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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张sao屄,被人cao烂弄烂了才好呢

一想到从明天开始就不能再

    贴着抱着大傻火炉样热乎乎的身体,心里更是失落。她见天色已慢慢暗了下来,

    就想下点面条填巴一下,却发现灶伙间的柴禾没了,便打算要到隔壁的偏房去抱

    些柴禾,刚出门抬头就看见赵贵林迈腿上了晒场。

    翠儿第一眼见着赵贵林时就产生了一种新的感觉。同样是个男人,但感觉就

    是不一样。赵贵林的脸白白净净的,与大傻有些红黑色的脸迥然不同,那一头草

    鸡窝似的头发更是让翠儿觉得太有意思了。此刻,翠儿瞧见赵贵林正用和大傻趴

    在她身上时一样的眼神盯着她看,心里竟咚咚咚地敲起鼓来。

    「嗨,你好啊!」赵贵林抬起右手用自认为很潇洒的姿态挥了挥,跟翠儿打

    着招呼,「你叫啥名字啊?」边说边踮起脚朝屋里张望,确定眼下只有翠儿一个

    人在家。

    翠儿有些慌乱,红着脸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想不去搭理他,身子却象不听

    使唤似地微微发抖起来,嘴里还小声回应道:「俺……俺叫翠儿。」

    翠儿的羞怯无疑如一剂大烟般令赵贵林亢奋,也让他的胆子迅即膨胀。他凑

    到翠儿跟前,轻佻地调笑道:「翠儿,这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啊,呵呵。」

    翠儿已经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粗重的鼻息撩到了自己的脸上,痒痒的,

    心里那些纷乱的欲念又开始乱窜,并让整个人向虚浮陷去。她忽然想起了大傻,

    感到有些害怕,腮颊喷红着瞄了一眼赵贵林,转身朝偏房走去。赵贵林仿佛听到

    了某种召唤,竟也跟进了偏房。天全都黑了下来,正是人们围在桌前或蹲在灶台

    边吃晚饭的时候,村子里一片静寂,偶有几声犬吠。偏房里满是灰尘的灯跟个鬼

    火似的。

    「翠儿——」赵贵林站在翠儿背后轻声唤道。翠儿弯腰拢着柴禾,腰臀呈现

    出饱满的线条。赵贵林见翠儿没有吭声,也没有驱赶他的意思,便走近前去佯装

    帮着拢柴禾,故意碰了碰她rou嫩嫩的手。翠儿触电般地一个激掕,已拢在臂弯里

    的柴禾一下散落到地。赵贵林看到她泉眼样的大眼睛里闪着一种叫他吃惊的光亮,

    血猛地冲进了脑壳。他一把抱住了翠儿。

    翠儿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刚想本能地挣扎,但赵贵林一下子将自己所有

    的力量都压到她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仅仅是瞬间的功夫,翠儿就感到

    身子里燎起了一股从没有过的热辣,尽管她依然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扭动挣扎着,

    但内心却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她停下来……

    当赵贵林终于进入到翠儿身子里时,他「哦」地长出了一口气。这并不仅仅

    是出于劫掠成功的喜悦,更多的是被翠儿的身子所吸引。当他扒下翠儿的棉裤和

    裤头时,那胯间一团白亮竟然有些耀眼,手仿佛摸着的是细腻棉球,稀疏的阴毛

    也是柔柔的,蓬松在像是刚蒸好的馒头上面,而馒头馅里面满是细细密密的褶皱,

    一棱一棱粘滑而又紧致,当roubang迫不及待地没入,那些褶皱也同样迫不及待地将

    它紧紧包裹起来……

    赵贵林见惯了那些松塌塌的xue洞,也见惯了那些少有光鲜的身子,却从没有

    品尝到像翠儿这般的。那些褶皱有力地收缩和吸吮着,让他抽插了几下就感到似

    乎要被吸出来了难以自制,他想不能就这么熊样了,赶紧拔出家伙用手摸索翠儿

    的那个小rou疙瘩。翠儿的小rou疙瘩就跟一粒很糯的豆子似的,微微凸起着,不像

