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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mama


    青华一手抱着美妇人的玉腿,一手用力拍着雪白的大屁股,在屁股上留下了

    一个又一个红红的掌印。换了个姿势,男人的roubang插得更深,抽送起来也更加用

    力,很快就将美妇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青华抱着美妇人的玉腿猛烈抽插着,不知不觉间将美妇人的两条腿压成了一

    条直线。夏竹衣沉浸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已经感觉不到两腿拉伸带来的酸痛,

    或许她感觉到了,但无力反抗。

    啊!青华到了射精的边缘,紧紧抱住了夏竹衣的身体,将美妇人的玉腿压到

    了极致,美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叫起来。青华一阵猛烈的抽送,汩汩而出的精

    液尽数射在美妇人的rouxue里。真是太爽了!与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樱野合相比刺

    激多了,上一次在山林里,青华怕被人发现,总是提心吊胆的,抓着方樱的屁股

    草草了事,这一次,明知道河对岸有人,但青华却不怕他们发现,反而更加兴奋,

    还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样。

    青华一松手,夏竹衣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瘫坐在已经露出砂石的水泥

    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刚淋了场大雨一样。青华坐到了夏竹

    衣的身边,夏竹衣的衣襟虽然已经合上,但看上去依旧凌乱,酥胸半裸,春色无

    边。比起地下室里的那幅春宫图来,有过之而无不及。青华坐在夏竹衣的身边,

    扭头看到美妇人衣襟间露出的半个rufang,猛地扭过身去,像粗鲁的流氓一样用力

    拉开了美妇人的衣襟,低头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rufang。

    夏竹衣吃痛,却没有推开青华,不是她不想,是她根本没力气。过了好久,

    两个rufang都被青华吸得发胀了,夏竹衣才将青华推开。“夏奶奶,刚才刺不刺激,

    我猜你以前从没这么玩过。”青华嘻嘻笑着,手还在伸在美妇人的衣襟里。

    “也就是我这样顺着你,换了你妈过来,你敢这样对她?我两条腿都快被你

    压断了。”夏竹衣白了青华一眼,伸手将刚才因为激烈战斗掉在一旁的一只鞋子

    扔给了青华,让青华帮她套到脚上去,她是一动也不想动了。回到车里,夏竹衣

    换回原来的套装,两腿还不听使唤,一个劲的埋怨青华,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

    青华笑道,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气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

    拧。

    青华在码头上开了一圈就回去了,虽然夏竹衣不让青华上路,但青华说他开

    慢点没事的,不上路,在码头上学再长时间也没用。夏竹衣觉得这话有些道理,

    便让青华开回去了。

    H 市,方兰对兴达公司的投资很快就达成了协议,兴达公司更名为东兴公司,

    东方公司占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郑明远再出资后占新公司二成五的股

    份,工业局占二成。签署合同后,H 市方面举行了小规模的庆祝会,当地电视台

    也报道了这件事情,但没有报道具体的合作内容。方兰在H 市住了一晚,第二天

    才回到陵江,在东方公司同样举行了小型的庆祝会。

    一个星期后,就在方兰觉得东兴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时候,网上突然爆出

    建立东兴公司的负面消息。有知情人士称,在建立东兴公司的过程中,东方公司

    有侵吞原属于兴达公司的市属国有资产的嫌疑。最好的证据就是东方公司占有的

    股份比原计划多了百分之五,而这些股份原本是应该属于市工业局的。所谓东方

    公司加大投资和郑明远追加投资都是他们使出的障眼法,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这回

    事。

    爆料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公司,认为东方公司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权进行

    了暗箱cao作,把一向低调的东方公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个消息只是在H 市传

    播,韩淑华知道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方兰,作为主管工业的副市长,韩淑华立刻召

    见了郑明远,让郑明远补足追加的投资。这件事情虽然很快压了下去,但还是让

    方兰郁闷了好一阵子。

    自从青华到业务部实习后,他就很少去方兰的办公室。月底的时候,方兰把

    青华叫了过去。青华看到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方兰脸上有了笑容,就问她有什么

    高兴的事情。

    方兰一脸的微笑,扬了扬手里的驾驶证对青华说道:“你的驾驶证办好了,

    车也到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提车。”

