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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改变(背诵,家法)

    一早上的大声朗诵,秦笙的嗓音慢慢染上沙哑,却还跪得笔直在认真诵读,栗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枕着低沉沙哑的男声,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拿着书的手垂在沙发旁,松松垮垮的发丝偏在脸颊一侧,表情是难得的恬静。

    “三:……”

    秦笙略扭头,眸光黏在栗木颊边不肯离去,看着她放松的睡颜悄悄放低了声音。

    等到栗木醒来,秦笙的声音已经干涩得不能听了,却还一字一句念得清楚。栗木一看时间,已经是中午了,算起来秦笙已经念了四,五个小时,连休息都没有,怪不得声音干涩成这样。她揉了揉太阳xue,像秦笙招了招手。

    “歇歇吧,过来让我看看。”

    秦笙放下纸张,转过头来,眼神涣散,嘴唇已经干燥起皮,他先用手撑着地,用力甩了甩头,待缓过了那阵晕眩才拖着麻木的双腿爬向栗木,等到碰到栗木在的沙发,已经脱力的半趴在地上。栗木怜惜的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喂了他一杯盐水。

    “是我的错,我一时睡过头了。”

    双膝传来碎裂般的痛感,秦笙表情憔悴,听到这句话却并不怨怼,反而宽慰道。

    “是奴应该的,主人不必在意。”

    栗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他双腿伸直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秦笙感觉好了不少,栗木已经点好了餐,摸了摸他的头,半靠着沙发继续看手上的书。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秦笙爬起来,打开了门,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贴身轻透的白色衬衫,搭配着大气的黑色领带和浅色西装裤,带着一种少年气的制服诱惑,栗木也觉得赏心悦目,并没有要求他脱下。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好,谢谢。”

    “不客气,请五星好评哦!”

    外卖员离开了,秦笙关上门,跪在一旁把餐具在客厅的小茶几摆好,偏着头看向她。

    “主人,请用。”

    “倒是活学活用,好了,你也起来吧。”

    秦笙虚虚一笑,捧起饭盒吃了起来,栗木笑骂一声,也把午餐端起来。饭后,秦笙没有多少优待,略休息片刻又被赶到老地方跪了起来。跪着是一个很考验人的姿势,时间一长不说膝盖和小腿的疼痛,身体各处都僵硬的紧,就连体力也很难坚持,更何况要时刻的重复已经朗诵了一个早上的内容,不能休息不能偷懒,枯燥又痛苦,这是一场听起来轻飘飘,却格外折磨人的活动,也是栗木的第一个下马威。

    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想什么小聪明,老老实实的跪过这一天,所以秦笙并没有想偷jian耍滑,重新的又回到了一开始的位置,跪得笔直。

    栗木看着他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滴落,声音也越来越刺耳难听,直到后来,衬衫都已经湿透,完全依靠本能在背诵,也没有说一句让他轻松一点的吩咐。

    没错,他很难受,看起来也很可怜,甚至他的主人也没有一点怜爱,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既然已经选择了把人生的权力交付他人,自然也就要承担相应的结果。别说她只是睡过头,哪怕是忘了,把独自一人他丢在这里,只要没用她的允许,秦笙跪到废了也得继续。这第一课,她的主题却老生常谈,与她最开始告诉秦笙的没什么不同,服从,听话,才是一个奴隶的第一要素。

    直到华灯初上,栗木才让他停下,看着他一下跪坐在地,面如金纸,递给他一杯温水。

    “好了,休息一下,该上药还是治疗的自己去,日后这些不会是我考虑的内容,七点半下来吃饭,九点来找我。”

    九点一到,秦笙准时扣了门,他跪在地上,得到允许后推门进来,他身上带着水汽,应该是已经沐浴过了,身上穿得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跪爬床头,柔声唤道。

    “主人,奴来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今天的进步吧。”

    说完,栗木交叠着腿,看秦笙跪得笔直,声音还有些明显的沙哑,却一字一句念得极为清晰。

    “一:主人是奴隶存在的意义,主人的意愿高乎奴隶的一切。

    二:主人的一切给予都是恩赐,必须全盘接受且感恩,不满怨怼者,可自行离去。

    三;无人时没有允许不许起身,在外可暂时保留衣物。

    …………

    九:可以发sao,但是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允许自我满足。

    十:每日应自觉接受主人赏赐的鞭打,并报数感谢。”

    短短十条规矩,秦笙重复念了一天,早已刻入脑海,所以背的清晰流畅,除了声音有点沙哑并没有任何缺点。

    “不错。”栗木淡淡应了一声,“我这没有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说法,在外我会给你留一点颜面,但是并不代表那时你就脱离了奴隶的身份,你需记住,我永远是你的主人。”

    “是。”

    秦笙跪着应道,栗木抽出一根鞭子,这鞭子还是上次为了戏弄秦笙,逼着他挑的几样之一,虽然趁手,却太轻了挥得并不痛快。

    “转过去。”

    “是。”

    秦笙看到这根鞭子,自觉的褪掉衣物,露出光洁的后背与白皙的臀部,双手撑地跪伏在地上。

    “咻,啪!”

