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彩蛋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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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国的国王王后在初夏到访帝都,为了照顾他们的口味,招待晚宴定在了莱西酒店宴会厅,皇帝皇后紧赶着结束早朝后,就回宫更衣,简单用过午膳,换上更为隆重的礼服,带着朝臣前往机场,迎接夜国国王和王后。 隆重的迎接夜国国王和王后的到访后,双方在夜色下乘着帝国特色的辇车往莱西酒店行去,进了宴会厅,夜国国王王后被邀请着在主桌坐定,一场盛大的酒宴就此开席。 (以下菜单菜谱都是即兴瞎编,不要瞎学,作出黑暗料理后果自负) 酥香松软的烤米饼取代了传统的法式面包,搭配的桂花蜜令食客们不经意的多尝了两口。与皇后在民间时吃的烤米饼不同,莱西酒店的米饼被进行了充分的发酵后,才用烤箱烤酥表皮,在米饼蓬松的气孔间,暗藏着一颗一颗的山楂干末,填补了桂花蜜单调的甜味,让开胃小点变的酸甜适口。 第一道前菜就是十分鲜美的素高汤浸菌菇,用帝国特有的笋尖、茭白、玉环、银耳、黄花、百合等食材,搭配黄豆、花菇、芦笋、陈皮、包菜、洋葱等数十种食材,耐心煨煮十六个小时,反复用蛋白沥去浮沫和杂质,来回过滤五遍,整体金黄鲜甜的素高汤,浸煮最稚嫩的也是最为罕见的鸡油菌,将将煮熟,将鸡油菌拢在汤盆中央,灌进金黄的素高汤,在菌堆上点缀一片萝卜苗,送到贵人面前,金黄清爽的模样,格外讨喜。 皇后饮了一口清汤,鲜甜的滋味从喉头一直滑进胃里,蒯一勺鸡油菌,脆甜又富有韧劲的菌菇搭配高汤的鲜美,在唇舌间制造更高一级的鲜美滋味。 夜国国王夫妇从第一口汤起,就卸下了矜持,尽情沉浸在美食的享受里。 第二道前菜,是普兰多淡奶油配野牡蛎煎,清爽的淡奶油下,藏着帝国东南海地区最传统的食物,牡蛎煎。但又与传统牡蛎煎不同,小个而饱满的牡蛎旁搭配了马蹄碎块和火候刚刚好可以爆浆的白虾,一口送进嘴里,轻轻咬下,爆浆的虾汁和随即迸发的马蹄汁在嘴里完成一重奏,饱满鲜美的牡蛎肚子里的奶汁再度对唇舌造成完美的二重奏,欢快的咀嚼几下,深藏在面饼里的松仁粒才被碾碎,油香给这一重河海双鲜点亮最后的绝唱,成为食客难忘的回忆。 第三道前菜是干爽而简单至极的酥烤鸭皮,棕红色酥脆的鸭皮卧在盘中,只用柠檬皮盛了点白糖,就被端上餐桌,侍者拿起柠檬皮边询问食客的口味,边帮食客撒上白糖,然后恭敬的邀请食客用叉子轻轻托起鸭皮直接食用。酥脆的鸭皮带给口腔愉悦的口感,后续溢散开的鸭油让唇舌格外快乐,配合着白糖,直吃的胃口大开。 第四道前菜是清新的翠汁芙蓉片,抛弃了帝国传统的菠菜翠汁,采用新鲜嫩豌豆,用搅拌机打成汁备用,芙蓉片也从鸡rou换成更鲜美的珍珠鸡,鸡胸rou打成泥后和蛋白搅和在一起,用温油滑熟成雪白嫩滑的芙蓉片,控干油,平铺在盘底,翠汁加罗勒叶和姜汁煮熟,均匀淋在芙蓉片上,让食客能品尝滑爽的初夏风味。 第五道前菜是蟹黄荔枝冻,雪白的荔枝冻上铺着一层油香四溢的蟹黄酱,蟹类的鲜甜在嘴里化开,不等它的油腻恼人,酸甜冰凉的荔枝冻就将油腻驱散,只给人留下酸甜的滋味。 第六道前菜是清炖带鱼中段,肥厚的带鱼rou,不需要太多调味就足够鲜美。 