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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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还挂着零散的图画,她一张张地端详着,每张画的主角都是 和她年纪相仿的女人,双乳和性器却被画得异常夸张,好清楚地描绘出她们正经 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细节。那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身子打起冷颤,眼睛却着 魔似的没法移开,她情不自禁地会去想象,甚至“不小心”把自己代入到画里去 ——在心底里,她已经意识到了那种可能性:画上的场景,也许会在不久之后, 全都实现在她的身上……不,不会是全部,因为随便哪一幅,都足够让可怜的受 害者惨死当场,所以唯一的疑问是:到底哪一种,才会是用来结束她生命的方 式? 那让她有一丝不由自主的好奇,紧接着则是猛然清醒后无地自容的羞赧。 “不……范凯琳,不……不要让黑暗欺哄了你……”她闭上双眼,把发烫的 脸颊贴在冰冷的石墙上:“威玛啊,赦免我……赦免我一切不洁的心思,救我的 灵魂脱离试探……求你……” 直到门扇的呜咽声打断了祈祷。 椅子上的恶魔站起身来,迎向门口,朝那个刚踏进大厅的身影谦恭地屈身: “一切都准备好了,主人。” “很好”。那个看不真切的影子发出低沉的声音,看起来比那两只恶魔更壮 硕,几乎要撞到低矮的屋顶,它裹在棕灰色的长斗篷里,沉稳无声地走向大厅另 一侧的座位。 她依然楞在墙脚下,用好奇而狐疑的目光打量着那位并不华贵的“主人”, 几个随从紧跟在他身后,也都披着同样的长袍,其中一个有点气恼地朝她跑过 来,举起巴掌似乎想要教训她的不敬之举,但“主人”抬手制止了它。 “无妨,我历来都不看重礼数。”它说。 它停住脚步,在座位前转过身来,解开腰带,揭去那件宽厚的罩袍,递给一 旁的仆从,然后坐下。在灯光下,她看清了那张臃肿丑陋的脸,以及散发着滑腻 光泽的墨绿皮肤——像是蜥蜴和蟾蜍杂交出来的什么古怪品种。 它把肥硕的身躯慵懒地倚在扶手上,朝她转过脸来,看上去浮肿而凸起的眼 睑张开细长的缝隙,那张宽大的丑嘴轻轻嘘了一口气:“近点说话,宝贝。” “你就是他们说的主人?”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 恶魔微微低下头去,闭上双眼,手指轻抚着前额,更加使劲地吹了一口气, 像是有些许失望。 然后它若无其事地抬起一只手。 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攫住了她的咽喉,把她的身体猛地拉 起,就像拉动一片微不足道的树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干呕着,手慌张地挣 扎,想要推开卡在脖子上的东西,但那什么也没有。而她还没能反应过来,那股 力量又消散了,失去重心的身子打了个趔趄,滑稽地摔倒在大厅中间的地毯上。 那些袍子底下顿时爆出一阵粗鲁的笑声。 “主人”把身子稍稍向前倾过来,闪着绿光的眼缝盯着她尴尬发红的脸。 “伊古,伊古穆哈尔鲁。”恶魔吐出一串像水泡声似的音节,她能感觉到腥 臭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她花了几秒才醒悟过来——它说的是它的名字。 她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身子,用略带怒色的目光迎向那双绿色的眼,重新 恢复了冷峻的面容:“范凯琳.斯特恩,斯特恩公爵之女,真神威玛的猎魔 人。” 大厅里爆发出轰笑声 “哈,猎魔人?是脱得光光的用roudong儿去捕猎他们的小兄弟吗?”坐在主人 旁边的家伙咧开大嘴,朝她露出暧昧的嘲笑。 “没什么,反正我早已经回本了。”她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像你这样的癞 蛤蟆,我宰掉过的,用两手两脚也数不过来。” 那家伙恼怒地从椅子上蹦起,咕咕咆哮着冲过来,抡起绿巴掌挥向她的脸: “该死的婊子!真该给你点颜色……” 并没有预料中的“啪”声。 她往后跳了一步,轻巧地躲开了那只手掌,朝那只还在楞神的蟾蜍露出轻蔑 的笑:“抱歉,我刚才说得不对,你比我宰过的那些更差劲一点。” 那家伙吼叫着,攥紧拳头打算再一次扑上来,但主人抬高了音调:“够了, 玛古鲁,打架不是你的强项。” 蟾蜍楞了一下,悻悻地转过身,回到它的椅子上。主人向前倾了倾身子,似 睡非睡的目光再次投射在她的脸上。 “呼——很好,我喜欢质量好的玩具。” “我不喜欢蛤蟆,不管质量好质量坏,都不喜欢。”她没好气地答道。 “咕——”主人的大嘴向上弯曲起来,似乎在发出某种笑声:“那无所谓, 因为我事实上并不是蛤蟆。”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有些许失望。她想要激怒魔鬼们,那样也许能让自己死 得快一点……但也许反而会让它们把更多的报复施加在她的rou体上?其实,她自 己也无法肯定,自己更想要哪一种结果。 但似乎两者都没有发生。那位形貌丑陋的“主人”并没有对她的轻蔑和挑衅 表现出过多的愤怒,那和她以往印象中的恶魔不大一样,这种镇定越发让她觉得 不太自在。 