    有些个女人一堆乱草里面小rou疙瘩就跟没有似的。翠儿那地方的一切都让赵贵林

    感到兴奋不已。

    翠儿很敏感。赵贵林一碰到那个小rou疙瘩,她就嗯嗯地叫唤起来,身子抖得

    厉害,嘴巴像一条被搁在岸上的鱼儿般一翕一张着,当赵贵林开始轻轻地摩挲揉

    动时,她两条直溜溜的腿更是踹动起来,屁股随着手指的节奏不断抬起扭动,神

    情像是喝醉酒的样子……不大一会儿工夫,翠儿啊啊地叫了几声,两条腿猛然曲

    起蹬在地上,仰着脖子头抵住墙,身子一下抬起剧烈地打着颤,两只手胡乱抓着

    散落的柴禾,接着又是一声窒息样的呜咽,两条腿猛然夹紧,身子重重地砸在地

    上——高潮暴雨样袭来。

    眼前的景象让赵贵林感到难以言状的刺激,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了。他更加

    疯狂地没入她的体内,哼哧哼哧地快速抽插起来。刚才那种在云端翻腾的感觉,

    是只会使蛮力的大傻所不能给予的,翠儿神情迷乱,仿佛魂儿已不是自己的了,

    那些褶皱依然紧紧地吸着吮着,而腻滑的xue道里更是灼热一片,很快就让那张原

    本白白净净的脸歪扭起来,在一阵嗷嗷乱叫中一泄如注……

    赵贵林还气喘吁吁地趴在翠儿身上,翠儿却忽然想到了大傻,大傻每次这么

    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时都会对她说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她又忽然想到了大傻父

    子两阴沉着脸匆忙出门的情景,不觉一个寒颤,用力推了身上那个男人一把。

    赵贵林爬起身来,有些依依不舍,说道:「翠儿,你真好看,比那些城里的

    女人还好看,真的!」翠儿的大眼睛眨巴着,像在笑,又不像在笑。他的心里不

    免又有些愤忿,这么一个花样的女人竟然是属于那个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索的傻

    子的。

    「我还来找你,好不?」赵贵林捏了捏翠儿的手。翠儿没有说话,头顶上的

    灯有点刺眼,她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三哥的车一颠一扭地驶过双塘沟子村口的那条机耕道,就瞧见那座孤零零矗

    着的房子前聚满了人,大老远就能听到说话的嗡嗡声。三哥停了一下车,仔细看

    了看围观的人群,发现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堆着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他轻轻

    舒了口气,心里有了底,将车开到了人群的身后。

    李木匠在村子里很不招人待见,主要是这一家人穷的时候净琢磨着揩别人家

    的油,现如今口袋鼓起来了,眼珠子又翻到脑壳里去了,且抠门抠的紧,村里人

    有啥事求他家帮忙应个急,就跟碰到只铁公鸡似的,加上李家婆娘隔三岔五地就

    要和街坊四邻呛上几句嘴,这村子里的许多人都巴不得他家出些啥事呢。这回整

    出这么大的动静,李木匠的婆娘被人给cao了,大家伙儿自是暗暗偷着乐:该!该

    着这家人家!

    「二嫂,你就甭下去了,你在我们不好谈事。你放心吧,二哥他不会有啥事

    的!」三哥怕二嫂忍不住要掐架,再次劝慰道。二嫂这次不再坚持,咬着嘴唇点

    了点头,小声咒了句:「那个挨千刀的,被人做死了才好呢!」三哥没再言语就

    下了车,大傻已从后面车厢跳了下来,一只手捂着肋部,神情冷峻地等着爹。

    人堆里有人认得三哥,就跟身边的人嘀咕起来,然后就发出了一阵声音不大

    但却含义复杂的笑,大家伙儿让开了一条道,瞧着三哥父子两,都像是在等着看

    更有趣的大戏。三哥不动声色地穿过人群。李木匠家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没有一

    点动静……

    待续…

    【大傻的媳妇】(六)

