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迂腐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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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唔嗯……住手!”满面潮红,眼眶湿润,身体还在微不可查的发着抖的清瘦的男子按住了你探入他前襟内作乱的手。 那男子是再普通不过的书生模样,有与其它书生无异的粗布衣裳,也有在你五年的潜移默化之下依旧迂腐古板又固执的性格,除了他那张看起来就透着股让人想要破坏的正直顽固的漂亮脸蛋,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丝毫其它出众地方了。 也只有他喝醉了的时候…… 你缓缓的眨着眼,顺从地在他的带动下把你的手离开他胸前的肌肤。 他颤着手带着几分焦急地整理起被你扯乱的衣襟,你能想到他那灰色的粗布衣裳下被你玩弄了差不多半柱香的褐色的乳珠已经微微肿起来的模样,柔软,硬挺,炙热。毕竟你曾见过不止一次——也品尝过不止一次。 带着艳色的幻想使你沉默不语。 男子瞟了眼你的神色好像误会了些什么,他的脸还因羞臊以及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红着,却还是犹豫一阵凑过前来啄吻了下你的鼻尖后很快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去。 “我们,我们现在还不能这么做,”他浅褐色的眼睛在破损的窗纸投过的光下显得透亮,你能感觉到他的害羞以及一些别的什么你绝对不会服从的东西,“要等到成亲以后我们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说着害羞似的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睫,你看到光点在他簌簌抖动的睫毛上轻快的跳动,“我们这样,不合礼数的。” 可是我们明明更亲密过,你几乎要反驳他了,却有点犹豫,又有点不论做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烦躁——这是近一个月来和他相处时你几乎频繁的感觉到的情绪。 于是你闭了嘴,勾起最令他安心的单纯无辜的笑容,上前勾住他的胳膊,感受他些微的瑟缩后放松的温热rou体。 你们一起亲亲密密的携着手跨出书房的门,你能感觉他紧绷的神经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毕竟他从未习惯过你们之间独处时那对他来说过于亲密的接触。 你感觉你内心的烦躁已经躁动到要破体而出,连微笑都要按耐不住。 你勉强按耐住想要破坏一些东西的冲动,松开他的手,笑着对他说,“子卿,我想起我家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帮忙,我就先行一步啦。” 说着你忽视他脸上由甜蜜转落漠的神情,转过身去毫不留恋的埋头冲着一个地方走去。 “……阿楠?”男子驻留在你们分手的地方,凝望你的背影似是不解。 你一路疾走怒气冲冲。边走边回想自己对他的一举一动。 难道你对他还不够耐心,还不够好么?你几乎要带着恶意揣测他了,还是他身体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他从来不想和你有什么亲密接触。 你忽视自己对他提出婚约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以及你与传统相悖的交媾方式,满心都在埋怨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你已经有些后悔撩拨他了。你是为再次品尝一下久违的心动与惊艳而坚持了这么久,于是你像养只宠物似的陪着徐子卿,可你已经感到无趣乃至不耐烦了。 但你想想你这五年里付出的时间有些不甘,你应当从他那儿获得些天大的好处与甜头才是。 尤其是在你已经尝过饕餮盛宴后,这些连清粥小菜都比不上的开胃菜可满足不了你——这玩意儿少吃可以激发品尝的欲望,可你已经吃的太多,饱了,甚至于,腻了。 你有了放弃这倒菜色选择其它目标的冲动。 你停在了一座名为花楼的酒楼模样的建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一身藕粉色良家少女的装扮,嘲讽嫌弃的撇了撇嘴,抬脚走进了大敞的门里。 酒楼里边儿是再正经不过的模样,桌椅屏风,看台来客也是你最最讨厌的一卦,一群附庸风雅的贵公子和自命不凡的穷书生。 你食指拇指摩挲一阵,埋头向满是女子的看台前座走去。 “呦,这不是楠楠么?不和你那书生卿卿我我,这么有空来找我们这些个俗人了?”烟绿色裙装的女子余光瞟到你的影子,与周边人的痴笑打闹也停了下来,张嘴便向你打趣道。 马蜂窝也不是这么捅的,你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却是赶走她身边的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许是见你心情确实是糟糕到一定的境界,平时少不了的挖苦女子一并咽了下去,她撇了眼周边的莺莺燕燕,那些人就散开各自嬉闹起来。 “怎么,吃苦头了?”女子向你凑近,着了重妆的丹凤眼弯弯,“早告诉你像那种呆子,如果想要他们的身子也就罢了,用强的不出一日便可以把他们折腾得服服帖帖,你偏要学着那戏本子里,要什么心,这不,折腾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有什么成效啊。” “阿月!”你怒了,你可不是来这儿找教训的。 那叫阿月的女子做作的用帕子捂了捂嘴,眼睛也吃惊似的瞪的圆溜溜的,这模样维持一瞬便垮了下来,她凑上前,对着你的耳朵道,“你看看上头那戏子的身段,若是中意了,今天晚上便弄到你府上让你消消火。” 你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注意力转到了台上正在婉转下腰,娇声吟啼的黛色戏服的人身上,蹙了蹙眉,“我可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吃得下去的。” “放心吧,是未曾婚配过的良家子,来这儿是为他那唠鬼老爹挣药钱来的。”