现在,那双捉摸不透的眯缝眼依然聚焦在她的脸上。“好了,小姐……该进 入正题了,”它慢悠悠地咕噜着:“——让我们来做笔生意。” “我过去没和魔鬼做过交易,以后也不会。” “呼——我就知道是这样。”主人摇了摇脑袋:“不过,向你介绍下交易的 内容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她不置可否。 “其实很简单。”主人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狡黠地斜着眼睛:“从今往 后,你做我最好的玩具,永远听命于我,同意的话,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就行 了。” “这听起来可不太像是交易,蛤蟆先生,我总该赚到点什么不是吗?” “咕——咕——”主人笑了起来:“极乐!无上的极乐!宝贝,这不是你最 想要的吗?当然,作为添头,你会过得比地狱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更舒坦。” “要是我不同意呢?”她鄙夷地望向那双绿眼睛。 “呼——作为一名学者,我很乐意试验各种不同的方式来改变你的看法。” “那就试试看好了。”她耸了耸肩。 “很好,很好。”主人悠然地长吁了一口,似乎对一切感到满意:“看来可 以开始今天的节目了……”他转向一旁的侍从:“宝贝儿准备好登场了吗?” “一切就绪,吾主。” 主人——名叫伊古的巫师,轻轻拍响了他的手掌。 光芒,夺目的光芒,她慌张地眯起眼睛,显得不知所措。 所有关在瓶中的光芒一齐怒放了,从黯淡的烛火变得如艳阳般炫目,整个大 厅刹那间犹如正午。而在脚下,随着沉闷的轰响,地面向两边缓缓分开,光明如 瀑,倾泻进底下的幽暗。 在迦穆兰堡的文库里,她读到过许多书,它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地狱的景 象,但没有一本书曾说过——地狱也会充满光明。 但她没来得及多去想这个问题。 地面已经恢复了平静,露出方形的巨大石坑,像是一口放干了的水池,约摸 有两米来深,十米见方,他们居高临下坐在池畔,就像坐在角斗场的观众席上一 般。 在那里,无影的光辉底下,有样东西攫住了她的目光。 自从坠入地狱,坠入这荒谬而可怖的噩梦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另一个 人类。 女人,和她一样,是个女人。 她被绑在坑底中央,碗口粗的木桩上,木桩旁边还站着两只恶魔,看来是负 责把她押送进来的。女人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则被岔开来,捆在一根直直 的木棍上,好让它们保持在充分张开的姿势,把中间的私密部分毫无保留地暴露 出来。黑色的绸布裹住了她的双眼,以及整个上半张脸,范凯琳没法看清她的面 容,但从皮肤来推断,应该只有三十岁上下。她的身材有些消瘦,但依然显得匀 称,双腿白皙而修长,布满一道道或新或旧的伤痕,纷乱的褐色长发披散在肩 头,有几绺直垂到胸前,搭在丰硕的双乳上——那对rufang显然已经超出了正常女 人的尺度,显得异常的硕大鼓胀,乳晕黑黝黝的,rutou也同样又黑又挺。 那并不奇怪,因为她的腹部也同样饱满地隆起着——她怀着孕!从肚子的大 小看,大概已经五个月了。 站在她身边的恶魔向高台上的主人和观众颔首示意,主人也同样向它们点 头:“先随便帮她热热身吧。”它轻描淡写地说。 “遵命,主人。”底下的恶魔迫不及待地回应着。为首的那只坏笑着转过身 去,扬起了手中的短鞭。 “啪!”皮条撞上rou体的脆响,紧接着是女人的惨叫。那颗鼓得像要爆开的 rufang左右摇晃着,上面多出了一道鲜艳的红线,细小的血珠从里头慢慢渗出。而 另一只恶魔已经弯下腰去,把手伸向了她的阴户,那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毛发,两 片小rou瓣因为怀胎而变得更加丰润深红,随着双腿一同被拉向两边,露出中间粉 嫩的阴rou和微微张开的产道。恶魔屈起两根手指,指甲用力从嫩rou上慢慢划过, 伴随着女人剧烈而无助的挣扎,以及更加惨烈的尖叫。 “千刀万剐的畜生!”冲向头顶的血让她愤怒地喊出声来,她攥紧拳头,扑 向那只丑恶的蛤蟆。 她知道那没有用,却没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蒙难的无辜妇孺是最能敲动她 心弦的东西。虽然她们素昧平生,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无法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另 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怀着孩子的女人,被这样毫无人道地折磨。 她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 “我差点忘了,应该给我们的女嘉宾一张椅子。”主人微笑着,缓缓放下举 在空中的手。 是的,那没有用……她呆怔怔地立在那,士兵们围了上来,她挥动着拳头反 抗着,然后被按倒在地上,它们攥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像一只献祭的羊羔那样悬 空拎起,透过那些野蛮躯体的缝隙,她看见了那张正被搬过来的椅子——宽厚的 实木,简陋而沉重,椅面正中,两根尺来长的柱状物矗立着,带着洗不干净的发 黑血迹——那让她悲哀地清醒了过来:她依然只是一个囚徒,一个玩物,和那个 女人一样。 