两道主菜分别是羊肚菌焖烧乳鸽和炭烤鹿腿rou,众人专心致志的用完主菜,就安心等着甜品。 服务生推着甜点到餐桌前,现场给客人榨汁浇在香橙盅上的时候,皇后发现服务皇帝的服务生,是自己的老同学,当年高考,自己第一,同学比自己少20分,虽然排了第二,却只能进次一点的重点大学,自己被渣爹送进宦官学院的时候,还曾羡慕过他,不曾想命运弄人,自己挨了一刀,兜兜转转成了帝国皇后,他却成了星级酒店的服务生。 不等苟澜感叹世事无常,他又要投入进皇后的身份里,优雅的招待外宾,保持着圣颜充实而辛劳的返回皇宫。 等两人回到寝宫,洗漱后穿着寝衣瘫在龙床上,苟澜拉着皇帝的手,慢慢讲起他高考前的事来,苟澜从小成绩就好,是老师眼里的模范学生,他生母去的早,在他刚上小学的那年,生育第二胎时难产去世,连着苟澜那一母同胞的弟弟都没活下来,至那以后,他父亲就开始沉浸在酒精里,每天浑浑噩噩的,靠着一张帅脸,同时和几个有夫之妇背地里勾搭着,苟澜从那以后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母亲嫁妆供出来的,他母亲还有一匣子白玉头面,在他高考的那年,也被渣爹一件件摸出去当了,他被渣爹报了宦官院后,家里就剩母亲最喜欢的白玉梅花簪,他求父亲让他带走那只簪,父亲却狠狠揍了他一顿,把他塞进开往帝都的火车,让他两手空空的到了陌生的城市。 皇帝听的直心疼,抱紧皇后,暗自后悔对皇后渣爹处置太轻,皇后枕在皇帝胸膛上,又说起他今天见的老同学,过去还读书的时候,皇后一直比那位同学排名高,就是凭着高分被送进宦官院,皇后也没想到,那个考进帝都理工的同学,会沦落到成为酒店服务生,这是值得帝后关注的现象,像他这样本应被帝国培育成专业人士的人才,成为没技术含量的精英的人,到底有多少,是他们自己个人原因,还是就业岗位机制出了问题?帝后拥在一起略微讨论了下,决定明日早朝,把问题扔给朝臣们去调查。 翻身把皇后压住,皇帝边品尝着皇后香软的唇舌,边把龙根顶进皇后的肠道里,从他吃到小太监之后,他几乎每天都要狠狠疼爱小太监的肠道,都说男人只和一个人交媾迟早会腻,可他却不仅不腻,还越发只想时时刻刻都捅在这勾人的xue道里,让皇后这极会勾人的肠rou伺候他一辈子。 皇后边慢慢绞紧肠rou,挺着胸脯子把rutou送到皇帝嘴边,颤抖着嗓音,让丈夫亲一亲那可怜的东西。 “夫君,澜儿奶头不舒服” 皇帝早就看出来皇后双乳的发育了,随着太医院逐渐加大给皇后的用药,皇后的皮肤越发细嫩,骨架还是男人的骨架,胸脯和屁股却慢慢丰腴起来,虽然早早的就给皇后套上小背心,保护每晚被皇帝吸吮到敏感的rutou,但皇后软rou里的腺体,却是这几日才有了动静,小团硬块代表他胸rou里的腺体苏醒,太医持续检测了皇后的性激素水平,在帝后大婚前就在皇后的身体报告里表达了担忧。不知是不是皇后体质问题,皇后体内激素水平一直很低,是宦官里少有的才净身两年多,就不得不服用雌激素调理身体的阉人。而即使皇后已经开始服用激素,他体内的激素水平也远低于正常的宦官,太医害怕这种状况持续下去,会在长期上,对皇后寿数不利,却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案,只在帝后大婚后,试着结合食补和调整给药,等待皇后的好转。而皇后的乳腺发育,就是太医治疗方案起效的力证。皇帝当然欢喜异常,一口吻住皇后的左乳,慢慢抚慰皇后因为发育而难受的乳rou。 