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18公媳耳鬓厮磨,王村长自剖家族不堪luanlun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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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灰18.公媳耳鬓厮磨,王村长自剖家族不堪往事 老说王村长是老头子吧,其实他岁数也还好,乡下本来结婚就早,当年他被自己爹强指婚事和现在荣哥儿的娘拜了堂,那会儿他其实还不到20岁。 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女,在床上一滚有个下一代其实不是什么难事,可那会儿荣哥儿他娘天天被王村长他爹霸着,整日上不了他床。王村长那会儿一颗少年郎sao动的心,在冷眼旁观着自己亲爹和媳妇整日不避人的厮磨,也逐渐冷了下去。 到了什么地步,甚至一家人在堂上吃饭,他那爹就当着他面把手伸进年轻媳妇的前衣里,把他媳妇揉的红着脸低着头哼哼唧唧——那副恶心下流的yin靡之态这么多年一直是他午夜梦回时的心病,这也直接导致他们夫妻间的感情并不和睦,也就顶多是做做表面样子。 当年他媳妇整日里被他爹压在身下戏耍,他爹和他可不同,风流之名在外堂堂一个村长却根本不顾及名声,整日里和村子里的寡妇们勾勾搭搭,最是会玩女人的一个老流氓,年轻的女人嫁进他们家又落到这种人的手上,又如何能讨得到好。 那会儿年少的王村长眼瞅着自己媳妇三番两次的出现孕吐的反应,但结果都是肚子还没显怀的时候便没了下文,他也不知道是媳妇身子存不住,还是他那畜生爹不知节制把孩子给干没了,后者的可能性很大,他那爹一向就是把女人当作牲畜随意玩弄,根本不把她们当个人看也不在乎什么子嗣血脉的问题。 王村长现如今会对刚怀上的小儿媳,如此小心谨慎不得不说也是深受其父当年反面案例的影响。 这样的憋屈日子过了有几年,后来他那老爹应该是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身子骨突然就不行了,先是把村长的位置过给了儿子,紧接着儿媳也看不住了,躺在床上整日被伺候着喂药即便有心也无力。 他那媳妇表面温顺良善其实很有些心眼,看自己在家中的依靠身子不行了,便对她那挂名的丈夫起了心思,她在床上被身经百战的公爹训练的很有一手,三勾搭俩勾搭再加上王村长那会儿心里憋着这几年受的窝囊气,年轻气盛自然就顺了意上了这贱妇的床,几次后便有了老王家的独子荣哥儿。 那会儿女人的身子其实被公爹玩的流产几回已经不大好了,怀孕期间小心翼翼拼死也要保住这以后的倚仗,流水般的吃着各类补药养护,最后孩子在肚子里被养的太大,甚至到了濒临难产的惊险地步好不容易才生下了荣哥儿,走了这一次鬼门关她那身子也彻底不行了,村里懂这方面的老人看了跟她摇了摇头,说以后怕是再难生育,这也是为什么她将荣哥儿当眼珠子护着的原因。 后面几年伺候走了他那个卧病在床的老爹,终于没了束缚的王村长也遇到了他人生中一劫,那个娇嫩珍贵的小小孩子。 他后来时常想自己其实与他那禽兽爹没什么本质的不同,都是肮脏下流违背常伦霸占自己儿媳的畜生,即便这是他们王家村这么多年的传统,但其实不管是谁心里都有数这种事是不对的,是不能光明正大诉说摆到台面上的腌渍事儿,如果真的有神鬼,他们犯下的罪死后绝对是会下地狱的。 王村长活得明白,可即便他把什么都看清,为了那个可怜可爱的小家伙,即便是错即便是罪即便遭报应,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眼下他命中的劫数正用着柔软湿润的目光仰望着他,如同你家养疼宠的小猫小狗一样全身心的信赖着你,试问哪个男人不会为之动容,王村长心想即便是下一秒就死去也是毫无遗憾了! 