它们狞笑着,扯开她的双腿,把她慢慢放上椅子,粗糙的木柱粗暴地撑开了 她的阴户和肛门,直捣进腹腔深处,让她像小木棍上的面人儿一样戳在那儿,然 后把她的手和脚也紧绑在椅子上。它们把椅子抬到主人的座位旁,放下,退到两 边,继续去观看底下的“表演”。主人绿色的目光移了过来,吐出悠长的嘘声。 “好好享受。”它推动椅子一侧的木杆。 她能听到自己屁股底下传出的咔咔声,紧接着,是她自己短促的“啊”声— —那两根东西突然运动起来,雕着花纹的表面擦过柔嫩的rou膜,让她忍不住猛地 打了个激灵,腔rou却本能地更加裹紧了一下。而更糟糕的是,木柱前边点的地 方,还有颗嵌在椅子里的小齿轮,正挨在她的yinhe上——这些天里,她的roudong儿 没少遭过罪,但这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小rou芽却并没怎么被魔鬼们关注过,因 此,当齿轮开始转动时,久违的炽烈刺激感让她更加忍不住浑身发抖起来了。 “感觉如何?比普通的雄性快两至三倍。”主人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想要否认,但正从两腿间淌出来浸湿木板的体液让她意识到,否认似乎没 什么意义。 “嗯啊……”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脸蛋,好让微笑显得自然点:“看来…… 蛤蟆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咕——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要诚实!宝贝。”主人扬起了嘴角:“诚实是 样宝贵的美德,我想你也赞同这一点?” 她没回答,下体里的巨物疯狂地抽动着,像骤雨般撞在zigong口和直肠深处, 那种身子像要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开始喘息。灯光把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 那让她觉得比在黑暗的地牢里被强暴时更加难堪,因为它们能看清她身体的每一 丝反应,看清她脸上不由自主的表情。她宁愿身体里面干燥一点,好让抽插更加 痛苦,别让自己显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失态,结果却事与愿违——不争气的rou 洞儿尽职地涌着爱液,让耻辱的玩具在里边畅通无阻,在魔鬼们嘲弄的目光里, 她的yinhe开始变得充血红亮,rutou也在兴奋地挺起,她涨红了脸,羞赧地闭上眼 睛,不想看到它们肮脏而得意的笑,但最后,在带着微痛的冲击中,伴着嫩rou富 有节律的痉挛,她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诚实……没错,这该死的身体一直都这么诚实,她甚至希望它能虚伪点就好 了。 深坑底下,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挣扎的心越发不 安。鞭子一下接一下掠过肌肤,在女人膨涨的双乳上,甚至隆起的肚皮上留下纵 横交错的血印子。蒙住她双眼的布已经湿了,也许是额上的汗水,也许是泪珠。 她在刑架上使劲扭动着,想要躲开那看不见的鞭子,但却只能来回晃动一点点距 离,鞭子每一次抽下,她的身子都会猛地震颤,发出凄惨而无助的叫喊。而蹲在 她身前的那只恶魔正越发肆无忌惮地折磨她的下体,把两手的四根手指抠进蜜xue 里,使劲往两边扒拉,把那个紧凑的小眼儿慢慢拉扯开两寸来宽的口子,然后又 猛地松开手让它弹回去,在女人剧烈地抖动里开怀大笑。 这样往复了好些次之后,女人的反应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恶魔开 始尝试一件让范凯琳更加吃惊的举动:它把一只手掌攥成拳头,抵在了女人略显 松弛的红肿阴户上,来回旋转着使劲往上顶去——那只拳头差不多有人类的两个 那么大!它想要……把整只手都?天,那怎么可能? 霎时间,她回想起了自己甘愿被“拷问”的那一夜,当恐怖梨在娇嫩的下体 里缓缓张开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表的剧痛。那次,她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roudong究 竟被弄开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看到了安缇的:血红的小碗紧裹着绽放的金属花 瓣,鲜血从撕裂的口子里往外汩汩流淌——那景象浮现在记忆里,清晰无比,让 她觉得恶心而惊悚,但还有……一点点兴奋。 但那依然……赶不上那只手的硕大尺寸…… 它正在使劲地翻腾着,一点点没入那可怜女人的产道,无情地撑开鲜嫩的蜜 rou,把它们拉伸得像纸一样薄。女人的整个身子紧绷着,痉挛着,脚趾拼命地一 曲一张,发白的双唇打着颤,吐出低沉的嘶嘶声。 “她会……死吗……” 木柱仍在湿透的蜜xue里不倦地冲撞着。而在视野的远方,那只手缓缓地越钻 越深,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 “如果……那只手……塞进我的里面……会怎么样?” 