勾着皇后xiele两回,哄着人睡下,皇帝起身唤来春分,连夜召集绣工,给皇后赶制了加了棉垫的小胸衣,第二日一早,皇后在皇帝怀里醒来,两人拥在一起解决了晨起的欲望,皇帝用软木塞堵住皇后满肚子的jingye,才开始给皇后穿上他特地命人赶制的胸衣。 帝后两人坐在龙椅上,等几个老臣起了口角吵架时,皇帝伸手在书案的掩护下,猛地把皇后的左腿捞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吓得皇后一跳,强装镇定的要收回腿,皇帝却掐着皇后的腿不放,隔着衣裤,没安好心的摸起来。皇后伸手去阻止皇帝的咸猪手,不想皇帝直接握住他的手,连着手一起大肆亵玩,直玩的皇后耳朵发红,几乎要忍不住拂袖而去。 皇后见阻止不能,抽出手,一把摸向皇帝腿间,隔着裤子握住皇帝的龙根,警告似的捋了捋,皇帝才稍微收手。帝后两人的小动作,群臣看不见,但陪侍在一旁的内侍官和徐氏何氏三人却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得感叹帝后情深。徐氏何氏更加懊恼,只怪父辈过于愚蠢。 两人早朝闹了一顿,午间皇后就有些置气,随意用了点午膳,让徐氏何氏陪自己去更衣,就径直去了御花园。说来也有趣,苟澜婚后一直没来过御花园,整日不是被皇后的职责缠身,就是被皇帝缠着不放,这样闲适的走在宫里,还是第一回。一路上的宫女内侍,见了皇后,立马都老实跪下,规矩的给皇后问安,等皇后免了礼,才乖乖起身。 皇后顶着烈日往水亭走,刚转弯踏进游廊里,就见到了一个故人,李立。李立看见皇后,愣了愣,起身伸手摸向皇后苟澜,皇后下意识往后躲,直接呵斥起人来。 “李翰林!你想干什么?” 李立愣了愣,苦笑一番,伸手扶着腰,腿脚不自然的站起身,分开双腿,规规矩矩的用宦官的跪礼跪拜皇后。 “皇后陛下恕罪,是微臣失礼了,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盯着眼前的老熟人,万千思绪涌在心头,终归还是有着旧情义,便开口轻拿轻放了 “起身罢,你虽是外臣,但终归是宦官,往后定要多重规矩,今日是本宫,明日冲撞了别的贵人,本宫可不会饶了你” “是,陛下教育的是,是微臣唐突了” 皇后绕开李立,径直往水亭走,舒坦的在水亭木椅上坐下,眯着眼享受悠闲的午后。只是才歇着没多久,从离水亭比较近的小假山后,就传出了议论声,听着像是群女人。 “我看啊,皇帝也不会独宠皇后一辈子,男人么,谁不爱口新鲜的?” “独不独宠到不是我们能关心的,如今皇帝也娶了宦官,几位亲王也娶了宦官,我昨儿听我弟弟跟我哭,说是家里要给他报宦官院,让他和另一个读书不太行的儿子一起净了身,做太监,试试能不能勾搭个宗室显贵,给我们家多谋一条出路” “哎,鲤妃,别说你家落魄了,连我家,如今还是二等世家呢,上个月就压着定了两个庶子两个旁支,要等他们成绩下来,逼着填宦官院,说是如今宫里送不进女人,只得用阉人试试” “那你可得劝劝你家,你瞅瞅皇后带在身边的那两小子,各有各的俊俏,可他们家却因为自行阉人,落的个家破人亡” “我家不强求,不过是看着男孩走宦官的门路,可能飞黄腾达,多试个门路罢了,我自己从十八岁进宫,到太上皇退位,都不过只靠肚皮捞了个妃位,哪能指望家里那些歪瓜裂枣呢” 皇后按了按太阳xue,有些无奈的听着太妃们的对话,不知该可怜那些被家族逼着送进宦官院的男孩们,还是该祝福他们可以逃离冷血无情的家庭。