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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初夜,彩蛋憋久的男人

    随着书礼世家的崩塌,苟澜也进入一段平静安闲的时光,专心去接受训练,夜游神女的魁首比苟澜以往担任的普通神女更为严苛,不仅要在夜游当天保持完美的身材,还要提前进行全身的护理。丁岳跟自家亲王谈判好,赶在夜游前一个月,暂时住到苟澜那,与苟澜一起训练帮苟澜保养身体。

    丁岳住进苟澜小院的第一天,就打破了苟澜对护肤的认知。苟澜日常乱穿的非全棉或丝棉衣裤都被丁岳挑了出来,一柜子衣服被扔了一半,春分又被丁岳支使,去沈浩的铺子给苟澜买一套全棉的家居服,才算安稳下来。用过午饭,丁岳点了香薰拉着苟澜在里屋慢走了十几分钟,才压着苟澜换上睡衣,开始午睡。等苟澜躺到床上,丁岳又取了睡眠面膜,拉起苟澜的衣裤,把面膜膏涂在苟澜如今就已经十分柔嫩敏感的双乳和净身残缺处。裹上轻薄透气的薄纱,才许他开始午睡。

    略睡了一个钟头,喝了一碗年份短的普洱,两人换上训练服,开始练习神女的姿态,一直练到晚餐时分,春分和秋分才知趣的上了晚餐,两人的晚餐除了一份白灼生菜,就是桌子鸡胸rou,鳕鱼rou,和猪里脊。满满一顿蛋白质大餐下去,辛劳了一天的两人顿时减去不少疲惫。一杯温水下肚,两人换上出门的衣裤,慢悠悠在院里走了半个小时,才去摆满健身器材的房间,开始力量训练。

    洗了澡,再次躺在床上,苟澜老老实实让丁岳帮自己护肤,盯着丁岳自开苞后越发娇艳的脸蛋,好奇的提问

    “岳啊,你和,你家那位,刚开始的时候,疼不疼啊”

    丁岳一边抹平苟澜下体的乳霜,边没好气的点了点苟澜敏感的尿口,盯着苟澜一脸纯洁的小脸,质问他

    “你到现在都没彻底用一用十七皇子的宝贝?”

    苟澜摇了摇头

    “我的乖乖,你可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全内侍局都知道,十七皇子那根玩意又大又粗,又有劲人还温柔,能哄的让他插一回的人,一辈子都能出去吹,你倒好,占着宝贝不用”

    “可是,我,我怕疼”

    “再疼能有咱们净身的疼?你是不是没有好好保养你的xiaoxue?”

    “不是,我,我以前喜欢女孩子嘛”

    “鸡儿都没了,你和女人一起磨豆腐么?”

    “那,那就不能不用后面?”

    “可以啊,欲望淤积,然后难受的上火伤肝呗”

    丁岳一边吐槽一边逼苟澜抬起屁股,露出股间xiaoxue,揉了揉xuerou,毫不客气的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了苟澜后xue的生涩,没好气的抽出手指,取了颗药油,塞进苟澜后xue里。

    与苟澜同住一个月,苟澜仪态越发端庄柔美,夜游当天,剥光衣裤由丁岳抱着一盒子瓶瓶罐罐,在苟澜肩颈,双乳,臀瓣和残缺处一一涂抹精华和乳霜,才让不着内衣胸衣的苟澜穿上神女服的内两层,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造型师给他化妆。

    由于半年前就接到魁首选拔合格的通知,和要求蓄发的命令,苟澜如今一头黑发已经勉强齐肩,在造型师一双巧手下,搭配假发片和发包,成功给苟澜梳了个稳妥自然的高髻,修了苟澜过于粗放的眉型,用粉底掩饰了苟澜脸部有些刚硬的线条,点上红唇,花钿。簪上凤簪和两根垂着华丽珍珠流苏的双股钗,在他脑后的发髻上簪上新鲜采下的艳红芍药。才扶着苟澜去穿那身红金色的神女服。

    穿戴完毕的苟澜回到神女队列里,等待开场。随着那沉着震撼的音乐响起,神殿大门缓缓拉开,苟澜手持一把红底龙纹团扇遮住口鼻,慢慢踏出神殿,拖拽着红底绣团云纹的裙摆,如同一位高傲冷艳的女神降世一般,在传递给全世界的摄像机前,翩然起舞。

