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傻兔子只要被人捧在手里宠就行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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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夜灯把卧室照的温暖而暧昧,在半明半暗间最易滋生心中无尽的欲望,身材挺拔的男人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坐在床上,线条流畅的肌rou自然鼓起,被夜灯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胸前的汗渍微微发亮,抱着怀中同样赤裸却比他细瘦一些的小人妻,握着对方的软腰一下下往自己下身揉按。 肖湛听完sao兔子说的那句话,什么xue里只藏了他,忍不住有点想发疯,打了鸡血似的连耸胯带堵嘴,把娇呼呼的人妻cao得搂着他的脖子唔唔说不出话,只能夹着他的jiba被迫吞吐——这小东西怎么那么能撩他?! “唔唔……嗯哼……呜……”白檀两手搭在男人肩上,被男人用嘴堵着唇,下身使劲往里顶磨,激得他指尖按在男人皮肤上,修剪圆润的指甲陷入麦色肌肤,留下浅浅印痕。rouxue里的大jiba鸡也挤不出去,夹也夹不住,只是不断磨着他嫩xue里的saorou越cao越深,大jiba头抵在最深处的花心嫩rou上一下下顶弄,把紧闭的宫口嫩rou顶得微微松软,小口小口往外吐yin液。大jiba被小花心喷水喷的愈发兴奋,勤勤恳恳地不断用头敲门,想要闯进去耍一耍。 两人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一片泥泞的交合处被男人握着他的腰往下身按的动作弄得咕叽叽作响,贴在一起的胸膛肌肤,把彼此的气味混淆在一起,淡淡蜜桃甜里混着清爽的薄荷凉,和着灼热的喘息声和白檀自己嗓子眼里被逼出的yin软哼吟,听得他自己都觉得耳朵热。 噗嗤、噗嗤、啪啪啪!——臀rou和腰胯快速相击的声音格外清亮,连液体被拍溅的声音都能清晰入耳,男人肌rou绷起的结实长臂抱着白檀的软腰开始上下狂猛往自己胯上砸,让人妻被迫激烈吞吐大jiba,湿漉漉的阴阜和男人毛发茂盛的下阴和结实小腹互相拍击,xue口处的那段抽出又送入rou柱上的粘液都被拍打出细碎的白色泡沫。 不成调的呻吟被撞得越发支离破碎,依稀能听出低低的恳求和依恋,细碎的火苗一般落在男人耳畔心口,烧得肖湛越发胸口热涨,热流一路汇聚到下身硬涨如铁的地方,想要把体内的火气发泄出去。 于是试图求饶的傻兔子被顶磨得越发狠了。眼角泪水欲坠不坠,可怜兮兮得红着眼眶扒在他身上呜咽,即使都要被欺负哭了,也只会贴着男人的唇哼唧两声,乖乖坐在男人身上搂着肖湛的脖子缩着肩膀讨饶。 白檀觉得自己像被男人彻底掌握在手心的一团软球,任男人把自己掌控在臂弯里,挣不脱逃不走,所有的愉悦和刺激都是被这个人给予的。他揽着男人的肩喘息,心脏像失重似地狂跳,在高空悠荡,却意外觉得踏实。 这人就像是牵着他的风筝线,将他抛向高空,却始终拉着他,让他不会害怕飘高之后迷失在苍穹中。 ——他是他的家,他的归宿,他的渴望和美梦成真。 肖湛松开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两眼蒙泪的小兔子,泥泞交合的下身停住不动,两人唇上牵连着的黏丝断裂,男人垂眸,娇嫩嫩的人妻抬脸看他,眼角含泪,似羞似怯又直白得可爱的疑惑氤氲在他雾蒙蒙的水眸中,桃花眼无辜睁大,被他亲吻得水润的嘴唇微张,像是在问他怎么不继续了。 体温高升,薄汗蒸腾,体香交融,肖湛鬼使神差地伸手,食指轻轻按压在白兔子软乎乎的红唇上,沙哑着嗓音问他,又像在自言自语,“你是……我的谁啊……” 白檀脑子迷糊一片,只本能地抿起唇rou,把男人的指尖含在嘴唇里,又伸舌舔了舔下唇,直接舔到了男人手指上,“我是你的……啊……”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小兔子……老公继续找嫩草呀……我藏的,嗯哈……可深了……” cao,肖湛咬着牙心里暗骂,这谁顶得住啊。 