    “怎么快?”青华翻开了驾驶证,上面贴着他现在的照片。终于可以有自己

    的车了,以后行动起来就更加方便了。青华笑着把驾驶证收了起来,看到方兰桌

    上放着一长两短三个圆筒,就问方兰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小樱和那老妖精的画,今天早晨刚取过来的,你拿出来看看吧。”

    “怎么有三幅?难道mama你也去画了?”

    “没有,另一幅是陈安以前画的,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我看他给小樱

    和老妖精画得不错,就把他以前画的这幅画也买下来了。”

    “多少钱?”

    “跟另外两幅一样,五万。”

    “这么贵?”自从方樱和夏竹衣去画画后,青华也查过一些画家的资料,新

    生代的画家,一平方尺也就两三千块钱,好一点的也不过万把块钱。方家两女的

    画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以陈安的名气五万块绝对是高价了。

    青华把三幅画都打开了,方樱画中的陪衬是花王牡丹,而夏竹衣画里的却是

    棵樱桃树。只见一身宫装的夏竹衣依在樱桃初熟的枝杆上,微仰着脸看着枝头的

    芙蓉雀,神态憩静,栩栩如生。再看方樱,伫立于牡丹花丛之中,表情俏皮可爱,

    令百花之王都失色三分。也许这就是绘画的妙处,虽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样真实记

    录一个人的面容和形象,但画师却给了它灵魂,让画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鲜

    活,难让观赏者产生更多的共鸣。青华不知道陈安是何许人,他也没鉴赏过什么

    画作,但这时候他被陈安的画征服了,无论是方樱还是夏竹衣,在陈安的画笔下

    竟然是如此的完美,远非方兰的玻璃工艺品可比。即便青华见惯了母女两人的千

    般风情,看到两人的画像仍不免心生赞叹。当然,赞叹之后便是得意,这一对漂

    亮的母女花已经臣服在了他的脚下。

    “她们两个就那么漂亮吗,看得眼睛都不想动了?”方兰见青华盯着画面发

    呆,不免有些吃味。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怎么夏竹衣会配上樱桃树,要是她和小樱换

    换说不定会更好。”

    “你是不是觉得牡丹更能衬托夏竹衣的雍容华贵?就知道你喜欢那sao狐狸的

    大奶子和肥屁股。”方兰在青华面前把夏竹衣那两处性感之地说得一文不名,忘

    了她那两处地方并不比夏竹衣差多少。

    无论夏竹衣和方樱这对母女花如何性感迷人,能满足男人的变态欲望,青华

    最喜欢的还是方兰,他不会傻到在方兰面前说夏竹衣的好,摆出一副实事求事的

    样子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小樱依在樱桃树上,那样子一定会更好看。”

    “这你就不懂了,陈安画夏竹衣这幅画是用夏竹衣代替了花蕊夫人,这夏竹

    衣的风格跟张大千刻画的花蕊夫人像就有几分相似,而这构图就是应了花蕊夫人

    作的一首诗,若是小樱画这里就不合适了。”