    刚刚打发完腐国特使的太子殿下看着表,让司机打开电视转播,皱着眉看自己圈养了大半年的美人在全世界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美,顿时心情极差。阴沉着脸命令司机加快速度去神社外等着,忍着自己的得力手下的嬉笑,在镇国将军府前,将小总管逼下车,让他去和将军好好双宿双飞这几日不许回去打扰自己,才狠狠盯着屏幕上那个千娇百媚的人儿,脑子里全是狠狠强占他的想法。

    苟澜提着一口气,悠然的走完夜游全程,刚仪态万千的踏进神殿里,泄下紧张,就见原先的十七皇子,如今的太子殿下,一身正装的站在没有摄像机的内殿里,满是不满的盯着他。

    提着裙子,拽着高木屐快步挪到太子殿下面前,天真的张开双臂,开心的问爱人

    “看,我穿红裙好看吧”

    太子忍无可忍,拦腰抱起苟澜,大步流星的从神殿后门出去,抱着人坐回车里,耐心的把苟澜身后长长的裙摆收进来,关上车门,这才忍下强要他的冲动,盯着苟澜盛装的一身,慢慢欣赏。

    苟澜搂住太子的脖子,笑盈盈的握住他的手,不解的问

    “怎么了,我今天不好看吗?怎么觉得你不开心啊,谁惹你了?”

    太子捏了捏苟澜临时被涂上红色指甲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苟澜的手背,无奈的解释

    “不,你很美,你太美了,美得让我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你的美,你只可以属于我一个人”

    苟澜开心的笑的像个傻子,贴着太子的脖颈埋进他胸口,小声抱怨自己为今晚的盛会饿的多难受,太子意味深长的拍着苟澜的背,告诉他会喂饱他。

    两人甜蜜相拥了一路,等车停下来,太子再度公主抱起苟澜,苟澜才发现这并不是他之前住的院子,太子快步抱着人进了地下室的电梯,直接从电梯进入一间宽敞奢华的房间,抱着人脚不沾地的绕过几个房间,直奔明显是太子近来卧室的房间里,才把苟澜放在床上坐好。

    捧着苟澜的脚,帮他脱下巨大粗苯的木屐,揉了揉被木屐勒红的双脚,时时伺候苟澜的春分才捧着碗热腾腾的金丝面进了屋。太子接过面碗,夹着细如金丝的面线递到苟澜嘴边,温柔的给苟澜喂了小半碗,苟澜虽饿,晚间却很久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吃了小半碗面垫了肚子,就不再进食。

    太子三两口把苟澜吃剩的半碗面吃完,命春分撤走餐具,才自己脱了紧身的西装外套,把春分早就准备好放在桌上的两杯酒拿过来,塞了一只杯子给苟澜,搂住苟澜,渴求道

    “小澜今天一身红衣的给全世界男人都看见了,要赔偿我,就赔我喝一回交杯酒吧”

    苟澜自然不会拒绝,伸着手臂勾住太子的胳膊,与太子靠在一处,交杯饮下甜甜的米酒。

    太子见苟澜不排斥的喝完酒,凑上去亲了亲苟澜水光莹莹的下唇,又倒了杯酒,哄着苟澜饮下。取了湿毛巾擦了擦苟澜的嘴角,这才帮苟澜摘下护甲套,蛊惑苟澜帮自己更衣。

    慢慢解开太子衬衣的扣子,露出太子精壮强健的胸膛,苟澜不自主的在太子胸口摸了一把坚实的胸肌,就被男人握住偷摸的小手,轻轻抽去两只流苏发钗,摘下那个沉重的金凤簪,放到床头柜,腰身被牢牢抱住,双唇也被太子吻住。

    许久未见的两人之间,燃起一丝火花,苟澜也不复最初的羞怯,大胆的与太子的唇舌缠绵,呼吸都凌乱着,神智慢慢恍惚,太子不声不响的解开苟澜的腰带,吻的苟澜沉迷情欲,悄悄把苟澜放倒在床上,双手伸进苟澜外袍里,隔着两层薄衣揉搓苟澜的腰肢。

    等太子放开苟澜,任他大口喘气的休息片刻,他已经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外袍散乱,两层里衣也被解开系带,极易拨开。苟澜全身粉红伸手抱胸遮挡胸口,迷惑的看着太子。太子打开皮带扣,脱下外裤,当着苟澜面脱下内裤,粗大黑紫的男根半硬的悬在半空,让苟澜既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