听着太妃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他慢慢的在微风里睡了过去。 梦里他还是个少年,抱着书本和几个老同学一起奔跑嬉戏,可跑着跑着,突然感觉自己被人拉开裤子,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在自己残缺的下体摸索着,猛地被噩梦惊醒,睁开眼,皇帝的脸正好在眼前放大,双唇被吻住,他的衣裤也被脱的差不多,只有手臂上挂着的罩袍,勉强能遮身,徐氏何氏早被皇帝支走,凉亭里只有他和皇帝两人。 皇帝一边吻他,一边拉起他的胸衣,堆叠在胸口,露出他刚刚开始发育的乳rou,粗粝的手指夹住rutou,指腹不停的刺激他敏感的rutou,直揉的皇后全身泛红,才放开皇后的双唇 “陛下?不要在外面,回,回寝宫去” 皇帝揉了揉皇后的乳rou,见皇后残缺处都有了水渍,笑着沾了沾他阴部的前列腺液,递到他面前,戏弄小太监 “都流sao水了,还能忍得住?” 皇后伸手拉下胸衣,红着脸摸索着要把衣裤穿好,没好气的吐槽皇帝 “陛下正经些,臣妾没什么忍不住的,臣妾可不想背上妖后误国的骂名,毕竟臣妾还不能生育呢” 皇帝立马按住皇后的手改了口 “澜儿,生气了?是夫君过分了,别气了,夫君想澜儿了,想的龙根又疼又硬,澜儿可怜可怜夫君,让夫君做一次,就一次,再回去” 皇后半信半疑,却还是点了头 皇帝立马再度拉上胸衣,拉下裤子,分开皇后的双腿,火热硬挺的性器就直接抵在皇后屁眼外。皇后被烫的一跳,盯着皇帝,一边解开皇帝的衣袍,整理着掩住两人的身体,一边凑在皇帝耳边,咬牙切齿的骂他 “整天就,就想着这点事,不要脸!” 皇帝一边往里顶,一边在皇后耳侧辩解 “性是人之本欲,再说,我是澜儿的夫君,和澜儿欢爱是夫妻间的趣事,澜儿松些,夫君要被你夹坏了” 皇后软了肠rou,任由皇帝整根没入,他此刻双脚和屁股尖立在木椅上,双腿呈m状对皇帝敞开,在皇帝的撞击里,艰难保持着稳定,心里却不由得吐槽起那些试图通过屁股上位的世家子来,自己每日被皇帝拉着zuoai已经很辛苦了,皇帝也不是特别纵欲的人,他真不觉得伺候男人的性事是个简单的活计。比如现在,他胸口乳rou被男人吸着,已经爽的恨不得翻白眼仰躺,但他屁眼里还被噗嗤噗嗤的抽插着,他只得努力撑着腿,用肠rou跟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放松夹紧,充分服侍好男人的欲求。皇帝一直插到皇后体力耗尽,才在皇后肠道深处射了出来,等他抽出来时,皇后的屁眼已经被cao的张开圆圆的小洞,不能完美闭合。皇帝余光看到茶碗,伸手摸了只茶碗,把茶水泼在地上,用茶碗接在皇后屁眼下,揉着皇后柔软的肚皮,哄着小妻子。 “澜儿,把龙精拉出来,今日没带栓子,你待会拉裤子里会很难受的” 皇后还在高潮的快乐里,自然昏头的听了他的话,肛rou和肠rou蠕动着,一股白色的jingye就从他艳红的屁眼里流了出来,落进茶碗里,又色情又绝美。皇帝忍着冲动,揉着皇后的肚皮,让他充分排出龙精,等小屁眼再也拉不出jingye,才低头凑到他股间,用舌头舔干净小屁眼,把茶碗放到桌上,认认真真的给皇后整理衣裤。等帝后两人重新穿戴好,皇帝才大声唤人,命令何氏去提了壶开水来,亲自把开水冲进茶碗里,用高温烫死自己的龙精,才许他们收走茶碗。 