    厅堂里没有开灯,三哥轻轻推门进去又轻轻掩上,眼前倏忽一亮便旋即暗了

    下来。灶伙间里亮着灯,烟雾缭绕看上去青魆魆的。听到有响动,里面探出一个

    番瓜样的脑袋和半个粗短的身子,是李木匠的儿子,眯着眼很警惕地打量了一下

    三哥父子两,很不客气地问道:「谁?找谁?」

    「我找你爹。」三哥应道。李木匠认得三哥,也听出了是三哥的声音,在里

    面瓮声瓮气地说道:「让他进来。」

    原本还算宽敞的灶伙间因为塞着好几个人以及地上散乱着的柴禾、打碎的几

    只碗,而显得有些拥挤和杂乱。李木匠坐在屋中间的一张条凳上,同样是番瓜样

    的脑袋和粗短的身子,黑着个脸正呼哧呼哧在喘粗气,看也不看三哥一眼,只管

    咝咝地大口抽着烟,拿烟的手抖得厉害。李木匠身边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三哥认

    得,是双塘沟子的村治保主任,正抽着烟一会瞧瞧他一会瞅瞅你,神情与屋里压

    抑而紧张的气氛似乎有些不般配,见着三哥进来轻轻点了一下头。

    灶膛旁柴禾堆处则呈现出极其滑稽尴尬的景象。二哥和李家婆娘一个瘫坐在

    地,一个如鸵鸟似的蹲缩着。二哥抱着头脸几乎抵掖在裆下,裤带也没系上,后

    面很狼狈地露出了半个腚。李家婆娘侧身半趴在柴禾堆根旁,头埋在胳肢窝里,

    裤带掉落在脚边,裤子歪扭着但总算都遮严实了,头发上衣裤上沾满尘土和柴禾

    屑子,像一堆抽了骨头架子的rou在抽抽嗒嗒着。

    「老李,你瞧这事整的,真……真对不住啦!」三哥紧步上前一边派着烟,

    一边哈着腰满脸堆起诚恳与歉意。

    李木匠父子两没有伸手去接三哥的烟,治保主任接过烟夹在耳朵上,没等李

    木匠开口就说道:「老李啊,人老三来了,你有啥想法就尽管说吧!」

    李木匠这才支起眼皮瞅了三哥一眼,旋即又耷拉了下来,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那是,那是。」三哥继续哈着腰,仔细观察着李木匠的每一个反应,「你