    “花蕊夫人是谁?”青华对历史上的才子英雄知道几个,才女却知之甚少。

    方兰告诉他,花蕊夫人是后蜀皇帝孟昶的贵妃,孟昶降宋后,花蕊夫人被虏

    入宋宫,为宋太祖所宠。花蕊夫人虽受两君宠爱,最后却死于非命,结局令人叹

    息。

    盖因那时候女人多为男人附庸,花蕊夫人再有才情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青

    华听方兰讲花蕊夫人的故事,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再看那画,越觉得画中的夏

    竹衣有股叫人黯然神伤的哀怜之情。花蕊夫人?青华在心里默默念着,夏竹衣年

    近四旬却保养得丰腴圆润,白嫩如玉,还真当得起这“花蕊夫人”的称号。

    另一幅画的尺寸要比两幅画像大上许多,画的是樱花,青华觉得画面有些眼

    熟,仔细一看,正是金华山的樱花谷。青华遭雷击前去的枫叶酒店就在樱花谷边

    上。樱花谷是金华山的一处名胜,在陈安笔下自然是别有风情。

    “mama,为什么那两幅画像上没有题字?”青华看到樱花图上面不但有陈安

    的印,还题了一首诗,“花开十里雪,万人醉花香。”看得出陈安画画得好,字

    也很漂亮。再看画像,画上明明留了题字的地方,除了印章和年月外再没有一个

    字,叫人感觉有些突兀。

    “这是我特意让陈安留的,我准备让傅老先生在画上题字,说不定这两幅画

    就成我们方家的传家宝了。”

    傅老先生?青华听了有些吃惊。即便他对书画没什么研究,也知道傅老先生

    的名号,堪称当代中国书法界的第一人。不过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从没听说过他

    给谁题过字。整个陵江,只有新建的陵江图书馆和傅老先生的母校陵江中学有他

    的题字。

    “mama,你说是要让青竹苑的傅老先生题字?听说他惜字如金,你怎么能求

    到他的字?”青华觉得方兰这主意有些荒唐了,傅老先生可不是有权有势就能唬

    得了的。

    方兰却笑了:“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不假,但也要看什么场合,陵江图书馆新

    建之后请他题字,他就没有推却。我拿这两幅画去请傅老题字,有九成把握他会

    同意的。”

    青华不知其中玄机,忙问方兰何故。方兰告诉他,傅老回陵江养老,正好方

    达明到陵江任职,京中有人拜托方达明对傅家照顾一二,让傅老能安享晚年,故

    而方傅两家有些交情,这是其一。其二便是这两幅画本身的缘故。傅老早年有一

    得意门生,在书法上极有天赋。傅老虽有一子一女,但两子女都没有继承他的衣

    钵。所以傅老把这位极有天赋的弟子当作儿子一般。可惜的是,傅老的这位得意

    门生却英年早逝,留有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就是陈安。

    “这么说陈安算是傅老的孙子辈了?哪他怎么还眼下这般景况?”青华有些

    搞不懂,陈安有傅老的名头,画技又如此出众,照理说早应该惊艳一时了。

    “这跟人的性格有关系,像陈安这样的人总会有些恃才傲物的。陈安不想用

    傅老的名头给自己宣传,傅老呢,也不想陈安没本事乱用他的名号,所以陈安在

    陵江还只是二三流的画家。你说我现在拿这两幅画去求傅老题字,傅老看到这是

    陈安所画,会是什么心情?”

    “高兴啊……怪不得mama有这么大把握让傅老去题字。不过mama你为什么要

    买下这幅樱花图?难道你觉得陈安的画有收藏价值?”

    “这是给你准备的。”

    “我?”青华听得莫明其妙,两眼呆呆看着方兰。

    “是你。确切的说是给你和戴诚最近跑的业务准备的。”

    最近跑的业务?青华想起那个新上任的新武区区长吴中兴。新武区最近要搞

    一条商业街的翻建,工程不大不小,其中用于装饰的各种石料近两千万。龙辉公

    司看中了这笔业务,青华跟戴诚最近就在专攻新上任的区长。

    “难道那个吴中兴有收藏国画的爱好?可陈安的名气并不大,送他的画会不

    会让他觉得我们太没诚意了?”如果能拿下两千万石料的供货,就算只有百分之

    二十的利润,那也不是笔小数目了。方兰虽然花了五万块钱买下陈安的《樱花图

    》,可青华觉得这幅画的市场价不会超过两万,用这样一幅画作礼物送给吴中兴

    显然有些小气了,即使真值五万,也未必会入吴中兴的法眼。

    方兰笑道:“一幅画的价格并不等同于它的价值。正因为陈安现在名气小,

    他的画还不值大钱,我才会买下他这幅。你想想看,要是陈安的画值

    个几十万,吴中兴还敢收下这画吗?他怎么跟人解释这画的来历?”

