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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背锅受罚,好惨一女的

    翌日。

    郭时望坐在华阳宫正殿门口,抱着拂尘正打着瞌睡。

    他昨儿夜里在门口心惊胆战守了一夜,那里面传来的yin乐之声让他这个老人家头皮发麻。

    这再联系到平日里皇上的异样,他哪还能不明白,他当即两耳一闭,坐在门口台阶上开始打瞌睡。

    里面折腾了一夜,直到天亮方才安静了下来。郭时望跟着一夜没睡,刚刚才稍微眯了会儿。

    郭时望感觉自己刚刚才闭上眼睛,就听见“吱——”的一声,门被打开,皇帝惨白着脸,脚步不稳地出了门。

    “郭时望。”皇帝的声音沙哑不已,他扶着门框还要喘两口气。

    郭时望顿时惊醒过来,他慌忙从地上爬起,将皇帝给扶住:“陛下。”

    皇帝扶了扶额头,只觉得昨夜似乎将jingye都射尽了,两只腿也软绵绵的,大腿根部的肌rou还在微微颤抖,他抓着郭时望的手:“回奉天殿。”

    郭时望小心翼翼问道:“今日早朝?”

    “该死的早朝。”皇帝咬牙恨到,声音几乎是从嘴里一个个的挤出来一般,“去金銮殿!”

    郭时望一头冷汗。

    殷单到金銮殿的时候,百官已经等候多时。

    他被顾九麟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此刻在龙椅上坐都坐不住,又担心下面的文武百官看出异样,便命左右将屏风置于身前,挡住他一脸倦容。

    太子昏过去没多久,太皇子也体力不支陷入了半昏迷,顾九麟觉得有些不尽兴,便变了法儿的折腾他,将那jiba顶进他肠道最深处,jingye全部射进去,射了他一肚子。

    后来又逼着他,让他尿尿,一回生二回熟,皇帝倒也没什么扭捏的,索性如了他的愿,尿在了地上。

    殷单早上还要撵着来上早朝,甚至连梳洗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此刻他坐在龙椅上,只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又硬又冷,他坐了一会儿,就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何况屁股里面全是jingye,又湿又滑,他还要担心jingye流出来,时不时便要提醒自己要夹紧屁股。

    真是历朝历代的皇帝,没有一个人像自己这么辛苦的!

    “启禀皇上。”站在前面的杨相国向前一步,“微臣收到家书,长平侯已到达汴州境内,正在快马加鞭向京城赶来。“

    听到重要事情时,殷单微微坐直了身子,低声道:“此事峥嵘已向朕递过折子,说是明儿个晚上就能到京,朕昨儿就吩咐下去了,在月仙亭设下家宴,等峥嵘回京,相国与他一同进宫,他替朕守在边疆这么些年,苦了他了。”

    杨相国嘴角翘起,眼神淡淡瞥向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顾九麟,对方掩面打了一个哈欠。

    “若说辛苦,峥嵘又怎么比得上定远侯分毫呢。”杨相国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定远侯守卫边疆,战死沙场,尸骨无存,才是国之楷模,我等学习的榜样!”

    众人齐声附议:“国之楷模,我等学习的榜样!”

    顾九麟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杨相国知道如何挑动起人的情绪,却又知道该如何见好就收。他见顾九麟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便转而说起了其他的话题:“臣近段时间接到一些巡逻汇报,前朝魏国贼心不死,依旧等待时机。如今一部分人虽然留在北漠地区,但仍然有不少余孽离开北漠,前往京城,化作细作,混入其中。”

    殷单的声音冷了下去:“朕不是说过,前魏的事情以后不准再提么,相国要是忘了朕的话,朕可以再提醒相国一遍。”

    杨相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伏身道:“陛下,臣心中只有大殷,只有陛下的安危,便是陛下要砍了臣的脑袋,臣也照说不误!江淮齐家,本是前魏的皇商,世世代代为前魏做事,前魏灭亡后,甚至还在私底下资助前魏余孽,虽说后来齐家弃暗投明,但前魏此次动作频频,直奔京城而来,实在是难以确保珣妃娘娘不知情!”

    殷单歪着身子倚在龙椅上,隔着那绢纱刺绣屏风看着跪在下面的杨相国,平和道:“那杨相国以为如何?”

    杨相国额头微微泌出冷汗,他为官多载,又岂能不知殷单心机深沉,善于伪装。此刻他越是平静,表示他内心越是不满:“臣以为,驸马与昭平公主为了避嫌,应该返回顾府,无诏不得随意进宫。珣妃娘娘禁足寿熹宫,遣散宫人,不得与外人接触。”

    殷单笑了笑:“杨相国这安排妥善无比,便是朕没有想到的地方,杨相国也想到了。朕看,这个皇帝不如你来当好了。”

    “呼啦”一声,底下顿时跪成一片,众人战战兢兢,两股颤颤:“臣等有罪,请陛下息怒。”

    殷单怒道:“你们何罪之有?你们真是朕的好臣子,大殷的好栋梁,朕都恨不得给你们升官加爵,然后朕再退位让贤!”