    给个话,咱该咋办就咋办!」

    门外看热闹人的嘈杂声似乎有些大了起来。还有什么能比围观一桩男女jian情

    更让人亢奋的呢?但门里面的平静,显然使得门外的这些人感到奇怪,甚至有些

    不耐烦起来。

    李木匠已经开出了条件,要么给两万块把人带走,要么就将老二送派出所去。

    这条件让治保主任吃了一惊,两万块,一户庄稼户不吃不喝四、五年也攒不

    出这么多啊。三哥当然不能接受,耐心地与对方讨价还价,但李木匠就像吃了秤

    砣的王八,死活不肯松口。

    「要不这样吧,先让我家老二回去,这事咱们慢慢商量。」三哥变着法想打

    破眼前的僵局,「大家都杵在这儿,也不好看啊!」

    「不行,不能让他走!」李木匠像遭了蜂蜇,一下从凳子上蹦起,直着脖子

    叫道,「脸都丢了,还有啥好看不好看的!」

    「主任,你看这事。」三哥说。治保主任感到有些为难,虽说平时对李木匠

    这一家子也不怎么待见,但毕竟是一个村的,自己总不能帮着外人说话吧。三哥

    见一时难以收场,一下直起腰提高了声音说道:「这种cao屄弄rou的事,一个巴掌

    拍不响,大家就上派出所去,反正丢脸的又不是我!」

    三哥这一手让屋子里的人都大感意外,李木匠顿时大张着眼窝涨红了脸。就

    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叫骂声:「狗日的,谁家欺负我哥了?」门咣的一声被

    撞开,进来了两个怒气冲冲的汉子。是李木匠的两个堂弟。

    李木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兄弟啊,你哥我都

    没脸活啦!人家都来上房揭瓦了啊!」

    变故来得如此突然。走在前头的汉子猛地朝三哥扑了过去,但大傻敏捷地窜

    到三哥身边,那汉子就像撞到了一座山似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傻就在他的

    背上狠劲一按,那汉子扑通摔了个嘴啃泥。大傻跨过脚下的汉子,瞪着眼迎上另

    一个汉子挥过来的拳头,双手用力一推,另一个汉子趔趄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

    上。

    李木匠父子两见此情形也都蹦了起来,三哥和治保主任赶忙一人拦住一个。

    李木匠的两个堂弟从地上爬起,都红了眼,一前一后又要朝大傻撞去。大傻

    忽然从怀里抽出那把菜刀,晃动着,拧起眉头闷闷地吼了声:「来……」

    门外的人此刻已涌进来了许多,但没人上前为一个村的李木匠搭手,二嫂也

    挤在人群之中。当大傻抽出菜刀,人们顿时一阵sao动,不知谁叫喊了一声:「要

    出人命了!」直到这时,才有几个后生上来劝住大傻,抱住李木匠的堂弟。屋里

    一片混乱。

    「快带你二叔走!」趁着眼前的混乱劲儿,三哥一把拉过大傻低声说道。大

    傻没有丝毫的迟疑,箭步上前拽起二叔直往外跑。

    「拦住他们,快拦住他们!」李木匠跳着脚声嘶力竭道,李木匠的儿子想冲

    开三哥和治保主任的阻挡,但没有成功。同村的围观者不但没有帮着上前拦截,

    反而闪开了一条通道,并且有人起哄道:「快啊,快跑啊,哈哈哈……」

    大傻的离开让三哥顿时处于绝对的弱势,李木匠父子他们四人奋力推开了众

    人的劝阻,开始围住三哥。旁人这次只能袖手了,尽管他们不愿帮李木匠,但也

    抹不开面去帮一个外人。治保主任还想把双方隔开,可毕竟势单力薄。感觉受到

    极大羞辱的李木匠他们,就像几只被彻底激怒了的公鸡,恨不能将三哥撕烂。

    这一天注定是要让李木匠憋屈到底的了。双塘沟子村的王支书和双河村的老

    李支书,不早不晚恰在这时出现。王支书厉声喝住了李木匠他们,治保主任赶紧

    将围观的人赶出屋外关上门,老李支书则走到李木匠跟前小声说道:「我说大侄

    啊,你们这么闹也不嫌丢人啊!」原来,论辈分老李支书还是李木匠的远房表叔。

    「大家伙儿都坐下来,看看该有个啥说法。」身板健硕的王支书语气虽然平

    缓,但透着一股子权威。「赶紧叫你婆娘把衣裳穿穿好,你不嫌丢脸,我还觉得

    脸臊呢!」王支书又对李木匠说道。他对这公婆两知根知底,那个婆娘这辈子给

    李木匠没少戴过「绿帽子」,而把一分钱看得比磨盘都大的李木匠也不是撞见一

    回两回了,每次也就是想讹人家一把。

    望着眼前这阵势,面对街坊四邻的袖手旁观与幸灾乐祸,尤其是面对三哥这

    样强硬的对手,李木匠呼哧呼哧大喘了几口气,在老李支书的劝慰下只好就坡下

    驴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王支书,李支书,你说我家老二干的这叫啥事啊,唉,真是太对不住老李

