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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骑就是可以随意玩弄的存在(阳具钓鱼,人体餐具)

    果然早上醒来,月涟的睡姿又被摆得极为浪荡,很是方便苓芸品尝,至少这次苓芸放肆的揉够了那软白的臀rou才愿意起床来。

    “嗯……啊……”

    被各种用具打扰了一整晚好梦的月涟还没有清醒,只是疲倦的发出几声模模糊糊的呻吟声。

    等到苓芸调息打坐完才看到夹紧着腿慢吞吞向自己走来的师尊,他走不到两步就被捣乱的器具欺负得停下来喘息。扭捏的步姿和霞飞双颊的姿态勾得人直想粗暴的掰开他的腿狠狠的cao干,只有他还不知道这样子多媚多妖。

    果然那臀rou夹紧的地方正含着昨天插入的银制阳具,这东西可不比把身前roubang扎的痛痒难耐的玩具轻松。只要站起来,银制的重量会一直往下掉,如果不想掉下来,就要使劲夹紧不顾柔嫩的媚rou被密密麻麻的尖角凌虐,要掉下来时动手往里推又是尖角们对内壁的一阵肆虐,在这样进退维谷的情况,就是月涟一扭一扭还走不远的原因。更何况还有roubang里动一动都涨痒难耐的毛球以及胸前像玫瑰花茎一样充满尖刺的乳环。

    “嗯……好难受,走不了……”

    看着苓芸睁眼,手无力的撑着桌子勉强稳住身体的人无意识的撒娇讨饶。让他失望的是,苓芸虽然起身过来,但是却并没有扶住他,甚至还动手把滑下一小节的阳具插回肥美敏感的肠道里。

    “啊~好扎!”

    “师尊要好好适应啊!不然到时候出山脉走不了两步就腿软得跪在地上,可怎么是好?”

    “身体,好难受~”

    “以后就不会了。”

    会这么难耐不过是月涟的大脑接收到太多的刺激,精神一时半会不能适应罢了,而对于身经百战的身体来说,却也只是隔靴搔痒。

    而如果某一天,被调教熟了的身体不再满足于这种轻微的安抚,青涩的精神却因为每天被太过剧烈的快感包围而战栗发抖。苓芸很好奇,到底自己手上的师尊是先满足饥渴的身体还是安抚哆嗦的精神呢?

    是经历更剧烈的调教以满足身体被凌虐的渴望,还是任由腿间汁水横流让精神松一口气呢?

    真是期待啊!苓芸用舌根抵住牙齿,抑制住汹涌奔来的欲望。

    “师尊不是要当我的坐骑?难道还要我扶着走?”

    “哈~你尽管坐,想要去哪里就告诉我。”

    月涟不肯食言,夹紧xue内的阳具伏低身体,像畜生一样四肢着地。不想苓芸并没有坐上那光裸的背脊,而是往xue中插入粗硬的一块肛塞,肛塞连着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垂在腿间,把xue内的银阳具锁得牢固。

    “嗯……插得好深。”

    “今天师尊是狐狸哦!狐狸要有尾巴才好看。”

    可狐狸还不止有尾巴,昨天被放在一边的银链被苓芸拿在手上,一条串着roubang上露出来的细棒。

    “啊!不能摇,太~太刺激了。”

    两颗肥红的乳粒也被连在一起,系在roubang的银链上,偏偏银链仿佛是刻意不够长,让月涟稍微一挺胸就拉扯着两处敏感。

    苓芸又拿出一条银链系在他的脖颈与后xue的尾巴上,现在如果他不抬头挺胸,脖颈与尾巴的距离不够,肛塞就只能往xue里挤,推着已经极为深入的银棒刺激着体内更加敏感稚嫩的xuerou。

    “呜……不行,不能……”

    一个精致的镂空口塞堵住了月涟接下来的话,无法吞咽的唾丝顺着脖颈向下留。意识到这无论是挺胸还是低头,都有某处被拉扯着,没想到所谓的惩罚出乎意料的艰难,堂堂仙尊四肢着地目露恳求,希望面前的人手下留情。

    却只等到一双雪白的狐狸耳朵被戴在他头上,苓芸牵着他脖颈上的另一根银链带着他慢慢走着。

    “呜……唔,唔唔……呜!!”