这他妈是谁家的可爱傻兔子,有人要么?没人要他就抱回家了。不管兔子怎么蹬小腿儿挣扎他也要给拐回家。 “小sao兔子……”男人闷笑了几声,颤动的声带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白檀把脸贴在男人肩膀,前胸被震得微微发麻,痒进了心里,他似乎也知道不好意思了,把脸埋起来不说话。 “让我看看这只馋嘴的小兔子把草藏哪儿了……” 白檀被男人抱着腰转过去,粗大的jiba在他体内转了半圈,虬结的筋脉摩擦过周围嫩rou的敏感褶皱,人妻夹着腿小声呻吟,语气迷醉,显然十分沉浸在这种rou体的欢愉中:“嗯啊老公……好痒……好酸啊……” xuerou绞紧,紧紧裹住凶兽试图抵抗这种酸麻痒意,嫩rou无可抑制地被大jiba茎身上凸起的筋脉磨得往外冒水。白檀只觉小腹酸胀,体内某种绷不住想要往外喷射的欲望格外强烈,像是失禁的前期感觉似的。 他后背靠在男人胸前,仰头拉着男人的一只手腕止不住地呻吟,在欢愉的高潮前端随着男人的力度和速度,眼前的窗帘模糊在柔和的橘色灯光里,视线渐渐被水雾遮上,视野一片混沌,思维放空,白檀放任自己的神智渐渐被男人捣毁,却丝毫没有感到不安。 反倒是满心的甜蜜和依恋,恨不得以后就这么长在老公身上,被他抱着疼。 “小兔子舒服么?”男人低笑,侧首埋在小人妻白嫩的脖颈边吮吸舔咬,搂着白檀的软腰禁锢在自己怀里,加快速度耸胯。软xue里的大jiba在歇了一会儿后显然精力更充足了,兴奋地抵着软弹流水的羞涩花心撞击,试图想撞进那花心蜜蕊的最深处。 “呜呜老公……慢,慢点嗯哈……”软rou颤抖,臀尖上的晶莹汗珠被颤动的臀浪抖下去,白檀受不住地软倒在男人胸膛上眯着眼呻吟,“好舒服……唔……要,要射了……”鼻间是男人身上干净温暖的汗味,夹杂着特有的薄荷香味,他侧首转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脖颈上的薄汗,又去伸长了细颈去舔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 “老公摸摸我……嗯哈,”红着眼尾的人妻语调sao软,小可怜似的扒拉着男人的一只手,让老公往自己翘翘的性器上摸,“要射了……唔嗯……摸摸……”求着肖湛帮他摸射出来,尾音带着股软乎乎的奶味,像个兔宝宝要求爸爸给自己舔舔毛似的。 喉间被舔的那一块皮肤湿痒,肖湛忍不住滑动喉结,sao兔子软软的呻吟带着一股媚意和倦懒,又裹着毫不隐藏的满满依恋和爱慕,男人圈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另一只手顺着白檀的力道,如他所愿温柔握上前端已经流出水的秀气性器。 大手轻而易举包住了白檀的大半性器,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舒服得他想叹息,老公的手掌就是感觉能摸到自己心坎上。 一个不经意间,下午在更衣室的黑暗里逼仄空间里,被别人摸上自己下身的记忆又跳了出来。同样是一双大手,一只手就能把自己下面包住,修长的指尖能直接碰到隐藏在腿根的柔软阴蒂。 自己被摸得丢盔弃甲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白檀皱了皱眉,扭头摸着男人的脸颊去讨吻。 “嗯……老公……要亲……”他轻轻挺动腰肢,下身含着男人的粗大roubang,一边有节奏得往男人手心里顶,让自己更舒服,一边黏糊得叫男人,“博风……要亲亲……” 肖湛原本火热的内心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的被打了一针酸水儿。即使知道sao兔子就是在叫他,也让他忍不住产生一种怀里的人在被他cao的时候喊别人名字的错觉。 但也不能让sao兔子喊自己“肖哥”,就像之前在更衣室喊得那样,虽然软软的听起来很舒服,但那是“流氓同事”的称谓,不是“老公”的。 他像是突然被喂一杯水,明明是透明的白水,他却莫名尝出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压下心里没有道理的不爽劲儿,男人微微低头,覆上那张动他心魄的嘴,含住被傻兔子自己咬得软红湿润的唇瓣,轻含慢吮,像是对待珍宝般温柔。 