    “臣等有罪,请陛下息怒。”

    殷单拂袖而去。

    殷单走了很久,跪成一片的百官门才陆陆续续的站起来,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

    顾九麟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太子和大皇子昨儿夜里被顾九麟折腾的狠了,如今尚在昏睡中,早朝都没来上。

    百官前头空荡荡的一片,只有顾九麟和杨相国二人。

    此时,杨相国慢吞吞地直起身子,双手拢在袖中,双目带着和善,朝顾九麟走来。

    杨相国行了一礼:“驸马。”

    顾九麟起身还礼:“杨相国可是有事要与晚辈说?”

    杨相国捋了捋胡须,笑道:“驸马与我同为一品,不必自降身份。”

    顾九麟没有说话,杨相国顿了顿才道:“定远侯战死边疆,实乃大殷不幸,国之损失。不过……”他话到嘴边转了三转,一双眼睛定定地看向顾九麟,似乎含着深意,“定远侯围剿前魏余孽而死,陛下为了安抚你,又将有着前朝皇商血脉的昭平公主,真是用心良苦啊。”

    他说完,看着顾九麟微微冷下去的面孔,叹道:“驸马可千万莫要多想,这齐家从老太君开始就归顺大殷,昭平公主自然也与前魏没有任何关系,驸马切莫迁怒公主呀。”

    顾九麟勉强笑道:“相国说的哪里话,我与昭平公主伉俪情深,情比金坚,又怎会迁怒与她。只是今日时辰不早,我身体又有些不适,便先行一步,杨相国请便吧。”

    杨相国忙道:“驸马慢走。”

    顾九麟回到未央殿时,面色犹有不郁。

    裴启迎了上来,跟在他身后,快步向寝房走去:“主子,朝中之事宫里已经传遍了。”

    顾九麟平静地接过裴启的话:“是不是说哥哥的死于珣妃脱不了干系,还说珣妃亲太子党,所以我哥哥是太子派人害死的?”

    裴启不做声了。

    顾九麟冷笑道:“老狐狸好快的手脚,朝中发生的事,我这个当事人还没有回来,宫里倒是全都知道了。”

    见驸马怒气冲冲的未来,宫人们纷纷跪倒一片,头也不敢抬起。

    这驸马平日待人温和有礼,轻易不斥责宫人半句,但是此时心情不爽利,却也没有谁真的敢上前触霉头。

    顾九麟推开寝房的门,坐在那太师椅上,旁边提前备好的热茶被他一口饮尽,这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哥哥还在时,北上抵御北漠游牧民族的入侵,前魏的三洲十六城被他打的只剩三城半,南下与燕国水战,将于大殷抗衡的大燕打的只剩弹丸之地,年年进贡,还将当朝太子送到大殷作为质子,耻辱求和。如今周无为赶鸭子上架,镇守北漠,却让前魏卷土重来,杀到京城。杨峥嵘与燕国大大小小的仗打了无数回,反而失了十三城,让燕国壮大,多次请求闻人律回国。他杨相国还敢让杨峥嵘与我哥哥相提并论,真是荒唐可笑!”

    裴启跪倒在地:,沉声道:“跳梁小丑而已,不过是想让主子你生气罢了。”

    “我当然生气,我怎能不生气。”顾九麟疲倦的倚着椅子,伸手止住额头,阖眼道,“倘若你是害死哥哥的人,南北两处前线,你会选择派人去哪里?”

    “北上。”

    “为何?”

    裴启思忖道:“燕国看似只剩弹丸之地,大殷又善于水战,若是南下,必然胜算颇多。但是燕国善于隐忍,大少爷在世时,燕国能为了求和,连割三十六城,便足以看得清他们图谋不小,且这三十六城多是不毛之地,重要的城池分毫不损。燕国历来重视商业,能工巧匠奇人异事数不胜数,而燕国,也定然隐藏了真正的实力。若是选择南下与燕国抗衡,得不偿失。而前魏和游牧民族两大敌人,看似危险,实际上这二者都经常发生争斗,且前魏实力十不存一,不足为惧,所以那害死大少爷的人,权衡之下,绝对会选择北上抗敌。”