    兄弟了!」三哥再次哈起腰,脸上重新堆满愧疚与坦诚,一个劲地给屋子里的人

    赔不是。

    等李家婆娘整好衣衫低头上楼后,王支书便开口问道:「木匠,说说到底是

    咋回事?那老二是不是硬上了你媳妇?」

    李木匠听得出王支书话里的埋汰,这种事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难以启齿,

    况且他也知道自家婆娘的德性。李木匠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什么好。

    「木匠,这事你们想咋办?是交派出所处理呢,还是村里帮你们调解?」王

    支书趁热打铁。治保主任觉着支书的话说得太是时候了,赶紧接过话头对李木匠

    说这事再闹大对谁都没个好,人家老二村里的支书也来了,又是你自家的表叔,

    大家乡里乡亲的,还是一起合计个妥贴的法子吧。

    「老三,你到家给你老二带个话,看我回村怎么收拾他!」老李支书也顺势

    说道。

    支书他们不阴不阳的态度使李木匠感到气馁,而村里人的冷漠与嘲弄更令他

    寒心。李木匠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没这么憋屈过,但眼前的一切似乎已不在自己

    的掌控之中,对面的老三反倒像是受害者得到了更多的同情。这狗日的世道!李

    木匠咬着牙在心里愤懑地暗骂。他又扭头看了看自家的两个堂弟,两人也都像斗

    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

    事情终于峰回路转。在王支书拉偏架似的强力介入下,三哥和李木匠达成了

    赔偿3000元精神损失费的协议。当三哥和老李支书走出大门时,围观的人们

    脸上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眼前这家被外村人「扒了墙」的人家与他们毫

    不相干,他们只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从双河村赶来看热闹的几个人搭三哥的车一同回村。三哥要帮老李支书将自

    行车搬上汽车,老李支书摆摆手拒绝了。二哥埋着头蜷缩在车斗的一角,老李支

    书推着车说道:「你个驴日的,下次再要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看我不扒了你的

    皮!」

    一车人很快就到了三哥家。翠儿已做好晚饭,听到动静就迎了出来,腮边微

    微泛红,眼神里有一丝慌乱,但没人注意到这些。三哥邀车上的人都留下一起吃,

    二哥悄无声息地爬下车,笼着手缩着脖子匆匆往自个家里走了。大傻扶着二嫂也

    下了车,二嫂对着二哥佝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同去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来劝慰二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喜庆,仿佛

    二哥干的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反而像是给双河村露了脸一般。二嫂显得尴尬,

    对着大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后也往家走了。三哥追上去小声关照说别太难为老二

    了,吵起来会让人家笑话的。

    当大家围坐到饭桌前,几个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埋汰起李木匠的窝囊,赞叹起

    三哥的机警,尤其是大傻的威猛。大傻似乎又恢复到平日的木讷,挤在翠儿身边

    憨憨地笑着。翠儿听到大傻以一敌二还把人打趴下,并且拿着菜刀镇住一屋子人,

    不觉惊讶地张大了嘴,痴痴地望着大傻。几个人又嬉笑着把话题转向了大傻和翠

    儿……

    这天夜里,当大傻和翠儿光溜溜地钻进被窝,翠儿没有象往常那样关了灯,

    她想好好看看身边的这个男人。大傻也歪着头眯着眼在瞅她。翠儿用葱白样的手

    指轻轻摩挲大傻厚厚的嘴唇,然后慢慢地朝下划拉,划过粗大的喉结,划到健硕

    的胸口,摸索到象姑娘样饱满的rutou,柔柔地撩拨起来,rutou很快就在指尖下变

    硬,粗大的喉结处发出了几声咕咕的吞咽声,翠儿不觉笑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

    这个男人有些陌生,陌生得令她感到充实和开心。

    大傻一骨碌转过身,抓起翠儿的手就搁到自个儿的私处,那儿已是直挺挺硬

    梆梆的了,然后一头扎进翠儿酥软白嫩的怀里,又舔又吸,一只手也探到翠儿的

    私处。他还是头一遭用手触碰女人的那个地方。大傻的手指犹豫着,只是在肥嫩

    的阴阜和两片蝶翼般的yinchun处来回抚弄,几次陷入那条rou缝都缩了出来,那条rou

    缝里黏黏的湿湿的,不一会儿就将大傻的手掌弄得水淋淋的。

    翠儿握着大傻直挺挺硬梆梆的东西,觉得这根棒棒比往常更粗更大了,在手

    掌中还一蹦一蹦的。当大傻一口吮住奶头手触到那地方时,翠儿双腿一夹,身子

    一软,胸口咚咚咚象擂起小鼓似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那根roubang上又握又捏。大