    太子拉着苟澜的双手,不许他遮挡身体,剥开里衣,露出微微隆起缀着两颗樱桃般粉嫩可爱rutou的胸部,太子再也不憋着自己,低头含住一颗美滋滋的吸吮起来。软滑柔嫩的乳rou贴着他的下巴,那颗rutou带着一股护肤品温和的香味,刚刚含住,就收获苟澜一声娇吟。太子按住苟澜双手,愉悦的吸溜这诱人的乳珠,苟澜被刺激的夹紧双腿,咬着唇小声低哼抵消过量的快感。

    将左乳吸吮的完全充血挺立,太子才转头又去吸吮右乳,只不过与刚刚的匆忙不同,太子用舌尖点了点苟澜的乳rou,确认苟澜的胸部与之前不一样了,才抬头盯着爱人开口问

    “小澜的胸部,怎么突然发育了?软软的?”

    苟澜红了脸,挣扎着抽出手捂住右乳,摇了摇头,无力的申辩“是,是医生给开了雌激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让胸部发育”

    太子握着苟澜的手挪开,笑着安抚爱人“不许挡着,我喜欢你这软软的乳rou,让我亲亲它”

    说罢低头含住右rutou,更为老道的挑弄起来。苟澜久不被男人舒解欲望,哪里受得住这般玩弄,顿时腰也软了,身子也麻了,满脑子只有情欲和浓烈又隐约的对性事的渴望。

    太子把苟澜刺激到深陷情欲,才放开红肿充血的rutou,剥开苟澜的里衣,一路往下,欣赏独属自己的美景,纤细白嫩的腰肢随着里衣的散落漏出来,被那双经验十足的大手爱抚两下,就彻底瘫软,一路探到小腹,小腹平坦光洁,早就没有一丝阴毛的存在,近来做足了护理的残缺处粉嫩里透着足足的水光,略带褶皱的yinnang皮在昂贵保养下变得光洁平滑,勾的太子忍不住俯首贴上去,亲了亲那片弹嫩的囊皮。

    吻了吻原是苟澜rou根的残缺处,粉嫩的伤疤愈合处带着好闻的香味,尿口无可避免的尿sao味此时有些勾人的迷醉,太子伸着舌尖在苟澜尿口点了点,就收获了苟澜的惊呼与无力的推拒。

    “不要,不要舔哪里,好脏,十七皇子,不要”

    太子放开苟澜的残缺处,起身赴到苟澜面前,纠正道“本宫如今是太子了,小澜”

    “嗯,太子殿下”

    “本宫不想听你这么喊本宫,小澜猜猜本宫想小澜喊什么?”

    苟澜盯着太子,想着之前丁岳与苟之橘交流的闺房趣事,咬咬牙,怯生生的喊了声“夫,夫君”

    太子奖励的吻了吻苟澜,回答道“嗯,夫人”

    苟澜被太子这声夫人羞红了脸,闭眼扭头不看他,太子却不客气,拉着苟澜的手按在自己男根上,亲了亲苟澜的额头,又道“今晚不许拒绝我了,亲爱的”

    随即捧住苟澜的腰肢,伸手去分苟澜的腿。苟澜闭着眼,任着太子分开自己双腿,紧张的捏住床单,绷紧肌rou有些无措。

    太子推着苟澜的腿将他双腿压成m型还不够,伸手就把自己最爱的软枕抓过来垫在苟澜屁股下,逼着苟澜完全露出下体。

    粗大的男根在苟澜残缺处顶弄,带给苟澜一丝丝异样的快感。太子捕获爱人的红唇,将苟澜唇上最后一抹唇彩吞光,颇有耐心的撩拨苟澜对性事的渴望。撩拨的苟澜身体慢慢酥软,才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只专供内庭的润滑剂,将男根全体涂抹好,贴着苟澜从未被造访过的后xue口,慢慢蹭弄。

    苟澜刚被顶到xue口,又有些隐约的恐惧,但太子却不着急,顶一下又滑开,像调戏苟澜的后xue一样,来来回回过xue口而不入。苟澜也慢慢从紧张恐惧,到被太子蹭弄到yuhuo难耐,渐渐松开了防备。

    太子颇有耐心的勾引苟澜的身体,见苟澜再度迷离,便不再犹豫,狠狠对着苟澜的xue口撞进去,强行挤进去半个guitou,直接把苟澜疼的睁开眼,满眼含泪的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呜,好疼,别进去了,不要了,十七皇子”

    太子亲了亲苟澜的唇角,按住苟澜颤抖着扭动挣扎的腰肢,不管不顾的挺腰把guitou继续往那紧致温热的xue口里送,嘴里却带着苛责道

    “你叫本宫什么?”