徐氏何氏捧着那个装着皇帝龙精的茶碗,一边跟着内侍官往茶房走,一边不解的疑问起来 “大人,陛下为何要用开水冲这个?” “陛下这是深爱皇后呢,不想有人拿帝后温存后的龙精,去乱了皇家血脉,故而亲自解决了,想来中宫嫡子出生前,宫里当是没有新生子的,你两小子也多留心多长长脑子,瞅见陛下没处理的龙精,也要小心处置了,不能让宫里那群小宫女钻了空子,惹得帝后不快” 徐氏何氏对视一眼,恭恭敬敬的应下,老实记在心里,时刻谨慎小心。 盛夏的时节,燥热又酷暑,连早朝都只议事到十点,下了朝,除去厚重的朝服,皇帝短袖短裤的窝着,皇后也只贴身围了红色压花蚕丝抹胸把发育了的胸脯rou遮一遮,下面罩着薄蚕丝的绣花百蝶裙,外面拢了件洒金青色薄纱大袖,就这么朦朦胧胧的露出线条完美的肩膀,细而有rou的腰,和完美的肚脐眼,就坐在皇帝身边,和重臣一起议事。皇后自己是又轻薄凉爽,又便于活动,皇帝虽然时不时被皇后性感的衣着勾动情欲,却更享受下臣们被皇后震撼的傻样。 唯有下了早朝,还老老实实穿着朝服,捂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江玉之,很有些难受,加上他生完孩子进入哺乳期,亲自拼命产下的儿子,他难得有些娇宠,就没服药,自己亲自哺乳,酷夏里,他胸口涨奶,还闷热着,属实羡慕皇后那套。他一贯不是皇后那种风格的宦官,自然没想到宦官可以这么凉爽的穿着,暗自记下皇后的穿搭,当天晚上回了王府,就让绣房工仆用上好的料子,给自己赶制出来好几套。 于是第二天散朝后,帝后书房里,首相,次辅,还有其他简在帝心的男官们,就有些坐不住了,皇后穿的清凉,好歹坐在上首,控制眼睛避开,还能不刺激自己,江玉之这个怀孕都看不出几分母性的凶宦官,怎么也纱衣配抹胸,关键他一对胸脯比皇后还饱满,周身还有一股萦绕的奶香,顿时让几个老古董红了脸,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指着鼻子控诉江玉之。 “江王妃,您是亲王妃,虽说入了内阁,可您却是进了玉碟的皇家媳妇,您这样露胳膊露肚子的,置皇家颜面于何地?成何体统???” 江玉之眼皮都没眨,他现在一身清凉,只管自己痛快了,也不慌,毕竟带头这么穿的是皇后,他只管等老古董说的太过分,就把皇后也拉下水。 可没等他拉皇后,皇后自己就站了出来。 “怎么了?玉之哥哥不是跟我一样的款式吗?不过是外袍轻薄了些,并没有不合礼制的地方?臣妾入夏以来,非正式场合,一直如此穿着,陛下,臣妾这一身,有什么不妥吗?” 皇帝自己也喜欢皇后的这身打扮,虽然主要是午休时方便他脱,划掉,但就算不喜欢,老婆喜欢的事,他能反对吗?能吗?那必然只能支持嘛。 “朕看没什么不妥,怕是爱卿太多虑了,皇后和王妃的穿着是他们后宫的事,爱卿还是把心思多用在朝政上吧,先前报来的呈报还没商议完,方海的台风还没完,如今帝国不缺那几个银子,派一个旗舰师去,能救多少船回来是多少,告诉户部,免了方海这两月的徭役杂赋” 于是在皇帝站在皇后这边后,内命妇们就获得夏天穿纱衣内着抹胸和薄裙的权力,一时间从皇后开端,从上到下,阉人们纷纷学起这一穿搭起来,甚至被好事者拍到皇后带一干凉爽内命妇去敬老院照顾老人的照片,一路把这一时尚从帝国火到国外。 