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包崽唐枳/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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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霖把喝醉的唐枳放到总统套房沙发上的时候是无比心虚的。 他这样的废柴通常心肠不坏,(主要也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支持他成为反派),但正是因为他过于废柴,慌乱的时候脑子就转不过弯来。 难得没有在行动上出错,没有平地摔出声响而是顺利地溜出了门,但之后要怎么做就成了小猫抓的毛线团,一团麻烦。 他焦虑着被覃子陵发现的事,第一反应是逃跑,出了门才后知后觉看见门口楼道正对着一个闪亮的摄像头,这就算他偷溜了,覃子陵让酒店的人调一下监控录像也能抓到他了。 蔺霖第一反应是空白,第二反应是因为先看见了电梯那边走出来一个晕乎乎的唐枳。 唐枳的房间不在顶楼,他怎么也往这边总统套房走? 蔺霖脑子里飞快闪过什么,还没想明白,就看那孩子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不动了。他忙跑过去扶,扶到一半,一道惊雷从他脑海里滑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醉倒的唐枳抱进了套房。 他打算把口jian覃子陵的事栽赃到唐枳身上。 也、也不算栽赃吧……唐枳借住在蔺家的时候蔺霖无意间看到过他把刻录走了,本来以为是同好,结果又发现这小孩偷偷藏了好几张覃子陵的照片,也不知道怎么拍到的,但这么看来他应该也是喜欢覃子陵的,就帮他们戳破一下窗户纸吧。 蔺霖说着鬼话骗自己,安慰自己那心虚的良心,手忙脚乱地就把唐枳刚脱下的西装在嘴上擦了擦,心机地把一点点白痕抹在衣袖上,丢在覃子陵房门口,又把唐枳的衬衫和裤子都松松垮垮地扯开,露出白白一小截腰。 到底怎么样算是一个错误口jian他人、被发现后跌跌撞撞往外跑结果醉晕过去的形象,蔺霖也不是很懂,他发动了毕生的智商开始整理现场,结果还没折腾几下,就听见覃子陵房里咔哒一声响,冲澡的声音停了下来,正伪装造假中的蔺霖想也没想,两手一抛,撒丫子就逃出了套房。 咔,门关上了。 心虚喘气,一摸口袋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房卡也丢在屋里了,房卡都是有数量限制的,要是被覃子陵发现多了一张卡,去经理那问有谁多要过房卡,同样也是瞬间掉马的惨案。 蔺霖心跳贼快,慌得扭头就跑,他还要去删监控录像。 不知道斥巨资贿赂酒店经理能不能瞒住这件事。 但其实事态发展总是在照顾他。 覃子陵醉醺醺地从房里出来,出门就踢到了地上的西装外套,再一瞄,就看见沙发上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她走过去,在那人身边看见了这间套房的额外房卡。 几乎一瞬间,她被酒精僵化的脑袋就认定了这是那个撩拨她却又不负责任到底的小贼。 其余不合常理之处,她也完全没做思考,只是一下就压在了那人的身上,渴求地直接伸手插进了他半裸的胸脯里。 每个人醉的状态都不一样,有的人醉倒了只会安静地睡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乖巧,就像现在躺着不动的唐枳。有的人醉后就神志不清,偏偏行动力愈发惊人,就像现在由于渴望而迫切地拱着人的覃子陵。 此时的她也想不到更多的事情,主要目标只是单纯借助身下的美人松快自己的燥热——毕竟是“他”主动招惹出的火。 可真的摸上手,Alpha的本能就旺盛了。 和蔺莳那种年龄小、性格桀骜导致的少年感不一样,唐枳正处在一个少年气过渡到青年的奇妙年龄里,乍一看有了大人样子,可喜好习惯都暗暗藏着少年的影子。他的肌肤也滑嫩极了,趴在沙发上压出rourou的侧脸,衬衫松垮地挂在他手臂上,两边光裸的圆润肩头在昏暗的夜色里闪动着令人移不开眼睛的白光。 覃子陵偏好丰满些的美人,就像大胸阮小小和翘臀蔺小离,而混娱乐圈的男孩子女孩子通常为了上镜时高挑好看,现实里脱了衣服就显得纤瘦过分,好在唐枳不是骨感美人,虽然比常人瘦,腰细得可以盈盈一握,摸上去却还挺藏rou,常年跳舞健身更是使得身材比例趋向完美,称得上骨rou匀停,纤秾合度。 唐枳为了混娱乐圈,对外公布的性别是bata,有黑子就借此嘲讽他没到一米八的身高不合格。但真实的作为一个并非往强大壮风格发展的小男omega,他的身高无疑是标准区间内的模板。 就像被同样是标准模板身高的Alpha覃子陵搂在怀里,完美契合得像是天生一对。 只是这位Alpha并不在意这些,她带着酒气的鼻息不断吹拂在昏睡青年的背脊上,唇上的口红印也像一朵朵积攒的小花落成一片,遮盖着在蝴蝶骨上绽放的吻痕。 老司机就算目的在于泄火,扑倒美人时也轻车熟路地按照爱抚的路子走了大半,她单膝顶进他腿关,一边饿狼一般啃着他的肩颈,一边揉到他胸前。 ……好平,真的好平。 就算是没法锻炼的哥哥的罩杯也可以吊打这人。 覃子陵无意识地想,手上不免嫌弃地重重捏了捏青年同样娇小的乳尖,听见他略抖了身体,吃痛地轻轻“嘶”了一声。 房间里一点也不冷,唐枳衣衫半褪的肩膀直接接触着身后guntang的火炉,下意识想避开,可身前被把玩的小胸脯落入的魔爪更叫他难受,不着不落,无处躲避,醉着的薄唇微启,只能轻轻地哼了一声:“疼……” 他长的浓密的眼睫轻轻抖了两下,因为一股蚁噬般的痒意而徘徊在梦境和现实的两边。