那种想象让她的心像要蹦出来一样狂跳。 “一定会……裂开的吧……” 潮水般的酥麻感从每个被玩弄着的敏感器官涌来,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而无 法控制。 “裂口会……很长吗……会一直裂到……屁眼里吗……或者……连zigong 也……一起撕烂掉?” 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嘶哑呼号中,女人的身子绷紧到了极限,嫩 rou和拳头贴合的地方,已经能看到血丝在渗出来,薄薄的rou膜依然保持着完整, 但似乎下一秒就会猛然迸裂。范凯琳觉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担心那个女人的命 运,但那不是全部,还有一种……期待,带着好奇的期待,似乎那只拳头撕开的 是她自己的身体,而她期待着下一秒能体验到更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xue和 肛门一起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好像都变得guntang发红。她知道那些魔鬼一定在 看她,带着轻蔑和嘲笑,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像被疯狂的漩 涡卷了进去,无法自拔地滑向荒诞可耻的方向。 “要是……zigong口撕开了……干脆……就让它……塞进zigong里好了……应该 能……装得下吧……连孩子……都能装呢……应该……没问题的……” 随着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只拳头最粗的地方终于挤过了裹紧的粉色 rou环,紧接着便像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马驹,扑地完全滑进了女人的rouxue深处,女 人绷紧的身躯像突然失去了支撑一样松软下来,刚被撑到极限的xue口瞬间就重新 收紧了,像迷人的小嘴一样含住了那只粗壮的手腕。而范凯琳的堤坝也终于崩塌 了,她的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烈地抽动起来,伴着大口的娇喘,汗湿的脸颊和 潮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知道每个恶魔都看得出,她高潮了,她能听到 它们的笑声:“泄得很快啊?sao货!”“哈,猎魔人,你扭来扭去的样子还真是 高贵啊!”而最难堪的是它们把手伸过来挑逗她的rutou,把沾在指头上的白色液 体举到她眼前:“尿眼和奶头都一起爆浆呐,简直贱透了,贵族小姐们都是像你 这样的么?” “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给你喝点……”仍然持续着的抽插让她微微皱着眉 头,表情显得有点儿古怪,但她依然使劲挺直了身子,露出不服输的笑:“不 过,喝谁的奶,可就是谁的儿子哟。” “啊哈!我差点忘了,人类是喝女人的奶长大的……不过,他们也会边喝 奶,边和喂奶的女人交配吗?” “如果你愿意当我儿子的话,我不会介意让你边喝奶边和我交配的,怎么 样?”她挤了挤眼睛。 又是一阵嘈杂的笑声。“女人,我觉得你比刚才板着脸的样子漂亮了。”她 听到有个家伙高声说,而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回应他:“那当然,女人最漂亮的样 子就是在挨cao的时候咧。” 她苦笑起来。女人永远都乐意被人夸漂亮的,对吗?她在心里问。当然,她 从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但她依然能感到一丝得意和兴奋。“范凯琳…… 是的……你真的是个……贱婊子……不可救药的……贱婊子……”她轻轻摇着 头,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在变得迷离的视线里,那只已经完全进入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开始粗暴地捣 动,让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女人重新开始了扭动和哭喊,拿鞭子的恶魔略微调整 了下位置,站到女人的侧面,鞭子从上而下精准地扫过女人凸起的rutou,洁白的 乳汁伴着血花四下飞溅。她隐约能听到它们传来的声音:“反应别这么激烈,贱 货……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性器会变得更加肥厚多汁,而且更敏感,饱满的乳 房和充沛的奶水也会增加游戏的趣味。”主人悠然的声音:“所以,我喜欢让她 们大着肚子。咕——特别是她们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肚子的模样,真是可爱极 了!”它停下来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呢?小姐?” “混蛋……该死……的畜生!”怒火再次在她心里升腾起来:“你会得到报 应的!” “报应?