他将自己的小儿媳紧紧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guntang的心口,这个其实也就才四十出头,只是因为身处高位作为一村之长积威甚重,被人忽略了原本年龄的男人仿佛回到了少年,那段一颗少年郎的真心被忽视被践踏的岁月,现如今他捧出一腔guntang的爱意给他的珍宝,无论对方是否感知是否回以同样的感情,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其实都不重要。 是他这个中年男人强硬地掠夺了这个对世界认知都懵懂的孩子,将自己的喜好灌输给年幼的他,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副合自己心意的模样,甚至因为想要彻底的绑住让还只是孩子的他为自己受孕,过早的成为母亲提前承受生育的痛楚。 “爹爹?”珠儿腰被公爹胳膊搂的生疼,他有些担心地伸手盖在自己小腹上,他这会儿还是孕早期年龄也小没经验,其实根本不清楚孕育孩子的zigong在自己肚子的哪个部位,只是出于本能地想要保护体内的小生命。 “哎哎,看我这粗手粗脚的,是不是爹爹把你弄疼了?”王村长真的是把小儿媳放在心尖子上,人只是皱个眉头甚至不用说什么,他就能看出来对方的意思。 男人的手盖在自家小儿媳白嫩嫩的小手上,哄孩子一样哄他的大宝贝疙瘩“要我说还是我家囡囡这肚子会挑时候呢,怀的不早不晚刚刚好,你这会儿才一个月出头,等到荣哥儿放完假回去上学,这肚子都到不了显怀的时候。” “可我怕—” “怕什么啊,乖乖把心放回肚子里,就那傻小子除了会读书写字还能看出什么来啊,有爹爹在,这种事不用你cao心,爹爹保证不让你难做。” 是啊,怕什么呢?怕被自己的丈夫发现肚子里怀了公爹的孩子?怕东窗事发被自小一起长大的男孩指着鼻头骂荡妇?怕被人鄙夷以后再也抬不起头? 珠儿耳朵贴在公爹的胸口,听着胸膛下面男人稳定可靠的心跳声,心头的忧虑仿佛迎风化雪一般被吹散。 这些年他如同被圈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不太懂人情世故,对道德伦理也是半知半解,他想不明白搞不懂这些东西,也没人会特意教他,也曾迷茫也曾惶恐,但自始至终他时刻坚信着一点,便是相信这个从小将他养大,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就够了,听他信他将自己整个人交付于他。 “饿不?”王村长用掌心轻轻揉着小儿媳软乎乎的肚皮,垂头贴着他耳朵询问,顺便还在双儿白嫩的颊边偷了几口香。 珠儿被公爹蹭的发痒,不禁缩了缩脖子,两腿向里一夹。“有点~” 他的身子又不争气地发sao了,珠儿咬着下唇有些害臊,明明公爹也没怎么碰他,只不过是亲了他两口下面便开始发痒,实在是太过饥渴了! 王村长眯着眼睛欣赏小儿媳的娇羞,看他那夹着腿拧着腰的sao样儿,老男人凑上去流里流气地问他: “是肚子饿啊,还是这里的sao逼眼儿馋啊?” “爹爹!”珠儿脸红到胸口,臊的手轻轻锤男人的胸膛,在公爹的怀里拧动着只穿着肚兜的娇躯,充分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王村长两个手掌兜住儿媳光溜溜的屁股蛋,习惯地在那两团发面馒头上抓了两把“咱先出去吃饭好不好?等吃饱了爹爹再陪你回来午休,我也得休息一会儿,要不然下午可没精神办公喽。” 珠儿一听这才注意到男人的眼袋更深了下面还有黑眼圈,自知是昨天夜里自己孕吐难受把公爹折腾的睡不好,心疼地伸出指头上去揉了揉男人的眼睛下面。 “都怪我反应太大了,连累爹爹你没法休息。我这会儿也不是太饿饭就先不吃了,爹爹你先上床来补补觉,等睡醒了再说。” “说的什么胡话,你现在的身子哪经受得住饿?”王村长把床脚儿媳的衣服勾过来,拉过人的胳膊大腿给他往身上套。 珠儿想反抗根本也没那个力气,被公爹压着大腿穿戴好,男人还下去给他端过来脸盆牙缸,用手巾给他细细地擦脸洗手捧着盆让他接着漱口,最后还细致地给他梳了头,一套熟练的流程显然这种公爹悉心伺候儿媳的荒谬事在他俩之间已是稀疏平常。 “走喽,抱着我家大宝小宝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