他努力睁了睁眼睛,侧头隐约看见身后热情的女人…… “你……嗯……” 唱歌好听的人连喘息都似乎带着共振,覃子陵没理智,却有足够优秀的视力耳力捕捉到美人的反馈。 这一声打断了她的下意识动作,反倒如火星掉进岩浆,炸开一层伪装后瞬间撩起了膨胀的yuhuo,几乎想也没想,她一手牢牢压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把他整条西装裤连着底裤都扒了下来。 更因为醉酒被挑起欲望不得解脱后的发泄燥意,她也没有考虑任何关于爱护床伴的意识,前戏说停就停,粗粗拍了两下眼中圆嘟嘟的小翘臀,手指摸着臀中小缝擦了擦,估摸着有了湿意,就将人两腿分开,把自己肿胀过分的大家伙直直插进了小花xue里。 “啊啊!!” 被粗鲁攻击击中命门的唐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疼得在沙发上一个扑腾,感觉像是被一把斧子劈开了下身,痛得两腿哆嗦,全身直冒冷汗,可泪水飚出眼眶,才发现攻击竟然只是粗粗地派出了车前卒。 “好痛!呜出去!啊啊!出去!” 唐枳拼命试图拍打身后的人,打出的拳头却无一奏效,只是听见女人嘶嘶抽着气,按着他的腰身,为了她自己的舒适而随意地帮他揉了揉撕裂的小花唇,一时摸到他有放松的迹象就左右摇晃着磨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紧……”闷哼声低哑难耐。 听起来好似只有身下xiaoxue的“攻击”奏效了一样。 “呜呜……”唐枳疼得直哭,他也没有真的清醒,特别难受,又痒又痛,更叫他心惊的是他越痛体内越诞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没由来的为之恐慌,泪水掉的愈发欢快,醉后的酒气扑出嘴巴打湿了皮质沙发,挡不住他醉酒后娇气又可爱的模样,“不要弄了……好痛……” 覃子陵伸出手把他的脸掰转过来,看见一双含着泪水晶亮亮的眼睛,一下想起那天第一次看见他在舞台上唱歌的仙气飘飘的模样,“原来是你啊,是你先弄我的,疼也给我忍着啊。” 唐枳听不懂她说的什么,只是哭,就见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厌烦他哭泣的模样,凑下脸来吻住了他的唇。 他瞪大了眼睛。 本就晕乎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了,然后一万束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响在天空里,心跳跳出了一个笛卡尔心形线公式,一种卑劣的庆幸和愉悦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撞晕了他迷醉的意识。 覃子陵不会知道他此时到底是清醒还是依旧昏醉,只顾着压着他亲,对于青涩得完全不知招架的青年来讲,她唇舌挑逗间无意漏出的间隙是他唯一能得到空气的来源,等她堵死了他的唇逼着他把她渡过去的涎水全部吞下,他就彻底忘了呼吸,顺从着迫切地咽下她的馈赠。 “唔唔……” 熬过刚破处时的痛苦,随着两人的亲吻拥抱,鼻息间尚且残存的酒气熏得人身心酥麻,腿心也慢慢只剩下一阵阵的钝痛感,或者说比起痛倒不如说是胀,被她强行撑大身体的恐慌感。而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慌感却轻易地就能被她的吻安抚下来。 好甜,是酒的味道还是她的味道?唐枳迷蒙地被放开,得到呼吸急促喘了口气,他又不知餍足地侧着头想要重新凑回去,像只小奶狗一样湿漉漉地舔着她的唇。 还想要,那种窒息感……好棒…… 可女人已经把吻往下落了,她把他的腰托起来,让他乖顺地跪趴在扶手上,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开始深入。 唐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被一个深吻迷得晕头转向之时,她也熟稔地将他的身体开拓到底,借助他情动时溢出的汁液,在湿热黏腻的处女xue里开启了摩擦生火来泄火的微妙运动。 “唔嗯……”被一个鸡蛋大的guitou顶了一下花心,初尝快感的小处男心神激荡,眼睛迷乱地盯着边上摆饰用的一束花,脑袋里全是一片乱码。 覃子陵的状况要比他好了许多,倒不如说她确实借着唐枳的身体得到了慰藉用的清凉,边做边回了蓝,慢慢醒悟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她和小莳宝贝的订婚宴,订好的婚房里却多了一个勾引她的妖精,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罢了,偏偏唐枳是蔺莳这么多年下来最好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覃子陵比起以前已经改变了很多,至少现在下意识地就会顾忌家中老婆们的感受,如果是处在勾引进行时,她会把人打包送出门;而像这样的勾搭进行时……她的没节cao很大程度上决定她做不出大义凛然拔rou以示清白的柳下惠举动。 桃源洞里滑腻的软rou像橡皮套子一样紧紧裹在rou柱上,动一动都觉得紧,插进去再抽出来时的快感就更是销魂得快死。 箭在弦上,覃子陵又不是个擅长忍耐的家伙,当下就将错就错,锁着小omega的细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