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酒店浴室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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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瘦了。” 沈落用指腹蹭去那点泪花,亲密又不黏腻地抚摸他的脸,然后搭在肩骨上,在皮肤下凸起的骨骼上游移了两圈,语气郑重:“骨头都勒出来了。” 四天而已,能瘦多少,可纪乐生就是觉得委屈,先前义正辞严让沈落离他远点的那点嫌恶和倨傲全没了,在这个睡到半夜会有蟑螂从电脑桌上爬过的小宾馆住了几天,他就觉得浑身难受,委屈坏了,外面雨点猛烈地砸着玻璃,脸上的泪水抹不干净地断断续续往下淌。 余光里白光一闪,纪乐生立马捂住耳朵扑进了沈落怀里。 濒临崩溃的人最见不得适逢的一点点呵护疼惜,仿佛开了阀门的洪坝,怎么都止不住,越哄越要命,没多久就被蹭了一身的眼泪鼻涕,沈落知道他害怕雷暴,只能搂得紧紧的,揉着腰背轻哄。 哭够了,纪乐生才松开手,接过纸巾一顿狠擦。 可能是觉得丢人没面,老大不小的还抱着哥哥嚎哭,他侧过脸,偏着眼睛不敢看沈落,鼻音浓重闷闷地说:“我好困,先睡了。” 出事前的脾气隐约显出了半分,一声不吭的,捂上被子说睡就睡。 沈落抖了抖衣领,瞄见床上的团子还给他留出了一半位置,忍不住笑了。 他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下,一身水气的躺上床,外面的雨势渐小,窝在里面的人睡着也紧皱着脸,可没消停片刻,纪乐生忽然一脸惊恐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又做噩梦了?”沈落问他。 纪乐生没答话,躲闪着目光,眼神古怪地朝被子下面掠了几眼,然后僵硬地往里面挪了挪。 再往里就要贴上墙了,沈落都不用再问,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手搭在盖住纪乐生胯部的被子上,轻轻一压,诙谐的语气调侃:“被我cao射的?” 纪乐生猛地一顿,整张脸都烫红了。 他确实梦遗了,梦遗的对象就是沈落,逼真地喊着哥哥,让他快点,和那些yin靡的视频里毫无分别,肥硕的guitou粗状的yinjing,就在自己的肠rou里缠绵进出,纪乐生不敢多想了,此时内裤正湿答答地包着一滩许久没有释放的jingye,刻在脑海里那种奇异的感觉攀附包裹着他。 只与沈落对视一眼,脑子里就嗡嗡地燥热,纪乐生没法忽视这种感受。 “自己有没有弄过?”沈落侧过身,盯着他看。 纪乐生失神摇头,太羞赧了,前不久还抱住沈落不要他走,怪他不懂得保护自己,没有做好一个哥哥,这会儿自己就在梦里跟他缠绵交叠,已经不想去计较沈落怎么找过来的,就是舍不得他走,或者不带上自己一个人走,纪乐生现在真的想回去了。 沈落挽住他的手:“我带你去洗洗。” 透明玻璃隔开的浴室不到两平米,两个成年男人站在一起,很难不rou贴着rou,最后一点遮羞剥了下来,沈落边调水温边问:“水烫不烫?” 纪乐生握住沈落空闲的左手,不愿意出声,低垂着眼,任凭他处置。 滑腻的乳液打在身上,指尖带着旋起的奶白色细密的泡沫在全身游走,触碰到rutou腰眼这种敏感位置时,纪乐生不自觉地轻哼半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落已经胀起的下身。 起初就只是涂抹浴液,然后冲掉,慢慢地,不知道谁先撩起的,洗着洗着就变了味,谁也没先开口,粗砺的指腹直接抓揉着又肥又翘的臀rou,粉嫩的rutou被揪的饱胀,坚硬的膝骨刮蹭进两腿之间,在柔软的会阴处撩拨。 纪乐生难耐地碰了碰沈落的唇角,眼睛里的情动都揉碎开了:“哥……” 发颤的尾音都在极力勾人,黏稠guntang的气息一点就炸,两人的唇舌立刻纠缠在了一起,沈落搂着他的腰,包在裤子里的yinjing肿胀发硬,隔着湿漉漉的布料晃动摩擦,舌头扫过口腔,细细舔过齿列,缠住舌根刮取着津液。 手指在肛口一圈打着转,纪乐生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才被放开,微张着被亲的殷红的唇,在水声里喘气,沈落看着他眼尾的那点湿红,声音低哑:“想我吗?” 想,当然想,可纪乐生还要倔着最后一点离家出走的骨气,闷声不答,只是浅浅地喘息。 泡沫被冲到了脚下,顺着水流滑进地漏,沈落要抱他出去,纪乐生反而拧起来:“不,就在这!在浴室里也可以。” 沈落一只手托住纪乐生的屁股,从根部捋他粉白色的yinjing,诱哄着问他为什么,纪乐生挑起眼皮,把身体往前送,黏腻地喊:“哥,想你……”模样既放浪又青涩,恍惚间和曾经重合了许多。 