    “师尊现在是狐狸哦!我认识的狐狸可不会说话。”

    担心月涟被逼到极限忘记他还在被惩罚,苓芸又加了一句威胁。

    “如果师尊今天扮得不像,我就,生气了,师尊自罚也没用。”

    说完苓芸牵着浑身绯红的狐狸漫步在湿润的草地上,昨晚刚刚下过雨,许多嫩芽一下子冒出来,满眼翠绿的颜色让人心旷神怡,苓芸有意无意的走向草木茂盛的地方,被牵着的月涟只能一步步跟上。野外茂盛的植物在赤裸白嫩的躯体一次次划过,甚至有些位置巧妙的植物还微微刺向他被束缚的各地,让本就敏感的月涟不胜烦扰。

    “呜呜呜……呜呜……”

    苓芸感觉到裤脚被扯住,低头一看,月涟泪光盈盈的叼着她裤脚的一小块布料。他不敢用手牵,怕苓芸生气,却是实在受不了了,只能靠这样求得苓芸可怜,让他歇一歇。

    短短的一段路,身体的物件却扰的他几次想要高潮,但是被外物霸占的马眼却让他多次临近高潮无法发泄,这种苦闷感只能让他更加敏感。如此循环,让他甚至害怕每一次被枝叶划过身躯勾起的欲望,可是他身处其中,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

    看着他涨红的阳具甚至透过细微的缝隙流出yin液,带着几丝红痕的身体时不时颤抖着,苓芸动了动心中邪念。拿下已经被打湿的口塞,示意他回答问题。

    “师尊要休息也行,只要……”

    “呼,哈……只要什么?”

    苓芸俯身凑近他的耳边,看着白嫩的耳垂渐渐被气息染成粉红。

    “只要师尊把自己摆成餐具把午餐喂给我,我就让师尊休息一会。”

    “嗯……啊!我同意,我同意,别拉了……”

    等到月涟气息稍微平稳一点,苓芸自觉尽到了责任,把口塞又塞回去,月涟无法吞咽的津液慢慢滴落。这种无法阻止的放荡感让月涟感觉身体完全被他人控制,不免羞红了脸。

    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一条河边,不知何时已经能从被折腾的道具得趣的月涟看似不经意的摇头摆尾,让含弄了许久的yin邪道具不安分的乱动,带给身体一阵阵刺激。

    向来高冷不理世俗的仙尊现在四肢着地,眼角媚红,全身只带着yin荡的玩具就大喇喇的在空旷的山脉爬行。这幅模样如果出现在人前,怕是要被绑在大厅,被所以弟子轮番观赏玩弄,好在这里只有一个不安好心的徒弟。

    苓芸把银链系在树干上,仿佛就是一个害怕坐骑逃跑的娇小姐,这种对于畜生的系法对向来高傲的月涟无疑是一种羞辱。可偏偏,想到这里以后,月涟后xue忽的喷涌出一股热流,在平滑的小腹凸起一小块弧度,而他本人也因为这次激烈的干性高潮浑身潮红的战栗着。

    苓芸抚摸着他经过一个早上已经略微散乱的发丝,他仿佛就是苓芸手中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畜生。

    “你看,河里有那么多的鱼,不然中午就吃鱼吧!”

    “唔,唔唔唔……”

    “嗯,我就去修炼一下,剩下的就麻烦你了,储物袋里有调料,对了,记得不能用灵力哦!”

    说完,她解下月涟系在树干上的银链,拿下口塞,用力揉了揉那软白滑嫩的屁股作为鼓励,施施然的走到树下打坐。留下体力不支的月涟望着河流发愁。

    休息片刻,只能下水抓鱼。却不想,水虽然不深但鱼儿却极为狡诈,扑灵一闪就不知藏在哪里,他勉力扑了几次,每次都被鱼儿溜走了,鱼没抓到,他倒是被体内阳具与roubang里的毛球捣得骨酥腿软。

    “嗯……哈……要去了,去了,啊!”

    却不想,涨红的roubang突然被经过的鱼儿咬了一口,月涟一下滑倒在水里,本就难耐的欲望更加难以平息,挣扎几次都站不起来。

    水里的鱼好像把这火热的阳具当成了某样玩具,鱼尾扇过还不算,非要撞上去咬一口才过瘾。疲软的仙人躺在河里,被鱼虾肆意猥亵着。

    他马眼大张,仿佛被锁住的jingye忍不住要喷涌而出,却被膀胱里的毛球紧紧锁住尿道棒,只能挤出些透明的液体。而月涟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不一样的高潮,喘息着平静下来。roubang上居然围了好几条鱼啄咬,而月涟做的不是驱赶,恰恰相反,他任由敏感的roubang被一次次的啄咬,小心翼翼的捞起一条陶醉的鱼儿扔进河岸边的水桶里。

    水桶里已经有好几条鱼儿在游荡,不用怀疑,这就是堂堂仙尊出卖rou体被随意玩弄赚来的嫖资。过了好一会,月涟颤抖着腿上了岸,他无力的扶着树干喘息,腿边水桶里已经装满了好色的鱼儿们。