江玉之也不在乎这个,更没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除了早朝严实些,平日里很要好受多了,早上他上朝把儿子带进宫,交给宫人抱去后殿照顾,下了朝,更衣的时候,他正好在穿抹胸前,抱着儿子喂一次奶,他儿子长的快,又用力的很,他两颗rutou都被吸破了,每次被儿子咬在嘴里,都疼的不得了,抽着气给儿子喂完奶,忍着疼穿上抹胸,套上纱衣去议事,处理完政事,用午餐前,他再也不用层层脱礼服,解开纱衣和抹胸,就能直接抱着儿子,喂一顿奶了。 当然对内命妇来说这套穿搭方便而舒适,对帝国底层的阉人们来说,这更是套时尚靓丽的服饰。十二楼和教坊有学有样,发展出更性感诱人的款式,助长了彼此的营业额。 但却引出了一个帝国法学史上颇具争议,却被帝后一锤定音的案子。 十二楼的阉妓们,是有一定自由的,他们晚上营业,白日里歇了客,还是会结伴而行,到帝都的其他商业区和区域,消费或者拜访朋友。十二楼的一位年轻的阉妓,和他同楼的阉妓们结伴出门逛街,前脚刚进后街巷子,后脚就被一群纨绔围了起来,阉妓们对视一眼,努力躲开纨绔,其他阉妓可能被纨绔故意放跑,就那位刚成年一年多的,年轻阉妓,被那五个公子哥给围住了。 阉妓们本想好好商量的离开,却不想公子哥们让保镖把阉妓们一顿毒打,扔到墙角哀嚎,被围起来的阉妓,花名小葫芦,也没好到哪去,他的纱衣早被公子哥们扯烂了,抹胸拼命护着,也崩了两颗扣子,公子哥们不管大庭广众,一拥而上,当着路人的面,把小葫芦的衣裙撕烂,按住他的手脚,不顾他的求饶,在他痛苦的哀嚎里,狠狠的强暴他,轮jian他,把他折腾的不成人型,才把他扔到阉妓身边,大摇大摆的离去。 阉妓们抬着脱了肛的小葫芦,奋力回了十二楼,小葫芦被送进医院时,就不太行了,医生努力抢救他,也没能挽救他年轻的生命,管理处一边得知这事,一边就联系了治安局调查,查出五个公子哥的身份,还没说什么,五个公子哥的家里,就扔出一笔款子,派管家上门,说是嫖资,威逼管理处收下。管理处也不软弱,一级一级往上报,一直报到皇后案头,终于炸开了锅。 皇后生平第一次动用凤印处置人,下旨拘捕五个公子哥,禁军出动,把人从豪院里揪出来,直接关进了刑部大牢。也不指派判官,点了翰林院直接按强jian杀人的重罪,写下斩立决的文书,就要发往刑部执行。 只是禁军去五个世家家里抓人的时候,首辅和几位尚书就没坐住,亲自截了文书,递了牌子,要去拜见皇后。 皇后打发四人坐下,首辅就直接说明来意 “臣听闻皇后娘娘动了气,牵动了刑部和翰林院,不知娘娘所谓何事,特来问一问” “确实是件罪大恶极的事,本宫已经下旨处置了,首辅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娘娘是断了那几个不懂事的小畜生斩立决?” “是” “娘娘听臣一言,万不可如此,小畜生虽然当众犯事,不知检点,但好歹不过是玩死了一个妓子,妓子本身就是出卖身体的商品,断不可以杀人论,当是损毁妓院私产,重罚钱财,就好” 皇后听的直冒火气,却忍着脾气,等他们继续狡辩 “再者,听闻那个妓子素来搔首弄姿,那日穿的格外放荡,几个孩子还年轻,年轻人酷暑里管不住火气,一时被妓子勾引失了理性,也不能全算孩子们的错,那妓子穿着放荡,还敢出门,就得担上七分错,那几个孩子,臣素有耳闻,都是成绩好听话的老实孩子,不过嫖了个妓子,如何都不至死罪” 皇后咬了咬牙,努力不发火的问几位老臣 “依首辅所言,该如何判罚?” “臣以为,十二楼管理处有管理失职之罪,不该放纵妓子暴露衣着出行,当降级削奉,犯事五子虽大庭广众下纵欲失手弄死妓子,但却是被妓子勾引的,念在初犯,罚赔管理处两倍的妓子钱,由五人分摊,如此即可公正不阿,警示大众” “本宫不同意,十二楼开楼起,他们有独立户籍,便是帝国正正当当的公民,杀十二楼妓子,无论如何,都应算作杀人,而不是损毁灭失公家财物!” 