没带套和润滑液,沈落按压出不少瓷砖墙上一体式浴液,滑溜溜的手指挤进软rou里,纪乐生呼吸一窒,死死扒着沈落的肩膀,但他知道,没什么好怕的。 沈落埋头轻啃他的脖颈和肩胛,手指在xue眼里有力地揉按抽动,一根根加入进去,绵密的感觉蔓延开来,折磨着神经,纪乐生很快就食髓知味,不满足于此了。 巴掌大点的地方,两具rou体紧挨着,交缠着,水气雾朦朦地腾起。 纪乐生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沈落就已经蹲下来,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他瞪圆了眼睛,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哥,你……” 吞吐的频率包裹的舌头没有技巧性可言,印象里沈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带来的冲击太大,yinjing被口腔裹得又湿又热,屁股后面的手指还在规律地抽动,刮sao着他的腺体,推阻的话从嘴里出来就立即变成了另一个腔调:“别…不要……” 沈落嘬住guitou啵叽亲了一口,抬起头看他:“舒服吗,宝贝。” 纪乐生全身都涨着潮红,听到他喊宝贝更加受不了,要不是被沈落搂着,随时都会爽得歪倒在地板上,“别这样……哥……啊……求你……” 火热的舌头在海绵体周围扫了几圈,随后往铃口探了探,只是吮住软rou轻轻一抿,纪乐生就一阵战栗,抖动起来,修建的好看的指甲几乎要掐进紧实的皮rou里,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喊:“哥!啊…我不行了……真的不……”他绷紧了蜷曲的脚趾,身体也软得直溜溜向下滑。 只要再弄那么一下就到顶了,沈落却松开了钳制,握住他的腰,贴在玻璃上,堵上纪乐生因快感合不上的嘴巴,捕捉着舌头,亲得两片唇都肿胀充血,在分开的唇缝间拉出几道白丝,沈落哑哑地说:“再叫几声?嗯?” 沈落凝视弟弟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说:“我最喜欢听你叫了,软绵绵的,高昂的,痛苦的,舒服的,什么都好。” “哥……” 快感突然被剥离,纪乐生赖赖地朝前蹭,沾满透亮的口水的性器贴住沈落赤裸的rou体厮磨,潜意识里他知道的,沈落就喜欢听他糯糯地喊哥哥,他被折磨得要崩溃,眼神里浸着又烫又稠的欲望:“哥…想要你……带我回家……我们天天做这种事,没日没夜地做,我就想跟你一起。” “有多想?”沈落诱哄着问他。 xue口湿淋淋地翕动张合,把沈落的手指吸得湿漉漉的,他折起纪乐生一条腿,压在胸前,胀得紫黑的yinjing磨着会阴过去,戳着软rou用力顶了进去。 “啊……”纪乐生满足地叹息一声,扬起的颈线动人,他被撞的声音发颤,一颠一颠的,“哥…啊…我后悔了……真的!你带我走!” 硕大的性器上筋络跳动,猛地插入后被肠rou包裹得紧紧的,挤压着每一丝汁水,然后是疯狂地搅弄抽插,沈落捏住他的guitou顶端,轻柔地按了按,浓稠的白精立即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哥……好爽……” 纪乐生眼睛都眯起来了,像只终于识得荤味的羔羊,在高潮的余兴里满足喟叹,沈落扣住他的肩胛骨,两片胸膛紧贴着,“这就舒服了,还有更爽的。” 他打开玻璃门,在马桶盖上坐下,抱住已经酥麻透的纪乐生往自己身上压,抵住肛口,一下子全部插入,戳着肚子,沈落揉搓他泛红的胸脯,勾着脖子接吻。 差点弹跳起来的纪乐生被压得死死的,这个姿势要比站着深入多了,贯穿到底,白花花的两条腿被抚弄着,从腿根摸到脚踝,又酥又软,纪乐生主动在沈落唇上印下数吻,求饶道:“哥,我不行,别弄了,求你,我给你舔。” 握住腰上下抽插时,薄薄的肚皮都能显出吞进去的yinjing形状,沈落全然不理,用yinjing一味地发狠cao干,cao得纪乐生只能弓起白皙的背脊,跟只猫似的软软的叫。 他忽然想起这房间隔音效果极糟糕,尤其是洗手间和浴室,半夜总会传来点响动,一想到自己的发浪成这样还会被隔壁不认识的人全听了去,浑身都烧了起来,太羞了,心理rou体上都在受折磨,慌忙地商量道:“哥,我们回床上弄,好不?” 沈落把他抱起来,手按在瓷砖上,揉着面团一样的屁股从后面侵入,边碾着他乱颤的rutou,贴上耳朵说:“外边打雷呢,你不怕了?” 纪乐生被捣得腰肢乱摆,脸上湿气一片,眨着眼泪花说不要。 但神经和rou体却是享受,愉悦的,他回过头,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控诉:“哥,会听到的。” “喜欢吗,”沈落掐着他的下巴亲吻,转而问道,“你喜欢吗?” 怀里的人被亲的喘不过气,勾着舌头,总也吻不够似的,就像中了毒,不过半月就全然接受了这种关系,并要命地爱上了,他断断续续地说:“喜欢,好喜欢。” 纪乐生不停强调:“哥,天亮就带我回家,我不想等了。”