    “可是这画不值钱,我们送吴中兴画有用吗?难道他真是个国画迷?”

    “现在不值钱并不代表以后不值钱,说不定画一到吴中兴手里,价格就翻几

    倍也说不定。陵江有画展,有拍卖会,都会出售一些新兴画家的作品,陈安的画

    作一般都在每平尺三千到五千。算是不错,但也没什么出彩之处。这幅《樱花图

    》画得不错,如果上拍卖会的话,三到四万还是能拍到的。要是吴中兴得到这画

    后拿去拍卖,卖出二三十万的高价,你觉得吴中兴会不会高兴?”

    “拍出二三十万?陈安的画能拍出这么多吗?你不是说这画最多能拍出四万

    吗?”

    “怎么拍不出?只要有人出价就能拍出来。”

    “有人出价……”青华看着方兰一脸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mama,你的

    意思是我们再出高价把画买回来?二三十万好像也不多。”

    “这一次的钱是不多,也不能太多,太多了会惹人关注的。吴中兴为官这么

    多年,一直小心谨慎,不肯轻意收人钱财,这二十几万只能算是投石问路。我只

    是想告诉他,我们有办法让他安全的收到钱,吴中兴今年才四十岁,还有很大的

    上升空间,以后我们和他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眼下嘛,让人无后顾之忧才是最

    重要的。”

    青华听了方兰的话暗自点头,他相信,即便方兰身后没有方达明,她也能在

    陵江地面上混得风声水起。他把三幅画都收了起来,还让方兰也去让陈安给她画

    一幅。方兰听了也有所心动,说最近没时间,等空下来再叫陈安画一幅。

    方兰为人低调,她的座驾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A6,而夏竹衣也只是A4,青

    华以为方兰会给他买一辆Q5或JEEP之类的,没想到方兰给他订的却是一辆豪华越

    野车。青华站在车前激动了好一会儿,终于他也有车了,而且还是一辆豪车。青

    华看了看型号,发现这车在国内是很少有卖的,工作人员告诉青华,这车是根据

    方总要求特别进口的美版车,昨天到陵江,今天早上刚上的牌。

    “喜欢吗?”方兰问青华,青华用力点了点头。方兰见青华一脸的兴奋,也

    开心地笑了。

    青华和方兰开着新车离开了专卖店,两人的第一个目的地却是超市,这让青

    华大惑不解,连问方兰去超市干什么。方兰只是微笑,说去了就知道了。青华带

    着方兰就近去了家大超市。

    下午两点多钟,超市里人也不多,青华推着购物车跟着方兰,发现方兰径直

    去了床上用品区。“妈,你买被子干什么?”青华见方兰在挑被子,忍不住问道。

    “今天晚上我们去野营。”方兰低声在青华耳边说了句,青华听了一阵兴奋,

    方兰提了车,第一想到的就是和他去玩车震,而且还要睡在外面!如果不是过道

    里还有两个营业员在,青华真想把方兰抱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这么浪漫而又刺

    激的事情,他怎么就没先想到呢?

    方兰随便挑了条被子放在购物车里,又带着青华去了中间放毯子的货架。货

    架醒目位子特别摆放着一款毛毯,刚才还在跟人聊天的营业员看到方兰和青华在

    那毛毯前停了下来,立刻就走了过去。

    “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超软提花羊绒毯,两位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中了这款

    毯子,现在真在搞活动,这毯子打68折,现在买是很划算的。”

    68折很划算吗?18800 打68折差不多还要13000 呢,不会是因为没人买才打

    折的吧?青华到方兰身边也有半年多了,从没在方兰家里看到过羊绒毯子,很显

    然方兰还是喜欢纯绵制品的。不知道方兰怎么会看上这款羊绒毯了,难道就是因

    为这毯子的花色好看?