咕——咕咕——”主人咧开了嘴,肚皮一起一伏:“我不过是给大 家带来快乐罢了——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报应呢?” 它微微侧过身子,把手指伸过来,轻轻揉弄她挺起的rutou,挤出几滴稀薄的 乳汁,酥麻的感觉让她微微发颤。 “你还没怀孕过吧?小姐……”主人绿色的目光直刺着她的脸,声音缓慢而 悠长,每说一句,它都会停顿几秒,似乎在等待她思考似的:“有没有想过…… 让数不清的男人和你交配三天三夜……用你灌满jingye的zigong……怀上不知道属于 谁的崽子……看着你的肚子和奶子一天天长大……然后……也这样被吊起来…… 一边用鞭子抽打你的奶子……一边……用拳头塞进你的漂亮洞子里?” “混蛋!别说了……你这该死的……混蛋……”她拼命摇着头。 恶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它把脸凑得更近了点,手指暧昧地指向她 正在木桩抽插下涌出yin水的私处:“有没有想过……等你生完头胎的孩子……子 宫还没来得及闭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你的zigong口……让大家好好欣赏你里边 的美景?”它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似乎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欣赏完之 后……就用阳具插进你的zigong里……每天来上十遍……这样过上三十天……也许 二十天……它就永远也闭不上了……你想什么时候展示它……都可以?” “不!没有!”她大声哭喊着:“混蛋……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 “你看起来很兴奋,小姐。”主人停止了述说,重新躺回到椅背上,露出慵 懒的笑容:“看样子,应该就快高潮了。” 它没猜错。 几秒钟后,她的叫骂戛然而止,随着胴体激烈的抽搐,变成了嘶哑却不失娇 柔的啊啊声。在几乎昏厥的迷离中,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剥离了身体,她能感 觉到rou体传来的快感和痛楚,却无法控制住它们失态的动作,rouxue一遍遍短暂地 松弛下去,又猛地收紧,紧勒在坚硬的木桩上隐隐生疼。她还能感觉到,有什么 东西正从身体里滋滋地喷射出来,滚热滚热,淌得满椅子满腿都是——她失禁 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挑逗得失禁了……当意识到这点 时,她猛地一下涨红了脸,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诚实,小姐,你们人类总是鼓吹诚实。”主人的眼睛依然望着坑底的方 向:“但为什么,当你作出一件诚实的举动时,却要显得如此恼羞成怒呢?” “不!这不是诚实!这只是……本能……”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找寻 问题的关键:“但本能并不总是对的——你永远不会理解的,蛤蟆,人类的一 生,都在努力战胜rou体的软弱和罪恶……”她的声音突然低落下去,眼睛望向天 花板的角落:“而我……没能做到。” “呼——我可没有兴趣去深究人类的古怪逻辑。”主人淡然地嘘着气:“我 只是要证明一件事情,小姐,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吧——事实上,你是觉得 快乐的,对吗?” 她无声地低下头去。 “那么,难道你觉得,你是唯一一个会为此感到快乐的女人?”主人终于转 过头来,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困惑地睁圆了眼睛,尽力去揣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主人站起身来,走向池边,叫着底下恶魔的名字:“巴多!把她弄爽点!” “遵命!主人!”那家伙高声回应,插在女人身体里的手臂加快了运动,一 边左右旋转,一边用疯狂的速度抽动着,不但拳头,连半截手臂都没入了女人那 圈温软的嫩rou里,范凯琳甚至怀疑它快要贯穿腹腔的边缘,直捅到心窝上了。另 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阴户前边那颗晶莹的小rou粒,粗糙的手指在上边飞快地摩擦 起来。拿鞭子的恶魔也停止了拷打,宽大的手掌攫住了女人灌满奶水的硕大乳 房,一边狠命揉弄,一边用拇指挑弄那两颗硬挺挺的黑褐rutou,乳汁汇成白线, 像花洒一样从乳尖上一股股喷涌出来。 女人仍然在啊啊啊地喊叫着,但显然已不像刚才那样凄厉,音调虽然急促, 却透着女性特有的温婉,身子的运动也从挣扎躲避变成了伴随着拳头节奏的挺 动,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蜜xue的缝隙里渗出来,浇满整支手臂,让它在灯光下显得 铮铮闪亮。