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节(前一章有修!新增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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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中元节,月亮像一轮大圆盘一样,挂在天上,洒下温柔华光。 祁修今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安歌偷闲,躺在屋顶上发呆,她在想着大师兄。只有他们二人时,她爱唤他“玉哥哥”,不仅仅因为他名字里有“玉”,更是因为她觉得大师兄如玉如月,不是俗气的金银宝石,也不是灼灼逼人的太阳——他永远是温润如玉、皎皎如月。 去年的中元节,她正和玉哥哥一起放河灯祈福呢。 本来是一行十余人一块下山,但安歌性子跳脱,在夜市上只顾着上蹿下跳,便和其他师兄弟们走散了。当她想买花灯却发现自己把钱全花完时,身边只剩玉哥哥了。 他一直是那样,纵容着她的一切,默默守护在她身后。 玉哥哥看到了她窘迫的神色,从自己怀中掏出鼓囊囊的钱袋,换下自己手中空荡荡的荷包。 卖花灯的小贩笑道:“小娘子和相公的感情可真好,要不试试我们的鸳鸯花灯。二位一起放这鸳鸯花灯,今后的感情一定会更加甜蜜,早生贵子的!” 安歌羞得脸都红了,“你胡说什么呀,我和他并不是……” 石韫玉开口打断了她:“好,我们就买鸳鸯花灯吧。” 他面不改色,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只是耳朵变得红彤彤的。 石韫玉和安歌提着花灯,各自心怀鬼胎地向河边走去,沉默了一路。 安歌低头,盯着他修长的手。玉哥哥到底喜不喜欢我呀?我要不试着拉拉他的手,如果他不拒绝,那他肯定是喜欢我的。 她色心陡起,指尖轻轻触碰他的手背。 石韫玉浑身一僵,随即移开自己的手,并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安歌有些难过,她的目光垂得更低了,鼻头发酸,眼眶发热,是被讨厌了吧。也对,大师兄这样优秀的人,哪里是她能奢望的。 她没有看到,石韫玉的衣袍下,搭起了一个小小帐篷。 院落的喧嚣把安歌从河灯的回忆中抽出,她低头打量,众人都行色匆匆,明明是初秋天气,侍女们却抱着汤婆子和炭火进进出出,是出什么事了? 安歌从屋顶跳下,站在门口,诧异地打量着今晚的魔教教主,明明是阴险冷酷的魔头,在此刻却似乎脆弱的不堪一击。 祁修裹着厚重的棉被,抱着汤婆子,还开了暖炕,却依旧瑟瑟发抖。他像虾一样,缩成一团。冷汗涔涔,浸湿了他鬓角的碎发,一缕一缕的头发黏在他脸上,好不狼狈。 她退了两步,抓住刚刚给伺候完祁修的小厮,“他是怎么了?” 小厮叹口气,压低声音,“寒蛊发作了,今晚小心伺候吧。” 安歌闻言,只想仰天大笑,逃跑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波澜不惊地进屋,待众人都退下后,踱步走向祁修。她像祁修往常俯视她一样,睥睨一眼,趁他虚弱未能有所反应,一个手刀拍晕他。接着从祁修身上摸出之前被没收掉的小匕首,心满意足地冲出了这个小牢笼。 前院里只剩一个小丫鬟在扫地,安歌闪身到她背后,将她的双手钳制在背后,并用匕首抵住她的后腰,“带路。” 丫鬟顿时被吓得泪眼涟涟,安歌一点儿惜花之情都没有,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大了几分,“不要哭,只要我能平安走出魔教,便不会伤你。若你再哭哭啼啼,惹人注意,我必然先捅死你。” 魔教的路犹如迷宫,尤其是对安歌这个大路痴而言。丫鬟看似还是靠谱的,一路上都带她避开了侍卫和行人。七拐八拐,二人到了一座辉煌的院落前,安歌抬眼看了眼院门上的牌匾,“洛神宫”。 想必这公主是极其自恋的女子,认为自己和洛神一般貌美艳丽。 突然,一颗龙眼核直射向安歌的额心,安歌猝不及防,慌忙拽着小丫鬟闪开。 谁知那小丫鬟身形灵巧得很,趁机用胳膊肘狠撞安歌,安歌吃痛,手里的匕首也松了些,小丫鬟便趁机跑开,边跑边朝着洛神宫里大喊:“夫人!有贼人!” 安歌暗骂一句,脚底抹油,赶紧溜,却被来势汹汹的长鞭挡住去路。 一位美丽妖冶的女人手执长鞭,招式甚是毒辣,招招直取安歌的空门。她被长鞭打得左躲右闪,毫无还手之力。 女人冷笑一声,长鞭缠上安歌的脖子,向下一扯,迫使安歌匍匐倒地。 安歌摔得七荤八素,这女人戾气真重啊。 “这是谁?”女人的声音倒是十分悦耳。 小丫鬟赶紧回答:“回夫人的话,这是教主的新宠。” “原来是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来人,将她绑起来,她伺候教主也有些时日了,就让今天留守教中的大家尝尝鲜吧。” 安歌两眼一黑,自己这是刚出狼口便入了虎xue吗?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 她被拖进洛神宫,双手被人缚在身后,双腿被两双粗粝的大手压制,毫无反击之力。 她看了眼围上来的教众们,一口老血涌上心头。一个一个长得都平平无奇,有几个甚至称得上是歪瓜裂枣。 之前被祁修那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强jian时,她心底是不抗拒的,谁让祁修那脸那身材全长在她的心尖儿上了,她的三观一直跟着五官跑,就算阴晴不定的祁修偶尔发疯,粗暴地凌辱她,她也是很享受的。 但现在,她第一次感受到羞辱,她要失去清白了,她要被人玷污了。 妖冶女人半躺在院落中的美人榻上,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还等什么,快开始吧,让我也欣赏一下这个小浪蹄子有什么好的。” 安歌硬着头皮恳求道:“夫人,我无意与你争祁修。我是被迫的,不如今日你放我走,我发誓永远不再插足你们的感情。” 夫人掩着嘴笑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祁修是我的什么?” “夫君?”安歌猜道。 “他呀,是我儿子。” 安歌目瞪口呆,祁修母亲居然看起来这么年轻,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小腹平坦得不似生育过。“那,求夫人放过我吧,我也好回去伺候令郎。” “呵,看来祁修什么都没和你说。我呀,最喜欢摧毁他喜爱的事物了。”夫人笑得百媚生,眉目弯弯,好似志异怪谈里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好好享用这个小美人。” “哧啦”一声,安歌本就轻薄的衣裳被撕开,露出了白花花的胴体。肥腻的胸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的小蓓蕾瞬间就挺立了起来,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连日来祁修留下的吻痕和指痕,更添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直让她身边的一干男子热血翻涌。 一男子猴急地吻上安歌饱满的嘴唇,却被安歌猛地咬住舌尖。 鲜血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男子痛得呜嗷喊叫,破口大骂:“这贱货居然敢咬我,今晚过去后,你还以为你会是教主的人吗?只怕教主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他一边骂,一边扇着耳光,安歌白净姣好的脸庞瞬时高高肿起。 安歌已经听不清那男子在骂什么了,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是不是今晚要死在魔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