他含着白檀的唇瓣温柔哄道,“叫老公。”他喜欢听这个,就好像自己真的拥有了这只傻兔子似的。 上面亲得有多温柔,下面就cao得有多凶。一只大手压着软兔子的胯,一边给他撸一边加速往上猛得耸胯,把自己狠狠地顶进那块对他毫不设防的柔软之地,在里面凶狠的圈地盘,似乎想把那片柔软之地的最深处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软嫩的花心被guitou抵磨得不住吐出蜜液,圆润硕大的guitou跃跃欲试着想要抵入花心去,不顾xue内的嫩rou抽搐,一下比一下深入的往里挺磨撞击,那块花心软rou时不时就被cao开了个小洞,又因自身弹性而闭合起来。 白檀抓着男人的胳膊,努力抵御强烈的快感,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地小声尖叫出来,然后剩余的声音被男人含入嘴间,只余模糊的闷哼声从两人唇边泄露出来。 宫口被抵磨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他觉得自己似乎像一个rou套子,被男人撑得满满的,在被彻底cao穿坏掉之前享受极致的欢愉。 指尖掐入男人的肌肤,留下浅浅痕迹——他连抓都下意识不舍得用力抓,只会徒劳地缩紧嫩红xuerou,再被男人狠狠干开cao通。 温暖的手掌被自己性器顶端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打湿,粉嫩湿润的roubang顶端不时从男人虎口处冒出来,白檀靠在老公胸口上偷偷往下瞄了瞄,红着脸闭眼不敢再看了。 肖湛看着某只傻兔子往下瞅了一眼就赶紧闭眼靠自己胸前装作无事发生,忍不住哼笑,轻轻咬了咬sao兔子红红的耳垂,“害羞了?哪只sao兔子求着我让我给他摸射的?” 谁求了?我不知道那是谁但反正不是我。 白檀闭上眼装傻,听着男人磁性的笑音抿嘴,颤抖的黑色长睫却出卖了他,把他这会儿满腔的心虚和装傻的意图给露了个干净。 男人也不逼他回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给小人妻做手活的速度,拇指卡着敏感的冠状沟抚摸玩弄,不时摩过顶端敏感的铃口,把软兔子摸得直在他怀里软着腰哆嗦。 rou茎被男人把弄得红肿挺翘,受不了似的往外吐水,连下面两颗小巧的rou丸都没被放过,包着睾丸的yinnang被裹进手里搓弄,指尖刮擦过敏感的yinnang外皮,细碎的痒意顺着纤细的神经末梢爬入尾骨,再一路直上,在大脑里和着被caoxue的快感一起,绽出瑰丽闪耀的电花,炸得白檀脑中一片空白。 被捣出丰沛汁水的xuerou紧紧绞死,裹住xue内的巨兽,腰腹挺起,臀rou绷紧,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老公——!唔嗯~”肤白貌美的人妻抓着男人的手腕,在男人手里挺腰射了出来。 小腹上凸起的一块大大咧咧地昭示着男人在他体内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久旷的xue里此刻也确实被男人的大家伙捣磨得yin水大发,被磨了很久的宫口酸软到了极致,正往外大股大股地吐花蜜。 温热的yin水浇灌到jiba头上,大roubang兴奋地颤了颤,继续小幅度怼着已经投降的花心厮磨。 听着白檀在自己怀里小声呜咽,嗓子眼里被逼出来带着哭腔的“老公”,抓着自己的手被顶得不断颤抖,还主动抬起红脸,闭眼任自己亲吻,羽睫微湿,肖湛心里涌出一股变态似的满足感与兴奋,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更过分。 “唔哈……老公……射,射给我……”傻兔子一边含糊嘟囔一边还在不知死活地缩xue,软乎乎的xuerou一紧一紧地吮吸自己的roubang,想要榨出汁来,“要给老公……嗯哈……生宝宝……” cao,肖湛心里无力地暗骂,这他妈谁能受得住啊。 一想到sao兔子大着肚子给自己怀宝宝,一边还红着脸对他说什么“老公射进来”之类的sao话,他感觉自己想当变态了。 