    为了与徒弟拉近距离,月涟空闲时间也练就了一手好厨艺,几条肥美的鱼儿被串在树枝挂在火上烤得外焦里嫩,旁边雪白的鱼汤加上片好的鱼片和几株野菜野菌鲜香四溢,还有一个玉盘上呈着薄如蝉翼的生鱼片。

    被香味吸引的苓芸也耐不住先尝了一口烤鱼,表皮酥脆,一口下去鱼rou不干不老,香浓的汁水在口腔喷溅开,把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勾醒了。直到一条烤鱼吃完,苓芸舔着手指看着满脸写着乖巧的月涟,才记得提醒自己的餐具应该尽职为自己服务。

    “师尊真是狡猾,用香味吸引我自己吃,都没有做好餐具的任务。”

    月涟窘迫的羞红了脸,他对于自己不会这件事很是愧疚。

    “这……我实在……不会啊!”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今天是师尊受罚,应该听我的。”

    无奈之下,月涟只好找一处水源干净的地方,先自己把餐具清洗干净。忐忑的含了一口汤送到苓芸嘴边。

    苓芸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把那鲜美的汤汁和柔嫩的舌尖都尝了个遍。看着他把黑色的酱料倒在还带着水珠的锁骨,把生鱼片压在翘生生的乳尖,然后生涩的把乳尖送到她嘴边。

    柔韧的乳尖与细滑的鱼片结合别有风味,苓芸看着两颗被自己啜肿含大的乳粒与带着几枚明显红痕的锁骨这么想。

    “嗯……你……喝快点。”

    磨磨蹭蹭喝着锁骨的汤,把白皙的脖颈都印上了好几枚牙印,她示意的看着还很热乎的烤鱼。

    不一会儿,一个脂白屁股高高翘起,小心的把剃了刺的鱼块送上,白皙的臀rou与金黄的烤鱼交相辉映,让人不禁胃口大开。苓芸扶住他的腰,低头把臀rou与烤鱼一起咬住咀嚼。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月涟莫名害怕,轻摇屁股想要逃离,却被压着送上了好几回烤鱼。苓芸每次都是臀rou与鱼rou一起品鉴,果然几回以后,白皙的臀rou被咬吸得粉红sao浪。

    “啊!别咬了……不能吃……”

    被按住的腰让他只能无力的左右摇摆,躲不掉被徒弟当成美味品尝。

    苓芸一手圈着月涟光裸的腰脊不让他往后退,一手握住他腿间的尾巴轻轻抽插,等待着美食送上门来。

    月涟两个小巧的嫩乳被吮吸得红肿发亮,rutou硬红得像一粒花生,精巧的锁骨与白皙修长的脖颈印上了密密麻麻的红印,却还跪趴着,把最后一块烤鱼送上,本来肥软白嫩的臀瓣现在红痕遍布,色情极了。

    苓芸吃完烤鱼,非要喝汤解腻,霸道的探入月涟口中拉着微肿的舌尖品尝许久。

    “真好吃,师尊。”

    却不知说的是所剩无几的菜肴还是浑身都被口舌品尝过的月涟。她搂着怀中面若桃花的人,如同饭后搂着宠物放松,手还不老实的在他印着几个牙印的腰窝摩挲着。细腻的皮肤仿佛有了某种魔力,把她的手紧紧吸附着上面,不愿离开,就这样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从脊背到大腿,又从胸前到脖颈,明明摸过无数次,却还是让她爱不释手。

    正是好春时节,阳光明媚,嫩芽冒头,即使躺在树荫下也能感受到那勃勃的生机,许是微风徐徐吹来,吹得人也散漫下来。苓芸慢慢闭上眼,搂着怀里扮成狐狸的师尊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夕阳西斜,浓烈的欲望在这壮丽温柔的美景中被暂时遗忘了,她站立许久,直到夕阳落下,她才牵着月涟回去。这次无意的出行没有收获任何的感悟与留念,却带给了苓芸一阵的好心情。

    看着苓芸明媚的笑容,月涟突然觉得即使被徒弟欺负得再过分,只要她能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没关系。虽然他不知道良好的师徒关系是怎么样的,也知道自己一味的宠溺不利于她的成长,可偏偏他实在狠不下心,只愿看她每天笑的开心。好在他还有几分虚名,可护的她不必对他人委曲求全,那又何必非要让她在泥潭里摸爬滚打习得那些所谓的成长。这么聪明可爱的徒弟就是一直惯着又如何?

    苓芸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师尊的心思转变,只是发现他之后对自己简直到了放纵的地步,只要稍微撒撒娇,说两句好师尊,哪怕是让他趴在地上吃饭,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同意了,半点教导她温良恭俭让等美好品行的意思都没有,任由她像个小霸王一样横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