你是迄今为止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