    傻的身子越来越热,吸吮和手指摸弄的劲道越来越大。

    「呜呜……不……不要啊……痒……好痒啊……不要……」翠儿嘴里这么唤

    着,身子却死死地贴着大傻,头在大傻的胸口不停磨蹭,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

    手里的roubang也是越握越紧。当大傻的手指不经意弄到那个小rou疙瘩时,强烈的酥

    麻瘙痒感总使得翠儿哦哦直叫,两条腿直打摆。

    翠儿很想让大傻的手指一直摸弄那个小rou疙瘩,也很想让那粗粗的有力的手

    指捣进自己的rou缝里去,但她感到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不断扭动着身子

    去迎合,去感触……

    大傻热血贲张,一把扯掉被子扑到翠儿身上。迷乱中,翠儿瞧见大傻的眼里

    闪着从未有过的光亮。当直挺挺硬梆梆的roubang猛然插入时,翠儿的心一下就荡了

    起来,整个人却像是被充满了似的。这天夜里,大傻的劲道显得是那样的足那样

    的猛,在床架子吱嘎吱嘎的拼命叫唤声中,翠儿一会儿像被抛到云端,一会儿又

    像被沉到水底,那种挠心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一般……

    门外的黑暗中,三哥蹲坐在楼梯上默默地抽着烟。儿子今天的表现很出乎他

    的意料,尤其是抽出菜刀的那一刻,让见过世面的他也吃惊不小。此刻,屋里的

    动静越来越大,翠儿的叫床声似乎充满了一股sao味与邪性,让三哥的心里忽然有

    种怪怪的感觉,费劲地咽了几口吐沫。

    「你个老不正经!」三哥站起身踩灭烟头,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尘灰,为刚

    才有种奇怪的感觉所羞愧,暗暗骂了声自己……

    (未完,待续)

    大傻的媳妇(七)