首辅愣了愣,又辩解道“可那五个孩子并没有直接杀死妓子,是那妓子身体不好,在医院没撑住,自己去了的,说破天,不过是意外罢了” “是那五个歹徒强jian了他,才让他身体受损,不治而亡!” “娘娘!妓子本就是出卖身体的货色,与妓子交媾,算不得强jian!” “事发时,受害者不在十二楼,且是大庭广众的白日,还有一干人证证明他并非自愿,怎么算不得强jian?” “娘娘!妓子嘴里没有真话,嘴上说着不可以,实际上不过是揽客的手段,若是是个妓子先前拒绝都算强jian,那嫖客可不各个都是强jian犯了?” “受害者当时不在他工作地,也不是工作时段,他走出十二楼,就是普通的人,怎么就不能算强jian?” “娘娘!就算您心善,可若真判了碰妓子算强jian,与礼不合,更要乱了规矩啊!那不过是个妓子!无非是多赔钱,厚葬罢了!” “本宫就是要判他们强jian!就是要判他们杀人!就是要定他们的罪行!”皇后来了脾气,直接摊了牌 “娘娘!臣多说一句,这事您作为内务部部长,干涉一二也就够了,作为皇后,您管不得刑罚” 首辅冷着脸提醒 “本宫!是皇上继位迎娶的嫡后!是从皇宫正面抬进宫的皇后!皇上交与本宫凤印,就是让本宫与皇上携手垂治天下!本宫如何管不得!” “娘娘!后宫本不得干政!” “让朕瞧瞧,是谁让皇后生这么大气?”皇帝不让人宣门,径直推门而入,瞪了眼还在叽歪的首辅,快步走到坐塌前,把凉茶端起,搂着皇后强行喂了几口茶,让他缓口气,才盯着几个大臣,眼里满是龙威。 “什么事皇后管不得?说来朕听听?” 首辅跪地,从他的角度讲述了这个案子 “回陛下,不过是五个小子,年轻气盛,没忍住被一个妓子勾了魂,当众嫖妓,一时失了手,让妓子受伤,妓子没熬住,死在医院罢了” “不,不是那样的,皇…”皇后刚要反驳,却被皇帝拍着手打断 “当众嫖妓?胆子够大?都多大了?” “回皇上,最大的27,最小的才25呢,却是冲动的年纪” 皇帝笑了笑,搂了搂皇后的肩膀,嘲讽道 “孩子?各个都比皇后年岁大的孩子?” 首辅刚要说话,皇后再也忍不住了 “陛下,受害的那个,上月才满19,正是花样的年纪呢” 皇帝冷笑一声,又追问 “这五个大龄儿童,在哪嫖的妓?” “回皇上,在,在后街巷子” “那可离十二楼巷可太远了些,有些说不通吧” “陛下,妓子本就是出来卖的,在哪也都是妓子啊!” 皇帝笑了笑 “看来首辅大人很有研究?甚至于觉得自己能对皇后指手画脚?” “陛下,臣绝无妄上之意” “那朕今日再告诉你一次,你给朕记好,皇后是朕祭天祭祖,昭告祖宗,入了族谱的妻子,是帝国除了太上皇,朕以外的第三个主人,皇后的一举一动,除了朕,无人可指摘,他是你们的主子,明白吗?” “臣等明白” 皇帝这才顺了气,接过皇后手里的案宗,从头看了一遍,才温柔的问皇后 “梓潼怎么判的?” “陛下,臣妾判了他们强jian致人死亡,斩立决” “梓潼判错了” “皇上?”皇后有些不解 “这五子连在后街巷子都喜欢妓子,想来都是极喜欢妓子的人,当众轮jian都能干出来,斩立决对他们不过是个解脱,不如按他们的喜好,赐他们恩典,着刑部把他们送去医院,即可给他们下面割了再挖一个洞出来,也不必另外找地方,就在十二楼的前门那搭个棚子,让他们好好做最低贱的妓子” 首辅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却不敢反驳。 