    “疼,疼,太子殿下,疼,疼,小澜,小澜错了,不要惩罚小澜,好痛好胀,身子要撕开了”

    太子仍不手软,强行让自己整个guitou都进了xue里,才笑着哄人“夫人又叫错了,若是按你的叫法,你不过区区一个从五品宦官,怎么可以拒绝本宫的要求?”

    苟澜含着泪,看着太子希冀的目光,抛去最后的羞怯,老实呼唤道“夫君,疼,求夫君出去一点点,好不好,夫君,夫君的rou根太粗太大了,小澜吃不下”

    太子这才满意,低头亲了亲苟澜充血的rutou,又骗人“夫人宋开些,夹的那么紧,为夫出不去呢”

    苟澜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肌rou,试了许久,才让紧张过头的肛口括约肌松弛下来,却不想太子根本不想出去,感受到苟澜松弛下来,狠狠往里一顶,将男根送进去一大半,粗暴的顶开湿热的肠道,让苟澜那种难耐的异物感更加浓烈。

    “啊,骗子,你,你答应我出去的,你出去,我不玩了,不要了,出去啊大骗子”

    太子此刻被湿软肠rou包裹,爽的不能自已,下意识狠狠压着爱人,低头轻轻咬住苟澜的喉头,像彰示占有欲的大猫一样,遏制住苟澜的喉头,挺着腰肢慢慢往里顶,不顾苟澜的哭闹,将整个男根尽数顶进苟澜的后xue里,小腹紧紧贴紧苟澜敏感的残缺处用自己下体的阴毛扎着苟澜稚嫩的私处。舒爽的低吼一声,才松开钳制,温柔抹去苟澜的眼泪,继续哄人

    “乖,都进去了,别闹了亲爱的,第一次会有些疼,为夫都进去了,小澜忍一忍,适应一会儿,就不疼了”

    苟澜盯着太子,有些愤懑,带着哭腔推拒“不要,你出去好不好,我,我下面好疼,又疼又胀,是不是,是不是流血了,夫君,求你了,出去好不好,我们,我们明天再,再做嘛”

    太子从床头柜抽了块素色的丝帕,支起上半身,压着苟澜的双腿,查看两人连接处,苟澜粉嫩的褶皱被自己硕大的男根撑开,xue口发白,慢慢抽出一点男根,果然被男根带出一抹血迹,太子拿丝帕仔细把男根和苟澜xue口的血丝擦尽,才举着染上一抹血色的丝帕给苟澜看,耐心的劝着爱人

    “夫人,你落红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乖一些,夫君疼你”

    说罢把丝帕展开,垫在苟澜屁股下,把苟澜抓着床单的手握紧,再度压下去,慢慢往里进。

    “夫君,好难受,我,我想,我想如厕,夫君求你放我去如厕好不好”苟澜红着眼求他

    太子笑着拒绝“夫人忍忍,你不是要如厕,是为夫的男根太粗,而你的xiaoxue又太紧,松开些,让为夫找找你的sao心,嗯,是这里吗?亲爱的?”

    巨大的guitou刮过一处敏感处,苟澜惊呼一声,却仍难耐的哭求着太子,指望太子放过他。

    太子压着苟澜,慢慢开拓苟澜的处女地,缓缓抽送着逼迫苟澜的xue道适应自己,抽送半响,才又寻摸到苟澜xue里的sao心和几个深处的敏感点,太子用自己结实的胸肌压住苟澜胸口软rou,含住苟澜的唇舌,狠狠刺激苟澜的xue内的敏感处,苟澜被压的喘不过来气,唇舌又被太子侵犯,下体的xue道又痛又胀,整个人都被太子侵犯的恍惚了,一缕缕剧烈的快感传来,直接将苟澜激昏过去,快感将难耐的胀痛压制下去,苟澜不自主的抱紧太子,放纵自己沉迷在波涛汹涌的快感里。

    太子搂紧爱人,狠狠撞击苟澜体内的敏感处,听着苟澜喉头的愉悦呻吟,越发得意的在苟澜体内仗着自己的粗大,磨过苟澜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勾着苟澜彻底跌进情欲,软成泥人一般,任由自己品尝。