    这僻落乡村的夜总是这么寂静落寞,尤其是冬夜,连虫子的鸣叫也都埋进了

    土里。二嫂家人口少,除了一个经常不着家的男人外,还有一个二十出头尚未找

    到婆家的闺女玉莲,一到晚上家里便总是冷冷清清的,而今天这屋里则更是象遭

    了霜打似的。

    二哥与李家婆娘的jian情因为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在众人的舌头尖上掰乎开

    去,闺女玉莲也见惯了父母间的这种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甚至是吵吵闹闹,因而

    当父母一个低着头一个黑着脸到家,然后谁也不搭理谁草草地扒拉晚饭,玉莲没

    觉得有啥特别异样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顾自地回屋了。

    自觉脸臊理亏的二哥晚饭时一直不停地用眼角窥探婆娘的神色,婆娘的脸上

    寒得跟块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二哥又想和闺女搭几句话,但张了几次嘴

    还是尴尬地咽回去了。当闺女开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身上灶烧水去了,扔下二

    哥一个人愣愣地看着那张空饭桌。

    二哥虽然没有老三精明干练,但也有着一身不错的泥瓦匠手艺,二嫂姑娘家

    时不但长得标致,而且针线拿得起,地头下得去,还打小跟家习得一手江里河里

    打渔的活儿,结婚的头几年小日子也是过得红红火火,两个人把家里捯饬得啥都

    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个儿子。

    那时,老大家接连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为肝腹水走了,老三还没

    有娶媳妇,这继承香火的担子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

    神告奶奶中第一个仍然是个丫头片子,为此二哥讨教过各种法子,也和婆娘一起

    吃过各种药丸药汤,更攒足了劲常常把婆娘cao成一摊软泥。当终于要临盆的那天,

    却因胎位不正,婆娘失眉吊眼地在产房呼号了一天一夜,死去活来里还是个女娃。

    二哥当然不愿香火在自己手里断了,可婆娘咬牙撂下一句「我不是你家下崽

    的猪」,竟然偷偷去做了结扎。后来老三家生了个带把的娃儿,二哥越发觉得脸

    上无光,加上老三是个拿得定主意的人,凡事大嫂都听他的,而自家的婆娘也老

    是拿老三来说事……打那之后,二哥常常会没根没由地生气发闷,甚至会奇怪地

    冒出莫名的恨意,尽管他有时也会觉得这有些荒唐,可只要一听到大嫂尤其是自

    家的婆娘念叨老三,那些情绪便压都压不住。

    但这次,还得靠着老三的出手,自己才摆脱了窘境,而且还是那个傻侄儿将

    自己从人堆里抢出来的。想到当时的狼狈样,二哥既汗颜和丧气,又有些憋闷和

    抱屈。

    二嫂始终一言不发,烧好水,又用好水,就带着一脸的冰坨上床歇息了,锅

    盖搁得乒乓响,脚盆搁得叮当响,每一声响都让二哥心里一阵发毛,就像挨着一

    堆随时都会点着却又不知啥时燃起的柴火。

    二哥在踩了一地的烟屁股后,也洗洗摸上了床。婆娘显然还没睡着,呼吸粗

    重且有些杂乱,被子一耸一耸像是还在抽抽嗒嗒。二哥忽然感到了愧疚,眼睛有

    些发热,嗓子有些发干,他轻轻钻进被窝,胳膊故意碰着她软软厚厚的背脊,脚

    故意蹭到她的脚。二嫂像被蜇了似的一缩脚,蜷起身子朝床里挪,抽抽嗒嗒的声

    音大了起来,被子耸动得更加厉害。

    在经过一番难以言状的激动与愤怒后,二嫂其实已慢慢地清醒了过来,只是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cao持与付出,换来的只是这个男人许多年的冷漠乃至背

    叛,心尖就像被针戳的一般。她也知道自己男人变成现在这样的缘由,要是当初

    自己生的是男娃,日子或许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二嫂甚至隐隐有种说不出的担

    忧,每次提到老三,自己男人的脸色总有些不好看,她担心是否被他觉察到了什

    么隐情。这些念头都像磨石般时不时地在心头碾压。

    日子总还是要过,这乡野僻壤的,男人偷个婆娘不比婆娘偷汉子,只要不是

    扒灰骑闺女,只要不惹出血光之灾,终究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人们的舌

    头根子嚼上几天也就消停了。这周遭的村子里哪个没闹出过偷鸡摸狗的事儿。二

    嫂甚至冒出了这样的念头:李家婆娘那张sao屄,被人cao烂弄烂了才好呢……

    婆娘的沉默如同一种召唤,让二哥有了打破眼前僵局的勇气。他挨紧了她,

    手从后面伸到胸前,抓住了婆娘沉甸甸的大奶子。二嫂扭着身子作出想要摆脱的

    姿态,抽嗒声变成了呜呜的低泣声。二哥一把抱住了二嫂,把她翻转过来。二嫂

    感到腰上有热热的yingying的东西顶着,那东西已经好久没有给过她了。她忽然一探

    头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鼻涕眼泪湿成一片……

    婆娘的身子因生产喂养和年岁的增长而显得松垮了,肚皮和屁股上的rou也起

    了褶棱,但软乎中依然有种弹性。肥大的奶子早已失去了往昔的饱满傲挺,只是

    女人的那种sao动还未曾湮灭,花生样的奶头揉捏拉扯几下还是那么的坚硬。那双

    曾经温软光洁的手,则因经年累月的劳作而变得粗糙,手指的几处皴裂用胶布缠

    裹着……

    这天夜里,二哥像是要找补回什么似地,跟喝了鸡血一般又恢复了那股子驴

    劲,jiba如同一根船篙直上直下,横冲直撞,把二嫂cao得七魂失了六魄。二嫂在

    他的身下哭一阵,笑一阵。当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有些瘫软后,二嫂枕着男人的胸,

    白丝参杂的头发散乱着,堆在男人的胸口。

    「以后咱就好好过日子吧!」黑暗中,二哥小声地说道。

    第二天,天一放亮,三哥就按商定的准备将翠儿送到谈永梅那儿,同村的几

    个工匠也陆陆续续来了。三哥招呼着他们吃早饭,并在桌上搁下几包烟。二哥全

    家出动,来帮老三家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