覃月眉眼在说这话时便漫上一小片情欲的红云,眼睛更是黏哒哒的从你的眼眉一直滑到了你脐下三寸处。 你眨眨眼睛,还未开口,对方脸上唯一有着清浅颜色的唇便直直朝你挨了过来。 唇舌勾缠间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覃月的舌头滑进你的口齿与你懒散的舌尖搅搅弄弄,松开口后她面泛红晕,眼神娇媚,脑袋朝你肩膀挨靠过来,“再若不成我就来会会你这冤家。” 你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一边用大拇指抹掉她嘴角因过于激烈而溢出一丝的口涎,一边可有可无的用鼻尖哼了一哼,眼睛回转到台上看起那所谓良家子娇软的身姿来。 你们就这样看完了台上的一出戏后,才腻腻歪歪的分开,心照不宣的出了酒楼上了停在酒楼外的马车,朝着各自府里的方向行去。 是夜,你逗猫遛狗的消完食,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你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你也只是缓了缓步调就走了进去,你对你府里的守卫还是有些信心的。 “嗯…哼嗯…唔…”婉转里带着些许低沉的男声没有丝毫隐藏,甚至在你接近后更为放肆起来。 ……就像是在勾引着什么似的。 还能勾引什么呢?你快步走近床边,掀起厚重的帷幔,便看见一具丰盈洁白的rou体横卧在你平日里睡觉的地方。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手肘撑起上半身,敷衍的盖在他身上的绸布滑落,露出半边圆臀和微微勃起的粉色鸟儿,抬眼朝你看了过来。 “你是……?”你坐在床头,顺手捞起床上人的一缕长发搔弄对方瓷白的脸。 你可没见过这小玩意儿。 ……应该?你挑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转瞬就放松着笑起来。 “奴是午间在花楼唱戏的戏子,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是应该的。”男子眼眉低垂,长而翘的睫毛在眼尾成了一道勾人的线,嘴唇红得好似要滴血。 你看着他整个人都粉嫩起来的模样,回想起中午覃月那厮确实是说过要送个小东西来给你泄泄火。 不过……“你吃药了?”勾起他的下巴,你笑得意味深长。 “……是,覃小姐说过您的交欢方式不同寻常,我怕败坏了您的兴致,便寻了些药服了。”他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光溜溜的下半身也开始不住的摩擦起身下的布料。 “叫什么?”你把他掀了个面儿,他没忍住,一声喘息便从嘴边溜了出来。 “哈……史、史逸,”他从一开始就迷蒙的眼神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湿意。 就像奶狗,你笑着俯身咬了一口他小巧的下巴,逼出了几声呜呜咽咽的求饶。 这傻子怕是吃了什么劣质的催情药,劲儿大又对身子不怎么好。你有些为这一不小心弄巧成拙的讨好失笑。 “你的名字也忒难记了,就叫你十一好了,你也不用小姐小姐的叫我了,怪别扭的,叫主人,嗯?”你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扑散在十一的脸上,他一副被情欲烧坏了脑子的模样。这会儿别说叫你主人了,叫你爹估计也会应声。 果不其然,他哼哼唧唧的答应了下来后,仰头把嘴唇凑了上来。 你也不客气,低头撞了上去。 刚刚触到十一的嘴唇,你就有些吃惊于他的火热,不过现在你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舌头钻进他湿热的口腔,勾起他动作青涩的舌头,缠绵的吻了起来。 啧啧水声在略显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半晌,你松开他愈发柔软guntang的唇,低头勤勤恳恳的开发起了属于你的地方。 他的身体里远比外表更炙热,guntang的体温通过一层绷紧了的薄薄的rou膜穿到了你的手指上,你最轻微的动作都会惹得床上的十一一阵哼哼。 “敞开腿。”他蜷缩的姿势让他后面夹得太紧,你不仅动弹不得,还得安抚这服了药的蠢玩意儿免得血染寝房。 十一哼哼唧唧的耷拉开细长匀称的腿,比你那书生情人软绵得多的臀rou如水波一般起伏了下,你感到他身体深处渐渐有丰盈的水汁漫了出来,你手指所感受到的粘腻就是有力的证明。 这小玩意儿倒是蛮有天赋的,你看着他身下粉嫩的小口渐渐染上了水光,整个人也像高烧似的混混沌沌不知嘟囔着什么。 不过他始终大张的腿,和多情的吸吮着你手指的肠rou让你没有立即抛开这个自顾自歇息起来的东西,而是开始一边漫不经心的打量他的表情,一边仔细的探查起他身体内部的构造来。 粉色的rou膜随着你的动作变化成各种绮丽的形状,薄薄的水色附在你的手指和未扯平的褶皱上,他体内的yin水不断往外淌,打湿了你闲置在xue口外的手指与手掌。 你忽的抽出了在十一体内按压扩张的手指,一抹晶亮从食指中指一直连接到他肥厚的两股之间,随着你缩回手的动作,那粘稠细丝拉长,最后断成两截,落在床铺上。 床上的十一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动静,他服的药太过烈性,这时候虽然全身都是瑰丽的粉色,体内也像是发烧一样guntang得让你舒服,可你实在是不愿去伺候这么个死鱼似的玩意儿。 是勉强自己去尝尝看这久违的荤菜,还是把他扔在这儿不管呢?你皱着眉就这么对着这具匀称好看的胴体思考起来。 你也确实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那一挂人,所以你在十一身上抹干净手上的水渍,又去要了盆水净了净手,瞥了眼在你床上依旧人事不省的十一,耐着性子给他盖上了薄被,就不再管他的死活,迎着已经深下来的夜,朝你的书生那儿去了—— 你是不愿勉强自己去吃一道滋味不怎么样的rou菜,但火已经挑起来了,这一时半会儿的,没人灭可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