    “不仅仅是你所说的这些。”顾九麟睁开眼睛,“因为北漠两位敌人存在的原因,那里的兵权比南边更大。哥哥死后,太子一党与大皇子一党为此事争论不休,险些撕破脸皮,后来是皇上下了定论,让周无为去了北漠,杨峥嵘去了燕国边界,才算是到此为止。”

    顾九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狐狸想让我与皇帝、珣妃之间心生嫌隙,我又岂能如他所愿。”

    “那……”裴启的推测也就到此为止了,面对这种局面,他也想不到究竟谁才是敌人。

    顾九麟指尖按了按眉心:“这段时间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属下每日都在查。皇贵妃今日常常与杨相国传信,尤其是最近,杨相国更是频频入宫与皇贵妃密谈。属下曾接到宫中伺候的宫女密报,她在整理皇贵妃书房的时候,有些写废了的纸张没有焚烧干净,上面有提到过前魏二字。”

    “嗯。”顾九麟看着渐渐冷却的香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大皇子的寝宫和书房我都搜过了,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暗格地窖,东宫我过两日再去看看。”

    “是。”

    顾九麟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茶盏倒满香茗,然后轻轻端起,吹散浮茶。

    那白雾翻腾升起,让这个夏季,平白添了几分烦躁:“今日朝中多震荡,你守好未央殿,筛查宫人,进房前魏细作混入。另外,公主那边也要多多注意。”

    裴启应下,正准备离开,又听得身后顾九麟轻咦了一声:“那个水儿,查一下之前是不是在老爷子那边伺候。”

    裴启脸色严肃了下来:“是。”

    裴启刚出去不久,顾九麟就困意来袭,他差人备了热水,准备沐浴一番歇息片刻。

    他与几人胡作非为了一晚上,方才尚能打起精神挨到早朝结束,但这个时候也难免有些支撑不住,脑袋昏沉。

    偏巧这时,翠羽的脑袋在门口偷偷摸摸地冒了个尖,暗中观察驸马此时的情绪。

    顾九麟打了个哈欠:“进来说话。”

    翠羽连忙端起笑脸跑了进去:“驸马,您——要休息吗?”

    “有事直说。”

    “是公主有事情要跟你说。”翠羽跪在地上,“公主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顾九麟心中一动,将茶盏扔到桌上,起身道:“走,去公主那儿。”

    公主正在房中抚琴,姿势优美,表情恬淡,鬓上一支步摇玲珑作响,臂间挽着月色披帛,逶迤垂地。

    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大殷第一公主,昭平。

    只见她素手轻抬,纤纤指尖拨动琴弦,发出一声锯木般的噪音。

    顾九麟眉心一跳。

    偏偏殷馥雅还自我感觉良好,微笑道:“弹琴不过如此,本公主之前买西瓜的时候也弹过瓜肚子,没什么区别嘛。”

    她陶醉的闭上眼睛,双手一阵群魔乱舞,只听一阵令人牙酸作呕的琴声传来,让顾九麟险些夺门而出。

    “公主……公主!公主!!!”

    翠羽捂着耳朵大声喊她。

    殷馥雅停下双手,看向门口,顾九麟难看的脸色顿时映入眼帘,吓得她手指一抖,“铮——”的一声,将琴弦都扯断了。

    “呵呵……驸、驸马。”殷馥雅连忙拎着裙子从琴后面起身,快速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对着顾九麟盈盈一拜。

    顾九麟嗯了一声,算是跟她打过招呼,他转身坐到外室的圆桌旁,翠羽乖乖上前,抿着嘴唇给他倒了杯茶。

    殷馥雅坐到他对面,就听见顾九麟直奔主题:“见到那人了?”

    “嗯。”殷馥雅知道他不愿与自己多说,干脆也不讨人嫌。

    舔狗的终极秘籍就是,做好舔狗,当好接盘侠。

    其他的事与她无瓜。

    “昨儿夜里来的。”殷馥雅回他,“他说你最近好像在查什么东西,需不需要他的帮助?”

    顾九麟垂下眼睑,盯着手中的茶盏,啜饮一口:“你怎么说。”

    殷馥雅道:“你的事情从来不跟我说,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所以,我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顾九麟挑眉。

    殷馥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就说……你多日没有见过质子了,可能有些想他,就让他把质子弄过来……”

    顾九麟将茶盏放到桌上,杯盏与桌面相碰时发出清脆的陶瓷声,让殷馥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是不是说错了?”

    “没有。”顾九麟淡淡道,“他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明晚。”

    明晚?

    顾九麟眉心微蹙,那是杨峥嵘回京赴宴的日子,宫中想必戒备森严。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殷单定然会让他也一同作陪……

    两件事情撞到了一起,会是巧合吗?