    方兰正是看中了毯子的花色,有些可惜地说道:“羊绒软是软,总觉得有些

    刺身。”

    营业员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对那款毯子有兴趣,看方兰和青华的穿着打扮,也

    想是有购买力的人,便不遗余力向两人推荐毯子。“这毯子是用最新工艺生产的

    超软毛毯,触感柔软光滑,没有一般毛毯刺皮的感觉,两位有兴趣可以用手触摸

    感觉一下。”

    这种高档商品,货架上是没有样品的,营业员很刺索地打开了一个毯子的包

    装。方兰用手摸了下,又让青华去试试感觉。青华摸了下,毯子摸上去又软又滑,

    就像方兰沐浴过的肌肤一样。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毯子是用纯山羊绒做的,用的是纯天然的植物染料,不褪色,对皮肤没

    有任何刺激。而且买这毯子还送这个品牌的被子一条,花色可以自选。如果你们

    买这毯子的话,你们选的那条被子都不用买了。”营业员见两人不说话,又开始

    推销毯子来。

    方兰犹豫不决是因为她没想好买那款花色,她自己偏爱咖啡色的,而青华却

    是盯着红色的毯子。方兰当然不知道青华在想方家三女躺在红色皮圆床上的情景,

    火红的毯子映衬着雪白的娇躯,看着就让人激动。要是摆到新秦河边,肯定更有

    一翻韵味。

    “玉龙,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的。”营业员拆的就是红色那条,青华还不时抚摸着毯子。

    方兰思索了片刻,对营业员说她两条都要了。营业员听方兰说两条都要了,

    大脑都有些短路。确认方兰要了两条之后,营业员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带着方兰

    和青华去了收银处。即便是在超市,这种贵重商品也是要先付款的。

    “被子我们只要一条,另一条被子能不能换别的东西?”方兰是个商人,买

    她要的东西,她毫不犹豫,不要的东西,她就会斤斤计较了。因为她以前不用羊

    绒毯子,所以现在多买几条都无所谓,反正家里要用,可被子家里多了,她只想

    买一条新被子去野营罢了。

    “你们先去收银台那边吧,我去问一下。”营业员不能决定,要去请示她的

    领导。不一会儿,那营业员就回来了,拿了张五百元的超市购物卡给青华,还对

    青华说你女朋友可真会居家过日子。青华今天穿了黑西装,看起来有些老成,方

    兰戴着时尚的太阳镜,穿了条青色的束腰连衣裙,套了件米色外套,看上去很嫩

    气,再加上两人一起来买床上用品,营业员自然而然把他们当作了一对情侣。

    营业员说的是方兰不要被子而另选赠品的事情。青华是误会了营业员的意思,

    觉得有些虚伪,两万多块买两条毯子还叫会居家过日子?不过营业员把两人当成

    情侣,让青华和方兰都很高兴,特别是方兰,离开床上用品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

    笑意。

    “要不在外面我就叫你小兰好了。”

    方兰白了青华一眼:“不行,叫我兰姐还差不多。”