这样可不好……他那点良知或者勉强算是职业道德的玩意儿在心底悄悄说,对老公软成这样,被欺负死了都只会缩在老公怀里哼唧,也不知道怕——这样很容易招惹到变态的知道么?要教教这只傻兔子,别太软了招人欺负。 但——谁他妈管呢?他就想欺负兔子,欺负到兔子哭唧唧湿乎乎地叫自己老公。想到以后可能也会有人这么抱着傻兔子,把他按在怀里这么欺负,小傻子还只会甜腻腻地叫人家老公,肖湛心里就来邪火。 大jiba在被cao得熟红的嫩xue里狠狠猛插了几下,圆润粗大的guitou一举捅入了被cao软的花心!宫口紧紧卡住大jiba的冠状沟,即使有之前的温柔碰撞与抵磨,从未被开拓过的生嫩之地被硬生生捅进来个大家伙,一时之间也是疼得厉害。 巨大陌生的猛烈快感与疼痛一起炸开,白檀在他怀里尖叫着挺腰挣扎,却被男人的胳膊紧紧环住,不让他逃跑。 “啊啊不要了!……疼呜呜……老公我疼……”一个劲儿勾人结果一朝翻车的傻兔子这会儿委屈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红红的眼眶湿湿的睫毛,眼尾划出一道晶莹泪痕,看起来格外甜美娇软,让人还想欺负他。 sao兔子一边哭着向自己撒娇说疼,下面又使劲裹着大jiba扭腰晃臀,夹着jiba自己taonong,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疼还是爽。 把他搞坏吧。在白檀没看到的地方,男人此时眸色深沉,暗火静静燃烧。 这只软乎乎的傻兔子现在在自己怀里,只要不在玩家醒来后告诉他有真人去救他,把他欺负坏也没人知道啊。 阴暗扭曲的想法在他心里一闪而过,最终还是职业道德唤起了他在欲望上头的情况下所剩不多的良知。等兔子醒了,他还是会去过自己的生活,甚至可能都不会知道有个真实的人被他迷得活像个变态,或者即使他知道了,万一人家本意并不想被这么玩弄呢。 肖湛不再忍耐自己,大jiba怼着宫口精关大开,一股两股,有力的jingye喷发,直直射入娇嫩的zigong壁上!烫得软兔子哆嗦着小声尖叫,又裹着男人的大jiba高潮了一波。 肖湛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脱力般软倒在自己怀里,大掌揉了揉他湿汗的小腹,轻轻把自己的东西从宫口拔了出来,激的白檀又是抖着小腹一声轻哼。正想继续往外拔时,细软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怀里的小东西用气音阻止自己:“别……别拔……多塞一会儿……要怀,怀宝宝……” 被cao成这样了还不忘要给自己怀宝宝。 他妈的,让人拿他没办法。欺负也欺负不下去,这小傻子自己就能把自己给委屈死,一点不知道心疼他自己。 肖湛咬了咬牙根,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就这么插在白檀体内轻轻给他揉腰。 满脸潮红的年轻人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眼神迷离,被人细细吮吻过的唇瓣红润而带有光泽,低声又脆弱的喘吸里吹出缱绻花火,拂过男人唇畔。 人妻的眼睫无力地半垂,语气里带着被满足后的餍足,轻轻叫他,“老公……”白檀扒了扒男人的手,努力抬眼盯着男人的唇,渴求的欲望不言而喻,“亲亲……” 语气黏糊糊的,又软又糯,信任亲昵的感情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水润的杏眼映出屋内暖黄的灯光,一片澄澈温暖,明明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了,还这样努力看着自己,想要得到一个亲吻。 乖地让人心里发堵。 还是别欺负他了。心中扭曲阴暗的火焰还是冷了下来,转而化为暖融融的明火,包裹住傻兔子,却不会伤到他一根绒毛的那种。 男人垂下头,单手扶着兔子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上去。 算了,不舍得。 即使最后不是自己的,也不舍得欺负他。 傻兔子只要好好被人捧在手里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