    一晚上没有休息好,顾九麟的头脑不甚清醒,此时思索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索性等睡醒了再去想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不要露出马脚就行。”

    殷馥雅乖巧地点头。

    顾九麟正打算起身,却感觉四肢酸软无力,小腹之中一股熟悉的情欲腾起,他脚下一软,重新跌回椅子上,让殷馥雅有些惊讶:“驸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你……”顾九麟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就忍不住阖上了双眼,昏睡过去。

    若是平日里,顾九麟自然不会被这种迷药之流暗算,只是他昨夜彻夜未免,又被杨相国这个老狐狸气的够呛,再加上他潜意识对公主不设防备,这才着了道。

    殷馥雅奇怪之下,站起来准备去查看顾九麟的动静,却不料自己脚步一软,也跌了回去:“怎、怎么回事……低血……糖……吗……”

    话刚说完,她也晕乎乎地趴到了桌子上面,陷入了昏睡。

    一旁的翠羽眼中含泪:“公主,千万不要怪奴婢呜呜呜……”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驸马和公主抬到了床上,然后退了出去,掩上房门,小声的哭着。

    门内,一位身穿宫装,罩着一件灰色斗篷的女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床前。

    她缓缓将兜帽褪去,露出一张熟悉的绝色面庞来,鬓间一支蝴蝶簪轻轻颤着。

    正是殷馥雅的生母,齐家长女齐玉姝——珣妃娘娘。

    “冤家。”齐玉姝轻轻坐在床边,痴痴看着顾九麟的脸,“想我时便将我捧着宠着,日日送我礼物,不想我时便半个月不曾理会我一次。”

    她看着顾九麟,声音低了下去:“真当我不知道你想利用我身后的齐家替你查出哥哥死亡的真相吗?我自入宫后,便与齐家没有了什么来往,为了你这个小冤家,又去求了老太君好长的时日,才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你倒好,就因为我那日派了人手查探你的动向,就连我前去邀请你的宫女都要撵出来。”

    “我也舍不得生你半分气。”

    顾九麟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汗水,他难耐地低吟一声,呼吸逐渐粗重。

    “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明明连太子、大皇子都有胆子欺负,却不肯正面回应我。”齐玉姝叹了口气,用手绢擦去顾九麟脸上的汗水,“难道你真的视我如无物,半点不曾心动吗?”

    她脸颊微微红润,眼中含了一丝羞涩,捉住顾九麟的手往自己的衣内探去:“我的胸,也不比雅儿差……”

    顾九麟浑身燥热,指尖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软物什,忍不住抓在手里捏了捏,倒是让那个主动的人羞的满脸通红,慌忙将顾九麟的手拿了出来。

    她咬着唇,微微并拢双腿。也不知怎的,她平日里偶尔也手yin,要好久方能泄身,可今日被顾九麟的手指无意识间摸了摸奶子,xiaoxue就有些湿润,让她难免产生一些心慌。

    齐玉姝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yin念,将顾九麟的手轻轻放了回去:“你若不喜欢我,我又怎会趁人之危。齐家查的那些线索我都已命人偷偷放到你书房里,希望日后你能念着我的好,莫要不理我了。”

    她低下头,匆匆整理好帽兜,将寝房面对后院的窗户打开,轻巧的跃了出去。

    等到齐玉姝走后不久,只中了一点迷药的殷馥雅率先醒来,她晕乎乎的甩了甩脑袋,又看到身边还在昏睡的顾九麟。

    对方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春药对他本就无用,一时不查才会着了道,经脉中的内力运转几周,这药效便褪的差不多了。

    殷馥雅伸手推推他:“驸马?”

    顾九麟睁开双眼,眼底还带着一片冷意。

    他看向一旁的殷馥雅,冷着脸将她推到一旁。

    “怎么了?”殷馥雅一脸莫名其妙,她仔细想了想,最近没犯错呀。

    没有随便在人前说一些现代的话,每天按时上下课,学礼仪,学刺绣,练书法,今天甚至还在学弹琴。

    她这么乖,顾九麟应该不是在生她的气吧……

    殷馥雅底气不是很足。

    顾九麟起身来到桌边,指尖在自己的杯盏中触碰了一下,然后放入口中微微吮吸,心中划过一抹怒气。

    他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殷馥雅:“我真当你这些日子学好了,看来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居然还有胆子在我茶中下隐梦丸。”

    殷馥雅张大了嘴巴:“我不是呀,我没有!”

    “裴启!”顾九麟冷声道。

    裴启的身影在门口出现:“属下在。”

    “将院中一干人等撵到偏院,守好院子,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

    “是!”

    顾九麟嘴角勾起一抹有些阴冷的笑容:“看来我前些日给你的教训还是不够,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今天,为夫有必要让你知道,犯了错的人,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殷馥雅欲哭无泪:“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