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羹的强制PLAY(下)(全H)
雉羹自打化形起就只愿听命于彭铿一人,惟其命是从,不曾关心过外物。他清高孤傲贯了,自然也从未了解过这些情爱之事。 乍一看这男人的阳物,他眼神都有些发懵,不自觉地想合拢双腿,离他远远的才好。 可体内的灵力还在作乱,引得那xue口翕合个不停,蜜液潺潺流出,已然是渴望被什么粗大东西塞满的样子。 “别过来……别碰我……呜、主上……” 恐惧感使得嗓子都发紧了,雉羹低哑着声音抗拒,喃喃地呼唤着主人。 顾重行不屑地哼笑一声,一手扶住那修长的大腿,另一手用力撑开xue口,将灼热的硕大阳物抵了上去。 还没等雉羹反应过来,随着男人猛地一挺身,那黑紫色的粗大roubang就全然捅开了未经人事的xiaoxue。 “——!!” 剧烈的疼痛感从身下蔓延开,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一下捅穿了似的,xue里饱胀的不可思议,一阵阵撕裂的剧痛伴随着控制不住的抽搐。 这美人脸色苍白,身体紧绷到了极点,泪水止不住地顺眼角滚落,看着很是招人疼惜。可即便这样他都不愿叫出声来,贝齿紧紧咬着殷红薄唇,只从鼻腔里溢出一两声痛哼。 手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扯住了铁链,骨节用力到都泛着青白色。 少主大人也没理智顾及那许多,稍稍抽身,却更进一步撕裂了那层薄膜,雉羹疼得抽搐了一下,只看到鲜红的处子血顺着xue口涌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根流下。 这血液更刺激到了他,伸手掐住了这美人的细腰,将那链子调得更高了些,那rou刃便又闯了进去。 处子xue紧得厉害,xue口被撑得似乎快要裂开,里面也很是青涩,完全不懂怎么迎合男人,只是一拥而上,将那异物用力裹住,想要排出。 可这却更让人舒爽,蠕动的媚rou裹在guitou上,小嘴似的按摩亲吻,顾重行抽了口气,没给身下这可怜处子一点儿缓和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rou刃粗暴地一次次撕裂窄小的花xue,可那疼痛又渐渐被抑制不住的快感压下,细微灵力刺激着内壁的愈合,蚁虫般的噬咬麻痒又升了起来。 每次进去时雉羹都会被cao得抖一下,浑身出了层汗,摸着像是块温玉。 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男人cao弄的动作晃动着,那尾端的粉色似乎也染了这美人一身似的。 过了这些许时间,少主大人也稍稍恢复了些理智,可现在这箭在弦上的情景,也容不得他停下。索性他是个万事不往心上的性格,便得过且过将错就错,又一次挺身cao进了温柔乡。 雉羹紧闭着双眼,似乎不愿意面对这一幕,长睫都被眼泪打湿了,微微抖动着。 唇瓣之前就被男人咬破了,再加上雉羹也是对自己毫不留情,咬唇忍耐时将那伤口撕裂得更大了些,血液顺着唇角滴下,使这美人染上了些凄美荼艳。 理智逐渐回笼,少主大人不免有些于心不忍,他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在那裸露的雪肤上温柔舔弄,沿着胸口颈项啄吻着,手指调情般捻弄两颗艳红乳果。 雉羹终于得了口喘息空间,身下被强硬破开的不适和痛苦减轻了许多,他被玩得轻轻颤抖,胸口向上挺着。 电流般麻痒快感从被舌头经过的地方升起,柔和却又源源不断地刺激,被填满的xue里那大家伙放慢了动作,反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guntang和跳动。 雉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xiaoxue不自觉地抽紧迎合,温热yin水流了一大腿,滴滴答答溅在地上。 他还是忍着不出声,嘴唇都快麻木了,可突然却被温软唇舌覆了上来,将嘴角的血液细细舔去。 “张嘴,别咬了。” 雉羹愣了一愣,对上了男人略带疼惜愧疚的眼神,心中一下子升起一股没由来的委屈,可他又倔得厉害,只红着眼眶死死瞪着对方,不肯松口。 少主大人敢作敢当,但面对这情景,还是不免无奈地叹口气,温柔诱哄:“抱歉,今日之事情非得已,改天我定会上门赔罪。” 他说着,用将那锁链都粉碎了开来,就这相连的姿势将这倔强的美人搂进了怀里。 雉羹手脚都软了,白净的腕子上被磨出了红痕,无力地搭下。 姿势的变换使得那rou刃又深入了些,他哼鸣一声,哭音十分明显。 整个身子都被搂在男人怀中,与冰冷牢狱截然相反的暖意从对方身上穿来,雉羹自化形起就不曾体验过这种被人全身心宠爱的感觉,恍恍惚惚的竟对这怀抱升起一丝眷恋。 “你若是再不松口,我便把鹄羹叫醒。” 顾重行促狭地逗他,却没打算动真格的,毕竟若是真把鹄羹叫醒,怕是这美人当场就会羞愤欲死。 “别——!呜、呃……” 雉羹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要是被弟弟看见他正在男人怀里敞着双腿挨cao…… 他急匆匆开口,可嗓子都哑得厉害,最后只能发出软绵绵的拒绝。 正慢吞吞吃着roubang的xiaoxue也瞬间绞紧了,将那阳物裹得动弹不得,顾重行眯了眯眼,一手环住那细腰,将人抵在墙上用力地干了起来。 锁紧的花xue被猛力cao开,媚rou被推开又涌上,海浪般翻腾。 雉羹哽着嗓子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子一抖一抖的,双腿早已环上了男人的腰。 rou体击打的声响回荡在牢房中,细微的水声似乎都被放大在耳边,雉羹紧张得要命,却怎么也无法压抑住溢出的媚声哭叫。 他把头埋在对方肩膀上,传出的哭音都是闷声的,可这肌肤相贴的感觉又能轻易地听到对方鼓动的心跳,雉羹脸全红了,热烫惊人。 “真是个乖孩子。” 顾重行却很是受用,他托着对方浑圆的臀,又把人往上搂了搂,小幅度地颠弄着,坚硬的guitou不断研磨着软嫩的zigong口。 “呜、停……不可以、那里……呼、好胀、难受呜……” 被cao到隐秘宫口,雉羹崩溃地收紧手臂,身体往上一窜一窜的躲,求饶哭哼都是被顶得破碎。 可每次他用力向上又掉下来时,xiaoxue都会恰到好处地迎上粗硬rou刃,反而方便那guitou鞭笞在宫口上,软软的膜瓣被cao得直颤。 顾重行干脆半松了手,看着这美人自己插着roubang上下动作的模样。 可能因为是刚被摘了红丸的缘故,雉羹之前都没怎么高潮,可被顶弄敏感宫口时,那xiaoxue里的水却止都止不住,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不顾怀里的美人刚刚经历过一次潮吹,少主大人将浑身发软的雉羹看似亲昵温柔地搂在怀里,实际上身下的rou刃却残忍地一遍遍贯穿了进去,击打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雉羹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被刺激得腰身直哆嗦,哭叫都没了调子。 男人低头吻住那颤抖的红唇,温柔地舔舐着,唇齿交缠显得温柔有缠绵。趁雉羹愣愣的沉浸在这个吻中之时,他猛地向上一挺腰,将那早已急不可耐的巨物送进了稚嫩的小小zigong。 雉羹浑身绷紧了,腰都弓了起来,双腿也紧紧缠在男人腰上,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破身之痛,可口舌都被男人堵住,他连哭声都发不出来,眼泪从荼红的眼角滑落,凄美艳丽。 少主大人也知道他不好受,松开了温软唇舌,尽力加快速度,想要结束这场情事。 guitou几乎把敏感的内壁顶出形状来,紧窄的宫口生理性地收缩着,像个紧紧的rou套子,深处涌出大量的温热蜜液,roubang几乎浸泡在这温柔乡里。 指尖在男人的背上抓挠着,雉羹靠在对方怀里,低声呜咽求饶:“顾重行、呜、求你……别射进去、唔……会被、咿、会坏掉的——不要不要不要——呜啊啊啊!!!” 事已至此,顾重行哪儿还会管他的抗拒,那rou刃在zigong里飞快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放开精关,灼烫的jingye就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射了进去,击打在颤抖的内壁上。 雉羹已经到极限了,被guntang的jingye灌满了zigong,他也控制不住地又一次高潮,哭喊着痉挛地在男人怀里潮吹,蜜液和jingye混在一起,满满地灌了一肚子。 巨量的灵力顺着jingye涌了进去,在雉羹身体里蛮横地打上了记号,他颤抖着抚了抚略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即怅然若失又有些说不出的甜蜜。 被放下来以后,他还没想明白自己该不该手刃眼前这“仇人”,就看到对方神情又挣扎痛苦了起来,接着便昏了过去。 雉羹咬了咬红肿的唇,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只能勉强撑起身体,用刚刚被灌入的灵力匆匆忙忙地逃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