皇帝拉着皇后的手,亲亲热热的煞有介事的写下圣旨,帝印和后印一并压下,那五个罪犯的下场就这么定下来了。 五个人被捆着上了手术台时,还在挣扎,打了麻药,只麻了他们下半身,摄像机就进了手术室,帝国最好的整形医生,粗粗看了t国的变性手术教程,就揣着pad进了手术室,不甚熟练的割开yinnang,切了睾丸,剥了yinjing皮,剃去海绵体,把yinjing皮缝合,翻转回罪犯下体,重塑成yindao和阴蒂,耗时两个小时,五个公子哥就此变成不能生育的假女人。 在他们用yinjing皮重建的yindao里塞进模具,麻药停掉,让罪犯们在术后的痛苦里饱受折磨,他们人生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等他们第一次拆线通模具时,普法频道又进行了同步直播,标题就叫强jian犯的下场2。 不锈钢的棍子被护士握着,不顾他们的痛哭往里捅的时候,无数网民看着他们还青紫充血的下体,没忍住拉下裤子开始手推。 肥大的由yinnang改成的yinchun死死卡住模具,年纪最大的那位罪妓哭着求饶 “不行,不行,疼疼死老子了,你他妈轻点啊!!!别往里捅了!!!这不是开玩笑的!再捅老子会死的” “你不要夹,放松,肌rou放松,你的yinjing很长,做成yindao,能把这根模具完全吃进去” “啊疼,真的疼,疼死老子了,你别捅那里,那是老子的尿道” 护士却不管不顾,狠心往里捅,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却在心里痛骂这个病人,死强jian犯,矫情个什么!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一个多月,在医生确定他们下体的新洞可以被使用后,他们就被光着身子拖到了十二楼新搭的棚子里。门口放了个自动投币机,标明强jian犯赎罪棚,1元1次。 刚开始营业,就有好奇的人投币入内,看着被绑着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五个屁股,挨个瞅了个遍,才选了个最喜欢的,拉下裤子,从一边取了个套套,套上yinjing,往罪犯新开的小洞上淋了不少润滑剂,对着那个yinjing改成的洞,狠狠捅了进去。 “啊,你敢cao我,你出去,本少爷!本少爷不会放过你的!” “cao,小贱逼威胁谁?你这小sao逼还没被人cao过吧?老子是给你这个强jian犯开苞的老板,小逼松松,让老子进去” 随着棚里满了五个客人,在强jian犯和客人的交织的骂声里,五个强jian犯都被他们最为唾弃的平民开了苞,正式成了1块钱谁都能cao的贱妓,下身的两个洞日日夜夜都有客人光顾,不到半年,他们的两个洞都又松又垮,管理处不得不停业维修,修复了两个洞后,制定了一月一检修的规矩。 从此帝都的十二楼门口,就多了平民的一个好去处,只要避开月末检修的那天,只要投币1块钱,就可以cao一次曾经的世家少爷,五个强jian犯彻底沦为了全城男人的yin具,而他们犯下的罪行,却被世家拿来教育子嗣,不可以随性在妓院以外的地方,yin虐人。更让帝国的强jian率直线下滑,毕竟比起一次作死,终身沦为yin具,还是老实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