玩弄她双乳的恶魔似乎又想起了点什么,狞笑着凑近她的臀间,把挂 在腰间的鞭子取了下来,来回对折了几下,攥成粗乱的一束,手指蘸着流出来的 爱液,在她的肛花上抹了一圈,把指头伸进去捣弄了几下,然后一边使劲扒拉着 肛rou,一边把那束鞭子往里头塞,那显然又让她剧痛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尖 叫,而是紧咬着牙关,微微使着劲,努力让肛rou乖巧地充分张开,好迎接那畸形 的异物——那没花太久,两分钟后,整捆鞭子就差不多完全塞进了她的肛xue里, 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把肛口保持在撑开的状态,她的腹部本能地使着劲,似 乎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去,甚至肛门周围的皮rou都一次次被挤压得往外凸出 来,像一座白嫩的小火山,但依然无济于事,折成束的皮鞭在她身体里散开了, 没人帮的话,靠她自己是没法把它挤出来的。 她最终放弃了抵抗,娇喘着昂起头,任由魔鬼们在她被拉伸得走形的rou体里 肆意抽插。她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急促,皮肤上泛起了片片绯红,两颗rutou也挺 得更高更翘了,即使不去挤压,也会自己往外不住地溢着奶水。手臂和皮鞭每一 次捅进她的rou体深处,她都会剧烈地痉挛,两条腿颤抖着想要往中间夹紧,却被 固定在木棍上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着挤出一汪汪夹带着白沫和血丝的汁液。同样 作为女人,范凯琳能感受得到,她已经淡忘了痛苦,开始享受这疯狂而放荡的体 验,就像她自己……开始学会享受这该死的椅子一样…… 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在相隔几米远的地方,同 样被屈辱地捆绑成诱人的姿势,同样被逼迫着敞开两腿间最私密的器官,同样在 抽插下肆意流淌着yin水和乳汁,同样在这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 喘息、痉挛,最后在迷乱的挣扎里迎来无法自已的高潮……空气中似乎横亘着一 面无形的魔镜,用奇异扭曲的画面,映出了她们的彼此。那一刹那,范凯琳突然 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慰藉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好歹……有个同类,不是 吗? 现在,主人再一次转过脸来,审视着她还在因为兴奋微微起伏的胴体:“现 在,小姐,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吧——快乐,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当你分 享自己美好的东西时,会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唔?这个好像是你们人类的 理论?” “不,蛤蟆先生,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虚弱地摇着头,当高潮的 休克感开始褪去,她突然觉得问题的脉络正在变得清晰:“不,rou欲并不是快乐 的全部,人类需要拥有更多的东西……那个女人……她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丈夫, 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由的生活,从每一天的一点一滴里,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 乐……而你,把这一切都夺去了,让她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不,这不是真 正的快乐,不是。” “咕——说得不错!小姐。”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来:“幸福的家庭……自 由的生活……唔,多么美好的追求!不过……”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你真的 觉得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吗?” 他转过脸去,在他视线的尽头,刑架上,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停止了它狂暴的 冲击,但仍然停留在她湿透的蜜xue里,微微地转动着,恶魔的脸上带着狰狞而仔 细的神情,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宝贝。女人的反应也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牙关 紧咬着,额头上冒着汗珠,身体却没有显着的挣扎,只是以一种剧烈的频率颤抖 着,好像无法忍受,却又不敢动弹一样。但在那对硬挺挺的rutou上,乳汁已经从 缓缓渗出的细流,变成了几乎是喷涌出来的甘泉。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小姐……”主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也许你应该 听听,我所知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