    两人又在超市里买了别的东西,这些东西让青华大跃眼镜。要说买被子和毯

    子,青华还能理解,方兰居然还买了一只三公升的超大不锈钢保温壶,一只煮水

    锅。这还不算,出了超市,方兰又让青华到卖水的地方买了两大桶的纯净水。青

    华问方兰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方兰说晚上睡在码头上,洗濑什么要用水的。青华

    说没灶头怎么烧水,难道要还去买个炉子不成。方兰告诉青华,码头的小仓库里

    有一个旧的铁皮炉,是以前码头工人冬天取暖留下的,还有些煤块堆着呢。青华

    去码头学车多次,从没进过这小仓库,当然不知道小仓库里有炉子。

    月光如华。停在新秦河边的汽车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喘息声,孤单

    的汽车如同流浪的旅人在萧萧秋风中颤抖。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停了下来,汽

    车也不再抖动,四周一片寂静,只留下新秦河水在秋风吹拂中发出的轻轻涛声。

    红色的被子里,方兰赤裸着身子躺在青华的臂弯里,商界女强人此刻成了温

    婉的小妻子。虽然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让两人心里产生一种罪恶感,但却不能阻

    挡两人的下一次交合。

    “感觉舒服吗?”方兰侧过身,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被子,压在了青华的腿

    上。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青华的额头,那里渗出了点点汗水。虽然开着天窗,刚

    才的一番大战还是让两人感到某种燥热。

    “嗯,就是顶觉得低了些,下面也不够软,不过这毯子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

    青华搂着少妇mama的娇躯,一手在被子里抚摸着少妇mama丰满而柔软的rufang。

    “兰姐,这几天你都不高兴,还在为兴达的事情生气吗?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你就别生气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只是郑明远许的那些小利,没了就没了,我才

    不会在乎。可这件事情对老爷子极为不利,老爷子正在关键时刻,那篇文章虽没

    有说明我们公司,可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说我们东方公司在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

    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老爷子?以权谋私的大帽子这时候戴在老

    爷子头上是致命的,老爷子想在进一步,怕是困难重重了。这事说起来是怪我大

    意了,没吃到羊rou反惹了一身sao。”

    “这事是谁捅出去的,难道是那个郑明远?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能有谁?这么明显的目的,除了姓张那边的人还有谁敢在这时候得罪老爷

    子。韩淑华得到的消息是Y 市市长徐海波搞的鬼,他是张维军的人。”

    “老爷子是不是为了这事把你叫过去训话了?”

    “没有,他只是让我以后做事当心些,别再让人抓到把柄。”

    “照我说,老爷子退居二线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家的钱够花几辈子了。”青

    华想起他刚到方家时听到方兰对方达明说的话,这时候拿出来安慰方兰。方兰笑

    道:“傻小子,哪有人嫌钱多的。”

    青华见方兰笑得有些无奈,把手伸到了少妇mama的两腿间,摸着那柔软的阴

    唇。这时候,唯有无休止的放纵才能给方兰带来快乐。很快,两人又情欲高涨,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方兰的蜜xue在青华的抚摸下再次滑润起来,青华让方兰背对

    着他侧过身子,从后面进入了少妇mama的身体。那种温暖复又包裹了他,就像白

    天的阳光一样。

    “兰姐,你说这ML是不是老外zuoai的缩写,可正是配这车子的型号。想到哪

    儿去做就开到哪儿去。”

    方兰愣了愣问道:“你还知道英语了?”

    “前阵子网上看到的,有个人在网上问ML是什么意思。有个家伙在下面回复,

    说ML是毫升的意思,要楼主好好学习。又有个家伙跟着在下面回复,说二楼的尽

    装逼,小心被雷劈,谁不知道ML是XXOO啊。”

    方兰咯咯笑了起来:“小龙,你怎么会想到这个?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还要

    在车上做五百多次了?”

    “嗯……我想应该是每次五百多下,我们刚才肯定不止五百多下。”

    “小混蛋,要不要我们再做一次,你来数着?”

    “好……”

    “数了吗?”

    “数到五百就没数,你夹得太紧,我忘了。”

    方兰又笑了起来,两人仰躺在车里,透过天窗看着天上的星星。

    “真美。可惜是在码头上,要是在长台山或者是金华山上就好了。最好是四

    月的时候去樱花谷。兰姐,我们下次去山上好不好?”

    “不行!”方兰敢带青华来码头夜宿,是因为这里没人,要是让她去长台山

    或者金华山可不敢。青华知道方兰的顾虑,这无人的旧码头是她唯一能接受野战

    的地方。母子两人躺在车里说着话,方兰跟青华说了上学的事情,青华是方家的

    独苗,当然不能是个文盲,就算不出国镀金,搞个国内的大学文凭还是要的。方

    兰的意思是让青华在社会上熟悉一年后再进学校。有方达明在,即便青华没有任

    何底子,混个大学文凭还是可以的。方兰准备找个人给青华补习英语,也好让青

    华能更适应以后的大学生活。对于方兰的这个提意,青华没有拒绝。方兰见青华

    很痛快就答应了她的要求,给了青华一个热吻。两人彼此爱抚着,直到大半夜才

    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