    “一……多谢主人赏赐。”

    “啪。”

    “二……多谢主人赏赐。”

    艳红的印记慢慢布满秦笙后背,最长的一条从脖颈到秦笙右边臀瓣,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带了不少技巧,让秦笙又痛又爽,说不出是快感多还是疼痛明显,但是他除了抑制不住的喘息,没发出一丝呻吟。

    “哈,十四……多谢主人赏赐。”

    “啪。”

    “十五……多谢主人赏赐。”

    十五鞭一到,秦笙背上凌乱交错着清晰的鞭痕,栗木丢下鞭子,抚摸自己的成品,红色的鞭痕微微鼓起,交错在白皙的皮肤,虽然凌乱却不失美感。

    “表现不错,今天就赏你十五鞭,日后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奴多谢主人挂心。”

    本来说表现得好让秦笙留在床脚休息,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栗木还是挥挥手让秦笙下去,独自一人躺在床边。栗木的心情现在有些复杂,她们的关系一路发展到这种程度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然而独自一人在空旷的房间里,直面自己的内心时,对于结果她依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甚至有些充实。从今天开始,她不再独自一人,她的肩上担负了另一个人的重量,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奴隶,她有权利改造他,也有义务照顾他,她可以完全占有他,也可能会被他印上印记。

    栗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个器官激烈的跳动,散发着栗木所不愿意承认的兴奋, 从祖母去世以后,这是她第一次与他人产生新的牵挂,不是他人眼中的栗木,是真实的,暴戾且卑鄙的,虚伪又自傲的栗木,成为了秦笙的主人。

    成为正式的主奴总有些不一样,栗木很自然的开始改造这间房子,禁闭室,调教室慢慢成型,部分略大型的器具也在开始添置,栗木按照自己的口味网购了一大批用具,还是上次选择的公司,他们的质量让栗木极为满意,范围也包括很广,从情趣装到惩戒道具,从普遍到新奇一应俱全。

    当天,栗木就收到了一批趁手的用具,她把各式各样的鞭子挂满调教室的一整面墙壁,从较温和的散股鞭,响鞭和藤鞭到掺了铁线的皮鞭,马鞭,九节鞭, 样样精致,为这个房间添了几分震慑。她拿起一根响鞭甩了甩,凌厉的破空声响起,打在地上啪的一声,。

    “日后每天早上就来这里接受鞭挞。”

    “奴明白。”

    秦笙跪在地上回答,他对这个身份适应良好,光着身子在房子里爬也没有多少羞耻感,反而更显腰细腿长。

    “还应该替你选一套家法啊。”

    “全凭主人吩咐。”

    为了让奴隶时刻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不少主人会要求奴隶时刻佩戴严苛的家法,让奴隶时刻处于发情状态却不能发泄,另一方面,这也是主人疼爱的表现,足够精致和严苛的家法通常也代表了主人的重视程度。

    虽然说着‘全凭主人吩咐。’栗木都能看出秦笙眯起的眸子里藏着的笑意,只有弱者才会在意奴隶的些许小心思,时刻怀疑自己被忤逆,栗木甚至都不在意他的这点口是心非,带着他走向隔壁。没错,正在装饰的调教室其实原本应该是这间房子的主卧,而现在那里连张床都没有,所以秦笙也被允许今晚睡在栗木房间的地毯上。

    未开封的用品堆积在角落,几个大箱子分别装着不同的道具,栗木一边回忆秦笙之前带道具的模样一边拿起觉得合适的东西堆在一边。

    “嗯,尿道棒是一定要的,阴蒂的话加几个夹子应该长得快一些,屁眼的话不比yindao,需要多润滑调教得敏感一点,那么你是想用这种泡在滋养液里的仿生rou条呢还是要这种三个小时射一次的小阳具呢?”

    栗木左手托着一瓶液体,里面泡着好几条逼真的rou条,rou条只有两指宽,软塌塌的团在一起,右手拿着一根外表被设计成短小阳具的针筒,内里灌满液体,时间一到液体自动就会从顶部射出。

    都是极为羞耻的东西,也故意设计得不能满足用户,对秦笙来说用法和效果都差不多,针筒其实更加的方便,然而栗木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留在那一瓶软趴趴的rou条上,秦笙稍作犹豫,低头回道。

    “奴的屁眼想吃主人左边的rou条。”

    说完那一罐东西也被放在和夹子尿道棒一起,栗木继续翻开其他的东西。

    “yindaocao松不好玩,那那这个会电击的跳蛋锻炼一下夹含的能力吧,两个sao奶子迟早要产乳,那提前打通一下奶孔也好。”

    基本东西确定后,栗木摸了摸下巴。

    “zigong的话,玩得太浪荡了又没意思,有了,那就每天醒来涂一次增加敏感度的药剂吧,不让再多一点春药。”

    大体规划好了,那就该订做秦笙佩戴的家法了,这种日常佩戴的不能马虎,栗木大手笔的选了最昂贵的套餐。

    “好的,具体的用法我司已经了解。请问您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每一件都刻上dog的标记,以及要可拆卸的能把每一部分独立出来的链条。”

    “明白,根据您的需求,我方推荐您搭配项圈和狗链,加上他们用处更大更明显哦!”

    “好主意,那就加上吧。”

    “好的,欢迎您的下次光临。”

    秦笙披着一层薄被,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抱着栗木的小腿,从晚上八点多等到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他困得睁不开眼,却还固执的等栗木睡后再睡,栗木摸了摸蜷秦笙的头,替他拉高了薄被。

    “过几天你的家法就到了,高不高兴?”

    “主人高兴,奴就高兴。”

    他困得迷糊,全靠最后一丝力气回答。

    “明天开始,公司的高岭之花就要时刻带着yin贱的道具去工作,做一个尿尿都不自由的奴隶,感觉怎么样?”

    “高兴,奴真的很高兴。”

    秦笙紧紧抱着栗木的小腿,迷迷瞪瞪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