    放开唇舌,低头吸吮苟澜的双乳,男根慢慢抽送,重点照顾贴着苟澜前列腺的那块软rou,一直用guitou蹭弄着,顶的苟澜泪眼婆娑,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夫,夫君,啊嗯,夫,君,啊,那里,那里,别,别碰那里,嗯啊,轻点,轻轻”

    太子吐出乳珠,狠狠从软rou上刮过,调戏道“亲亲?好,来让夫君亲亲你”

    咬住苟澜的唇舌,又是一顿深吻,男根狠狠碾过敏感处,直接让苟澜软成一滩水,贴着太子小腹的残缺处的尿口,不断冒出透明粘液,无力的搂着太子,接受快感的浪潮。苟澜虽是初次,除了开始太子强硬进入让他吃了些苦头,这半年来被丁岳苟之橘压着保养后xue的好处,便让他在熬过了最初破身的痛楚后,立刻收到了敏锐的快感,xuerou极为有天赋,刚开始尝到快乐,就自发在太子进入时绞紧男根,在太子抽出时乖乖松开,让太子极为满意,而苟澜彻底被快感笼罩后,苟澜湿热的后xue里自己也沁出些润滑的液体,让太子的男根进出更加顺滑。

    太子被苟澜身体的自然反应惊艳住,越发温柔体贴的刺激苟澜全身的敏感处,勾着苟澜升到高潮,松了对自己的克制,在苟澜不自主的痉挛里,将自己宝贵的男精尽数泄在苟澜体内,仍压在苟澜身上喘气,温柔的吻了吻苟澜的唇,缓过高潮,才从苟澜体内抽出自己,准备躺一边去。苟澜湿软的xiaoxue感受到太子的抽离,竟有些绞紧的挽留,太子这会儿刚射过,又被xuerou刺激,爽的眯着眼,咬了咬苟澜的喉头,才哄爱人

    “别绞夫君,否则夫君不让你歇了”

    许是听懂了太子的威胁,苟澜的xuerou不再挽留,彻底松下来让太子抽走,初次开苞的xue口没了堵塞物,刚被侵犯许久的小口软软阖上,xue里的jingye裹挟润滑剂和血迹流出来,一路滴在丝帕上,把丝帕染出几片红渍和大片白浊。

    太子侧身躺在苟澜身旁,看着苟澜眼角眉间因为汗水晕花的妆容,体贴的摇铃唤来春分,也不许春分靠过来,只许他准备好卸妆用品低头送到床边,自己拿了化妆棉沾了卸妆水,将苟澜一脸浓妆擦了个遍。才按着春分的指引用洗面奶给苟澜洗了脸,用温热的湿毛巾擦尽,苟澜才从高潮里缓过来。

    苟澜红着脸,闭紧双腿,支撑着身子,一头发髻早在两人剧烈运动里散乱无章,苟澜刚要挪腰,腰臀的酸软和xue口的胀痛就让他轰然倒下,含着泪满脸春色的瞪着太子。太子伸手抱起苟澜,搂着人靠到床边,命令春分给苟澜解开发髻。

    苟澜这才发现床边还有个人,羞怯的去拉被子,忍着酸痛勉强将自己与太子的下半身赶在春分抬头前遮住,面红耳赤的让春分替自己松开发髻。

    春分手法娴熟的给苟澜摘去一头的夹子和假发,贴心的建议苟澜

    “恭喜大人与殿下了,大人全身是汗,不若让殿下抱您去洗洗,耳房里备好了热水,您今天浓妆了一夜,彻底洗个遍还是舒服些。”

    太子摸了摸苟澜的脖颈,点点头,也开口“嗯,是该好好洗洗,当着春分的面别害羞,对了,往后叫他夫人,都是本宫的人了,你去收拾收拾那些不长眼的,往后把夫人当宫里的主子伺候,明白吗?”

    春分点了点头,不打扰两个人的亲密,收拾了东西就离开。

    太子用苟澜松垮的里衣微微裹了苟澜,抱着人进了耳房,踏进浴池里,剥了里衣,赤条条的和苟澜一起下水,捧着毛巾给苟澜擦洗,苟澜握着太子的手不放,还沉浸在破身的难耐里,歪在男人怀里小声抱怨

    “好痛,好难受,你是骗子,哼”

    太子伸手撑开苟澜的后xue,导出xue里的白浊,好生安抚爱人

    “嗯,第一次是要痛些,亲爱的忍忍,给你洗干净”

    苟澜哼唧两声,享受太子的服务,本以为洗完就可以睡过去,却不想憋了大半年的男人,怎么会放过刚吃到嘴里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